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元道:“姐,是韓藝瑟請你給她們當說客的嗎?她倒是長袖善舞,這幾年跟姐妹們的關系越處越好,似乎大家都不排斥她們倆進入我們的小圈子?”
“我們都覺得她們倆挺不錯的,雖然韓藝瑟時常有意親近我們,但也僅是想通過我們而更加接近你,并沒有任何惡意。”韓彩英道。
“這一點我知道,不然早警告她了,甚至直接跟她斷絕關系。不過姐,她和孔賢珠終究跟姐妹們有所不同,所以我們沒必要跟她們過于親近,至少目前沒這個必要。至于你說她們可憐,我就不怎么同意了,須知她們跟我發生關系,可都是自愿的,我可從來沒逼過她們什么。
另外,她們雖然有所付出,但同時也得到了許多。這三年多,她們從我手上獲得的好處數不勝數,只說金錢一項,就比她們工作十年得到的還多。我想你之所以覺得她們可憐,是因為你把她們跟姐妹們相比吧?但她們有什么資格跟姐妹們相提并論?”
“你啊,狠起來時還真是夠狠的,再怎么樣她們也跟了你將近四年,你卻依舊只把她們當作外人看。”韓彩英輕嘆道,心里為韓藝瑟、孔賢珠感到相當不值。
張成元笑了笑,道:“姐,其實我也沒有完全把她們當作外人看待,實際上還是對她們有些香火之情,所以她們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我肯定會盡力幫她們解決。另外,她們現在跟我的關系已經與過去有所不同了。今后我會對她們更好一些的。”說著便將剛才與韓藝瑟達成的協定說給了韓彩英聽。
韓彩英聽了。有些驚訝。但馬上又覺得這事挺理所當然的,說道:“成元,我們姐妹們早有一種預感:你的那些身體合作者早晚會愛上你,并會決定跟從你,至少有一部分會如此,現在果然應驗了。”
“姐,我可不覺得我有這般大的魅力,我想韓藝瑟和孔賢珠還不至于上愛上我。她們之所以打算跟著我,可能更多的是出于其它方面的考量。”
“也許她們對你的感情確實還不到‘愛’的層次,但肯定已經相當喜歡了,不然也不會做出這種選擇。成元,你真當她們是拜金女,只貪圖你的錢財和權勢?要知道她們現在的資產至少也有七、八十億韓元了,也足夠她們花費了。”
“好吧,就算她們已經喜歡上我了,但那又如何?我對她們的感情可還沒到那種程度,所以讓她們成為我的女人這種事。暫時還是別提了,根本就不可能。”
“那以后呢?”
“以后也許會有這種可能。但應該會在許多年后。姐,這事就順其自然吧,你沒必要為韓藝瑟和孔賢珠當說客。”
“什么說客?你別瞎說,我今晚跟你說的這些話,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可不是藝瑟和賢珠慫恿的。”
“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不過這事沒必要再談論下去了,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說著,他一個翻身又將韓彩英壓在身下,隨即挺身進去沖刺了起來。對他而言,韓藝瑟、孔賢珠一事雖然不算小事,但也沒太大的分量,無需太過操心。
5月19日,今年5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一,一年一度的成年日又到了,這天上午八點,張成元、成宥利等一行人坐車前往成均館大學,準備出席觀看將在這里舉行的韓國傳統成年禮。
當然,對于韓國的傳統成年禮,張成元原本是沒有絲毫興致觀看的,今天之所以出席,完全只是因為小水晶——她將作為成均館大學的學生代表之一參加這次的傳統成年禮。他作為哥哥,自然就不能缺席。
另外,這次的成年禮雖然是成均館大學舉辦的,但幕后推動者卻是張成元,不然成均館大學雖然為了弘揚韓國傳統文化,隔幾年便會舉辦一場傳統成年禮儀式,但未必會在今年舉行,且由于每次選定的參加成年禮的適齡學生的人數不會太多,一般只有一百人左右,也就未必會輪到小水晶。
如今完全是出于張成元和林智秀的幕后之功,或者說金錢的功勞——張成元為了此事砸了20億韓元的贊助費,并且負擔服裝費、勞務費、司儀、主賓等人的出場費等所有的開支費用。如此,那些大學教授們再怎么清高,也多少會有所動容,加上張成元要求舉行的又是弘揚傳統文化的傳統成年禮,因此成均館大學的相關院系便非常樂意地答應了下來。
八點半多一點,張成元等人到達了成均館大學,然后在學校幾位領導的迎接下到達了將要舉行成年禮的地方——文廟,并在南面一側的幾株銀杏樹下的嘉賓席坐下。
所謂文廟,就是孔子廟,由于韓國歷史上秉承華夏儒家文化,以儒為尊,因此在成均館大學這樣的有六百年歷史、還曾是朝鮮王朝最高學府的地方保存有文廟,實屬平常,須知如今在韓國全國各地還存有二百余處的文廟,當然規模一般不大。
而成均館大學的這座文廟雖然跟中國的一些國家級的正宗文廟沒得比,但規模也還算可以,至少在明倫堂前的廣場上舉行二百人規模的傳統成年禮,還是可以容得下的,呃,也許稍微擁擠了一些。
本來成均館大學只想像過去一般只舉行百人規模的成年禮,但在張成元看來,既然小水晶也參加了這一屆的成年禮,那就要更有排場一些、更與眾不同一些,所以希望規模越大越好,甚至希望能舉辦一場千人規模的成年禮。
只是成均館大學堅持要在文廟內舉行成年禮,不肯挪到其他場地,因此受于場地限制,便不可能舉行大規模的成年禮儀式,雙方磋商之下,就將規模定在二百人左右,這差不多是成均館文廟能夠容納的極限。
坐到嘉賓席之后,張成元稍微應付了一下成均館的學校領導,然后就側過頭與身旁的成宥利閑談了起來,其實也沒什么好談的,畢竟是在公眾場合,不便談什么私事,只是懶得應酬不相熟之人,才假裝有要事要跟成宥利相談。至于應酬這種事,就交給今日跟他一起前來的林智秀了,她應付起這種事情絕對游刃有余,而校方恐怕也更愿意跟林智秀交流,畢竟人家是大美女,而張成元雖然是個大帥哥,卻只會擺出一副冷面孔。
約過了二十五分鐘,差不多九點的時候,成年禮便正式開始了,首先出場的是一隊頭戴爵弁、身穿相應的爵弁禮服的教授,二十來位、年紀至少在四十歲以上,都是研究儒學的“博學”之士,他們將舉行一場短暫的“告由禮”,以向文廟眾先賢們敬告接下來大家要做的事情。
必須一提的是,在韓國其它地方舉行的成年禮,通常是由“專業”的祭祀人士先進行一場“立塔告天”的儀式以作為成年禮的“開場白”,敬告上天韓國又有一批年輕人成年了,但在文廟這種地方舉行這種儀式似乎挺不適合,因此成均館大學舉行傳統成年禮時,通常會去掉這種儀式。
不過會不會像今天這個將“立塔告天”儀式改成“告由禮”就不好說了,須知韓國大學教授們的地位可相當尊崇,可不會輕易出席這種場合,通常只在每年的“畢業禮”和個別年的“入學式”,成均館大學的教授們才會大舉出動,舉行“告由禮”。
而這次他們之所以愿意舉行“告由禮”,自然是因為張成元為了加強這場成年禮的莊嚴程度,特意邀請他們出席的,其間林智秀和他的分身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口舌,送了多少令教授們稱心如意的別致禮物,才勸動了他們——這些文人通常比較清高,又不缺錢財,可不容易勸說。
在莊重又分量十足的“告由禮”之后,即將進行冠禮和笄禮的兩百名成均館的學生便穿著韓服、排著隊列、一臉鄭重地出場了,然后分成各個縱隊在早已事先鋪設好的兩百張草席上坐下,而每張草席上還擱著一個小矮桌,上面放著等下舉行冠禮和笄禮將要用到的器物,比如衣物、帽子、發簪等等。
另外,有點特別的是,有一對男學生、女學生的席位是在明倫堂前的平臺上,似乎是作為全體學生的代表,被當作樣板工程展示給現場的嘉賓們和一眾媒體記者觀看和拍攝的。而其中的女學生代表正是小水晶。
不過并不是張成元強自要求校方讓小水晶成為這個女學生代表的,而是校方鑒于小水晶的名氣、相貌而做出的決定,當然其中肯定也包含有他們想“投桃報李”回饋張成元的因素,但不管如何,小水晶絕對有資格作為這次成年禮的學生代表,基本不會有人對此有異議,換成學生或公眾來進行推選,肯定也會選她做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