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春情

第199章 簽字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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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簽字畫押

第199章簽字畫押

不等元月開口,秦意道,“柳兒,先去里屋等著,待我送走長公主再去找你。”

酒釀不想走,

陌生女人跑她家來,涂脂抹粉的來,坐著她專屬的凳子,和她夫君湊那么近,笑起來還那么扭捏做作,

她沒瞎,知道這人存的什么心思。

見她不動,秦意聲音低沉了下來,“柳兒,去里屋。”

寬袖下,手捏成拳頭,她一言不發,后牙咬得咯咯響,毫不遮掩眼中的怒意,

不知是誰給她的底氣,讓她敢這么瞪著堂堂大啟長公主。

那公主也不惱,掩唇笑道,“是個倔脾氣,倒也有趣。”

“柳兒,聽話…”秦意語氣里帶上了無奈,“等我送走長公主就去找你。”

孽力回饋嗎,和沈淵不清不楚了一晚,今天就給她回饋了個什么長公主,

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意,可那人沒有表示,就聽兩個宮女厲聲道,“大膽,長公主說話,一個民婦還不知回避!”

元月眼神示意,兩人昂首上前,酒釀不知她們要做什么,下意識后退兩步,就看秦意立馬起身,“誰敢動她!”

話一出,就聽身后有人倉瑯拔刀,這時才發現屋里幾個角落都站著侍衛,似乎更偏向于暗衛,悄無聲息地藏在陰影里,

長公主輕嘆一聲,面上稍作驚詫,眼里滿是趾高氣揚的笑意,“收。”

薄唇微啟,只一個字。

都是她的人,堂堂長公主,想要個男子當駙馬,何其簡單。

被十幾個人拿刀指著,酒釀縱有再大的怨氣也沒法說了,她大步回了里屋,經過秦意時那人捏著茶盞的手動了動,像是想拉住她,

她看出秦意眼中的無奈,也知道他的身不由己,

是她任性了,對面是長公主,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他們的天家人,哪來的膽子硬碰硬。

小宅子就里外兩間屋,她清楚地聽見那女人嘰嘰喳喳地在說話,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諸如,“郎君可知西域訓鴿人有多有趣,今早那群鴿子在我寢殿上跳舞…烏泱泱一大群,把皇上逗得直拍手!”

她豎起耳朵聽秦意的回應,

那人只說了句輕描淡寫的,“是嗎。”

那女子聲音尖細,把鴿子如何跳,如何打滾的樣子都細細說了出來,惟妙惟肖的,還在那笑訓鴿人的紅胡子,

紅胡子?酒釀一想,不就是昨天她趕出去的那人么,

勢利眼鴿子,有什么好看的,

就聽女人又說,“本來啊皇上鬧著昨晚就要看的,可惜沈督查先把訓鴿人給截胡了,弄自己府中表演去了,聽說他身邊就剩一得了失心瘋的傻夫人了,也不知能不能看得懂,多浪費呀。”

應該是當時笑話說的,酒釀聽了后頸登時出了層薄汗,

長公主應該還不知道她就是她口中的“傻夫人”,也不知道他們三人亂七八糟的關系。

不知道,就口無遮攔,一個勁地在扎秦意的心。

果然秦意不再回話了,長公主忙又換了個話頭,說什么首飾啊金珠簪子啊,

類似,“今年上貢的金珠比往年成色要好上許多,宮里幾個都要搶打起來了,為了個珠子,至于么…”

金珠簪子…

已經不是后頸了,她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華燈節她戴的就是金珠簪子…天地良心,她真是隨手拿的,秦意很少說她的穿著打扮,那天特地往她發髻上看了一眼,說打扮得很好看,定是注意到那玩意了…

也對啊,

金珠產自東明岸的冷水海域,他怎么可能不認識…

逛街市的時候秦意問她要不要選些發飾,她怕他花錢,說該有的都有了,秦意便笑了笑,說知道了…

當時她沒想通“知道了”三個字是什么意思,如今猛地反應過來,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外面女人說開心了,一個勁地笑,她在里面急得來回踱步,

攢的委屈還沒消,現在又攢一肚子惶恐不安。

也不知道長公主哪來這么多的話,從晌午說到太陽快落山,

她就不餓嗎?

應該是餓了,就聽外面笑道,“我那里今日有個宴會,都是些官家小姐來做客,郎君若是不嫌棄,可否愿意讓我帶妹妹一同回去?”

冷不丁提到她,酒釀步子一滯,瞪大了眼睛看向門外,

就看兩個宮女昂首走了進來,冷聲道,“長公主命你隨她進宮。”

黃鼠狼給雞拜年來了。

酒釀知道靠口舌之辯不可能讓長公主放棄想法,她吞了口唾沫,不露痕跡地笑道,“既然是進宮赴宴,可否讓我換件衣裳,免得礙了貴人們的眼。”

“誰說你要進宮的。”秦意大步走進,牽起她手帶她出了臥房,向長公主笑道,“夫人有孕在身,著實不便,還請公主見諒。”

公主笑,“帶她去赴宴,又不是使喚她傳菜,何來不便一說。”

捏著她的那只大手驟然緊了緊,她在秦意眼中看到了少有的慌張,

是那種無計可施的慌張。

外屋的角落都站著暗衛,院子里大約也有,寡不敵眾,如果公主真要把她強行帶走,他們根本毫無辦法,

元月今天也是鐵了心的要帶人走的,剛才一番閑聊,她心里也清楚了,秦意的夫人不除,她沒有上位的可能,

因為李玄的關系,她與秦意在宮里有過幾面之緣,大約是一見鐘情吧,第一次見面便主動上前找他閑聊了幾句,

一個大啟公主,屈尊上前,換來的只是不咸不淡的幾句應付,

那時她心高氣傲,一氣之下就把人給扣宮里了,也不知是哪個小賤人泄的秘,這事給她母后知道了,母后寵她,不罰她,只罰了秦意,

從此秦意對她更沒了好臉色。

兩人糾纏不清了許久,直到他離京,原以為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沒想到兜兜轉轉,他又重新回到了盛京…

自從聽聞秦意回來后她日夜難眠,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放下公主的架子,主動來找,可換來的確是一句,“公主自重。”

自重?

可笑,

一個民婦敢和她堂堂公主搶男人,這才叫自不量力的不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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