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心術

第四百二十章,爭論

第四百二十章爭論

第四百二十章爭論

京中更無人質疑祁王當初的與世隔絕其實是暗藏心計,他今日.的殊榮就像是旭日東升般自然,合理。

祁王啊祁王。

他果然不同凡響。

那么心思如此縝密,欲天位者,怎么可能察覺不到馥雅郡主的身份疑點,除非--祁王早就知道馥雅郡主的真實身份。

嬴國想到這里,更覺匪夷所思。

已經將手伸到帝位上的祁王,怎么可能娶一個拿自己身份欺君罔上的人回府。

他就不怕哪天被皋帝發現,被治一個同謀之罪?從此無緣帝位?

難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種種猜測,嬴國通通在腦中過了一遍。

廢神廢心,也沒能想出來馥雅郡主的真正來歷。

不過,他明白了一點,馥雅郡主和祁王一樣,同樣不能留!

秋紋扶著皇后起身,一面安慰她。

皇后卻像個孩子似的,縮在秋紋懷中,指著嬴國問秋紋,“他是誰?他怎么會在這里?他是不是嬅雨派來的?我害怕……”

秋紋平心靜氣解釋道:“娘娘,這是您的父親啊,是嬴國侯大人......娘娘,你不記得了嗎?”

皇后露出一只眼睛看他,抖聲道:“嬴......國......侯,是誰?”

這癡癡呆呆的一句話,叫嬴國好生心寒。

從而更加曾恨齊清兒。

他忙上前,抓住皇后的肩,逼她看著自己,道:“我是父親,是你父親啊!”

皇后大叫,聲稱自己沒有殺人,祈求冤魂不要再纏著她。

嬴國無語。

皇后已經無藥可救。

這個樣子,還不知讓她留在無梁殿,免得瘋言瘋語傳到外面,叫有心之人拿了口實。

想到這里,嬴國心一狠,轉身離開。

秋紋想攔。

嬴國可是她的希望。

然皇后卻纏著她不松手,攔不了嬴國,她便哭求。

可嬴國是什么人,秋紋的哭求不到兩聲,他就消失得無隱無蹤。

出了無梁殿。

外面又下起大雪。

映著遠處的宮燈,將雪花飄散的模樣照得格外清晰。

嬴國踱步在宮墻下,一時滿腔憤恨。

且說皋帝領著慧妃皋璟雯等一行人出了宮,到了純凈公主府。

齊清兒守在祁王身邊,一直緊緊握著祁王的手。

皋璟雯離開的期間。

祁王醒過幾次,但每次都只能將雙眸睜得半開,嘴中喃語,齊清兒唯一能聽懂的就是:清兒,別怕……

因叫出了齊清兒的名字,在場的御醫華馱立刻支走了內閣的所有下人。

齊清兒內心傷痛,聽祁王這么說,她便拼命點頭回復說自己不怕。

少時,皋帝等人入府,直奔祁王所在的內閣。

齊清兒不得不先讓到一邊。

皋璟雯立刻回到齊清兒身邊,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想以此給些安慰。劍楓側立于祁王的床頭,看著祁王的雙眸萬分著急。

皋帝快步走到祁王身邊,頓時怒火起,紅了臉,先問華馱到底怎么樣了。

華馱一五一十答了,說已然無力回天。

皋帝頓足,對張公公道:“陳文靖,現在就帶他來見朕!”

張公公頷首,親自去領人。

皋帝又細細看了祁王一眼,滿眼怒火,似有江山從此斷送之感,然后丟下一句,“華馱你在這里好好照顧他,有什么情況立刻來通知朕!”說罷,甩袖去了正殿。

皋璟雯,劍楓等人也相繼跟了出去。

齊清兒回到祁王身邊,暗道:陳文靖竟對你起了殺念,我定然也不會讓他好過!

隨后也來到了正殿。

須臾,張公公領了陳文靖入殿,皋蘭潔也跟在后面。

皋帝大發雷霆,怒斥陳文靖跪下。

陳文靖似很吃驚,忙跪下道:“陛下深夜找微臣到此,不知所謂何事?”

很是委屈,不知何故的樣子。

皋璟雯上前一步,怒指陳文靖道:“所謂何事!難道陳大人還不清楚嗎?!”

陳文靖掃了眾人一眼,臉上更委屈。

旁邊皋蘭潔也拿怪異的眼神看著皋帝,問:“父皇,到底所謂何事,要深夜審問?”

皋帝怒道:“你也給朕跪下!”然后逼視陳文靖,道:“祁王中毒,其命在旦夕,說!你堂堂尚書為何要做此等卑劣之事?!為何要至祁王于死地?!”

陳文靖聞言,大驚失色,跪行向前。

他十分冤屈道:“微臣不知道陛下在說些什么呀!祁王今日.在生辰宴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中了毒,命在旦夕了呢?”

皋蘭潔跟道:“是啊!父皇,一定是有小人想栽贓陷害,想至兒臣夫君于死地啊!”她說這話,不忘瞪了瞪齊清兒和皋璟雯。

繞是齊清兒在穩重,現在也壓不下心中的火與怒,站出來指著陳文靖道:“人證物證都在,陳大人還敢狡辯!”

陳文靖道:“郡主,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毒死祁王對我有什么好處,同樣要搭上我九族的性命。郡主,殺人要有動機,我實在沒有要毒死祁王殿下的理由啊!”

皋蘭潔又道:“是啊,還請父皇明鑒!切不可聽信小人之言,誤會良臣!”

皋帝是皋璟雯請來的,祁王中毒也是皋璟雯進宮通報的皋帝。

此話一落,皋璟雯深感皋蘭潔話中的尖刺。

她轉身摟住皋帝的肩膀,道:“父皇,兒臣怎敢在俊昇哥哥危命之時信口雌黃冤枉好人!父皇,兒臣一人獨自住在宮外,平日里也就俊昇哥哥和雨姐姐對我照顧有佳。俊昇哥哥他為人寬厚善良,又時時為父皇分憂,他不該遭此毒手,父皇一定要為俊昇哥哥做主!”

皋帝再次怒視陳文靖。

陳文靖依舊委屈表情。

那表情看在齊清兒眼中十分刺眼,她再上前一步,道:“陳大人乃軒王黨羽,自從軒王殿下一舉揮下整個越國之后,陳大人便心心念念地認為將來的儲君,將來的皇位定然是軒王的。所以你才會如此斬釘截鐵的放棄追隨太子,歸順于軒王。而現在,軒王突然殘了雙腿,與此同時祁王深得陛下青睞,你便心中不平,因為祁王擋了你的錦繡前程,故而起了殺心!”

復又轉過身看向皋帝,繼續道:“陛下細想,凌王已死,太子已廢,蓉王尚不諳世事,如若再沒了祁王殿下,這將來的皇位就只有軒王一個人選,即便他殘了雙腿!”

皋帝深看齊清兒。

想不到一個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細想一下,也確實如此,死者不可復生,廢者不能重立,而思想幼稚者更不能安邦定國,那么祁王一死,他也只能將廢了雙腿的軒王送上皇位,至少他知道該如何治國。吉字說因為種種原因今年吉字未能和家人團聚,只能看看家人發來的節日照片,其中酸楚便不在這里說了。在這里先祝大家新年快樂,心想事成,另外各位在家團聚的姐妹們一定一定多和家人嘮嘮嗑,抱抱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在過去的一年,他們別提有多想念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