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第一百三十九節鬼園
第一百三十九節鬼園
這叫聲立即把嵐兒嚇得松開了口,易寒卻立即捂住腹下,幸虧有金鐘罩護身,否則啊,以后的幸福就全完了。1卍1
嵐兒忙湊上前,緊張關切道:“你沒事啊”。
易寒看著嵐兒那張天真的臉,有氣卻發作不得,苦笑道:“你是想要我的命嗎?那么嬌貴的地方怎么就這樣咬下去,被你咬斷了,以后誰來保證你的快樂生活”。
嵐兒忙應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聽別人說只要狠狠咬住那個地方,你們男子就會四肢打顫,呼吸急促。”
易寒無奈道:“人家說的狠狠咬,是有技巧的狠狠咬,既蹂躪它又不會傷害,像你這種咬發,不被你咬斷才怪”。
嵐兒狐疑道:“有這么深奧嗎?”
易寒似模似樣道:“這是一門非常深奧的技藝,需要千錘百煉才能爐火純青”。
嵐兒彎下腰來,輕輕的分開易寒捂住腹下的手,柔聲道:“讓我瞧瞧,我不會再咬了”,看去,與剛才的粗大形成鮮明的對吧,喃喃道:“真是神奇”,說著卻一手扶住,一手翻查著,只見頂端處兩排紅紅的牙印,卻沒有流出血來,只聽易寒傲然道:“幸虧我練過的,恍若別人早被你咬斷了”。
易寒這句話卻讓緊張的氣氛變得輕松起來了,嵐兒微微含笑,柔聲道:“好了,我以后會好好補償你的”,說著若有所思道:“以后我再也不聽那些婦人胡扯,什么狠狠咬下去,男子就會四肢打顫不停的求饒。”
易寒好笑道:“你向來聰慧,怎么會這么糊涂呢,我若狠狠咬你一下,你除了痛的嗷嗷叫,還會有其他的反應嗎?人家說的也沒錯,是你理解錯了,這咬卻要含著咬,牙齒不能觸碰到,至于這狠狠的動作卻是說要表現的狼吞虎咽一般。”
嵐兒嬌嗔道;“人家又沒干過這種事情,不懂嘛,要不你做給我看看”。
易寒無語,連忙擺手,“這種事情男子做不到,慢慢來以后你就會領悟了”。
嵐兒沒有說話,卻湊過嘴去,輕輕的在受傷的部位吹氣,暖暖柔柔的氣息拂過這十分敏感的部位,讓易寒感覺一陣酥麻,卻立即又有了反應,慢慢的漲大起來,嵐兒近距里目睹這種變化,微微一愣,不知道為何,杏眸淺垂,臉頰露出紅暈,羞綻梨窩,大概有些恍悟是天生的。
嵐兒幫易寒提上褲子,說道:“只是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說著站了起來,轉過身去,“夜深了,我困了”。
這一折騰,易寒也沒有了這方面的興致,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卻也應該規矩一回了,點了點頭道:“我們熄燈休息吧。”(在古代洗澡是一件不經常做的事情)
嵐兒褪了些衣物,立即揭開被子躲了進去,輕聲道:“我睡里面”。
易寒無思索“哦”的應了一聲,也褪了衣衫上床去,吹熄燈火,嵐兒立即有些緊張,黑漆漆瞧不太見,兩只手防衛性的護在胸口。
枕畔呼吸,滿床曙色,共蓋一被,雖無情愛之舉,倒也十分溫馨。
一會之后,嵐兒聽見傳來易寒平穩的呼吸聲,卻反而安心從容了許多,感受到他傳來的氣息,只覺得有一個人在枕邊與自己共眠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悄悄的將頭貼在易寒的手臂邊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很快就睡著了。
隔日清晨,易寒醒來,發現自己身子被嵐兒雙臂纏住,她的臉頰在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臉上帶著甜甜的睡姿,心寬慰,能讓自己的愛人感到快樂,已經很滿足了,不驚動她安睡,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這會天色還早,離下人送來早餐還有一段時間,便在府里逛了起來,春日嬌陽,空氣高爽,人生難得有如此安逸悠然,倒也不錯。
這會還早,府里面還顯清靜,除了道堂院子前的門庭有幾個護院在站崗,也難覓幾個人影。
蘇全見易寒走了過來,客氣的打了聲招呼:“易先生,這么早啊”。
易寒笑道:“是啊,還不知道兄臺怎么稱呼”。
蘇全忙稱不敢:“我在府里只是一個下人,先生直接叫我蘇全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好的”。
蘇全突然恭敬道:“先生莫不是個四處流浪,鋤強扶弱的俠士”。
易寒訝異道:“怎么會這么問呢?”
蘇全認真道:“這府里面的人都知道先生是打退了強盜才救下小少爺,那日我又聽說先生一個人就將大房那幫護院來攔了下來,足可見先生武藝高強”。
易寒謙遜道:“略懂拳腳罷了,也是為了防身”。
蘇全道:“先生怎可如此謙虛,你若只是略懂拳腳,我們這班人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可我們長的腰粗臂壯的,一看就是粗鄙的隨從,反而先生質彬彬,風度翩翩,卻深藏不露,先生這會若是閑著沒事,不如展示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幾個家丁護院也慫恿起來,“易先生,展示一下”。
易寒也來了興致,朗聲道:“好,我就展示家傳的狂風棍法”。
蘇全立即持上棍棒,然后后退了幾步,給易寒一個寬敞的空間,個個一副拭目以待的神色。
易寒所學,若說有名有招就這套家傳的狂風刀法,這套刀法他已經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早就嫻熟無比,持棍舞來,棍棍罡風,棍法霸道,看他身姿矯健卻是游刃有余。
所有人看著舞棍的易寒,立即感受到不一樣的感覺,這會的易先生哪里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先生,明明就是一個勇似天神,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這些身上的那股氣勢卻不是裝出來的。
只見棍棒敲在一塊大石上,那大石頓時碎了開來,這一棍的力道如此驚人,若是打在人身上,豈不成了肉醬,只見眾人表情驚訝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發出響亮的贊美聲,紛紛向易寒圍了起來,“先生好厲害,不如將這棍法教給我們吧”。
易寒一愣,他可不想當教頭,見這些人如此熱情期待,又不好拒絕,心想將易老頭這狂風刀法流傳開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人崇武,國自強大,應道:“好吧,我就將這狂風棍法教給你們”。
蘇全問道:“先生可是從過軍”,見易寒點頭,說道:“我看先生身上那氣勢就感覺先生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果然沒錯”。
易寒道:“我以前是個小將領,無意間學的易老元帥家傳的狂風刀法,如今這邊疆沒有戰事,我也就解甲歸田了”。
蘇全驚訝道:“先生打過邊疆的戰事,那先生所屬護還是鎮北軍,或者西王府。”
易寒沒有想到這蘇全問的這么清楚,確實真正與外敵交手的軍隊最多的就是三支軍隊,應道:“我所屬護。”
蘇全又立即問道:“先生可曾見到過麒麟將軍”。
易寒笑道:“我只是個小將領,卻沒有機會看見麒麟將軍”。
蘇全微微有些失望,說道:“當年我原本也想從軍報國,可是家有妻兒,我若從軍而去,家卻無人照應,說來實在慚愧”。
易寒拍了了他肩膀,“你有此志向已是不錯!我也是從無用,才從武的。”
很快,一般人就熟絡起來了,易寒若僅僅是個人,就算他為人再隨和與這般大老粗也存在隔膜,如今他也是個武人,與他們可聊的話題就多了,人一旦聊開了,很快就熟了。
這狂風棍法招式簡單實用,學來也是不難,兼這些護院都有粗淺基礎,很快就比劃的有模有樣,但是若想達到易寒那種氣勢威力,可就一輩子都達不到了,這卻護院卻認為是自己初練,還沒有掌握熟悉。
招式雖然簡單,但是易天涯創這套刀法,原本就是為求殺敵卻沒有花俏無用的招式,每一招都非常耗費體力,就算是這些護院練習了一會,也個個累得氣喘吁吁。
易寒心暗忖:“看來這武夫與士兵還是有很大的差別,士兵每日訓練,最基本的就是要具備充沛的體力,至于殺敵技巧卻要實戰積累,這些護院雖說有些粗淺武藝,可最多就是用在打架上面,卻不是殺人。”
易寒一邊看著這些人練習棍法,一邊觀賞周圍景色,突然看見一處清幽的院落,可不是何郁香所說的藕園嗎?昨日見了蘇洛,這會她卻一定在藕園里面,對著蘇全道:“你們自個練習一下,我四處逛逛”。
蘇全應了一聲,突然看見易寒朝藕園方向走去,忙奔跑過來,喊道:“易先生,那里是藕園,你去不得”。
易寒問道:“為何去不得?”
蘇全應道:“那是所屬大房的院子”,突然恍悟到什么,說道:“我倒忘了易先生不單單是我們二房的客人,不過易先生,這藕園你還是去不得”。
易寒聞言,感興趣起來,莫非蘇洛做了什么事情,讓人對她敬畏起來,問道:“里面有妖魔鬼怪嗎?”
蘇全一愣,低聲道:“那里是蘇家大小姐的院落,大小姐還待字閨的,先生你一個男子冒然闖入豈不是失禮”。
易寒淡道:“那我稟報一聲總可以了吧”。
蘇全又是一愣,大概他從來沒有發現可以通過稟報正大光明的去見大小姐,印象這藕園非常幽靜,沒有什么人出入,更別提有外人進去了。
易寒笑道:“我可聽說這蘇家大小姐為人隨和親切,就算我冒然闖入,她總不會怪責將我捆綁起來吧”。
蘇全道:“這話倒是不錯,可這藕園住的可不止大小姐一個人”。
易寒淡道:“身為蘇家大小姐,身邊還有一個貼身婢女也是情理之”。
蘇全卻道:“大小姐身邊沒有婢女,什么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易寒好奇道:“這就怪了,那這藕園還住著什么人不成?”
蘇全低聲道:“不瞞先生說,這藕園我們私底下叫做鬼園,里面鬧鬼。”
易寒好奇道:“這鬼可害過人的性命?”
蘇全思索道:“這倒好像沒有,不過......”
易寒打斷道:“沒害過人性命,就算有鬼也是一個善良的鬼,再說在朗朗白日,就算真的有鬼,這鬼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突然問道:“既然你說著藕園是鬼園,那蘇家大小姐怎么住在里面?”
蘇全一時訥訥,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沉吟片刻之后道:“大概大小姐問心無愧,沒有做過虧心事才敢住在這藕園吧,而且這藕園幽靜,也符合她的性子”。
易寒笑道:“剛才你說別人若進了這院子結果如何?”
蘇全低聲道:“很久以前,有人冒然闖入被鬼嚇破了膽子,變的瘋癲了,這些事情連二少夫人都不知道”。
易寒朗道:“若是里面真的有鬼,我怎舍得大小姐日日受鬼纏身,此刻我就要進去驅逐鬼怪”,說著往藕園方向大步邁進。
蘇全看著易寒的背影,心里卻有點擔心,這鬧鬼一說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以前他剛來蘇家也不相信藕園真的有鬼,但是后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不得不信,這踏入藕園的人不是被嚇破了膽子變成瘋子,就是無端端的遍身血痕被趕了出來,十幾年來只有大小姐一個人能在里面安然住下。
易寒往藕園的方向走去,靠近藕園的地方,荒草雜生高至膝蓋,這路道也因為常年沒人行走變得瞧不清楚了,易寒心好奇,莫非蘇洛每天都是走這條道路返回藕園,卻突然恍悟,這院子自然不至一個出入口。
走到藕園的院子門口,只見入口處圍起了一排木欄子,前方有一石碑,用大紅字寫上“危險地帶”四個醒目的大字,心好笑,就算明明沒有危險,看著這醒目的四個大紅字,也心驚膽跳了,卻是那醒目的四個大紅字給人感覺就似用鮮血所寫。
干脆從躍起圍墻跳了進去,再一次他又干起攀墻入院的勾當。
圍墻里邊也是雜草叢生,靜幽幽的,讓人感覺有些荒寂沒有人煙,扒著草叢走了一會,卻豁然開朗,只見眼前出現一池,池邊切成一圈石塊,雜草止步,剛才若不是易寒踏到腳下堅硬,可以要踏空跌落池去。
池水清冷,荷芽躍于銀波之上,這會春時,荷未開花,只見池對面有一亭子,相對于左邊花林,晨曦,露凈弱光出,池清樹影沉
風過滿地丹紅影,靜的悠然,逸的舒坦,喃喃笑道:“這鬼真會享受”。
突然背后一股涼風飄來,易寒分明感覺到絲綢絮帶一類的東西拂過自己的臉龐,可是轉身,背后之后密密麻麻的荒草卻沒有一個人影,心暗忖:“這鬼可真調皮!”鼻子嗅了嗅,這鬼還有味道,人雖無影卻有氣味,可逃不過他敏銳的鼻子,我是來找蘇洛的,管你是人是鬼,惹到我,一樣將你收拾了,所為藝高人膽大,對于一些無法解釋眼前一幕的人,自然會心生恐懼,心無懼人便無畏。
易寒沿著池邊的石砌往池對面走去,一路走去,易寒經常能感覺有東西拂過自己的臉頰,而不論他怎么警惕卻無法捕捉到對方,這種慣性確實能讓一般人信以為真,而易寒卻意識清晰,他知道真的有東西拂過自己的臉頰,既然捕捉不到也不去理睬,他走他的路,鬼捉弄他的。
立于亭子,這會無草遮掩,整個園院盡收眼底,南邊喬木百株含春吐綠,西邊叢花四照,散蕊翻紅,北邊假山怪石,暗流鳴泉,這東邊嘛卻就是剛才走過的那一片密集雜草,除了這一池春水別無出彩。
涼風拂來,衣擺噗噗,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下擺被草露染濕了,突然感覺后面有異樣,猛的轉身,只見前方飄來一點亮光,卻是漂浮的火點,易寒正好奇著呢,怎么才能做到讓這火點漂浮在空呢,突然這火點突然落在自己的身上,霍的一下易寒全身著火,情急之下拍打了幾下,那火卻沒有一點熄滅的痕跡,他可從來沒有烈火焚身的經驗,第一反應就是撲入池去。
“砰”的一聲,整個人浸入水,烈火這才熄滅,有些后怕的從池水走了起來,若不是剛好旁邊有水池,這武藝再高遇到這種狀況也是必死無疑,這一刻起易寒才對這鬼重視起來,小心翼翼的返回亭子,查看全身卻發現自己毫發無損,連衣衫也沒有半點被烈火燒過的痕跡,讓人感覺剛才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莫非剛才的一切全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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