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婚寵

第一四零章:帶你去個地方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顧瓊依的眼眶有些紅。

她心里是怪盛天澈的,怪他為什么明明有了女人有了孩子,還來招惹她。如果顧瓊依早了解情況,一定不會允許自己跟他更進一步的。

她拉著行李箱回了臥室,坐在床上,想著他們之間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

她知道這件事不是盛天澈的錯,她也知道盛天澈決定對她坦白,心里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開口,想讓盛子墨和傾優優從盛天澈的生活中消失,哪怕是此生不見,盛天澈也一定會許諾做得到。

但是,顧瓊依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

盛天澈離開家之后,坐在車里,思慮了良久。

他給許向辰打了一個電話,許向辰正在調香室加班,盛天澈驅車過去找他。

許向辰的客廳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聽盛天澈說完,許向辰去廚房幫他倒了一杯紅酒過來。

將紅酒遞給盛天澈,許向辰問:“你準備怎么處理?”

盛天澈手里端著酒杯,輕輕搖晃著里面的酒紅色的液體,沒有回應。

許向辰嘆了口氣:“也不怪Yila會生氣。這事換做是誰,都沒辦法接受。你當初還不如就聽你哥的話,直接把這件事瞞下來算了。”

“我不覺得在這件事上我有做錯什么。”盛天澈緩緩開口,端著酒杯,喝了一口紅酒。

事到如今,許向辰知道,再后悔也沒有用。

他建議:“要不然,你做個假的親子鑒定,就說孩子的事情是個誤會。”

“我說了,這件事我沒有做錯什么。沒有必要欺騙依依。你要是真想幫忙,就別出這些餿主意。”盛天澈瞪了許向辰一眼。

許向辰有些不樂意了,惱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實話跟你說吧,就算你能把傾優優趕出盛家,就算子墨以后不跟你生活,Yila跟你,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子墨就是一根刺,卡在你們之間。”

盛天澈沒再吭聲,只是一個人悶頭喝著酒。

時隔五年,能夠再次遇見顧瓊依,盛天澈心里不知道有多開心。他覺得老天爺也不是永遠對他這么糟糕。因為顧瓊依的出現,盛天澈對自己以后的生活都充滿了希望。

可是現在,盛天澈被現實瞬間打回原形。

許向辰自知勸不動盛天澈,也不想再跟他廢話太多。一個人回了調香室。

盛天澈坐在沙發上,一夜未眠。

同樣沒睡著的人,還有顧瓊依。

次日天色大亮,顧瓊依從床上起身。洗漱過后,她回調香室看了一眼,站在工作臺前,拿起桌上還未調制成功的櫻花味香水,在空氣中噴灑一些,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

隨后,她將小瓶放回桌上,拉著行李箱離開了盛天澈的住處。

找了家酒店將東西放好,顧瓊依開車去了公司。

十點多鐘的時候,明譯敲響了助理辦公室的門。

看到顧瓊依坐在辦公桌前,明譯問:“盛總呢?”

顧瓊依搖搖頭。

“你們早上沒一起來上班嗎?”

“沒有。”顧瓊依聲音淡漠。對于昨天晚上她和盛天澈的事情,沒有對明譯說太多。

“奇怪了,打電話一直不接,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明譯嘟噥一句,離開了顧瓊依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還沒關上,顧瓊依聽到樓道里響起明譯的聲音:“盛總,你可算來了。有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你簽字。”

隨后,盛天澈的聲音響起:“依依來了嗎?”

“顧特助在辦公室呢。”明譯說。

盛天澈推開顧瓊依辦公室門的時候,顧瓊依正低頭看著桌上的文件。她現在心情很復雜,哪怕是過了一夜,仍舊沒有想好要怎么面對盛天澈。

“依依,帶你去一個地方。”盛天澈走到辦公桌前。

“現在是上班時間。”顧瓊依抬眸,臉上神情淡漠。開口語氣也不帶什么情緒。

“這件事比工作重要的多。”盛天澈邁步走到顧瓊依的辦公椅旁邊,拉著她的手,將她從座位上帶了起來。兩個人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明譯站在門口,看著這副畫面,心里嘀咕道:盛總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顧特助從來不會在工作時間談私人感情,盛總竟然就這么光明正大的拉著她的手在公司里走。

果然,顧瓊依掙開盛天澈牽著她的手,在樓道里停住腳步。

她抬眸望著盛天澈,語氣冰冷:“盛總,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都請注意你現在的身份。”

在明譯聽來,顧瓊依的意思,是說盛天澈是上司,不能在工作時間這么任性。

可是盛天澈知道顧瓊依不是這個意思。她是說,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情侶,盛天澈不應該再對她動手動腳。

前一天還親密無間的人,此刻卻用這種冷漠的目光望著他,盛天澈感覺心頭一揪。

不想說太多,他再一次抓住了顧瓊依的手。

顧瓊依想掙脫,盛天澈說:“如果不想我抱著你下樓,就乖乖聽話。”

“盛天澈,你到底想干嘛?”顧瓊依不再掙扎,只是抬眸瞪著他。

“帶你去做親子鑒定。”盛天澈說。

顧瓊依皺眉:“什么意思?”

不遠處的明譯聽到盛天澈的話,也是不解。為什么要帶顧特助去做親子鑒定,難不成,他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等結果出來,你就明白了。”盛天澈帶著顧瓊依進了電梯。

留明譯抱著一份文件站在原地,才回過神來,急急忙忙走向電梯:“盛總,你先把文件簽了。”

電梯卻沒等他,關上門直接下了樓。

去醫院的路上,顧瓊依要盛天澈一定給出一個解釋。

盛天澈開著車子,對坐在副駕駛的顧瓊依說:“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之前只給子墨和我做了親子鑒定,并沒有給子墨和傾優優做過親子鑒定。天還沒亮,我就回了那邊一趟,讓保姆幫我取了傾優優房間里的頭發,鑒定結果出來,跟我推測的一樣。傾優優不是子墨的媽媽。”

顧瓊依皺眉,心里有了想法,卻不敢相信。

盛天澈繼續說:“我記得你說過,當年你的孩子夭折了。算時間的話,跟子墨的出生時間相吻合。而且,你懷孕的事情,呂敏是知道的。傾優優又是呂敏的女兒。”

顧瓊依不需要多問,盛天澈說到這里,她也已經明白了。

如果盛天澈的分析是正確的,也就是說,當年在醫院里她看到的那個夭折的孩子,并不是她生的。而她生的孩子,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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