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238章 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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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鄂愕然,彼時他才看清楚如今的局面。

說是七宗齊聚,但幾宗宗主前來,全然一言不發,壓根沒有商議的意思,或者說,更像是早知如此的冷眼旁觀。

而作為南弦宮的內門長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宗門之人被屠,卻從未回頭,仿佛聽不見一般。

要知道外門長老不是大白菜,更別說是南弦宮的外門長老,巔峰時期一千多位元嬰以上大能。在整個中洲,那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培養這些修士,不知要耗費多少資源,如今南弦宮外門長老七百,兩百在外駐守,五百之中,奉天宗一張口就要十去其五。

這不是要斷南弦宮一條腿嗎!?

“天權長老!莫非我南弦宮真的要任人欺壓?!我等忠于宗門,宗門卻任我等被殺之戮之,便不怕大伙心寒嗎?!”

林鄂看向那個內門長老,他問出不止是自己的疑問,還是整群外門長老心聲。

修士忠于宗門,甚至比忠于家族還要重一些,如若不然,他們之前不會只躲而不還手,他們等的就是宗門的一句話!

天權的背影一頓,緩緩的回頭,沖林鄂開口道:“林道友說的是什么話?七宗齊聚,六宗宗主親臨,非要治爾等的罪,南弦宮還能如何?更何況宮主尚且不在宗門,老朽也無能為力啊。”

聞言的外門長老瞪大雙眼。

這算什么?南弦宮到底有沒有出叛徒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事先他們便想好一旦事情敗露打死不認,但現在,宗門的打算卻是要推著他們去頂罪,平息眾怒!

“你、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暴怒之下,這群大能也不再忍讓了,倉踽再強,強得過幾百名元嬰以上的大能!?

今日就算大鬧一場,脫離宗門,也總比這副窩囊樣好!

思已至此,已經有人開始動手,林鄂也不例外,他一躍而起,靈氣匯聚于一堂,一連數百位元嬰大能動手,別說整個南弦宮,就是整個浮屠界的靈氣都紊亂了起來。

“怎么回事?南弦宮的位置?”

“莫非南弦宮有鬧出什么大動靜了?”

“我嗅著這氣息滿是殺氣,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生活在南弦宮方圓千里的修士紛紛側目,更別說南弦宮自己宗門的弟子。

“前去看看!”

地位較高的內門弟子有意朝著大殿的位置而去。

突然,他們猛地頓住。

一道道陰影落在他們頭頂,抬頭,穿著白袍繡著金色符文的修士齊齊落在南弦宮上空,面色肅穆,唯有腰間那一根七彩福繩還算亮色。

“那是……奉天宗的宗徽!”

有人一眼看出那些修士衣裳上的金色紋路,第一反應便是奉天宗反了,居然敢在南弦宮的頭上撒野,脾氣頗為傲的已然準備上前將人擊殺下來。

但才要抬腳,在他上方的一位修士似有所覺得低頭,漠然的掃了他一眼。

南弦宮弟子腳下的地面碎裂!

無邊的威壓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面色瞬間漲紅!

好在突然出現的修士并未多有停留,眨眼消失在原地。

“羅師弟!”

邊上弟子見他不動,喚了一聲。

手落在對方肩上——

“噗!”

那弟子吐血不止,跌倒在地!

“奉天宗,這是要偷襲我宗不成?兩宗要開戰了?”上前攙扶住人的弟子心有不詳的預感,兩宗交惡多年,突然宣戰,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不過也不必擔心,南弦宮向來是中洲最強,奉天宗不自量力的闖進來,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場血戰,卻不想那些修士對底下弟子仿若未聞,而是攻向了他意想不到的人——

靈氣太過濃郁紊亂,連系統都有些感覺到不適了:宿主,系統好像有點短路了。它說著,語氣還帶著電音。

這么強,你師尊好像要被打成糊糊了欸。

葉長歡一眾弟子是在倉乾兩側,高臺之上,低頭就能將

流竄靈氣無異砸在她的靈氣屏障上,她見如此多的大能,眼中不見擔憂,反而是冷笑:“蠢貨。”

這里的確是南弦宮的地盤,那些長老占著主場優勢,且人多勢眾,放在往日她或許會擔心,但今日,她只會覺得好笑。

果然,坐在高臺上的倉乾未有動作,一股重力就已經牢牢的將暴動的南弦宮長老困住,還未來得及攻向倉踽,那些靈氣已經再次逆流反而傷了他們自己的脾肺。

那是……

“聒噪!”

飛星宮宮主柳眉皺起,眼中已經閃過不悅,宛如菩薩怒目,令人生畏。

“即是受刑,便乖乖受死,長輩在此,還如此大吵大鬧,南弦宮,好生教養!”

其后出聲的朝陽宗宗主脾氣并不好,至于那些未出聲的宗主氣定神閑的仿佛已經坐定,還真瞧不出來他們聯合出手鎮壓的痕跡。

修仙界實力為尊,到他們這個年紀和修為,除了自己宗門那點事,早已不和凡塵有多少交集了,今日若非倉乾出宗,妖族動亂,他們未嘗不會學著落霞谷宗主那般,派個心腹來此便算了之。

倉乾眉目和善,溫聲道:

“阿踽,繼續。”

倉踽不再磨嘰,壯漢眼力驚人,朝著誰一抓,便直接砸在大殿中央,最開始那些外門長老還以為此人全憑好惡,對他有些了解的,在他朝自己伸出手時,突然也抓住了他的手。

倉踽看著突然和自己拉著的幾百歲老頭兒,劍眉倒豎:“?你拉本大爺手做甚!”

“失禮,一些小心意罷了。”

那人手一松,在他手中的,赫然是三顆靈石。

“山水有相逢,道友,何必步步緊逼。”那長老扯出一個笑,心里卻滿是冷意,他并非是南弦宮弟子修煉晉級的長老,而是散修半路招進來的,和那些愿意為宗門赴死的不一樣,今日但凡他能活下去,必得立刻脫離南弦宮,日后再慢慢算賬。

倉踽:“……”

壯漢眼睛瞪圓,反手抓住對方撤出去的手,一個過肩摔丟出去:“你這消息也太土了,誰跟你說的?!本大爺自己有孩子養,缺你這三顆靈石!”

他動作又快又急,隨著數量的增加,南弦宮的長老心卻跳的越來越快。

無他,因為此人抓出來的,全是和蓬萊有過直接或間接聯系的!

葉長歡想到什么,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你是阿踽的大弟子?”倉乾不知何時側頭,突然問道。

一眾小輩被吸引了注意力,耳朵下意識的豎了起來。

“正是弟子。”葉長歡一滯,很快恢復神色。

“我聽聞你與他是在浮屠界相識,可是驚訝他來浮屠界并非單單只是因為頑劣?而是真的有要事潛伏?”

“是,也不是。”葉長歡實話實說:“兄長行事不羈,卻不是莽撞之人,我知他來此或許是為了摸清南弦宮上下,卻沒想到,他潛伏的原因是早已察覺南弦宮和蓬萊早有勾結。”

“什么意思?莫非南弦宮之前和蓬萊有貓膩,并非天衣無縫,奉天宗早就察覺?”

喬成濟一驚。

倉乾點了點頭:“知道些許,卻未曾料到會有邊界之事,這是奉天宗的錯。”

“怎么會是奉天宗的錯……”

小輩們沒猶豫的反駁,南弦宮叛變本就是意料之外,他們遭難該是南弦宮和青云宗的錯,和奉天宗有什么關系?奉天宗有什么義務非得庇佑他們,還把錯往自己身上攬。

倉乾笑意淡了些,只是問葉長歡:“你是所修殺戮道?”

他和葉長歡并非第一次見面,只不過只是幾面之緣而已,但葉長歡修殺戮道,他不可能不知道,葉長歡心中疑惑,還是回答:“弟子的確所修殺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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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道……”修士回眸笑問她:“殺人會很疼吧?”

葉長歡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倉踽的聲音已經傳來:

“人已經給你抓齊了,接下來的你自己看著辦!”

倉踽沒殺人?

聞聲望去的眾人下意識看去,殿外恰好走來一人。

“蕭燃……師兄?”

被抬著躺在擔架上的師白桃一眼認出,但見過蕭燃的人,都察覺到了他如今面上的不對勁。

奉天宗,但凡見過蕭燃的弟子無不印象是溫和有禮的,可眼前走來之人太冷,眉眼間已經有隱藏不去的戾氣。

“衛伋并未救回。”倉乾的聲音似遠似近:“此次任務,唯有蕭燃一人獨活。”

一眾小輩:“……”

原本擺脫了些許的沉重再次壓過來,蕭燃直挺挺的跪在大殿中央,雙手舉起長劍:

“蕭燃,懇請宗主,讓弟子親自行刑!”

“你小子瘋了!”倉踽沒想到他會來,怒喝:“心魔入體!如今再造殺孽,你想要當場入魔不成?虧你還是重華的弟子!給我滾回去!”

可惜,蕭燃沒動,他固執的跪在原地,

飛星宮宮主出聲:“他可是此次存活的內門弟子?即是心魔入體不可妄動,何不退下,左右都是死路,何必堅持這一時?”

這是好意。

可蕭燃背挺得筆直,定定的盯著倉踽:“今日若弟子不親自手刃仇人,弟子同樣會心魔入體,背棄道義!”

“你!”倉踽怒瞪,恨他固執。

被砸在離蕭燃不遠處的林鄂卻大笑了起來,自知死路,眼中閃過瘋狂:

“我當以為是為何?原來不過是因為死了幾個弟子!你們幾宗好大的譜!以往怎么就沒見你們這么愛護弟子?說到底,就是借勢聯合削弱我宗罷了!說的好聽!”

他突然盯向蕭燃:

“你就是存活的那個是吧?是,我等就是與蓬萊有染,千方百計的將你們帶入死局!你那些師弟師妹死了不少?我記得蓬萊之人的手段可不輕啊,怎么死的?自爆還是斷手斷腳?不會還是當著你的面吧?你們為宗門拼命,怎么,下場也不比我們這些叛徒好些,甚至你奉天宗為了借勢壓我南弦宮,連讓你等殺我都做不到!”

蕭燃的手一抖。

“胡說八道!”

屠獻怒吼:“你們這群叛徒,那么多宗門弟子都死了,那些前輩還散了,你居然還有人說出這等話來!”

“我要殺了他!我非殺他不可!”

拓跋尊惡狠狠的開口。

經歷過妖界一遭的他們比誰都明白,這一路又多苦,他們背上還背著輩子千年前那群亡靈的命,如今卻有人當著他們的面,舊事重提,全無悔意。

好幾個年輕弟子已經握緊法器,眼中的殺意幾乎化為實質。

林鄂卻并未停下,冷笑:

“那就殺啊,爾等敢嗎?如今不動手,還不是怕頂撞長輩,深怕日后全無資源,和那些人命比起來,爾等似乎也更在意自己前程?也是,我們不死,幾宗就有把柄抓住南弦宮不放,所以爾等便看著,好好的看著我是如何活的好好的!”

他說的大言不慚:

“現在想想,死了就死了,不過是百來條命,算是個什么東西,也配我的命去賠……”

噌——

一陣劍光流轉,跪在地上的蕭燃早已一躍而起,眼中怒氣沸騰,隱隱閃過一絲紅光。

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林鄂不躲不閃,面上帶著瘋狂的喜意,他即是死要拉著人與他陪葬!更何況他發現幾宗可能不會讓他死!

“滾回來了!”

倉踽驚愕,抬手要抓人。

蕭燃的劍快而狠辣,一道血口出現在林鄂心臟的位置,他瞳孔越加鮮紅,下一秒煉虛修為的靈氣捂住了他的眼睛,讓他手中之劍一偏。

但,林鄂還是死了。

一把銹劍甩了出去,一人輕點劍面,借力抓住蕭燃的劍,掌中用力,直接貫穿他的心口。

“噗!”

林鄂到底是元嬰,大驚之下拔出葉長歡刺過來的長劍,滾了出去。

可后背一震,又硬生生的跌倒在地。

回頭,顧斯惡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動手!”

一陣血光。

好幾個身影閃而出。

少年意氣,最是天不怕地不怕,他們之前安安靜靜,或許并非是因為畏懼長輩,而是怕動手了被自家長輩馬上就逮個正著,“出師未捷身先死”。

如今見蕭燃動手,賊兮兮的趁亂跳出來,管他日后如何處置,先殺了再說!

誰也不能低估一群天才短時間內同心協力的默契,被控制住的外門長老實力能發揮的不到十分之三,一陣拳風襲來,無措之下居然被一群假丹小輩給轟了出去。

有人有意趁此散開,拓跋尊怒喝一聲拳風收回,他背上,傷了腳的師白桃臉色淡然,手中一根白骨鞭牢牢扣住那人的雙腳。

眾人好像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不遠處,白琬薊鴻飛手中結印,一掌落入地面。

“一群小輩,豎子敢爾!”

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群假丹手上的外門長老驚怒交加,手下并未留情。

卻見裴明手中三箭齊發,徹底截斷后路。

“不、你們這么能殺我等?!我等死了,他們拿什么打壓南弦宮?!”

林鄂不可置信的看著葉長歡:

“你們宗主是決不允許你們殺人的!還不住手!方才動手那個已經被捉拿,你們想要重蹈覆轍不成?!”

若非如此,他怎敢口出狂言。

但葉長歡只是冷笑上前抓住他的脖子:

“你以為,為何宗門長老只阻止師兄一人,而現在卻都無動于衷?”

林鄂呼吸困難,瞪大眼睛,這才看見捂住蕭燃眼睛的壯漢也并未有任何動作,至于其他幾宗宗主,則看著自家弟子,全無怒氣。

而高臺上那個奉天宗宗主,正淡笑著看著這一切,眼中浮現的是滿意。

對,就是滿意!

他突然明白,為何那些宗門宗主只是壓住他們的修為,而那個煉虛大能只將他們抓起來,并不擊殺。

或許,并非想要拿他們這群外門長老去拿捏南弦宮。

而是一開始,他們便是這些人準備好了的,給自己弟子歷練的一環!

血債就該血償,報仇,自然要讓苦主親自動手。

當初他們如何害這群弟子九死一生,害死他們的師弟師妹,今日,他們便要悉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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