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之歲月如嬌

第048章【兒子戶口】

吳寶石氣喘勻了,卻感覺渾身燥熱,熱的發癢、癢癢勁兒直鉆心底,吳寶石想撓,可該死的衣服被潑了水貼在皮膚上,手一動就被衣料纏住很難活動,只能隔著衣服撓癢。

可是隔衣撓癢,根本撓不到患處,簡直越撓越癢。

不多會兒工夫,吳寶石整個人就像個蝦米一樣,連蹦帶跳的往回跑。

一路上惹的路人唯恐避之不及,這也怪不得路人,此刻的吳寶石扯開了衣襟,袒胸露乳,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成片的紅點點,任誰看到都心驚。

有人心驚,也有人看新鮮,拿手機拍照發微博,恰巧被某傳染病研究機構看到,一個電話出去。

吳寶石這副模樣,沒車敢載他,他苦逼的只能一邊撓癢癢一邊往回跑,還沒到家,就被幾個穿防護服的人壓上了車。

是藥三分毒,雖然不致命,但是羅茗嬌頭回拿藥害人,心里還是很有負擔的。可是當吳寶石當眾說她吃館子,暗示她傍大款的時候,羅茗嬌心里那點點心虛,瞬間沒了。

吳寶石都說的那么明白了,要是還說明不了賊是誰,那她羅茗嬌就真的白死一回了。

羅茗嬌不僅斷定偷藥的賊就是吳寶石,更覺得被偷的藥,恐怕已經被吳寶石賣掉,換了那一身行頭吧!

要是早確定賊就是吳寶石,羅茗嬌會讓藥多泡幾分鐘,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讓吳寶石遭半天的罪。

嚇走了吳寶石,羅茗嬌在家陪著奶奶和兒子待了許久,于曉麗幾次欲言又止,她沒問,羅茗嬌什么都沒說,她的畫一下子賣了八萬,那個價,在一般老百姓眼里是巨款。

已經有草藥失竊的事發生了,羅茗嬌不想把事情變的更復雜,有問題,她一個人擔著就好。

直到十點多,羅茗嬌才出門,去了附近的中介,中介的人都很客氣,仔細詢問了羅茗嬌的需求,便帶她去看房子。

看了三處房子,是臨近的兩個小區,其中一個小區里有幼兒園。

三處房子,一個大兩居,另外兩處都是三居,其中一處在五層,而且正是有幼兒園的那個小區。

羅茗嬌更想找所、像郝奶奶在宜家別苑的房子一樣的那種帶小院的,但是還沒看房,只聽中介介紹了下,她就立馬打消了念頭,獨棟帶小院,那是別墅,租金上翻數倍,就她腰包里的那點兒錢,壓根不夠用。

所以退而求其次,選了小區有幼兒園,五層的這間三居室。

月租三千二,房租三個月一結算,另外需要加付一個月房租額做押金。

相當于羅茗嬌首次要支付三個月的房租加一個月的押金,共一萬兩千八,外加給中介的半個月房租一千六的介紹費,統共得花一萬四千四。

這個價格,對于羅茗嬌的現狀來說,也是相當的貴。

可是一想到小羅巷的不安全因素,羅茗嬌一咬牙,租了。

三個月后得再交房租,羅茗嬌一邊簽合同,一邊盤算趁金宮緣淺開拍前,再畫幾幅畫,想法子找門路,哪怕是批發價也好,多賣幾幅畫,總能攢點,以備不時之需。

中介手里有房東的授權,簽完合同,直接就把鑰匙交給羅茗嬌了。

羅茗嬌站在窗前,看到窗外遠處幼兒園碩大的卡通標志,心里莫名的軟了幾分,剛剛大放血一下子花掉一萬四,還是有點肉疼的,不過比起一家人接下來的生活,也沒啥可惜了。

鎖門下樓,去了幼兒園,羅茗嬌一邊走一邊計算,包里的現金夠給妹妹買藥,卡里還有五萬塊,聽說這里上學很貴,不過五萬塊應該綽綽有余吧!

生活好像一下子步入了正途,羅茗嬌走路腰桿都挺拔了幾分。

幼兒園暑期有興趣班,羅茗嬌原本只是想找個電話,沒想到見到了老師,能當面問小朋友入學的事,羅茗嬌自然高興。

幼兒園的老師格外和善,對羅茗嬌的問題也說的非常仔細,包括是否戶口所在地的不同收費等等。

提到戶口,羅茗嬌心里咯噔一下,戶口,按說兒子的戶口應該跟著她,可是她的戶口是剛補的,明明白白的沒有其他家庭成員,那兒子的戶口呢?

兒子和她以前一樣,都是黑戶嗎?

想起這,羅茗嬌心里一陣難受,小希希跟著她這個媽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記下老師的解答,羅茗嬌匆匆回了家,她租房租的果斷,這點兒剛好趕上午飯,一家人簡單吃了午飯,就收拾著搬家,羅茗嬌打算明天去找常宇。

常宇能給她辦戶口,肯定能把兒子羅御希的戶口也加上。

羅奶奶聽說租了新房子,反復問了好幾遍,才確定耳朵沒出問題。

于曉麗眼神復雜的看了羅茗嬌好幾眼,羅茗嬌無奈妥協,把奶奶、妹妹,包括兒子叫在一起,鄭重的說:“我前幾天畫的那幅畫,有人買了,給的錢不少。”

言外之意,別胡思亂想。

羅奶奶不敢相信,于曉麗不可思議,唯有羅御希一聽說媽媽的畫賣了錢,眼睛亮晶晶,絕對的相信媽媽說的話。

羅茗嬌笑著捏捏兒子的臉蛋,鄭重的對家人說:“奶奶、曉麗,你們放心,我有希希,我不會做影響希希的事。”

一個從小沒有爸爸,長在單親媽媽身邊的孩子,本來就招人非議,何況小家伙此前連母愛都沒有享受過,羅茗嬌又怎么忍心不顧及小家伙的成長。

再說了,羅茗嬌是大宇朝的銀環郡主,是神醫羅長生的嫡女,她怎么可能墮落?她股子里的自尊與堅貞,是不容輕視的。

至于羅御希的爸爸是誰,那時候她還沒有來,左右不了。

她只記得,她剛穿越來的時候,碰上了覃君尚,和覃君尚有了夫妻之實。

想起覃君尚,羅茗嬌心頭一痛,前世刑場上,她將刀架在脖子上,狠心割下去的時候,她看到覃君尚被雨幕蓋過的臉瞬間變的煞白,她知道,前世今生,她都虧欠了覃君尚。

這輩子她已經有了兒子,無法償還那份虧欠,不過那夜發生的事,她不后悔。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