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十節 廚香妙室

正文第十節廚香妙室

正文第十節廚香妙室

易寒一邊從缸內捉魚一邊殺魚清除魚鱗內臟,注意力還是主要集中在身后的危險人物,后背雖然有些涼颼颼的,但是咱要裝的鎮定從容,突然銀光一隱,易寒立即回頭轉身,一副警戒的表情,喝道:“你想干什么?”

席夜闌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束起的長發,幾根發絲被風吹亂,垂在她的嘴角,粘在她嫣紅的嘴唇,一截玉頸粉膩如瓷,一雙眸子閃亮的盯著易寒而看,長長的睫毛偶爾輕促一下,竟像女子看見可愛的小動物一般,露出保護與毫無提防心的親近表情。()

席夜闌正朝易寒走來,盈盈腰身曼妙無比,圓潤的胸襟隱隱起伏著,在男子的眼中,女子身體的每一步部位都是那么容易讓他們迅速捕捉到,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而當他們愿意親熱的陪著說話,不是對她的臉蛋感興趣,就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男人跟女人本來就沒什么話好說。

這一次易寒卻沒有被她動人的笑容所迷惑住,他一直在警戒著。

席夜闌豈會看不出來,這個男子在提防著她,害怕著她,這讓她找到一點既熟悉的感覺,又顯得陌生,說實話,她不知道怎么應付這種男子,他讓人捉摸不透,從他的眼睛里,根本無法看透他的內心,而他的言行舉止,一會顯得真摯又一會又顯得做作,兵法有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讓人無法猜透的敵人才是可怕的敵人。

席夜闌的臉容是娟秀的,眼神是平靜的,她一步一步的朝易寒靠近,讓人有一種錯覺,要與易寒融入一體,這種韻味像紅燈帳內,床中枕畔,一個女子正一件一件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衫,她輕盈的步伐足以蕩人魂魄,每走一步,她的體香就越濃密,她皎潔的肌膚就越明顯。

易寒錯了,席夜闌并非沒有足夠的魅力撩撥他風流的本性,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看見過,所以才這么認為的,沒有人會對這樣一個女子沒有遐想。

席夜闌淡淡道了一句,“缸里已經沒有魚了”。

易寒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一只手還在無魚的缸內撈著,他的手已經習慣了這冰冷的水,易寒有些尷尬的笑道:“我洗一下手”。

席夜闌淡淡道:“我餓了”。

什么!易寒腦袋頓然一轟,對她突然出口的這一句話,反應不過來,一個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一個男子,然后說“我餓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不管她的表情如何,這三個字的本身就充滿了撒嬌依賴的成分,雖然她美眸秋波如水,清冷自若,冷冰冰的神氣,絲毫沒有半點羞澀癡纏,但是易寒內心卻感覺一陣強烈的愉悅,微笑道:“你等著,我馬上給你做”。

席夜闌看見他迅速轉過身去,熟練的操著菜刀,那如刀削似山岳的后背是那么的莊重而認真,不知不覺她的眼神有點癡,只感覺是那么的有吸引力,讓人不愿意移動開目光,她剛剛在一旁看見了易寒操刀的手法,這個男子是個廚藝高手,肯下廚的男子本身就是一件讓人感覺奇怪的事,而且他還是擅長,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承認,這個男子有一點是勝過她,這個認真而堅毅的背影慢慢的與內心的那個影子重疊起來。

席夜闌帶著紅暈的肌膚突然刷地就白了,白的毫無血色,她瞇著眼睛盯著易寒,晶亮的眸子空洞冷漠,易中天越認真,他的手越熟練,席夜闌就越痛恨他,她有一種強烈的,拿劍洞穿他的心口,結束這種矛盾又難受的心理,理智還是壓抑了她的瘋狂,她只是冷喝一聲:“快點”,這一聲充滿著不悅感。

易寒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蒼白,關切道:“怎么,是不是冷了”,席夜闌一言不發,只是看著他這張臉,瞬間讓她非常討厭的臉。

易寒將手伸到缸里洗干凈,自然而然的除去自己的外套,踏前一步,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席夜闌依然冷著臉一動不動,直到易寒轉身繼續做著飯,她才感覺到這件外套給她帶來淡淡的溫暖,席夜闌顯得有些羞怯,生平第一次毫無聲息的就接受了一個男子的殷勤,她對帶有男子味道的東西向來有排斥心理,只是這一次她卻感覺這一件外套來的那么的恰當,這覆蓋身體,給她肌膚帶來淡淡的溫暖安撫了她激動而又矛盾的心情,靈秀雅致的臉容慢慢變得柔和,眸子高雅明麗中帶著一絲癡惑,她不容許再有任何人走進她的內心,可他卻優雅的讓人無法拒絕,優雅的讓自己找不到半點借口來責問他,他的手指連自己的衣角都沒碰到......

席夜闌失神的沉靜在思考的世界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香噴噴的味道傳來,還有那把輕快的聲音:“魚粥好了”,席夜闌這才回神,她剛剛竟就這樣站著,一動也不動,是自己站的太久了,還是他做的太快了。

易寒盛了兩碗熱騰騰的魚粥,月事期的女子喝魚粥最補身子了,席夜闌也還真會挑,廚房內有一張桌子,易寒放在下碗,拽著衣袖擦了擦顯得有點臟的椅子,說道:“來,這個位置你坐下吧”。

席夜闌卻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易寒,易寒看了那碗熱騰騰的粥,又看了席夜闌一眼,督促道:“你快坐下來啊”,她要等席夜闌坐下來,自己才能坐下來填飽肚子。

席夜闌淡道:“你出去”。

易寒顯得有些錯愕,“小姐,你讓我出去”。

席夜闌淡道:“我不習慣和男子一起用餐”。

“哦,那你吃快一點,我可不想吃冷粥”,說著忍著肚餓,走了出去,席夜闌挽著裙子在他擦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粥,你端出去”。

易寒有些小小的驚喜,她也不是不會體諒別人嘛,端著粥走了廚房外面吃,他肚子餓,所以吃的狼吞虎咽的,一碗粥吃完,席夜闌才只是慢悠悠的品嘗了幾口,易寒端著碗站在門口朝廚房內張望,卻沒有進來,看著席夜闌優雅輕緩的動作,心里為她提氣,大口一點,貪婪一點。

席夜闌冷冷朝他望來,“我吃過的,你還要嗎?”

易寒一訝,她在跟我,見了她的眼神才明白,她是在諷刺自己,眼睛朝鍋瞟去,說道:“鍋里還剩下很多,你一個人全吃的了”,沒辦法,誰讓她是小姐,自己只是一個下人。

“那進來吧”,席夜闌應了一句。

易寒盛了點粥,說了一句,“鍋里還有很多,你吃快點,不要一會冷了,就不好吃了”。

席夜闌冷道:“閉嘴,別以為你做的好吃,我就會縱容你”。

易寒釋然一笑,走了出去,至少她肯承認這粥好吃,對于自己的廚藝,他還是很自信的。

席夜闌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忍,暗暗搖頭,我這是怎么了,繼續品嘗這普普通通做出來的美味,肚餓加上他做的確實不錯,簡直就是一輩子吃過最好的美食。

易寒蹲在樹下,正吃的開心吃的愉悅,突然眼前的地上出現一個淡淡的影子,抬頭看去,只見芷文好奇的盯著他看,“你怎么蹲在這里吃飯。”

易寒冷淡應了一句,“沒別的地方可去”。

芷文又道:“這外邊風大,你穿的這么單薄,不冷嗎?”

易寒又冷淡應了一句,“男子總是要委屈自己,舒服別人”。

對于易寒既冷淡又漫不經心的態度,她顯得有些不悅,“真是傻瓜,廚房暖烘烘的,非要待在這里挨凍”。

易寒抬頭看了她一眼,指著額頭上的汗水,字正詞嚴道:“看見沒有,熱的很吶”。

芷文卻撲哧一笑,朝他扔去一條手帕,含笑道:“把你嘴邊的飯粒給擦干凈吧,免得讓人看見我們堂堂的護衛統領這樣邋遢的模樣”。

手帕落到了地上,易寒卻沒去撿,芷文頓時有些慍怒,自己好心把手帕給他,竟不領情,冷聲道:“把我手帕撿起來”。

易寒扒了幾口,才懶洋洋道:“吃完再說”。

芷文真想蹲下來撿起手帕,轉身就走,懶得理他,心里卻咽不下這口氣,不悅道:“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就算不想用,至少也得將手帕撿起來還給我,說聲謝謝”。

易寒應了一句,“是你自己扔的,又不是我跟你討的”,見芷文正要發作,隨手撿起,遞給芷文。

只見他觸手之處,白凈的手帕染上了污穢,憤憤道:“不要了,送給你了”。

易寒一聽,隨手一扔,那手帕被風吹的老遠,“也不知道上面擦了多少人的鼻涕和口水,我才不稀罕呢”,說著做了一個全身顫抖起雞皮疙瘩的動作。

芷文氣的臉色發青,跺腳道:“你胡說,這是我自己的手帕,怎么會給別人用呢?我每天都有洗的干干凈凈的”。

易寒一臉好奇,“你剛剛不是主動就拿給我用了嗎?”這妮子三番二次戲弄他,為了讓她明白自己不是好欺負的,才故意戲弄她的,最好恨的自己牙癢癢的,不想看到自己,這樣自己就少了許多瑣事糾纏了,其實他心里還是很喜歡這個妮子。

(最近忙的很,今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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