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玉見狀也回到了沐王身側,輸給了左香菱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她剛剛也嚇了一跳,這是要擱在她身上,她肯定會說想要嫁給她云淵哥哥的話,幸好,幸好。
有了這事助興,場面再次熱絡了起來,不是有人將目光投到了左香菱的身上,但是左香菱卻無暇顧及這些了,她還沉浸在錯失一個良機的事情里。
突然,場面安靜了下來,左香菱有點不適應的抬起了腦袋,看著寂靜的場面,一時間不知所以。
席中各人神態各異,左香菱卻瞧見女眷們都巧笑著,年紀稍小的女子們更是一臉的嬌羞,這就讓左香菱有點好奇了,她就一個失神的功夫,怎么場面完全不一樣了。
在看看斜對面的澄玉。正窩在沐王的懷中撒著嬌呢,不時將目光投到了他們這邊。
在看看上面的皇帝皇后,皆是滿眼含笑,突然,李紹武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既然各位都沒有異議,那就把給選妃一事安排在回程之后吧。”
這話一落,所有人起身跪拜,高呼‘萬歲’。
今日的狩獵慶宴便算是結束了,回程之時,左香菱好奇的問道。
“剛剛我走神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皇帝又要選妃?可是她怎么瞧著不是這樣的樣子。
上官飛白面露難色。讓左香菱的心揪在了一起。
頓了許久,上官飛白才開口道。
“父皇下令在秋獵結束后給還未有的正妃側妃的王爺皇子選妃。”
這話一出,左香菱當即停在了原處,一時間,各種復雜的心情充斥在心間。
既然是如此,其中必定會有上官飛白了,而王爺皇子選妃,肯定是從各家閨秀中挑選了。
這樣的話,可能就沒有她的什么事了吧。
剎那間,左香菱就想好了甚多事情,要是上官飛白最后真的要跟別人成親,那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吧,看著自己的喜歡的人每日懷中抱著別人,她做不到。
看著左香菱意識缺失。眼中含淚,上官飛白心頭一緊,將她擁入了懷中。
“沒事,我們也并非全然沒有可能,陛下說了,是從比賽中擇選,并沒有身份限制,你要是去參加的話,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這話終于讓左香菱收回了心神,擦了擦眼淚,仰頭問道。
“真的嗎?”
帶著哭腔的話音讓上官飛白心間一顫,看著左香菱眼眸中忽忽閃閃之間的燦燦金光,上官飛白腦海中勝過一個未曾有過的念頭。
遵循身體的反應,兩人的雙唇就那樣碰在了一起,瞬間,兩人的眼睛睜大了幾分,臉上冒著騰騰的熱氣,但是想著是跟自己是與心愛的人做這種事情,心中忍不住想要放縱一下。
就在他們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幾聲咳嗽。
這咳嗽聲立刻把兩人拉回了現實,看著周圍除了站著一個秦浦澤,再無他人,左香菱才松了一口氣。
這要是被別人看見,該傳出些什么風言風語了,魅惑王爺的罪名肯定是跑不了了。
“什么事?”
自己的好事被打斷了,上官飛白面露不悅,看秦浦澤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哀怨之意。
挑挑眉,秦浦澤上前幾步說到,“本來是有事的,剛剛,忘了。”
這話秦浦澤說得十分真誠,但是在兩人的眼中,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一時間,秦浦澤竟然生出要逃跑的沖動,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他。
“那你可以走了。”
上官飛白作勢就要拉著左香菱走,結果左香菱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等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
說著,左香菱上前兩步,拿出自己用油紙里三層外三層包好的東西,伸手便遞給了秦浦澤。
這可讓秦浦澤有點受寵若驚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上官飛白,見他沒有異動,這才接下包裹捧在手中打開了。
看著里面的小魚干,秦浦澤面露疑惑,左香菱繼而說道。
“這是剛剛提前留的小魚干,送你了。”
擺了擺手,左香菱一副十分大方的樣子,秦浦澤卻是猶豫了,他怎么有點不對勁呢,這跟剛剛左香菱喂那鷺鷥吃的東西一般無二。
這又是暗示他什么?上次是驢,這次是鷺鷥?再這樣下去,他離做完所有動物不遠了。
見秦浦澤猶豫,左香菱故意面露不悅的說道。
“怎么?嫌棄這是鳥吃的?”
作勢就要將東西收回來。秦浦澤下意識的往懷中藏了一下,不經意之間的動作總是最真實的,他其實挺想要嘗一嘗的。
左香菱做的菜,吃一次就讓人念念不忘,閑暇時總會回味那么幾下。
剛剛宴會上的時候,他就聞得心癢癢了。
“沒有沒有,哪里敢啊。”
秦浦澤賠笑道,見左香菱沒有生氣,才拿著小魚干走了。
看著秦浦澤離去的背影,左香菱揚了揚眉,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你在里面加了東西?”
上官飛白忍不住問了一句,雖然不喜左香菱拿吃食給了別人不給他,但是上官飛白面上一點也沒有流出絲毫。
反而分析左香菱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左香菱在那小魚干之中加了什么特別的東西。不想讓他吃。
“沒有,別胡說。”
左香菱噘嘴,嬌嗔了一句,眼眸之中已經告訴了上官飛白一切。
聞此,上官飛白才綻放出了笑容,牽著左香菱回營帳了。
第二天,秦浦澤便頂著一對黑眼圈坐在自己的營帳之中,臉上的落寞撒了一地,連宴會都沒有去,以生病為由躲在了帳中。
自從昨夜吃完了左香菱給他的小魚干,他就亢奮不已,起先只是以為自己吃到了美食高興,后來才反應過來,是那小魚干有問題,只可惜,為時已晚。
他睜著眼坐到了天明。
這之后的幾天時間就過得十分的快速了,左香菱都還沒有感覺呢,就到了回去的日子,只是想到要比試了,她就隱隱不安。
這個世界的太多她無法把控了,實在害怕因為自己的一個失誤,就導致她永遠的失去了上官飛白。
佛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