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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左元澤本想要用在咱們樞密院這派的下三濫招數,最后都自己還需自食其果,得不償失啊!”
紀明德拍這大腿哈哈大笑。
只是如今容致的心中卻是一直都在擔心著自己的孩兒。
容溫溫如今并不是什么兩難的局面,而卻是抉擇的時候了。
她若是選擇了盛午煊,將來很有可能便是一國之母的皇后。
這好處就是光宗耀祖,壞處就是等于只是一個受制于皇宮之中的傀儡罷了。
若是跟了時昱倒是還好,回到江南衣錦還鄉,容致的前半輩子都是在京城或者是戰場上度過的。
相比之下,還是江南無限好。
只是如今的盛午煊可是一躍成為了東宮之主。
他怎么會這么爽快的去放人呢?
于情于理,都不合規矩。
容致想到這里不由的嘆息一聲。
“容副將這是怎么了,三皇子如今成為了東宮之主,那以后容小姐說不定便能成為執掌鳳印的六宮之主了,這可是光宗耀祖,三生有幸啊!”
紀明德一向口無遮攔,如今這話說出來自然也是不過腦子的。
不過,他這樣想也無可厚非。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容溫溫是自愿進入宮中參與皇家選秀的。
并且坊間傳聞,三皇子和容溫溫一直都是情投意合。
也都是郎才女貌的人間佳選。
所以在他們的眼中只有羨慕的份兒,怎么還會有詆毀呢?
如今這議事堂中只有時北彥心中明白容致心中所想。
只是他們就算是如今能在朝中站穩腳步,也無法干涉這關于皇子選妃之事。
他們也沒有到只手遮天的存在。
并且有了左元澤的前車之鑒,左敏下場如此之慘,他們也不希望成為宗親的那一派。
所以現在只有按兵不動,等待容溫溫和三皇子自己的造化了。
時昱如今在御林軍的軍營之中,剛剛操練完畢,他聽說皇宮中如今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
心中頓時大駭,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他現在一點都不慶幸三皇子成為了儲君,因為此刻的容溫溫還在皇宮中,還在儲秀宮中,她沒有理由現在離開皇宮。
一行人都各懷所思。
盛爾雅正在將軍府內的藥房里邊剛喝下安胎藥。
碗都還沒有放穩的時候,便聽小玉說,自己的父皇親自殺了左敏一事。
他手中的碗突然掉在了地上。
爾雅得到的都是一手消息,他的身份和百姓們自然不同的百姓們耳中聽見的都是皇上美化過的情形場景。
但是在耳雅的耳中便是當時手在龍霄殿中的小太監們傳出來的真切消息。
那自然是關于盛明城一聽見鶯鵲二字,左敏拿著那個叫鶯鵲的女人,企圖威脅皇上。
皇上一聞言這個名字仿佛被觸了逆鱗一般。
直接勃然大怒,甚至不惜在所有人的面前一刀殺死了左敏。
這一切都讓盛爾雅感到駭然。
她現在真的完全相信了,當初盛明城對著娘親下藥一事。
鶯鵲如今也在爾雅的身旁,她表面淡定,心中卻早已洶涌澎湃。
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愿意為了自己,去做那些沖動的事情。
只是鶯鵲一點都不相信那個所謂的皇上,為了是愛自己。
他只是為了不讓別人揭穿她自己的短處,不讓別人戳中他的軟肋罷了。
沒有人比鶯鵲更了解他了。
盛爾雅不敢將自己的心思完全都表露在自己的顏面之上。
他生怕自己的一個神色惹了娘親心中的不快。
自己還要注意點兒好,如今娘親才是那個最脆弱的人,她畢竟被關了那么久,她的心中肯定都是病態的。
鶯鵲現在在盛爾雅身邊一直都是噓寒問暖因為他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一直都缺少對自己孩兒的關愛。
一直都沒有彌補她屬于自己的母愛,他現在出來唯一的目的便是好好的陪在爾雅的身邊,看著她好生的將自己的孩兒誕下。
不讓她被別人欺負,自己一定會用盡自己的渾身解數去保護她,他陪伴她的。
儲秀宮外。
盛午煊已經在這里原地站了很久了,他看著容溫溫所在的房間,一直都在沉思著。
時間過了這么久了。
自己好是對她當初的執念已經消失了很多了。
如今自己已經坐上了這太子之位,他捫心自問,自己的確是喜歡容溫溫的,但也僅僅只是喜歡而已。
是欣賞,欣賞她灑脫的個性還有她不羈放縱的存在,她的真性情和樂觀,自由自在的性格,都是自己曾經最為向往的。
如果自己將她捆綁在自己的身邊,那的確是有些自私了的。
畢竟她應該有屬于自己更好的人生。
遙想當初,自己接近她的最多的目的,還是因為她的家世而已。
只不過現在自己都不需要那一切了。
還是一切都問清楚他自己的想法,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留在這里面,那就放她自由吧。
盛午煊站在儲秀宮門口,他心中終于想通了這一切,這才朝著里頭大步走進去。
雖然他成為太子的消息剛剛才傳遍這宮中,但是這宮中的人們也是機靈的見風使舵的。
一瞧盛午煊的身影,直接俯著改口身子改口。
“參見太子殿下。”
門口這下人們浩浩蕩蕩的聲音,頓時傳入了屋中容溫溫和李楠霜的耳中。
她們二人也是方才聽下人在竊竊私語才知道盛午煊就在剛剛成為太子的事情。
如今盛午煊就來到了儲秀宮門口,容溫溫自然心中是害怕的,她甚至有一種預感,他會不會再也不放自己走了。
畢竟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誰也不能干擾于他。
容溫溫聽見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中也一瞬間的被吊起。
眼看著那一抹明亮的身影踏入房門。
容溫溫和李楠霜二人,趕緊朝著他跪下。
“小女子容溫溫,參見太子殿下。”
“小女子李楠霜,參見太子殿下。”
二人不約而同的出聲,也都自然而然的改口。
面對這個突然的稱呼,盛午煊到是有一瞬間的不習慣。
他雖然一直以來做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但其實他的內心還是好的,他一直所尊崇的君子作為,維系著他現在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