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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午煊果真是有些猶豫了,但是這明顯是被人陷害引發的事件!
“那你說說,不是你,還能有誰?!若你說不出個好歹,那你這側妃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三皇子府是不可能讓一個有嫌疑之人,隨意進入的!”
畢璇是出了名的中意三皇子,她甚至為了盛午煊什么都愿意去做。
“我說...我說...是貝清顏,是她,可是她也是為了我們好啊,容溫溫不想嫁入三皇子府中,可是她的家世...”
她的話還未說完,盛午煊便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放肆!”
這是畢璇第一次見到盛午煊如此惱怒的樣子,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頰,遙記自己當初初次見到三皇子時,他的氣質是那般的出眾,宛若蓮花...
“去將貝清顏押過來!”
盛爾雅別無二話,厲聲而出,她早便料到這宮中的事務有多么的繁雜。
那為首的公公連忙去一旁的秀院里將那心中暗爽的貝清顏給押了過來。
貝清顏身后有大皇子給她撐腰,自然是什么都不懼怕的,眼見這公主皇子均在這里,她暗地里微微勾唇,只要自己咬定自己什么都沒做,他們有什么證據能給自己頂嘴,畢璇那個蠢貨!
“公主殿下,貝清顏到了!”
“跪下!”
盛爾雅一瞧見那趾高氣昂的女子,心中便更是一陣的不爽,這個女子她從前在皇家宴會上見過,為人頗為圓潤滑頭,是個會見風使舵的東西。
那公公側身在盛爾雅的耳邊輕聲說著。
“公主殿下,此女是今日大皇子選的正妃,您還是...”
他正要提醒盛爾雅還是對這女子悠著點,畢竟大皇子也是他們惹不起的。
可是盛爾雅怎么會搭理這些,大皇子又算什么東西,果然什么老鼠進什么洞,這大皇子選的皇子妃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說,是不是你推的容溫溫下水?!”
盛爾雅并不想和她多言,直接了當的奔入主題。
“不是我!我根本沒有出過房門!殿下冤枉啊!”
貝清顏的語氣極為的委屈,說的好似是真的一樣,這樣的推托之詞,倒是讓眾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畢璇和貝清顏之中肯定有一個是罪魁禍首!”
盛午煊也在一旁應和著。
貝清顏倒是不懼怕這些,她倔強的揚起頭。
“怎么不可能是容小姐自己掉下去的呢?眾所周知,容小姐并不想參與選秀,她不是江南出身的嗎?怎么會不曉通水性?!”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就連時昱也不由得有些懷疑,容溫溫也許會為了這些,去跳入水中,不對!
她雖然會這么做,但是卻不會陷害人!
“還是等容小姐醒了之后在做定奪罷。”
貝清顏繼續說著,面對眾人的嘩然,她覺得自己方才說的話是篤定了。
此刻的大皇子宮中也傳來了這儲秀宮中的消息。
他馬不停蹄的便要朝著儲秀宮而去,貝清顏可是母妃給她親自挑選的皇子妃,自然是不可受旁人欺壓的。
容溫溫只是嗆了水一時間上不過來氣,導致的氣郁暈厥,在御醫的醫治下,不多時便也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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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隨著她的蘇醒,眾人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容小姐已然蘇醒了!”
御醫提著箱子,從那房間中走了出來。
盛午煊面露憂色的闖入那房間之中,時昱的身形也隨之微動,幸而盛爾雅在他的身旁一把拉住他,否則這動靜倒是更解釋不清了。
容溫溫醒來之后,入眼便是盛午煊那擔憂的眸子。
“溫溫,你可還好些?”
“殿下...無妨...”
容溫溫至今還記得,奮不顧身救她的便正是眼前之人。
“你還記得自己是如何落水的嗎?”
不管容溫溫說什么,盛午煊都是選擇相信的。
“是被人推下水,只不過天色太黑,我一時間看不真切。”
她說的也是實話,自己確實是被人推下水的。
“是畢璇?”
盛午煊循序漸進的問著,想要從容溫溫的口中得知實情。
“不是她,另有其人。”
容溫溫也不是會污蔑人的,本便不是畢璇,只不過那人應當和畢璇是有理不清的關系的。
一聽容溫溫這么說,盛午煊心中有了些底了,那貝清顏巧言善辯,既然畢璇都說是她,看來也是沒跑了。
只是...
“溫溫,你是當真不愿嫁于我嗎?”
盛午煊如今坐在容溫溫的窗前,房中只有他們二人,他突兀出聲,容溫溫頓時心間一顫。
“我是有中意之人的,他在江南。”
容溫溫再次肯定的說著。
她不想給盛午煊留下絲毫的念想。
“其實我是想說,能不能...能不能你先嫁給我的,但是我保證會尊重你,不動你分毫,畢竟在如今的朝野局勢中,只有你能助我...”
盛午煊如今不走感情牌了,他忙不迭的說出如此之話,倒是讓容溫溫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幫助他嗎?
假夫妻
可是昱哥哥該怎么辦?
昱哥哥和公主殿下也是假夫妻來著...
聽著盛午煊懇切的話,她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了去,到底是答應還是如何?
昱哥哥定是不會同意自己如此去做的。
“我覺得,此計不是很妙。”
容溫溫還是淡淡的說出了口,自己不能不在乎昱哥哥的感受。
“溫溫,你要多為樞密院和容府著想啊,如今朝野之中,中書一派和大皇子密切相關,若是他們日后等上儲君之位,哪里還能有樞密院的立足之地,到那時乃至將軍府亦或是容府,都將會坐立難安!”
盛午煊說的話也在情理之中,如若不是他真的被逼急了,怎么會對一個女子家說出如此之話,其實在他的心中,感情是重要的,但是和感情同等重要的便是家世。
而容溫溫將會是他正妻的不二人選。
“你還是容我考慮考慮。”
容溫溫現在剛醒,并不想取糾結于這些,什么朝野格局,什么立足之地,在她的心中都如同浮云一般,自己是萬不會因此被壓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