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

第466節 晚宴

白名鶴為什么要帶足得千雀出席宴會,只有滿腦袋草的人才會不明白。風云網

可事實上,不僅僅織田香澄不明白。哈密這里的貴族百分之七十也不明白,這個明顯不是大明打扮的美麗女子,坐在白名鶴的身旁,難道白名鶴在拒絕他們送女人嗎?

唉……。楊寧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很想告訴白名鶴。和笨人就應該用笨辦法,你以為他們會明白你的暗示嗎?

楊寧起身:“本官代表朝廷先敬各位守邊之苦,滿飲!”

第一杯,都是大碗灌下去的。

“這第二杯,白大人致詞如何?”楊寧把敬酒的機會給了白名鶴。

白名鶴坐著沒有動,卻示意足利千雀代自己舉杯。足利千雀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舉杯就喝。

讓女人敬酒,這絕對會引起在座所有人不痛快的。可他們面對的是白名鶴,所以|萬||吧|..m就算不高興也不敢表現出來。倒是白名鶴這時說道:“這一杯,敬的是和睦。敬酒的人不辱沒你們,她是倭國足利家嫡長女,倭國公主!”白名鶴這才站起來,自己端了一杯酒:“記得本官講過,大明是漢人的江山,卻包容四海。我大明的藍將軍,鎮守東海,他也不是漢人。我大明七下西洋的三寶太監,信奉的是伊斯蘭教義,這一杯本官敬各位。同時申明十三個詞:禮教、愛國、富強、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尊卑、敬業、誠信、友善!”

楊寧愣住了,白名鶴這比長篇大論還厲害。

很顯然,白名鶴準備的非常充足,為這一次西行下足了功夫。

白名鶴微笑不語,這十三個詞。自己改動了一些,在最前面加上了禮教一詞,又把民主一詞改成了尊卑。其余的部分沒動,至于怎么解釋,估計這東西放在京城又可以興起新一輪論戰吧。

倒是這原本的十二個詞,后世的小學生都可以背出來。

看著一個個大禮拜服的哈密貴族。楊寧知道白名鶴的目的達到了。而足利千雀卻是震驚身旁這個男人的強大,她不懂這些,只看到權勢的力量。酒宴上楊寧又找機會借足利千雀說了些看似閑話的內容,那意思哈密忠順王倒是懂了。大明把東邊已經全部擺平了,那么接下來就是大明西邊的這些地方了。白名鶴能到這里白跑一次嗎?

很顯然白名鶴是帶著目的來的,你們作選擇吧,是追隨還是對抗?

追隨的程度決定你們哈密各部落將來的成就。有一份付出才會有一份回報。

夜里,楊寧酒精考驗的重臣,自然要和哈密這些貴族多交流一番。而白名鶴借口自己累了,帶著足利千雀回到了住所。

足利千雀回去重新梳裝,夜里白名鶴會來。

織田香澄聽到足利千雀回來,趕緊把那副畫很小心的收到了自己的箱子最里面。

倒是王雨煙給白名鶴準備了夜宵。

“你說,那個畫像上是誰?我很好奇,你真的說這個女子漂亮。倭島還不是你說的算,怎么不抓回來?”

“抓?”白名鶴心說。這丫頭真是夠野蠻的,竟然用了抓這個詞。

看到王雨煙重重的點點頭,白名鶴揮手示意多余的人出去。然后才說道:“我講了,你估計連夢話也不敢說了。不過我還是打算告訴你畫像是誰,因為我相信你。有些事情只有苑君和萬雪兒知道。”…

王雨煙心中那個感動呀,趕緊坐到了白名鶴的身旁。

“六百多年后。倭國評出了他們幾千年最美麗的三位女子。不說排名,只說年代。最早的一位出生在二百八十多年前,只活了二十一歲。她們再問起這是誰,你就說是靜御前,她們估計知道。”

王雨煙何等聰明。立即就說道:“那畫像上肯定不是這個靜御前!”

“對,畫像上的人名叫織田市。出生在九十七年之后,就是織田家的后代。”白名鶴笑著解釋道,王雨煙捂著自己的嘴,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因為白名鶴是說九十七年之后。而白名鶴卻繼續說道:“最后一位,叫細田玉子。是織田家叛臣明智光秀之女,因為嫁給細田家,所以改姓細田,明智光禿是個厲害的人物,殺了一百多年后的織田家家主!”

王雨煙原本是一只手捂著嘴,這會變成兩只手捂了。

她確信自己沒有聽錯,白名鶴說的就是一百年后。

“你,你知道以后的事情?”

“知道!但不多,也就知道以后六七百年的事情,因為我的老師是南華真人!”白名鶴臉上保持著笑容,王雨煙卻是一臉的驚訝,竟然,竟然……

白名鶴竟然是仙人弟子,難怪……

王語煙已經無法形容心中此時的感覺了,信奉道家的她感覺自己幸福的要死掉了。

白名鶴在王語煙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后對幾乎就要被融化掉的王語煙說道:“管好你的小嘴巴,你是當世第三個知道這個秘密的。南華門講的是守心如一,清靜道心!”

南華真人的典籍王語煙都能背下了,而且讀過何止百次,要真的說起來,白名鶴這假冒的貨色根本比不過王語煙對道經的理解更深刻,當然忽悠嘛,自然是要回避自己的弱項了。

白名鶴從王雨煙的屋出來,站在了足利千雀的門前。

如果放在后世的現代,這樣的事情有可能發生嗎?答案是肯定的,絕對不可能會發生,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允許別人去分享自己的女人。

兩位同樣是倭島貴族身份的侍女為白名鶴打開了門,其余的普通倭女是沒有資格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房間的。

足利千雀穿著一身純白的衣服,這顏色這打扮是倭國的風俗。就象是新娘出嫁時的打扮一樣,很可惜在這里沒有婚禮。

白名鶴坐在足利千雀身旁,將一只小盒子放在足利千雀的面前。然后輕輕的推了過去,同時說道:“這記得,倭國有一種貴族婚禮名為訪婚。男方偷偷潛入女方家中,然后住上三個晚上,就算是禮成。之后,如果連續離開三年,那么這段婚事就算是終結。這些禮物我想應該是交換的信物,如果有錯,請不要介意!”

足利千雀將那只盒子收下。

“在三十多年前,還是按這個婚禮的習俗。近些年來已經開始流行嫁入式婚禮,與大明的習俗有些接近,但也有所不同。不過,還是以訪婚為主流,嫁入式婚禮的原因是許多世家開始借用婚姻作為聯合的手段了。”

足利千雀聲音很小,語氣也有一些顫抖。

“緊張嗎?”白名鶴輕聲問道。

足利千雀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不緊張是假的。先不說白名鶴帶給她的壓力有多大,就是此時即將發生的事情也讓她很緊張。

如果不是被抓到了大明,估計自己已經嫁人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嗎?”白名鶴坐在一旁盡可能保證自己語氣足夠溫柔。

足利千雀抬起頭看了一眼白名鶴,白名鶴用鄭重的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

“我有些想家,但也知道我可能沒有機會回去。家里也認為我死了,所以至少讓她們其中一人回家一次,代替我去見一見家人。”足利千雀說完之后,旁邊坐著的兩女也有期待的看著白名鶴。

白名鶴笑了:“我還當是什么事,你們可以一起回去。等我們回到京城我就給你們安排,既然是要回家,也可以帶些禮物回去。”

“謝大人!”三女同時施了大禮,讓她們回家一次絕對是大的恩賜了。

禮畢,足利千雀以極小的聲音說道:“大人帶兵出征有數月,這其間軍營之中皆是男子。我,我,我……”連說了三個我都沒有繼續說下去,足利千雀不是害羞,而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用詞,她雖然很用心的研究了白名鶴,但這個時候她也怕說錯話。

白名鶴沒接話,而是盯著足利千雀的臉。

“其實,你很漂亮。我說的是真話,象我這樣年輕精力旺盛的正常男子,在沙漠上好幾個月,母豬在我眼里都能變成貂蟬了,更何況是你這樣的美麗女子呢。”白名鶴幾句話逗得三女都笑了。

不過她們卻不怎么相信白名鶴的話。

在她們眼中,白名鶴何止是高傲呀,對女子絕對是非常挑剔的。李氏高麗巴著送都沒要,在草原上也有被大軍攻擊的各部落,不可能沒有女人。

而且這里是哈密,這里也有當地的美麗女子。

所以,白名鶴的話只是在逗她們開心罷了,不能不承認,白名鶴是一個很有風度,而且非常有原則的人。

這一夜有些瘋狂,也有戰時壓抑心情的放縱。

次日清晨,白名鶴天剛亮就起床了,行軍作戰之日讓白名鶴的生活習慣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