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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節又一個惡貨
將小姑抱回床上休息,易寒見她呼吸平緩,也就放心下來,心中好奇,剛才還痛苦的生不如死,這會卻似什么事情也沒有,這小姑的身體真是奇怪,蘇洛曾說,她小姑不方便在人前暴露,確實如此,這樣一個身上遍布這可怕紋身的女子如何能被世俗所接受,必會被人當過怪物來看待,而從剛才的情況看來,這些紋身不是無端端紋刻上去的,卻有其存在的作用,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無法解釋的事情了,當一些事情到了你認知無法接受的范疇,你就會認為不可思議,甚至不愿意相信,在沒有見到南宮婉兒的時候,他也不會相信世上竟有神仙一般的人物,其實這些人很少,是一個異類,不為世人廣為知曉。飛.速:中,文,網
柔兒笑道:“易先生累了吧?”她看著易寒的表情雖然認真,但是眼神卻是透著頑皮,剛剛她居然與一個男子共同研究一個女子的身體,在那一刻她與易寒的關系是一個成年女子和一個成年男子,均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這個男子又是她名義上的父親,柔兒在很小的時候就很依戀易寒,易寒的出現填補了她需要父親的空虛,讓她童年歲月的完整,她心里一直很感激易寒,喜歡并愛著易寒,愛是一個包含有廣泛內容的愛,可以是親情,可以是愛情,也是可以是友情,而都有一個共同點,為了對方而無私的奉獻自己的一切,柔兒從來沒有考慮過與易寒之間的感情,自己開心快樂,易寒開心快樂就足夠了。
易寒低聲道:“柔兒,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可不能隨便跟別人說”。
易寒見柔兒露出溫和的笑容,認為她會爽快答應,那里知道柔兒卻道:“那就要看易先生你對我好不好咯”。
易寒佯裝震驚道:“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
柔兒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嗔道:“易先生,你可不能對我見外哦,假如你心里有什么秘密可以與我分享,柔兒愿意傾聽”,一語之后又補充道:“似剛才這種奇特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嘛”,柔兒表現的不以為意,讓易寒能更清楚的了解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易寒笑了笑,他若說不,柔兒一定會反駁,那就干脆不回答了,淡道:“我們下去吧,不要吵著她休息”。
蘇致遠親自將蘇洛送到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門庭,說道:“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親自去何家一趟”。
蘇洛點了點頭,“致遠那就麻煩你了”。
蘇致遠道:“一家人不必說這種話”。
蘇洛在蘇家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而她與蘇致遠感情也不錯,可以說蘇致遠在很小的時候就在蘇洛的保護照應下長大,當時的蘇致遠在蘇家沒有任何的身份地位,就連下人也在張氏的暗中指使下欺負他們母子,每一次都是蘇洛出面來幫助他,便是因為在蘇家有了蘇洛這個依靠,蘇致遠才能懷著正常的心態成長,否則屢屢欺壓之下,人往往心理容易扭曲,性格也會眥睚必報,蘇致遠有今日的大度闊達,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受蘇洛的影響,而蘇洛在他心中是恩人,也是一個敬重的姐姐。
早些時候,蘇洛原本是來找何郁香的,沒有想到何致遠卻回來了,而蘇家最大的染印房發生大火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雖然他負責蘇家一半的產業,與大房處于對立面,卻從來沒有將對方敵人看待,獲悉這個消息之后第一念頭卻是要幫助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渡過難關,他還沒有來得及與母親商量,剛好蘇洛來了,便談了起來。
蘇洛將請何郁香去向她父親說情的事情講了出來,如今兩天了,理應回來的,蘇致遠聽完沉吟道:“依我對我這個岳父的了解,郁香可能被他軟禁了”,當場他就表情明日一早親自去何家一趟。
蘇洛有些良心不安,定是郁香以死相逼,何簫默用了真手段了,不肯有絲毫讓步,這筆錢最后算起來卻是天文數字,蘇致遠看見蘇洛臉露憂色,忙道:“姐姐,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理,等我與母親商榷之后,兩房共患難共進退”。
蘇洛輕輕道:“凡事也不必強求,有些事情說不定命該如此,這蘇家有你在至少也不會倒下去,也算將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保存點血脈”。
蘇致遠見蘇洛走遠了,這才轉身,沒走幾步,卻發現前面一個身影靜靜不動,卻是母親,忙走了過去,說道:“母親,正好,我有事與你商量”。
唐氏淡道:“致遠,我知道你要和我商量什么,聽我說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否則連你也陷進去”。
蘇致遠訝異道:“母親,雖然說我們與大房勢不兩立,可是畢竟都是屬于蘇家的產業呢?若是不施援手,將來父親獲悉此事,我又如何跟他交代,再者說了,姐姐都親自來求助,母親不要忘記了,這些年沒有姐姐的幫助,如何有我們今天”。
唐氏淡道:“這些年,我心里都一直感謝洛兒,可是你不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非你之力能夠挽回的,一旦你想插手,連你都可以深陷這個災難之中,與其如此還不如明哲保身,保留蘇家基業,日后再圖謀發展,重現蘇家昔日輝煌,至于大房那邊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至于洛兒,有你在有我在便不會苦著她”。
唐氏雖然說了一大通道理,但是蘇致遠卻是果斷道:“不行,這件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理,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唐氏突然扇了蘇致遠一把掌,冷喝道:“你就這點志氣,就你這血氣方剛的性子,不思全局的做法,如何來承擔起蘇家的大業,隨我到房里去,我有話與你說”,說著轉身,蘇致遠捂著火辣辣的臉龐卻老實的跟了上去。
進了唐氏的屋子,唐氏淡道:“坐下吧”,卻走過去掩上房門,在蘇致遠面前坐了下來,沉聲道:“你可知道你傾家蕩產想要去幫助的人卻是打算謀害你唯一兒子的人”。
“什么!”蘇致遠大吃一驚,整個人從椅子上猛的站了起來,“母親,你說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是說鼎兒的事情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唐氏表情冷靜,淡淡道:“鼎兒生病求醫的事情,大房那邊是知道的,后來因為你在京城瑣事纏身,而郁香日夜思念鼎兒,才讓人先將鼎兒送回家來,從這件事情發生之后,我就有些蹊蹺,于是花上大筆銀子讓人調查此事,你猜怎的,人家是打算將你和你兒子一并殺死,而幕后黑手便是那老太婆!”說到最后語氣變得十分冰冷。
蘇致遠知道張氏心狠手辣,這樣的事情她是干的出來的,冷聲道:“這件事情可有證據?”。
唐氏冷笑道:“別說證據,我連證人都有了。”
蘇致遠聽完憤怒填胸,朗聲道:“我現在就去找那老太婆理論去!”
唐氏冷聲道:“站住!你心知肚明就好,去找她理論能殺了她嗎?”
蘇致遠咬牙切齒卻咽不下這口氣,“這些年我一直不與她一般計較,沒有想到這個老太婆卻如此惡毒,欺人太甚,我忍讓下去,她還以為我好欺負!”
唐氏輕輕道:“如今大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算是她的報應,既然天要治她,難道你還是逆天而行不成!”
一句話卻將蘇致遠說的啞口無言,沉著臉,思索片刻之后道:“好,我聽母親的,除了姐姐,大房的一干人等是死是活與我沒有半點關系”。
唐氏淡淡道:“恩怨分明,洛兒的恩情自然要報答”。
兩人沉默不語,屋子里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唐氏緩緩道:“致兒,我原本也不想與那大房去爭,只想一家人安安穩穩,只是那老太婆卻視我母子為眼中釘,欲除而后快,我這些年的努力一者為了自保,二者是為你了,如今你更應該為郁香和鼎兒著想,若你坐不穩蘇家家主這個位置,怕是你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妻兒,男子漢活著世上連妻兒都保護不了,又有何顏面見人,我老了,以后的一切可都要全靠你自己。”
唐氏的一番話讓蘇致遠陷入深思......
柔兒說她害怕,必須靠在易寒的懷里,易寒實在拿她沒有辦法,也就隨她意,隨她意也就算了,柔兒卻動手動腳,讓他感覺自己是個端莊的大家閨秀,而柔兒卻是個登徒子,他的認知讓他實在無法接受這種轉變,怎么一個美得如天仙的少女會是這個樣子。
蘇洛見小閣亮著燈火,心中好奇,小姑從來不點燈火的,靠近門口便傳開男女的嬉笑聲,心中更是好奇,進了屋子,望去卻看見易寒懷中抱著一個絕色美女,這個故意來氣自己嗎?她不知道易寒此舉是何用意,但是她非常不高興,他要在青樓尋歡作樂自己管不著,可是在自己居住的地方與女子打情罵俏卻是不能,冷聲道:“我這里可不是勾欄之地,別污了我這清幽之地!”
易寒聽到聲音,喜道:“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大半天了”。
柔兒也朝蘇洛望去,想看看這個生意上的競爭對手,蘇家大小姐長的什么模樣,在看到蘇洛的一瞬間,立即露出驚訝的表情,失聲喊道:“蘇姐姐!”
蘇洛的目光也剛好朝柔兒看去,待見是個男子,卻有些有些驚訝,,突然聽到對方喊出“蘇姐姐”三個字,一臉好奇,問道:“公子,你認得我”。
柔兒立即從易寒懷中下來,朝蘇洛走去,親熱道:“蘇姐姐是我啊,我是柔兒啊”。
“柔兒?”蘇洛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如何能立即恍悟到這個年輕公子便是當年可愛的小女孩,柔兒見蘇洛沒有認出自己來,微微有些不高興,突然喊道:“二娘!”,說著拿掉頭上的綸巾,一頭青絲蕩下,卻是個女子。
聽到這個稱呼,蘇洛既驚訝又不好意思,原來是女扮男裝,難怪剛才在門外聽見的是女子的聲音,仔細打量著對方的容貌,易寒提醒道:“這是柔兒,我的干女兒,如今她已經成長為亭亭玉立的絕色美人”。
柔兒嘻嘻笑道:“易先生你這么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易寒這么說,蘇洛立即就恍悟了,知道是柔兒,心里也就釋然,笑道:“原來是柔兒,想不到幾年沒見,你竟出落的如此美麗,剛才又扮作男裝也不能怨我認不出你來”。
這番話既贊美又解釋,卻讓柔兒沒有了怨氣,盈盈笑道:“蘇姐姐,原來你就是蘇家大小姐,對不起,背地里我可是詛咒了你好幾百次”。
蘇洛一臉訝異,卻不明白柔兒這番話的意思,只聽柔兒笑道:“蘇姐姐,你的蘇家成衣鋪與我負責的方家成衣鋪可是死對頭,因為你,人家都賠慘了”。
此話一出,蘇洛驚訝道:“柔兒,你就是天下第一美女方家千金方繞柔?”
柔兒笑道:“我也想不到蘇姐姐你是蘇家大小姐哩”。
蘇洛從來就不知道柔兒是方夫人的女兒,如此一來易寒與方夫人的關系可沒有自己預想中的那么淺薄,也難怪易寒昨夜信誓旦旦的說能籌借到銀兩,卻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解釋一番,不要讓自己糊里糊涂。
易寒卻會錯意了,說道:“銀子我已經籌借到了,六十萬兩,不夠的話,或許能再借到一點”。
柔兒親熱的挽著蘇洛的手:“蘇姐姐坐下來說,柔兒好久沒見到你,可想好好與你敘舊”,柔兒性格遇到心底喜歡的人就表現的熱情,
蘇洛只感覺世事難料,有些事情出奇的不敢想象,看著柔兒笑道:“想不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當年你還是一個小姑娘,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個端莊小姐,我都不知道我老了幾歲了”。
柔兒笑道:“蘇姐姐卻以前一樣年輕美麗呢?否則柔兒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你來”。
蘇洛向來對這些奉承話不敏感,不過從柔兒口中說出來,卻透出她的熱情親近,說實話她與柔兒也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算不上親密,以前她是小孩子,這會她長大了,卻必須表達一份對閨家小姐的尊重,“如今你是小姐,我卻不能柔兒柔兒的叫,該叫你一聲方小姐才是”。
柔兒一訝,卻不知道為什么蘇姐姐為什么要與自己這般生疏見外,莫非蘇姐姐妒忌,心中惱我與爹爹親密,可在她印象中,蘇姐姐卻是個闊達大度的人,可非庸俗之女,思索起來卻也不說話。
蘇洛沒有表現的親密如初,但是內心卻真的把柔兒當做妹妹看待,見柔兒表情有異,輕輕拉著她的手,“柔兒,我們私下相處,你叫我姐姐也可以,可是我在人前還是要喊你方小姐,這是對你身份的尊重”。
柔兒一時還是無法領悟,易寒插話道:“你蘇姐姐是個秉持禮法的人,那里似你這般隨便,她的意思是想讓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注意自己身為大家閨秀的言行舉止”。
柔兒恍悟,笑道:“原來蘇姐姐你也是受那些迂腐書籍的毒害”。
此話一出別說易寒,連蘇洛也覺得驚訝,又是一個放誕不羈,無視世俗禮法的人,簡直就是少年時易寒的影子,男子如此都是無法無天與世俗格格不入,若是女子那還得了,蘇洛認為這一切都是易寒所為,朝他瞪去。
易寒一臉果然,朗聲道:“我發誓,我一直將柔兒往大家閨秀發展,從未放任過她”。
柔兒盈盈笑道:“易先生你這話說的不對,雖然你沒有這么教導我,可是近墨者黑,我可是耳染目睹你干過的那些壞事”,卻一口咬定,要讓易寒背定這個黑鍋。
易寒有苦難言,心中倒也釋然,自家女兒,讓著她唄。
蘇洛卻正色道:“方小姐,你切不能學他,他本來是個異類,日后你常來我這邊,我與你說一些端正的”,卻是想亡羊補牢,挽救一番。
易寒卻道:“姐姐,柔兒說你迂腐還真沒錯,世間女子都一般端莊又有什么意思,出一個柔兒,也算是愧寶”。
柔兒含羞道;“易先生,人家都被你說的臉紅了”。
易寒卻淡淡回應道:“你就別裝了,你臉皮厚著呢”。
蘇洛實在無法接受易寒的話,更無法接受他用這種言語對一個閨家小姐諷刺,如今卻無法似從前一般對他責斥,有些無奈,干脆冷冷不作回應。
柔兒卻不會跟易寒計較,無論易寒對她如何諷刺,她都會認為這是兩人之間的調侃,誰讓她跟爹爹如此親密無間呢。
蘇洛對著易寒冷淡道:“我都叫你以后不要再進來,你來干什么?”
柔兒好奇的看著兩人,易先生這是不是熱臉去貼蘇姐姐的冷屁股。
易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來是給你帶來好消息啊,你不必再為銀子的事情而煩惱了”。
蘇洛心事重重,所以她的心情并不開朗,她并不是圣人,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她的情緒也就無法永遠保持淡定,同時她是個有苦有難自己承受的人,卻極少在人前顯示自己內心的柔弱,就像此刻,她極力的想保持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對銀子的事一字不談,卻道:“這藕園不方便外人進來,夜深了,你快帶方小姐離開”。
易寒聞言,立即不爽,我等了你半天,這一見到面,你什么表示都沒有,還要我和柔兒連夜離開,他最煩蘇洛圣人一般淡定從容的姿態,就不能多有些情緒化嗎?卻道:“我今夜就在這里住下了”,口氣似乎他就是這里的主人,理所當然的住在這里。
“你......”蘇洛頓時語塞,卻感覺易寒話中似乎帶著火氣。
柔兒插話道:“蘇姐姐,你小姑剛才發病了”。
此話一出,蘇洛神色驚慌,什么話也沒有就匆匆上樓去了。
易寒想跟上去,卻被柔兒拉住,低聲道:“易先生,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還似一開始被蘇姐姐吃定,今日讓柔兒來教你怎么搞定女子,就算貞烈之女也必成為淫.娃蕩.婦。”
易寒卻沉聲道:“你到底看了多少旁門左道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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