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55】如此不想分開

155如此不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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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回天乏術,悅顏公主就這樣一命嗚呼了。大文學

這個變故誰都沒有想到,先前還對越無雪橫眉冷對的美艷女子,眨眼間就毒發身亡,眾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不管焱極天如何護著她,可眾口礫金,她有口難辯,那碗糖丸就是她給悅顏公主的。

“三王爺已經扶柩離開了。”天真抹了把汗,進來告訴越無雪。

她點點頭,小聲說:“天真,我們麻煩大了,悅顏之事,勢必會挑起胡域國上下的仇恨之心,不久之后,才安定的天下會再起兵戈烽煙。到時候焱極天若交出我,或者能平息干戈,若不交出來,就是一場惡仗。”

“我焱國勢大,不怕胡域那彈丸小國。”天真連忙安慰。

“可是天真,胡域國鐵騎驍勇善戰,他們存心復仇,真的很讓人頭疼。還有,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有人千方百計要挑起戰爭,要千方百計陷我于死地,更讓焱極天陷于兩難之中。”越無雪揉揉太陽穴,小聲說:“就算我們找出兇手,把兇手交出去,胡域國也不會相信,一定會認準是我謀害公主。媲”

“那朕就踏平胡域國。”焱極天的聲音傳過來,他大步過來,拉住了越無雪的手,沉聲說:“無雪,朕會打一個盛世天下給你,讓這些跳梁小丑永無翻身之地。”

“好,我與你一起!”越無雪嘴角噙笑,和他執手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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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衣的腿傷有些嚴重,一直在用極珍貴的草藥來救治,這幾日焱極天也無暇過去探望。

挽華宮的大火,讓后宮人人對越無雪懼如修羅,有流言開始悄悄流竄,說越無雪是狐妖轉世,前來迷惑皇帝,滅掉焱國。

越無雪這幾日一直陪伴在焱極天身邊,他上朝時,她早早就備下鮮湯藥粥,待他散朝,便送去御書房,為他添茶磨墨,并不知這些可怕的流言。

“皇上,茶好了。”

她沏好一杯茶,遞到焱極天手中。朝事繁忙,各地大小事務匯聚上來,撇去俗事不提,官員之間的彈劾就費去他大把的心神。平衡這些關系,簡直是一門高深的學問,非有天賦和極深的鉆研,不能舞得得心應手。

越無雪看他喝了一口茶,笑吟吟地說:“你真是狡滑,這么難做的事,就被你這樣給推開了。”

“對這些人當然只能如此,他們只想升官發財,光宗耀祖,朕還要太平天下呢,要讓他們怕朕,依賴朕。”他放下茶碗,又拿起一封折子。

“撲哧……你怎么說得像情人關系?”越無雪繞到他身后,給他輕輕地敲打著肩膀。

“皇上。”天真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進來。”焱極天抬眼看去。

天真推開門,舉著一封朱泥封印的信,放到他的面前。用這種朱泥封印,代表緊急軍情。焱極天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還是臉色嚴竣起來,他看完軍情,往一邊一丟,沉聲說:

“白鶴軒擁八弟為王,在邊境起兵,發檄文,斥朕為殘殺宗室的暴君。胡域國鐵蹄軍,以越雷為先鋒繞過雁州,借道薩珊,已快到邊境,會和白鶴軒匯合。”

“薩珊國為何會借道給他們?”越無雪娥眉緊擰,小聲問。

“薩珊國悄悄遞來國書,要求立玉簾為后,我若允了,薩珊玖夜便會出兵,斬斷胡域國的路,滅掉胡域國之后,歸他薩珊國所有,他可與我平分天下。”焱極天拿起筆,繼續批折子,語氣更加平靜。

“小人,趁人之危,若不答應呢?”越無雪問。大文學

“兩國聯手,打我焱國。”焱極天抬頭看她,沉聲回道。

越無雪的呼吸緊了緊,拿著茶勺的手垂到了腿邊。

“那你就立玉簾為后吧,只是一個名份,別在這時候增添麻煩。”越無雪想了會兒,小聲說。

“若我要為此事低頭,我還能站在你面前嗎?”焱極天平靜極了,起身握住她的手,拉她走到窗口,“你看看外面,這是我焱國,我怎會受薩珊國人的威脅?”

越無雪勉強笑了笑,饒是他再鎮定自若,她也能感受到這次大戰的兇猛。

此時不比從前,她不愿他受到一絲傷害!

“焱極天……若……我們一起離開呢?這天下,誰想爭,就讓誰去爭?”越無雪猶豫了一會兒,小聲說。

“可我并不是避事的人,我也承諾過聞七,要為他踏平胡域。就算某天你我真的要走,也要走得昂首挺胸。”焱極天擁緊她,在她的腰上輕輕拍了拍。

越無雪側過臉看他,沉默一會兒,扣住了他放在腰上的手指,用力一握,堅定地說:“好,那我就隨你刀山火海,天涯海角,永不背棄。”

“那,你做我的先鋒軍?”他雙瞳里光芒一亮,隨即玩笑道。

“好,我運千壇酒,醉死千萬軍。”越無雪掩唇笑了起來。

“皇上,丞相和單將軍他們已到了。”

外面傳來小公公的聲音,越無雪見他有政事要處理,便收好了茶具,和天真出來。

外面跪著的大臣們一見著她就連連擰眉,有點橫眉冷對的味道。越無雪知道這些人不喜歡自己,她擋在這里,讓選秀的事也不了了之,觸到了他們的利益,自然看她不順眼。

主仆二人一路走來,嬪妃們都面露惶恐之色,或者趁她還沒走近就早早躲開了,或者跪于她面前瑟瑟發抖,似乎她是洪水猛獸。

“雪貴妃。”

玉簾包著彩色頭帕,搖著腰肢,慢悠悠走近了。

“沐嬪有事?”

越無雪看她,平靜地問。

“嗯,就想和雪貴妃說幾句話。”

玉簾笑笑,伸手指了指亭子的方向。

“就在這里說吧,免得你崴了腳、閃了腰,又少了頭發,來埋怨本宮。”

越無雪也笑,盯著她的眼睛,笑得云淡風輕的。

玉簾果然斂了笑意,眼神里滑過幾分懼色,但緊接著她又挺直了腰,快速說:

“雪貴妃,你我同為皇上的嬪妃,理應為皇上著想出力,如今皇上遇到麻煩,你我應當同心才對。”

越無雪輕輕一笑,搖頭說道:“玉簾,你找錯人了,你想當皇后,也得廢了春衣才行,你去和春衣說,讓她讓出位置吧。天真,我們走。”

玉簾咬牙看著她的背影,脆聲說:“越無雪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讓你后悔對我的傲慢。”

“我等著。”越無雪腳步未停,只抬手揮了揮。

玉簾跺跺腳,帶著人快步往御書房去了。

“天真,她也挺可憐伯,進宮這么久還是完璧,就算是玉女,也渴死了……咳咳……”

她掩了唇,看了看天真,見他正一臉古怪地盯著自己,就笑了起來,小聲說:

“開個玩笑,最近氣氛太緊張了。大文學”

“娘娘不要開玩笑了,玉簾此番誓在必得,若皇上不同意,薩珊國改變立場,白家軍、胡域軍、薩珊鐵騎,三軍聯手,娘娘認為焱國幾十萬鐵騎是先打哪邊?”天真擰擰眉,白胖的臉皺成苦瓜模樣。

越無雪扭著手里的錦帕,輕聲說:“可是焱極天不會立她為后的。”

天真搖搖頭,嘆氣道:“想必薩珊玖夜也想到了。”

“你的意思是,這薩珊國必會發難?”越無雪小聲問。

天真點頭,一臉沉思。

越無雪擰緊了眉,萬般不解地問:“可是薩珊國和焱國素來交好,為何要這時候捅上一刀子?”

“沒人甘心俯首為臣,到時候焱國一旦蒙難,薩珊和胡域國土擴大,還會有惡仗要打,只不過那時候焱國已經被踏平了,老奴和娘娘也可能成了枯骨一堆。”

天真表情愈加沮喪。越無雪擰擰眉,拽下腰上的小筆敲他的腦門。

“天真大叔,你瘋了嗎?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走,告訴焱極天去,我們把薩珊國的國書詔告天下去,然后宣稱要立玉簾為后,看他薩珊玖夜怎么辦。”

“喂,娘娘,你等等老奴呀,您怎么說風就是雨呀……薩珊玖夜還不是要打仗?”

天真連忙跟著她,一溜小跑,二人回到了御書房外。

只聽到里面正在起爭執,有人梗著喉嚨在嚷,“皇上,屬下等追隨您多年,是因為您英明決斷,用人唯賢,有王者之風,可是您在這時候,怎么聽不進臣等的勸說了呢?雪貴妃再好,也是越雷的女兒,天下女子這樣多,為何非是她不可?依臣之見,不若封玉簾為后,將雪貴妃還給越雷,正好讓他們去為難,作父親的不要女兒,那是作父親的罪。”

“是啊,皇上,您就聽聽老臣的勸告,把她交出去,否則軍心不穩,如何出兵?”

終于來了!

越無雪收住腳步,靜靜地聽著里面的爭執。

“雪貴妃駕到。”

有小公公看到了她,連忙高傳了一聲。

里面的爭執聲停了,眾臣從窗口看了出來,有人低聲說:

“皇上,快做決斷吧,此女斷不可留。”

越無雪深吸一口氣,拎著裙擺慢步進去,就站在院中,看著窗內的眾臣,朗聲說:

“男人爭天下,是要用計謀權謀不錯,但利用女人并非壯志男兒所為,若吾皇民心已所,何用我一個小女子出來攪局?若吾皇天下歸心,皇上身邊圍十個越無雪,也無傷大雅。天下是要打,如若你們一群大男人非讓我站出來去平息這場戰火,那我也甘愿。但是我可以斷言,悅顏之死本就是有心人所為,這仗你們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你們追隨皇上多年,這時候倒畏懼了嗎?你們在這里群攻皇上,又是忠臣所為?”

大臣們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丞相先繃不住了,跪下磕頭,大聲說:

“皇上,臣等忠心耿耿,可雪貴妃她是后宮貴妃,怎可干政?”

越無雪立刻說道:“可本宮也是焱國臣民,皇帝之妻,為何不能關心國事,盡一已之力?給我一柄劍,我也能上陣殺敵,你們要不要收下本宮做個士卒?看是本宮劍上染的敵人血多,還是你們這群大老爺們唾沫星子淹死的敵人多。還未上戰場,你們這幫男人先自亂陣腳,簡直滅自己的威風,讓皇上顏面何存?”

她一襲緋衣,站于院中,燦爛的陽光落在她的臉上,數落這些大男人,眼中不見一絲膽怯。

天真在一邊直抹冷汗,悄悄地看焱極天。

“愛妃的話你們聽到了?是不是要朕親自出去布置大軍出征,你們才肯退下?江山是焱國臣民的江山,你們若真不想抵擋,朕放你們卸甲歸田如何?”

焱極天這時才起身,繞到書案前,低頭看著跪在腳邊的大臣們。他們在這里磕了許久的頭,怎么說都不肯離開,非讓他表態,送出越無雪。

這些耿直的老臣此時發難,在他的預料之中,卻沒想到如此固執難纏,不能打,更不能殺,若非越無雪一番激論,他們還不知道會糾纏到何時,而他,此時已經開始頭隱隱作痛了。

“皇上圣明,皇上恕罪。”大臣們連忙磕頭,各自退下。

越無雪蹙了蹙眉,這時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或者讓玉簾為后,真的能擋一時之禍?

“是我多嘴了嗎?”她走進去,看到焱極天已坐回書案之后,臉色黯淡難看。

“不是,他們確實吵得我頭都疼了。”焱極天搖搖頭,推開面前的折子,無心再看。

“頭又疼了?趕緊讓御醫來看看吧。”越無雪連忙說。

“不要驚動太多人,就說給雪妃診脈。”焱極天立刻吩咐。

天真連忙親自跑去了。

御書房只剩下他二人,越無雪走過去,挽了袖子,給他輕輕地揉著頭上的穴道,小聲說:

“焱極天,為何不能讓人暗殺薩珊玖夜,讓阿羅繼位?那少了多少麻煩。”

焱極天低低一笑,未出聲。只摁住她的手指,帶著她的手指輕輕地動著,她柔軟的指肚子給他暫時帶來了安慰,可稍微一松開,這頭疼就又開始加劇。

“是不是我這個建議很弱智?”越無雪有些窘迫地問。

“不是。”焱極天又是一笑,拉她坐到了腿上。

“聞七跑哪里去了!”越無雪不滿地埋怨了一句。

“他幫我去辦事。”焱極天解釋了一句。

“不會是……”越無雪眼睛一亮,難道聞人暖去幫他殺薩珊玖夜?

“當然不是。”焱極天搖頭。

“還以為猜中了。”越無雪皺皺小臉,繼續給他摁頭,“你好好休息兩日吧,這幾天總是頭疼,又查不出原因來,急死人了。”

“沒事的。”焱極天捉住她的手指,放到唇下一吻。

“我的心跳得厲害。”越無雪拉下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到時候他們非讓你交出我,那你就把我交出去吧,放心吧,我能跑得掉,別真的為了我壞了大事。”

“傻瓜。”焱極天的手掌覆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小聲說:“沒有我,你能跑到哪里去?”

“跑到……你這個老虎的心里。”越無雪笑起來,拿起他的朱砂筆,在紙上認認真真地寫下了:love,愛老虎唷!

“原來是這個意思,愛老虎唷。”焱極天低笑起來,攬緊她的腰,小聲念著,又問:“這是你們那里的方言?”

“也不算。”越無雪聳聳肩,這個解釋不清,她抬手,朱砂筆尖上的一滴艷紅飛出去,落到了他的手背上,他順手一抹,正抹在那個“O”字上。

像血一樣,很不吉利!

越無雪盯著紅色看了好半天,小聲說:“要不然,立玉簾為后吧。”

“怎么了,剛剛在那幫大男人面前慷慨激昂,現在又害怕了?不是給你一把劍,你就能上陣殺敵嗎?”焱極天扳扳她的小臉,低聲問。

“可是……我真的很膽小,很想過好日子……”她苦笑,沒把這不吉利的念頭說出來。

“皇上,黃御醫來了。”天真在外面低聲說。

“讓他回去。”焱極天淡淡說。

“啊?”越無雪愕然地看他。

“還不如你給我來治的好。”焱極天伸手推開面前的折子,低聲說。

越無雪發覺這男人其實挺任性的,他想做什么事,想要什么人,就一定要得到手,做什么事都有些隨心所欲。他狂得,很多時候讓人招架不住!

越無雪被他抱到了書案上,衣裙被他一層層地剝下來。

“現在,我們來過好日子。”他慢吞吞地說著,終于把她給剝光了。

天真耳朵尖,已經聽出里面的動靜,揮揮手,把人全都趕出了院子。

窗戶半掩著,陽光透進雕花窗,在地上分割出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把頭埋進越無雪的蝴蝶骨下,貪婪地吮\吻著他最喜歡的這雙白薔薇,那一點粉被他的舌尖挑拔得尖挺俏麗,顫微微地向他露著羞澀的笑意。

“無雪,想不想我……到你身子里去……”

“嗯……”

越無雪抱著他的肩,看著他的吻又一點一點地往下游走去了,到了她的腿側,露骨的挑拔她最敏感的花朵,當春意濡濕空氣,當他的手指霸道地鉆進時,越無雪忍不住就并緊了腿,嬌喘吁吁地抬眼看他。

“天下人要分開你我,你我就偏要在一起。”

焱極天的唇吻過來,緊咬著她的耳垂,沾著她玉露的指尖停到了她的胸前,而強硬武器開始一點一點地撐開她的身體。

“我要和你生兒育女,我要我們的孩子,成為最偉大的帝王,我要和你一起……”

他完全撐開了她的水嫩花莖,肆意地、狂妄地進行著他想做的事。

越無雪不那么痛了,手指擋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汗水大顆地滴落在她的胸前面,滾燙地,烙進她的心臟中。

他突然停下了腰上的動作,低下頭來,吻住了她的薄唇。

兩個人都沒閉眼睛,這樣對望著。

他有一張性感的唇,就這樣輕貼著她……激情瞬間點燃……

他的吻灼熱,就想要將她燃燒一樣,他慢慢的吮她的唇瓣,舌頭在她的唇邊來回的挑逗,輕輕的撕咬,然后滑進她的口腔,邀著她的舌共赴一場華麗的盛宴。

這種唇齒相依的感覺很微妙,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玄妙,比肉體的結合更加的玄妙,代表了彼此的依賴,彼此情感的宣泄……

接下來幾章節轉折很關鍵……溫馨提示,請捂好小心肝……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