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69】我是如此愛你

169我是如此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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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還知道什么?”薩珊玖夜狹長雙目里殺意頓現。大文學

“我知道,大妃正在秘密召集人,要廢了你,立阿羅為王。”獨孤素兒俯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不可能,我也是她兒子,她不會厚此薄彼。”薩珊玖夜的手指緊鎖在她的喉上,怒吼起來。

“夜王沖我發什么脾氣,別忘了,可是你眼睜睜看著先王被害,眼睜睜看她變殘廢了,你也不愿意聽從她的調擺,大妃可是有野心的女人,她怎么可能容忍你繼續稱王?而且大妃根本不想和焱國為敵,只想和焱國分國而治,你什么都不如她的意,我好心來報信,你還把我當敵人,別忘了,你我可是有相同目的,我要富貴,你要天下,你和我合作并不吃虧。不要再擺出高高在上的表情,你敬我,我也會回報你,大家各得其所。”

獨孤素兒臉一拉長,不客氣地回敬薩珊玖夜媲。

薩珊玖夜的手指慢慢松開,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角重新現了笑意,手在她的衣服上輕撣了幾下,笑著說:

“素王妃實在聰慧過人,你說知道他二人頻頻見面,可有證據?丫”

“證據就得夜王自己去找了,夜王既然不信,素兒也沒什么好說的,夜王請松手,素兒絕不會再來。”

獨孤素兒一根根扳開他的手指,起身理好頭紗,朝他看了一眼,轉身往外走。

“慢著,素王妃就隨孤王回宮去吧,孤王會向晉王做個交待。”

薩珊玖夜喝住她,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盯著她說道:

“但是我們丑話說在前面,若你敢欺負孤王,孤王一定讓你碎尸萬段。”

“不敢。”獨孤素兒抿唇一笑,一雙眼里滑過了狡滑的光。

薩珊玖夜并不喜歡女人有如此心機,可獨孤素兒手里確有他想要的東西,大國師似乎和獨孤素兒關系也不錯,若能得知大國師的秘密,這天下他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燭光在風里搖曳幾下,滅了。

兩個各懷鬼胎的男女在黑暗中站著,似兩頭有著巨大胃口的野獸,緊盯著對方。

算不盡的心機,斗不完的貪婪,一沉一急的呼吸聲漸漸都平靜下來,不知誰先笑出了聲,緊接著,薩珊玖夜就撕開了獨孤素兒的衣衫,大手揉上去。

“素王妃,今天,就是你和孤王正式合作的第一晚,不如好好享受,好好珍惜,拿出你的本事來,讓孤王知道你的手段到底有多迷人。”

“素兒不需要手段,任夜王調教,素兒無不欣喜。”獨孤素兒軟綿綿一句情話,伸腿纏上他的身體。

風都掩上眼睛,獸的交合,充斥著太多糜亂的場景,每一聲低吼,每一聲尖叫,都讓薩珊玖夜的眼中殺機濃上一分……

漸漸的,淡淡的紅光又籠上了兩個人的身體,魔功一旦修成,龍脈一旦打開,他薩珊玖夜會親手掐斷獨孤素兒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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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沁涼入骨。

幾匹馬慢悠悠地踩過了月色,到了越滄山腳下,焱極天多年之前和聞人暖一起建起的行宮就在山中。大文學

聞人暖以殘棋局設下重重關卡,百變棋局讓行宮牢不可破,比越雷的山寨不知高明到哪里去了。

可是這一上山,焱極天和聞人暖立刻就得返回晉城,再見時又不知是幾個月后了,越無雪還擔心他的頭痛、擔心沙場的無情廝殺……

她轉過頭來,抓住焱極天的手,小聲說道:

“我們能不能走上去?”

“你的身子……”

焱極天擔憂地看她,從兩個時辰前她就不肯坐馬車了,非要和他一起騎于馬上慢慢踏月。他的大披風把她嚴嚴包在懷里,他的體溫烘得她暖融融的。

“沒事的,多走動,有利于生產。”

越無雪一笑,掙了掙,要從馬上下去。

聞人暖已勒住了韁繩,故意讓他二人先行進山。守山的侍衛已得到消息,打開關卡,避于靜處,任二人攜手踏上了上山之路。

月光如水,靜靜在眼前流淌,越無雪從未試過這種感覺,愛人在身畔,他掌心里的暖一直滲進她的心底,隱隱的,有水聲從密林里傳來,像夜的歌唱。

“累嗎?”焱極天緊握了一下她的手,低聲問。

“不累。”越無雪連連搖頭,她甚至希望這條路永遠走不到盡頭,這樣她就不必忍受相思的煎熬之苦。

“無雪……”他低喚一聲,停下腳步。

“怎么了?”越無雪仰頭看他。

“在行宮里不必擔憂我……”

“我才不擔憂你呢,你的本事大得很,能把魔怪都殺光,你是無敵超人,心思又壞,誰是你的對手啊。”越無雪嘻嘻笑起來,抬手拍打他的胸膛。

“呵……”焱極天低笑起來,看她俏臉泛著紅暈,忍不住就低下頭,親吻住她的臉頰。

“這里也要。”越無雪伸手指自己的嘴巴。

焱極天的嘴唇立刻就貼過來,越無雪環住他的脖子,踮起了腳尖,邊吻邊含糊地說:

“抱我。”

焱極天托起她的腰,她立刻輕輕一跳,嚇得焱極天連忙托住了她的臀,任她的雙腿環在他的腰上。

“你怎么敢跳?”他虎下臉,責備她。

“我為何不敢跳?聞人暖說了,我有天命傍身,魂飄走了還能飄回來,誰也沒有我長命,我的孩子一定也一樣。”

越無雪嘻嘻笑著,捧著他的臉使勁揉。

“就你會找借口。”

焱極天輕斥一聲,一手托著她,一手抓住她使壞的小手。他怎么不知她在故意拖延上山的時間呢?可總得一別,他總得打下豺狼虎豹,還她一個盛世清明天下。況且她一晚未眠,對腹中孩兒也不好。

他就這樣抱著她,大步往前走著。大文學

越無雪趴在他的肩頭,手指在他的背上劃著字。

“寫的什么?”焱極天猜不出來,低聲問。

“是我給孩子取的名字。”越無雪笑著說。

“哦?你取了什么名字?”焱極天好奇地問。

“不告訴你。”越無雪吃吃笑起來,她可不準備現在告訴他,她想叫兒子為蠟筆小新,叫女兒為小西瓜,她要在等他的這段時間里,給他寫長長的信,給他講很多故事。

焱極天低低一笑,把她抱得更緊了,遠遠的,行宮飛檐在月下若隱若現。

越無雪扭頭看向幾乎貼近月亮的飛檐,百感交集,像他這樣的速度,不要多久就能到了……

“焱極天。”她拍拍他的肩,伸手指大樹,“樹上開的什么花?”

焱極天抬頭,參天的千年古松佇立眼前,根根松針承托月色,居然開出了金黃色的花朵,他建行宮至今已有八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古松開花。

“想要?”他隨口問。

“想要……你這個折花圣手。”越無雪點頭,笑了起來。

焱極天低頭看她,她水眸泛情波,正盯著他看著。

“會傷到你。”他心思一動,咬著她的耳朵,低低地說著。

越無雪的手撫進他的胸膛,小聲說:“可你去那么幾個月,精力發到別人身上怎么辦?”

“行軍打仗,每日疲憊不堪,哪里有精力發泄到別人身上?”焱極天凝望著她的小臉,認真地說。

“有的,你上回也行軍打仗,可也發泄到我身上了。”越無雪擰緊了眉,嚴肅地看他。

焱極天語結,半天才小聲說:“那不是你嘛?”

“呵,假話!”越無雪撇嘴,又俯過身來,在他耳畔小聲說:“而且,你真的不想要我一回嗎?”

“我怕傷到你和腹中孩兒。”焱極天更悵然了。

“你有辦法的。”

越無雪吃吃笑起來,焱極天的眼神漸漸幽深了,盯著她殷紅的小嘴兒,啞聲說:

“你肯?”

“不肯!”

越無雪察覺他的企圖,立刻厭惡地掩住了嘴。

焱極天搖搖頭,把她放下來,小聲說:“無雪,我天亮之前必須要離開,不要這樣。”

越無雪放下手,呆呆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垂下了雙手,小聲說:“不走,可不可以?我們就在這里隱居,以后不下山了,就算是做生意,我也能養活你和阿七。”

焱極天哭笑不得,擰擰她的鼻頭,低聲說:“就算不下山,我和阿七也勿需你來養活啊,只是有些事不做不行……為了你和腹中的孩兒,我一定要去。”

越無雪勾下了頭,二人站在月下,久久沉默著。

突然,越無雪踮起了腳尖,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睜圓眼睛直盯著他看著。

焱極天不動,任她咬。

有血的腥甜味道從二人的唇齒間纏綿漫開。越無雪緩緩松開了他的唇,苦笑起來。

“男人的野心真大。”

“無雪,我不期望你現在明白,總之你在行宮里好好安胎,等我回來接你。”焱極天輕抬起她的小臉,柔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無雪強自鎮定,捂住胸口,隱隱的疼痛感讓她不想松開他的手,“可能我從未經歷過戀愛,雖活了兩世,你卻是我第一個愛人……”

她不知道想表達什么,語無倫次地說了幾句,輕嘆一聲,揚頭看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愛你……你分明不是我以前希望的那種類型。”

“啊,還很壞,欺負你,打你,讓你受傷……”焱極天接過了她的話,自嘲地說道:“若知你我能走到今,我以前也不敢出手啊,如今要受你折磨。”

“呸……我能折磨你什么?是你折磨我好不好!”

越無雪啐他一口,握拳打他。

焱極天捉住了她的手,直接往小腹下一摁,她的指尖就觸到了滾燙的挺立。

“還不是折磨……要憋死了……”

他有些悶悶地說道,若換成以前,哪里找不到一個女人,使出渾身解數來討他歡心,讓他宣泄呢?可他敢對她那樣嗎?找死呢?她能沖他咆哮三天三夜!

“哈。”越無雪的手指隨即握住了他,輕輕地一動,他的呼吸立刻就急沉起來。

“無雪……”

“給你機會。”

越無雪拉著他的手,退了幾步,到了松樹底下,慢慢地解開梅花攢扣,露出鵝黃肚兜,手指在脖子上輕輕一拉,那肚兜便從她絲滑的身子上滑落下來,露出兩團豐盈雪色,兩點蜜色在雪柔上俏立。

懷孕的關系,讓她的這雙雪柔更加挺翹飽滿,如同熟透的蜜桃,誘人去采擷。

焱極天的手輕輕地覆上去,覆著薄繭的掌心在上面輕輕摩挲。

越無雪仰起脖子,輕輕地呼了口氣,焱極天就把她再度抱起來,抵在了松樹上,唇瓣含住了蜜色,憐愛地吻著。

“無雪。”好半天,他才慢慢松開了她,為她攏好衣衫。

“怎么了?”越無雪睜眼看他。

“我不能傷了你,我怕控制不住。”他苦笑著,伸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

越無雪愕然,這不像他!

“無雪,上去吧。”焱極天抬手指行宮,低聲說。

越無雪往前邁了一步,用力地抱住了他,只三秒而已,她便松開了,抬頭朝他笑笑,輕拎著裙擺,埋頭往行宮的方向走。既然留不住,便不留吧。他有他的天下,她只需在此等他即可。

焱極天心有不忍,想喚住她,可見她步子匆匆,連忙跟上前去。

月兒彎彎,像情人悲傷微彎的眼睛,一抹云紗斜斜橫過月兒,像在為她擦掉悲傷的眼淚。

行宮高墻入云端,朱色大門前,兩只鎮宅神獸彩玉麒麟圓睜雙目,二十多名仆從正立于大門兩側,垂手恭立他們一行人,并且,清一色的俊秀少年。

“水園里栽培出來的?”越無雪立刻猜出這些男孩子們的來歷。

“嗯。”焱極天點頭,抬手讓大家退下。

“年輕俊秀,鎖在這深山里不是可惜了嗎?”越無雪為他們惋惜。

“三年一換,他們可以自定去留,或可考入朝中為官,或去軍中,都悉聽他們自便。”焱極天沉聲說著,握緊她的手,帶她走進了大院。

院中并不如越無雪想像的大,兩重院,少年住前院,越無雪和帶來丫丫母女住在后院,為她作伴。

這里從不接納外人,這母女進來,都瞞著越無雪先行服用了鎮月丹,離開此處時若無解藥,必死無疑。

“這是你的房間。”焱極天推開一間門,扭頭看著她笑。

“我的?你的呢?”越無雪有些奇怪地問他。

焱極天呵呵一笑,指隔壁,“我在隔壁。”

“討厭。”越無雪瞪他一眼,一禁就跟個和尚一樣了!

“不過,今晚我陪你。”他摁她坐下,仆從們端來水,伺侯他二人梳洗,又點上了蘭花香,讓屋子里香意盎然。

越無雪雖聞不到味道,可這香鉆進她的鼻中時,她漸漸就有了困意,眼看著他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了……

焱極天把她抱到榻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為她放下錦帳,轉身出去——天,已經露出薄曦,他不能再耽誤下去。

一夜夢中繁蕪往事,越無雪醒來時,只覺得一身大汗淋漓,猛地坐起時,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榻上,陌生的桌椅窗棱……

她立刻跳下榻,大步往外跑去。

“夫人。”

丫丫正蹲在院中給小花澆水,見她出來,連忙起身叫她。

越無雪看了她一眼,繼續往行宮外狂奔。

“主子已經走啦。”

丫丫在她身后清脆地說。

越無雪的腳步是未停,一直沖出了行宮大門,沖到了行宮外的巖石邊,眼前是滔滔松海,不見下山蜿蜒路……他一聲招呼沒打,就那樣靜悄悄地走了……

這一別,何時能見?

越無雪雙眼漸漸模糊,突然就攏了雙手,放在唇邊大喊:“焱極天,你不是個玩藝兒,你悄悄跑了……焱極天,你給姐好好保重啊,一根頭發也別弄掉啊……”

她清亮的聲音一直在林中回響著,驚起雀兒無數……紛紛揚揚的,松針上的花落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