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127章 我認識一個人,他是世間最好的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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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看清那個小山高的巨人怎么出現在人前的,快到讓人只覺眼前一閃。

不過這顯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居然如此輕而易舉的把南弦宮長老給提起來了!

“奉天宗?奉天宗有副宗主嗎?不對,宗門哪有副宗主這個稱謂?!”

“各宗長老都認了難道還能有假?不過我的確從未聽說過奉天宗還有一個副宗主。”

看了一出好戲的眾人不解。

倉踽卻并未在意他人,自顧自的把林鄂提到自己面前,和他面對面道:

“好一個南弦宮,欺負小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倒是把我收進宗啊,磨磨唧唧,蠢貨玩意兒。”

“倉踽!原來真的是你,把我放下來!”

林鄂聽說過這個名字,聞言氣得老臉漲紅,可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半分。

且眾目睽睽之下全都是小輩,他這般模樣,日后臉還往哪兒擱?!

“倉踽,你莫要犯渾,此處是浮屠界,你別欺人太甚!”朝陽宗長老連忙開口。

“就是,快把人放下!”落霞谷長老幫腔。

生怕這家伙在人家地盤鬧下去鬧出大動靜。

倉踽冷笑:“怎么?你們這么為南弦宮說話,不若替南弦宮把我收下?瞧不起人是吧?本大爺今日就要把這兒砸了!”

“你放屁!”各宗長老被他這借題發揮氣得怒極:

“你作為倉乾的弟弟,誰敢收你?你們奉天宗如今想要安插奸細連理由都不找了是吧?!”

倉乾,奉天宗宗主的名諱。

原本宗門之中從沒有副宗主一說,卻耐不住奉天宗有個對弟弟頗為愛護的宗主,硬生生的開辟了一個例外。

奈何倉踽絲毫不像兄長那般穩重,他做事直來直往,極喜暴力,又因為所修苦行道,到處要飯,每路過一個地方,就去挑戰那兒的強者,白吃人家一頓酒席,還把人打個半死,名聲極臭。

前幾百年把中洲各宗都得罪遍了,沒人可得罪方才銷聲匿跡,今日出現在這里,幾宗長老只是驚訝,林鄂細想卻臉色煞白。

他下意識的看向和南弦宮弟子站在一起的秦城。

對方表情也凝重起來。

“你什么時候來的?莫非你們奉天宗想要鬧事不成?!”

“你以為本大爺想來?若不是宗門小輩寫了書信說遭人欺負,本大爺才不想日夜兼程的到你這破地兒!”

倉踽聲音粗獷。

葉長歡聞言卻挑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大高個。

卻見他也低頭看著自己,在旁人沒注意到的時候朝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唯有林鄂聽到這個答案松了一口氣,語氣強硬了起來:“放肆!還不快快放我下來!這里是南弦宮,不是你們奉天宗那野蠻之地!”

一個臭要飯的,能上天不成?

年長許多的朝陽宗長老被林鄂這一席話驚異的瞪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覺得后生可畏。

果然,他話音剛落,又被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往上提了提,倉踽突然笑了一聲:“你方才說的有句話倒是猜對了。”

林鄂:“什、什么?”

“本大爺就是來鬧事的!”

說罷,林鄂眼前一陣旋轉,直挺挺的就這么被人甩飛了出去!

“倉踽!”

朝陽宗長老驚怒,后腳一道水遁接住了林鄂,瞧著不過是普通的動作,但林鄂被接住時卻口吐鮮血,氣勢頹然。

要知道,林鄂怎么說也是元嬰修士!

可倉踽只是瞪著眼睛與朝陽宗長老對視一眼,狂暴的氣勢讓人下意識的戰栗。

朝陽宗長老一滯,避開目光:“南弦宮的確做得不對,但你也別太過。”

“太過?”倉踽譏諷:“你們一群老東西欺負一個小娃娃,不過?”

他看也不看重傷的林鄂,低頭仔仔細細打量了葉長歡一身的傷,她站得筆直,嚼了幾粒丹藥就上臺,衣裳都沒來得及換,渾身血跡都還未干涸。

如今抬眸看他,表情很淡。

即是見到倉踽的實力,氣勢也沒弱半分,反而明目張膽地露出戰意。

活像是不怕死的狼崽。

一只粗糙的大手不容拒絕地壓在她的頭頂,語氣強硬:

“我家孩子就是最好的,是你們自己家的沒出息,打不過讓你們老臉掛不住,就欺負她,不要臉!本大爺讓那老東西吐幾口血算是便宜他的了,也不瞧瞧誰家宗門如此行事?輸不起的玩意,呸!都滾!”

“你休要猖狂!”

南弦宮可不止林鄂一個長老,見人砸場子到眼前了,紛紛就要圍上來。

看得朝陽宗長老額頭突突,他是真的不想趟這趟渾水,奈何在場的長老都還年輕。

沒錯,即便他們已經一兩百歲,但在倉踽面前還是太年輕。

他算是因為天資受限,修為久久困在這個境地的老人,知道得多些。

宗門和宗門之間的摩擦從來都有一個度,弟子之間的摩擦是最小的,普通長老之間的死一兩個也說得過去。

可是倉踽是宗主輩的人物,和他鬧起來,那就是宗門和宗門之間的較量了,中洲經得起小亂,卻經不起大亂,若非如此,南弦宮想要取代奉天宗,何需用那么多迂回的法子。

本就牽一發而動全身,朝陽宗被牽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都別上來!”

他大喝了一聲,看向林鄂,低聲告誡:“還不快走!”

林鄂聽出來其中的好意,不甘地才要抬腳。

又聽到倉踽的聲音響起:“等等,你先滾慢點。”

林鄂屈辱回頭。

另一只大手到他面前,威脅的開口:“第一的獎品呢?怎么?還克扣孩子東西?信不信本大爺掀了你們的破窩?”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倉踽不耐煩的擺手。

林鄂轉身之際氣的咬牙切齒。

他已經讓人聯系了內門大長老,屆時看這個倉踽能得意幾時。

還真的以為南弦宮好欺負不成?

可很快,一股巨大的威壓蔓延了整個比試場,所有人的迫不得已地看向高臺上的身影高大的修士。

他那張臉上少有的出現肅穆,像任何一個宗門長老那樣,拿著比試的獎品遞到自己宗門弟子的面前,卻是宣布了結果。

“奉天宗弟子顧斯善,第一!”

沒有過多夸贊,也沒有語重心長的告誡。

但看了這一路比試下來的觀者們又都覺得合情合理。

第一就是最好的稱謂。

葉長歡當之無愧。

葉長歡也那么覺得。

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遲疑了一下壓低聲音:“不過,不該提提宗門的栽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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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踽也壓低聲音:“提個屁,破宗門,啥助力也沒有,把它排在名字前頭都算是給它面子了,它要是能中用,我還用得著要飯?”

葉長歡:“……”

好有道理,她也是這么想的。

問這一句,純屬禮貌。

不過……

葉長歡還是正色道:“多謝長老。”

她沒想到倉踽可以這么為她說話,至少沒給南弦宮扣她獎品的機會。

當然,她也不會自作多情。

就方才這位長老刻意隱瞞一直都在浮屠界的消息,此次驟然冒頭,為了她是絕對不可能。或許有,但不多,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你這感謝可是真心實意?”倉踽反問。

葉長歡:“自然。”

一只鐵碗湊到她面前,站在第四名位置上的宮翼瞪大眼睛。

“給本大爺半塊靈石試試誠意。”

葉長歡:“……”

鬧出了無數大動靜的四海之宴就這么轟然落幕,天知道南弦宮該有多后悔,本該是為了取代奉天宗所辦的比試,最后奉天宗弟子得了第一。南弦宮自己看好的弟子陳文軒遺憾落敗,成了第二。

宮翼與尚烏一戰不敵,最終尚烏第三,宮翼第四。

第五的祁凝實屬可惜,按照她的天賦,第一未嘗不可。

可惜飛星宮太過著急,她的修為成為了最大短板,要知道她雖然天資過人,可前面幾個又豈是碌碌無為之輩?大家都是天之驕子,每翻越一個名次都得付出無數的努力和汗水。

祁凝落敗,也是意料之中。

但幾年后的九宗大比,她可就不再是如今這副稚嫩模樣了。

“四海之宴結束,我也該告辭了,顧道友,后會有期。”祁凝是最先給葉長歡道別的,她的脾氣和打架風格成反比,所以說話總是溫聲細語。

葉長歡對祁凝的印象不錯,且未來會是一個強勁的對手,聞言拱手道:“后會有期。”

“走了!”上了云舟的喬成濟催促,他在這次比試中是第十五,算是個不錯的成績,離開時順帶朝葉長歡招手:“顧道友,下次見面,我一定要與你對戰一場!”

“急什么?再怎么比,我也該是第一個!”宮翼冷笑,沖葉長歡道:“之前是我錯了,奉天宗的確不是傳聞之中個個摳搜窮鬼的模樣,至少你們實力的確不差,九宗大比,你一定要來,到時我是不會再輸給你的!”

九宗大比作為盛事,距離現在還不到四年,他們這群小輩顯然并不是主力,不過不妨礙彼此切磋。

葉長歡了然:“拭目以待。”

作為第一,前十幾乎每一個要離開都會對她宣戰一番,有些甚至已經等不及要提前切磋了,卻都被葉長歡一一拒絕。

對她而言沒好處的事,她可不做。

最后剩下陳文軒,修士又恢復了溫潤模樣,不解的問:“顧道友,我一直好奇,你怎么找到我的破綻的?”

他最后一招威勢驚人并不比葉長歡的掌勢差,按道理來說該是平局,可最后他沒想到葉長歡會傷到自己。

“是因為我的劍式錯了嗎?”

他甚至自省。

“不。”葉長歡搖頭:“是你的精神力,太過兇煞,物極必反。”

“精神力……”陳文軒挑眉:“你是說,修羅道?可修羅道以惡入道,兇煞一些有何不對?”

“不能說是不對。”葉長歡斟酌著詞匯:“就算是修同一道,每個人的道義都會不一樣,只不過殊途同歸,總該有相似的地方。”

“我認識一個人,他所修之道也是修羅道,可他的氣息從不兇煞,也并不血腥,與你全然不一樣,他是這世間最好的劍修,一定不會有錯,既然如此,那你與他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最有可能是你的弱點了。”

葉長歡說的是實話,作為一個重生的劍癡還是修煉狂魔,狗崽子有錯才怪。

是以在對比兩人的不同之處后,葉長歡毫不猶豫地把攻勢重心轉移到那些黑色的怨氣上。

那是陳文軒精神力優勢所在,但太多怨氣,可不是好事。

“最好的劍修?顧道友倒是自信。”陳文軒這個評價不是自己而頗為不忿,認為葉長歡的評價有失偏頗,告辭而去。

自此,熱鬧的高臺上就剩下了葉長歡一個。

而倉踽,他是被南弦宮內門大長老恭敬的請走的,兩宗長老想要說什么無人得知。

葉長歡對此并不在意,這就不該是她能關心的事。

更何況,什么事能有她自己的重要?

她只記得倉踽走時掃了一眼她獎品中的摧魂佛芝,肯定的道:

“你是要煉制抑制你天生神魂不穩的藥物?可有信得過的丹修?不對,就奉天宗那個窮樣哪兒來靠譜的丹修?”

他嫌棄,指點了一句常識:“中洲有一交易之地,名叫四象閣,你若有靈石,他們會為你找到適合的丹修。”

葉長歡細想,可不就是類似于中介嘛。

四象閣并非什么隱秘組織。

只是葉長歡踏入仙途之后就挺窮的,這種需要花大價錢的地方,注定不配出現在她耳朵里。

而今時不同往日,承包了此次四海之宴下賭修士靈石的葉長歡一夜暴富,此地到底能不能經得起雇主的委托,她倒是可以去試上一試。

系統:宿主,你不該先去見男配嗎?

它可沒忘了任務進度。

葉長歡眼中閃過笑意:“我自是要去見他,但不是現在。”

她的確不著急,以養傷的名義推遲了幾日和秦城的見面,轉頭就去浮屠界所在的四象閣,這兒人來人往,卻很安靜,每一個都有專門的侍者跟隨,隔著屏風,加上禁制,誰也聽不清旁人在說什么。

“道友想要煉器還是煉丹?亦或是尋寶?”

接待葉長歡的是一個眼睛精明的藍衣修士,修為也是筑基。

葉長歡并未廢話,而是將一袋袋裝滿靈石的乾坤袋遞到修士面前

“我有兩樣東西需要你們幫忙煉制,這個生意,你是做還是不做?”

修士細看了一下靈石的數目,笑越加燦爛:“道友放心,就沒有我們四象閣做不成的生意!”

“天魂滌塵丹呢?”

“天魂……”修士嘴角一僵。

“道友怎么會要煉制這種東西?”

葉長歡反駁:“這不該是你問的問題,你只需說能煉還是不能煉。”

“能是能,只不過這靈石未免……”

又一個乾坤袋推出去,女修抬眸:“藥材我出,還缺的一味,明日送來。”

修士立馬喜笑顏開:“自是可以,道友給的靈石,剩余的都有!”

葉長歡松了一口氣。

至少一直困擾她的問題,算是要解決了。

不過看著桌上自己才剛捂熱的巨款,她多少有些不放心的問:“你們真的什么都知道?”

“那是自然!”修士拍著胸脯:“小生別號中洲百曉生!你問什么我都知道!道友若信不過,大可問一個試試!”

葉長歡:“那你喜歡爸爸還是媽媽?”

百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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