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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
“出去!”杜構老娘的聲音更為嚴厲了。
杜構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杜如晦,無奈的出去了。
“妾身杜柳氏,肯請小郎君不要介意犬子的無禮,妾身在這里替他給小郎君賠禮了。”杜構老娘說著就給晉宇行禮道歉。
“使不得,使不得,夫人這不是折殺小子嗎?”晉宇趕忙虛浮起她,晉宇就是這么個人,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一丈。
“外子的病還請小郎君施以援手,如若身體不受,與小郎君無關,只能說外子福薄。”杜柳氏說著眼睛就紅了。
“夫人無需過分擔憂,身體不受此藥者,萬中僅一,相信杜相吉人自有天相。”晉宇拙劣的安慰道。
“夫人放寬心,陛下令下官給突厥可汗驗過傷,確如小郎君所說,傷口愈合很好。”旁邊的甄立言開解道。
“妾身相信,還請小郎君給內子診治。”杜夫人聽了甄立言的話,恢復了些信心。
“好,勞煩夫人端碗溫水。”晉宇請杜柳氏取水的功夫,打開從家里帶的小包,取出那一包包已經碾成粉末的藥物。不是晉宇暴殄天物,實在是帶有外包裝晉宇沒法圓謊,也更容易引起別人注意,所以他才讓楊穎給縫制了一個小包。
“勞煩夫人將次碗藥水服侍杜相服下。”晉宇將一劑量的云南白藥放入碗中,用調羹拌勻。
“今晚杜相的嘔血就能止住大半,勞煩夫人給杜相準備點稀粥,只放點鹽,煮的爛爛的,等會杜相醒來少喂杜相用一些。”看著杜柳氏將一碗藥都給杜如晦服下,晉宇心下稍安。
“謹遵公子吩咐。”杜柳氏行禮后出去監督傭人煮粥了。
“小郎君有把握今晚就能讓杜相止住嘔血?”孫思邈對自己的醫術很是自負,因此對于別人能做好自己沒把握做到的事情有些懷疑。
“完全止住血,需要三天左右吧,但今晚能止住大半。”晉宇出言解釋道。
“適才見小郎君只放了一點點就能達到如此奇效?”孫思邈很吃驚。
“嗯,此藥攻伐霸道,止血效果很好,據小子所知,還真沒有其他藥能起到這么快這么好的效果。”晉宇如實說道。
“不知此藥的藥方能否借貧道一觀?貧道愿拿其他藥方交換。”孫思邈有些癡迷自己不了解的云南白藥。
“不滿道長說,小子只知道大體的配伍藥名,具體劑量還真不知道。回頭小子可以寫給道長,但道長一定要保密,此藥能迅速止血,是各國勢力都哄搶的利器,務必不能讓異國得知,會與我大唐不利的。”晉宇很真誠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公子所慮周全長遠,咳咳,實為我輩楷模,咳咳``````”杜如晦在床上艱難的說道。
“杜相醒了?不要多言,一會吃點粥,繼續休養,我等先告辭了。”晉宇跟杜如晦打個招呼,就隨眾人出來了。
“杜公子,杜相醒了,你去看看杜相需不需要如廁,進去伺候著,別讓杜相說太多話,盡量多休息。”晉宇出來后,對站在門口的杜構說道。
“謝公子救命之大恩!”杜構說罷,給晉宇行了一大禮,未等晉宇客套,就起身匆忙進屋了。
“公子的藥真乃神藥,杜相這么一會就醒過來了!”孫思邈很興奮,自己很快就能目睹一種新藥良藥配伍了。
“不知怎么稱呼這位公子?”旁邊的甄立言對晉宇也很感興趣,但總不能公子公子的叫吧?
“晉宇晉公子,歸唐于極西大漠,俘突厥可汗于河西,一并押送回長安,實為少年英雄啊。”走龍套的李淳風插了一句話,把晉宇的主要事跡都概括了。
“真乃英雄少年,比老朽年少強多了,哈哈。一塊去客房聊聊如何?”甄立言發出了邀請。
“小子正有此意,請!”想請不如偶遇,遇見這么多名人大神,晉宇還是非常樂意接觸了解的,再說一會還要給杜如晦用藥,肯定走不了,還不如聊聊打發時間呢。
“貧道從未聽說過此藥,不知出產何處?”來到房間,孫思邈指著晉宇寫出的配伍藥方里的三七問道。
“三七又叫田七,每株三個葉柄,每個葉柄七片葉子,所以叫三七,產地應該在劍南道南部,還有可能是更往南蠻夷部落。”晉宇如實回答道。
“全株入藥?”孫思邈很執著,如果少了這份執著,估計也不會有藥王的尊稱了。
“是,但治療病癥不一樣,小子聽長輩說只有根部有止血效果,其他三七花、三七頭也都是治療其他疾病的良藥。”晉宇將自己所知道的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晉公子可知三七花、三七頭治療哪方面疾病?”孫思邈真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三七花和三七頭都是治療有關風疾的主藥。”晉宇想到高血壓及心腦血管疾病在古代都叫“風疾”,所以將到嘴邊的“高血壓及心腦血管”給咽了下去,說出來反而給自己招惹麻煩。
“風疾?真的能治療風疾?”旁邊的甄立言有些激動。
“是啊,而且效果還挺好。”晉宇點頭承認。
“晉公子可知道藥方配伍?”甄立言神情切切,跟自己得了高血壓迫切需要治療一樣。
“這個小子真的不知道,不過甄御醫如果感覺身體不適,可以先用曬干的銀杏樹葉泡茶喝,這個也能緩解一下風疾。”晉宇不是度娘,無所不能,只能將自己的一知半解都倒豆子一樣倒出來。
“太好了,這下又多了兩方保命良藥!”甄立言神情激動的喃喃自語,很是奇怪,在晉宇看來就差內流滿面了。
晉宇不知道的是,為了這味田七,孫思邈遠赴云南(歷史上孫思邈確實去過),劍南道刺史得令全力搜求此藥。
話說晉宇在杜府住了三天,徹底治愈了杜如晦嘔血便血的毛病,連帶著將感冒也只好了。(可能有書友認為感冒不是大病,鋤禾也曾經這么認為,但問過一醫學院的朋友,他說在古代可分為風寒和傷寒,都跟感冒有關,重癥者致命,其實現在那啥禽流感就是感冒的變種。)
“杜相已無大礙,下面好好恢復就行了,一定要按照我說的飲食用餐,不能多,不能改。”晉宇跟杜夫人說道。
“這飲食是不是苛刻了一點?”杜夫人看著晉宇讓甄立言代筆寫下的食譜,有種一夜回到貧農層次的感覺。
“杜相患有消渴癥,此病小子束手無策,為避免病情反復,只能出此下策,若不善加調理,恐怕病情會一次比一次嚴重,到時恐怕連神仙都救不了了。”晉宇說出了飲食苛刻的原因,這也沒辦法,晉宇知道胰島素有作用,但讓晉宇去哪兒找?他自己又不會做。
“杜夫人照做吧,又沒有什么壞處,老朽愧為御醫,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旁邊的甄立言聲援晉宇道。
“老夫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還能讓飯食難住?夫人照公子吩咐做吧。”床上已經好了很多杜如晦說道。
“是,老爺。”杜夫人雖然心疼老杜,但也知道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照做。
與此同時,皇宮,甘露殿,李二陛下,房玄齡。
“玄齡,朕聽聞克明(杜如晦的表字)好了,你去探望過嗎?”
“微臣昨日去過,氣色確實好多了,已能進食,再休養數日就能下床了。”房玄齡垂手低頭回答。
“你與克明都是我大唐的股肱之臣,都少不得啊。”李二感慨道。
“陛下過譽,微臣惶恐。”房玄齡在外人面前頗為注意禮節。
“你們都下去吧。”李世民吩咐周圍伺候的宮女和公公道。
“這下不用跟朕掉書袋了,坐吧。”李二指著旁邊一個凳子對房玄齡說道。
“謝陛下賞。”房玄齡也沒推辭。
“你說這個晉宇讓人怎生是好,先是俘頡利,后又獻策定突厥,現在又醫好了朕的股肱之臣,朕不心疼冊封,奈何他跟前朝余孽有糾纏?”李二問道自己的謀士。
“陛下,以臣之見,此子無惡意,也許他自己并不知那未婚妻是前朝公主,再說那楊穎黃口小兒,能有甚作為?更何況為一女子?任城王的調查也說此女周圍并無前朝余孽。先看他俘了頡利,看任城王的軍報,是他主動將頡利交給斥候,如若他有不臣之心,可與頡利聯盟,為什么要交給我大唐?此其一,其二,交給之后,與任城王偶遇靈州,才有了定突厥策,任城王言‘此子拳拳之心’,微臣相信任城王的眼光,其三,這次因為杜構說他資敵,他差點就不給克明治病了,后來是聽說病人是杜相,才說杜相是良臣,不可不救。試問陛下,若陛下是神醫,欲救治一個與自己非親非故的病人,卻飽受其家人侮辱的情況下,您會怎么做?”房玄齡與杜如晦交好,所以這次出言替晉宇擋了一下,也算是為杜如晦報恩盡盡心。
“這``````玄齡真是把朕問倒了。這么說來此人確無二心?”李二忌憚晉宇之才,不得不謹慎。
“陛下,依此子之才,若有二心,來長安是最不利的選擇,想必那聰明人沒這么笨吧?”房玄齡相伴李二這么多年,怎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呢?開始高調封賞“雷鋒”,后來知道“雷鋒”就是俘虜頡利的晉宇,加上任城王的調查,怕晉宇跟前朝有什么牽扯,這才拖延了這次封賞。
“嗯,玄齡言之有理,傳旨封賞。朕聽說那小子買了一塊茅草地?真是敗家玩意,那地能種什么?再把那邊皇莊的三十傾地賞給他吧。”李二笑罵道。
“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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