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火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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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軒猶豫一下,果然折返回來,撿起散落在一邊的衣袍把她包住。大文學
“那你要忍著,不能出聲才行。”
“我不出聲……嗯……”
越無雪怎么可能不出聲,在這個時候,天真都能成為她眼中的美男子,何況白鶴軒這樣的人物!
白鶴軒顯然也明白這點,俊眉輕擰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一方帕子,捂住她的嘴丫。
“委屈一下。”
“嗯……媲”
她連連點頭。
真是前世積了大德啊,落到這般田地,居然還有人肯救她!正激動時,白鶴軒把她抱了起來,身形躍起,到了房梁上。
原來房梁上還有一個暗格,鉆出去,就是屋頂。
都說皇宮森嚴,那是給諸如她這樣沒用的人的。而白鶴軒這樣的人物,只怕來自自由。
越無雪突然覺得焱極天挺可憐,住在一個四處漏風的大屋子里,人人都表面敬他,背地里搞他的名堂。
“小安子,皇上來了。”
外面響起天真的聲音,越無雪還有理智,若焱極天遇上白鶴軒,他死定了!
二人緊緊地貼著,就藏在屋檐后面。
越無雪把手指塞進了嘴里,以防自己出聲。
白鶴軒轉頭看她,月光抹在他有俊顏上,隱隱露出了一些潮紅。
她現在的這小模樣,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
白鶴軒的目光連忙轉開,越無雪卻一直盯著他看著。
她剛剛沒聽錯,白鶴軒說她幫過他,可是她是生意人,以25歲的靈魂穿到5歲的女孩身上,從來都狡猾多計,想從她身上撈好處,就得付出加倍的好處。她這一輩子就做了兩件蠢事,一件是救了焱極天,盡管那黑扳指讓她大賺一筆,可現在也還得差不多了,從靈到肉,還得她苦不堪言。第二件事是聽信了越雷的話,那老東西在送她來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央求她,還有母親淚水漣漣的眼睛,讓她心軟。
所以,她絕對想不起到底什么時候救過這男人,如果早早遇上這樣的男人,她會想盡辦法撲到手呀,白鶴軒家世顯赫、模樣英俊,還有好武功好身材,絕對極品!怎么可能不記得?
“我什么時候救過你?”
她終于忍不住問他。
“不要出聲。”
白鶴軒低低地說著,呼吸噴到她的臉上,像火苗兒一樣,迅速點著了柴火,越無雪知道糟糕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往白鶴軒的臉上親去了。
白鶴軒想躲,她的紅唇已經印在了他的臉上……
兩個人怔住,正楞神時,房間里已經傳出了焱極天的怒斥聲。
“人呢?”
“啊?人……”
天真帶著奴才進來,四處翻找著,一地狼籍,那個檀木的東西還在地上躺著,越無雪卻不見了!
天真連忙趴到地上,去床底下找,又開箱子,去箱子里翻……
“皇上……小公子……不見了!”
他抹著冷汗,跑到焱極天的面前。
“怎么可能不見了?她能插上翅膀飛了?”
焱極天怒氣沖沖地斥罵,若說白天跟著她的侍衛被她騙了,可現在滿院子的奴才,都瞎了聾了嗎?
“臭男人。”
越無雪聽著他的聲音,忍不住就罵了一句。
白鶴軒制止不及,焱極天已經猛地抬起了頭。他聽力那么好,翻找東西的聲音已經停住,以至于越無雪的聲音就清晰了起來。大文學
越無雪也知壞事了,她想也不想,直接尖叫一聲,從房頂往下跳。
外面的奴才們也都嚇得尖叫,紛紛圍了過去……
撲嗵……
越無雪掉進屋邊的天井中,冰涼的水淹過來,讓她猛地打了個冷戰。
焱極天大步出來,盯著泡在里面的她,一臉愕然。
“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欲火中燒,無人抒解,太難受了,出來泡一下。”
越無雪悶悶地說了一句,四周一片倒吸涼氣。
她索性從水里爬起來,焱極天一看她那樣子,眼波頓凌厲起來,身形一躍,就上了房頂。
越無雪緊張地抬頭張望著,只見焱極天連追幾十米,又退了回來,輕飄飄地落回天井邊。
天真已經把奴才們都轟下去了,自己拿著她的袍子守在一邊。
“下去。”
焱極天冷冷喝斥,天真只好把她的袍子放到一邊,擔憂地看她一眼,退了下去。
“是誰?”
焱極天盯著她,沉聲問道,聲音里不帶一絲溫度。
“什么?”
她裝傻,從天井往上爬。
“不說,就在這里站著。”
焱極天伸手把她推回去,語氣更加嚴厲。居然有人在這么多侍衛的眼皮子底下進出自由,差點就帶走了她,這讓他不得不提防。
“哪里有人,就是我自己爬上去的,你不要找我麻煩,我現在很難受,你說過要對我好的,你就這樣好?要不然你來殺我吧,我又和阿羅約會去了!”
越無雪急了,一身火正竄,他還要找她的麻煩,那她可不想忍了!
焱極天正欲發怒,可見她臉頰嫣紅,一副媚眼如絲的樣子,就把這火氣硬生生吞了回去,伸手在她肩上一抓,像拎著布偶一樣,把她拎了出來,大步進了屋子,直接把的她往榻上一丟。
她翻個身,緊緊地縮成一團,媚眼如絲,瞟向焱極天。
焱極天手指撫住她紅唇,擰了眉,低聲說道:
“難受?”
“好爽。”
越無雪惡聲惡氣地回了一句。
“讓你亂跑!野也得有個限度,今兒得個教訓,免得以后不聽話。”
焱極天索性在她的紅唇上狠狠擰了一下。
“那你讓不讓我用?不讓就閃開。”
越無雪已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哪里還有勁兒和他癡纏理論,這話雖然狠,可是在她這樣的狀態下,聽上去是媚得不得了,像一把軟綿的糖,男人陷進去,就不想出來。
“就你嘴硬。”
焱極天一揮手,扯下床幔上的纓絡結,月白色的床幔像月光一般淹過來,把二人的身影關到了床幔后。
“焱極天……”
越無雪趴過來,雙臂繞過他的腰,小聲說道:
“你別廢話了,你反正到我這里來,也就是想這事……何必看著我難受呢?”
“呵,你還有道理,朕是說不過你這張小嘴……”
他俯身,在她的嫣紅的小嘴兒上狠狠吻了一下,手掌推開她胸前的白布,她身上有汗,有水,晶瑩瑩的覆在她絲滑白皙的肌膚上,比美酒還要誘人,惹得他雙瞳里的火苗兒猛地就竄了起來,唇烙下去,從她的瑣骨一下往下,一直游到她的小桃花上面……
不吻就算了,一吻,越無雪體內的火就燒得更旺,小聲尖叫著,又把自己的手往小腹下面摸。大文學焱極天一把就抓開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慢慢頂了進去。
“兩張小嘴兒都這樣招人疼。”
他的手指轉了一下,拿出來,指尖上水瑩瑩的。
“焱極天……你到底要不要……”
越無雪要急哭了,她都被這難受勁兒折磨了這么久,一刻也不想再忍受下去。
“你先說要,朕就給你。”
焱極天強忍著,故意在她的臀上輕拍輕打。
“要、要、要……你這個討厭鬼,害人精,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貨,我當年……”
越無雪脫口就尖叫,可話到最后就忍住了。
這藥極陰險,身體是控制不住的,可偏腦子里清醒得不得了,討厭的還是討厭,憎惡的還是憎惡,想被填滿的地方,還是渴望的大聲叫囂不停。
她一咬牙,把他一推,翻身起來,對著他已經火燒火燎的地方,用力坐了下去……
她水平不高,又用力過猛,這一坐,差點沒把焱極天給坐折了!
他疼得悶哼一聲,連忙掐住她的腰,黑著臉,一翻身把她用力壓住。
“越無雪,你還真是厲害啊!”
他擰著她的小臉,惡狠狠地罵她,那火燙腫脹的地方正痛得不行。
越無雪抬手在他的肩上錘了一下,小聲嗚咽起來,
“你不管用,你去把地上那東西撿過來,讓我用。”
焱極天的臉都綠了,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用力地摁住了她的腰,用力地抵了進去……
“嗯……”
越無雪尖叫起來,雙腿迅速盤到了他的腰上,迎接著他的肆意進攻。
“媚勁兒這么足,朕讓你舒服嗎?”
他輕拍著她的小臉,低低地問她。
“不舒服……”
越無雪瞇了瞇眼睛,真不舒服,這內心的渴望怎么都填不滿呢?聽了她的回答,焱極天的臉色又沉下來,不再和她羅嗦,摁著她進攻不停。
滿帳旖旎,春色無邊……
焱極天沒上早朝。
一手卷著她的青絲,在她的小臉上輕輕地掃著。她說自己爬上房頂,那絕對不可能。早上他已經去房頂上仔細找過了,找到一方錦帕,那錦帕是出自白府。
如果白鶴軒已回京,為何要如此悄無聲息。
他一向對白鶴軒并不信任,總覺得這男人看似溫順的雙瞳里,藏了太多的秘密。把他從邊境調回,也不過是想將這猛虎扣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可他怎么會對越無雪如此上心?
“嗯。”
越無雪醒了,一眼對上他似笑非笑的唇,再抬頭,是他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兩個人眼對眼互瞪了會兒,越無雪就把頭發從他的手指里奪回來,悶悶地罵,
“無聊。”
“那就做有聊的事。”
他一翻身,從枕下摸出白錦帕,在她的唇角上輕抹,
“你告訴朕,這是誰的?”
“白鶴軒的。”
見他找到了錦帕,越無雪索性直說。
他握著錦帕的手頓住,略用了力,摁在她的小臉上,看著她的小臉擠成一團,才慢悠悠地問:
“昨晚是他?”
“這是上回在華廟和他一起出去喝酒,用來包了烤土豆的,一直沒還他。昨兒晚上我心焦渴,拿來聞聞解火。”
她說得放肆,壓根不管焱極天的綠臉色。
“你還真敢說!”
他把錦帕往她臉上一砸,一翻身,騎到了她的腿上。
越無雪也不動,只懶懶地朝他看著,紅唇一張,慢悠悠地說道:
“我覺得吧,這種事,做多了也失去新鮮感。而且今兒日頭如此明媚,適合出宮玩玩。既然你這樣迷戀我的美色,不如陪我出宮,不要理那些朝政,就當個昏君吧。”
焱極天的眉擰了擰,惱火地拉住她的小耳朵,狠狠一扯。
“越無雪,你知道么,有時候朕真想粘上你這張小嘴。”
越無雪翻了個白眼,扯上被子又睡。
用過了,還理他作甚。
而她這種心理,焱極天分明知道。他用力拉了拉她的青絲,痛得她哎哎叫了起來。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扯女人頭發!”
“朕是你主子,想扯哪里就扯哪里。”
他黑著臉,居然一抓她的酥乳,也用力扯了扯。
“焱極天,你怎么這樣……”
越無雪坐起來,憤憤地看著他。
“越無雪,別說朕不給你機會,你如果能在朕面前,往上面爬一回,朕就信你的話。”
焱極天呶呶嘴,指屋頂。
越無雪哪里有本事,爬上五米高的房梁?沒事修這么高,簡直浪費材料!應該學習韓劇里的古朝鮮,屋子修得矮矮的,得低頭彎腰爬進去。
“爬不爬?”
他瞇了瞇眼睛,一臉威脅。
“累了,沒勁,明兒再爬給你看。”
越無雪想混,焱極天卻偏不讓她混。他的想法很簡單,這女人救過了他,也合他的心意,今后他給她寵愛和榮華便是,但是想在他面前耍花招,或是勾三搭四,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還有,阿羅雖然是質子,卻依然是薩珊國皇后的嫡長子,他的小命在薩珊國某些小人的眼中非常值錢,一直想辦法要挑拔焱朝皇族,殺掉阿羅。越無雪不知其中厲害,昨兒萬一真的出事,若被朝臣知道阿羅和越雷之女有了茍且之事,把阿羅和越雷謀反牽連起來,要送他回薩珊國,阿羅的處境會很為難。
他冷冷地盯著她看了半晌,起身更衣。
天真今兒表現得很小心,親手伺侯他穿好了龍袍,這才小聲說道:
“皇上,奴才們都在外面跪著了。”
“嗯,仗五十。”
焱極天撣撣袖子,又沉聲說:
“崔影鞭一百。”
崔影是誰?
越無雪正納悶時,院子里突然響起了板子擊打在肉上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的,她連忙爬起來,披衣去看。
伺侯她的宮女太監們都趴在外面的長凳上,負責執刑的大太監們正掄著板子往這些奴才臀上打,一聲又一聲的,板板狠絕!
宮女太監們痛得臉色蒼白,可嘴里都塞了布,連痛都喊不出來。
而在最后面,被打的那個,脫光了上衣,被吊在樹上,是由兩名侍衛動手,長鞭上淬了鹽,還纏著利刃,打一下,就血肉模糊一片……
“你干什么?讓他們停下來。”
越無雪轉身拉住焱極天,急促地說。
“做錯事就要罰,朕說過不再打你,但是他們做事不力,就得記住這個教訓。”
焱極天淡漠地說了一句,抬步要走。
“可你為什么不去打給我下藥的人,要打這些無辜的奴才。”
越無雪惱怒,拉住他的袖子。
“這是兩回事,下藥的人朕會賜他凌遲之刑,但是伺侯不好主子,就得挨打。”
焱極天慢悠悠說著,越無雪滿耳都是那板子打到肉上的聲音,心都揪成了一團。
“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
“不行,宮有宮規,國有國法,每個人都要守著自己的規矩。”
焱極天還是搖頭,越無雪惱了,跺跺腳,反駁他。
“那你也沒有守規矩啊,你寵幸小太監。”
“我是皇帝。”
焱極天回擊得更直接。
是啊,這就是權力的好處!越無雪知道沒辦法勸服他,焱極天很會捏她的軟肋。
“你以后規矩,這宮里的日子才好過。”
他又說了一句,抬頭看了看天色,轉身看向她。
“今天天色確實不錯,走吧,朕帶你去阿羅府里玩玩。”
越無雪想說不去,可她看了看那些奴才,還是邁出了腳步。她沒辦法呆在這樣的血腥味兒里,也沒辦法看她們可憐的模樣。
悶悶地和他出來,共乘一騎,也只帶著兩個侍衛。她不肯說話,焱極天也在想那方錦帕,他的人已經盯上了白府,鐵心正奉命趕往錦州,看白鶴軒是否真的在那里。
他們兩個還很少有這樣悶的時候,他的手輕攬在她的腰上,她也不反抗,只盯著馬兒的大腦袋發呆,她有些擔心會連累白鶴軒,昨兒就不應該強人所難,讓白鶴軒帶她走。
穿過繁華熱鬧的大街,直接到了阿羅的府中。
他的王府是京中除了幾名親王之外,最大的府宅。
金匾高懸,門口有兩只威猛的玉獅子,家奴見到這行人,連忙進去稟報,沒一會兒,大門開了,阿羅快步迎了出來。
“皇上,小公子。”
他抱著拳,笑呵呵的。
越無雪從馬上滑下來,勾著頭往府里走。
“他怎么了?”
阿羅撓腦袋,昨兒在假山園里,她莫名其妙地就跑了,也不知是否生氣了。
“阿羅你不陪她玩,她心里不爽。”
焱極天笑笑,大步邁進門檻。
阿羅的臉又紅了紅,一揮手,讓人把門關上,匆匆跟上了焱極天的腳步。
“聽說你又找了幾匹好馬,瞧瞧。”
焱極天和他并肩走著,低聲說道。
“真是好馬!”
阿羅眼睛一亮,樂呵呵地笑起來。
“賽一回去?”
焱極天也微笑起來。
“好啊!賭什么?”
阿羅更興奮了,他的生活太簡單不過,在這里當個閑散的王子,為了愛好而經營著自己的馬場,一有吃喝玩樂的事,便是他最感興趣的。
焱極天緩緩一抬手,指前面。
阿羅順著他的手看去,越無雪正仰頭,踮腳,要摘樹上一朵木棉花。
“小公子?”
阿羅有些結巴。
焱極天卻緩緩搖搖頭,阿羅再往他指的方向看,臉色就變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