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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節 輕薄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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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兒見易寒表情十分嚴肅正經,撲哧笑道:“易先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般正正經經的……易寒所遇的女子大多規行矩步,知書達理,往往自己說上幾句挑逗話,就會羞的紅透耳根,就算寧雪也是媚在內在,外表端莊優雅,似柔兒這般還真的沒有過,讓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而是似楚留情那般的同好說出這番話倒沒有什么,偏偏就不能從還是少女的柔兒口中說出來,倘若這世上的女子都這般厲害,他們這些登徒子還有什么盼頭。

易寒大受傷害,難道我在柔兒心中的印象就是一個不能正經的人嗎,有些生惱道:“我怎么就不能正正經經的,教導第一百五十二節輕薄淑女你這個劣性女兒,更不能讓你感覺我是在開玩笑”。

也就易寒敢這樣批評她,柔兒卻一點都不在意,含笑的走到易寒身邊,易寒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冷著臉,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樣,柔兒卻突然撫了撫易寒的后背,嬌嗔道:“易先生莫要動氣,你額頭皺紋已經不少了,想老的更快嗎?”,說著一起一變哄著道:“是是是,你最正經了,這世上沒人比你正經了,柔兒剛才說錯了還不行嗎?”

易寒為之氣結,好笑又無奈,只見柔兒突然側過臉去,做了一個既可恨又柔美的思索表情來:“可為什么我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那么沒有底氣呢?”

易寒舉起手道:“好啦,我輸給你了,求你不要再說了行嗎?”

柔兒盈盈一笑,輕輕道:“易先生終于承認自己是個禽獸了”。

易寒聞言大怒,脫口道:“柔兒,夠了!”

柔兒絲毫不懼,卻親昵的依偎在易寒的身邊,有些害羞,細若蚊音的在易寒耳邊道:“我是個小畜生!”

易寒一訝,柔兒自貶立即讓他怒氣第一百五十二節輕薄淑女全消,而且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兩人親密的關系,朝她望去,見她神情俏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卻是越看越愛,輕輕的將她摟在懷里,慈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柔兒表現的十分溫馴,輕輕道:“易先生,你身上的味道好醉人啊,似美酒一般,我快要醉了”。

易寒低頭,看見柔兒臉蛋紅紅的,流露出女兒家的溫柔恬靜,心中感到欣慰,這才是我的女兒,似回到幾年前的感覺,猛的將她抱起,嬌臀坐在自己的肩膀上,雙腿掛在自己的胸前,柔兒好像被嚇著了,嬌.吟一聲,卻表現的十分興奮,喜道:“易先生,我太喜歡你了”,雙腳撩了撩,絲毫不害怕摔下來,女兒家的嬌俏全部流露出來。

易寒骨子里本來就有癡狂瘋癲的一面,肯放下顧慮陪柔兒一起瘋癲,自然讓柔兒非常高興,似小女孩般雀躍道:“易先生,我要回報你,無論你要柔兒干什么,柔兒都心甘情愿”。

易寒笑了笑,“你是我閨女,我自然不會索取回報”。

柔兒卻嬌俏道:“無論什么要求都可以哦!”說到最后聲音變得特別嬌嫩,柔柔音調就似在勾引一般,見易寒愣住了,卻抿嘴笑了起來。

易寒心中無奈,看來柔兒就是自己的克星,因為無論柔兒多么美麗動人,他都不能有半點染指,這樣一來他就次次處于下風,易寒淡道:“我不會提任何要求”。

柔兒俯下身子,胸前雙丸壓在他的頭頂,讓易寒頭皮發麻,感覺吃不太消,自己真是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只聽柔兒低聲道:“為了感謝易先生對柔兒的疼愛,現在柔兒就幫你除去蘇姐姐身上的衣衫,讓易先生你獸性得逞!”

不得不說,易寒被說動了,對于他來說蘇洛的身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一直以來他只敢遠觀不敢褻瀆,男人天生腦子里就有邪惡的念頭,只不過理智壓制了下來,穩住心神道;“你不搞破壞,我就燒香拜佛了”。

柔兒卻煞有其事的說道:“易先生,都這么久了,你還不了解女子嗎?女子的心就似被堤壩攔住的潮水,只要堤壩不決,就平靜無波,一旦決堤可就一發不可收拾”。易寒曬道:“這我還用的你來教!”卻問道:“你如此清楚,莫非你嘗試過”,這句話隨口而出,卻沒有經過思考。

柔兒若有所思道:“易先生你若是來對付我,我一定投降屈服,嬌.吟求饒,斷然沒有蘇姐姐的那份定力!”

易寒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遠了,我們上樓看看吧”。

上了樓梯,再次來到蘇洛居住的閨房,門半掩著,門縫透出燈光,易寒喊道:“蘇洛!”

屋內卻沒有回應,柔兒道:“進去吧,這么守禮干什么?”

易寒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桌子上亮著燈火,蘇洛卻不在,易寒認真的巡視了房間一圈,只聽柔兒突然笑道;“易先生,我又看到你賊眼兮兮的模樣了”,卻看見柔兒半個身子從易寒身后探出來,正低頭打量易寒的表情(www.)

易寒道:“小心,別摔著了”。

蘇洛從內屋走了出來,肅容道:“不要喧嘩,你們上來干什么?”突然看見柔兒騎在易寒的肩膀上,只感覺荒唐無比,想說些什么,心里氣塞,干脆什么也不說了,只感覺這兩個瘋癲的人湊在一起真是般配了。

易寒還沒有說話,柔兒卻道:“蘇姐姐,易先生說上來陪你睡覺,這天有些涼,有個人暖暖身子,睡得更香甜!”

蘇洛等著易寒,冷聲道;“你真的這么說?”

易寒本來想解釋,見蘇洛那冷落的表情,心中不爽,剛好柔兒在背后狠狠的擰了他一下,易寒卻道:“怎么,我陪你睡覺,不可以嗎?”卻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本來今夜和蘇洛之間的氣氛就不是太好。

蘇洛倒也不生氣,淡道:“免了,不敢有勞大駕,你還是請回吧,今夜我要照料小姑”。

易寒訕笑道:“你那里舍得我走,怕是我一走開,你卻要忍受著相思之苦”。

柔兒為之噴飯的嗤笑了起來,咯咯笑道:“月兒高掛,果然是做夢的好時機”,說著卻朝蘇洛道:“是啊,是啊,一個人苦相思可是寂寞又難受”。蘇洛瞅了柔兒一眼,柔兒感受到她的氣勢,嚇得不敢開始,這蘇姐姐的正經可是真的正經,不似爹爹故意裝出個表情來。

易寒朗聲道:“你不要嚇著我的閨女,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

聽到這個柔兒又忍不住暗暗偷笑,明明是蘇姐姐懶得理睬他,爹爹卻相反設法的要和蘇姐姐糾纏不分。

蘇洛繃著臉,知道易寒這個得寸進尺的性格,切不能給他半點眼色,冷冷道:“我惹不起你”。

易寒訕笑道:“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來,嘗一口!”說著擺了個姿勢,好似他就是一盤美味佳肴,引人品嘗的食欲。

蘇洛冷漠道:“試什么試,我一口也不嘗,你休想!”與易寒講話,蘇洛的話不知不覺也變得不正經起來了。

易寒有些驚訝,驚訝的看著蘇洛。

蘇洛看見他癡傻的模樣,也不知道怎么了,卻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卻只好側著身子,不去看他,心中的火氣也不知道怎么了,消個七七八八,只感覺剛才不應該對他那么冷漠,其實她心事重重,需要有個傾訴的人,只是易寒卻不正經不可依靠,大概是冒出這股無名火的原因吧,這些年插手太多的事情,她的心態已經無法似一開始那么淡然恬靜了。

易寒見蘇洛笑了起來,更是驚訝一樣,蘇洛素來端莊,就算笑大多時候也只是微笑,似這種忍不住笑出來卻少之又少,以前的蘇洛好是好,卻少了些女子的情趣,這會卻多了幾分生活的女人味道來。

柔兒心中暗忖:“蘇姐姐這種發自內在的美麗,真是質樸天然,無半點俗氣”。

易寒將柔兒放了下來,朝蘇洛走了過去,喜道:“姐姐,剛才你那一笑,比仙女還要美麗,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你再笑一個給我看”。

蘇洛沉下臉道:“你再對我半分無禮,就別想我再跟你說話了”。

易寒眼角露出隱隱的笑意,她這句話不是第一次說了,何曾起效過,大膽的托起她的下顎,“這樣應該不算不無禮吧”。

蘇洛昂起天鵝般驕傲的脖頸,目光冷冷看著易寒卻也不說話。

易寒看見她薄薄柔柔的嘴唇,有種親下去的沖動,嘟著嘴遲緩的湊了過去,他也不知道明明一步就能完成的動作,自己卻為何停停緩緩,變得生澀。

蘇洛卻突然伸手手指擰著易寒的耳朵,淡淡道:“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想親就親,何必如此猶猶豫豫”。

一旁的柔兒見到這個景象,哈哈大笑,樂得都笑彎了腰,爹爹居然在蘇姐姐面前毫無反手之力。

柔兒的笑聲刺激了易寒,讓他感覺在自己的閨女面前毫無尊嚴,用力的捉住蘇洛擰著自己耳朵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強行掰開,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蘇洛目光一訝,想不到易寒會對自己如此粗魯,更為粗魯的是,他在未征求自己允許下,狠狠的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易寒嘴唇貪婪而粗狂的吮.吸蘇洛秀美無倫的嘴唇,他的動作讓蘇洛生出反抗,皺著眉繃著臉,手掌用力的朝易寒肩膀推去,卻無法阻止他的行動。

易寒吻的忘情,舌頭伸入蘇洛口中,去撩撥她潔白的貝齒,蘇洛突然伸出丁香小舌,只是微微一觸碰到,易寒立即驚訝顫抖,身體就僵硬的如雕塑一般,蘇洛張開嘴唇含住易寒嘴唇,柔軟剛觸卻立即傳來一陣刺痛,用力推開蘇洛,伸手捂住嘴邊,卻發現嘴唇被咬出血來了。

一旁的柔兒看到這一幕,機靈的保持安靜,想到易先生又受挫了,蘇姐姐真的不是凡俗女子。

蘇洛側過身,挺著她驕傲的芳軀,讓人感覺高貴出塵,表情平靜,仿佛瑤池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易寒剛剛作了罪不可赦的事情,那就是褻瀆了她,仙女用冷漠狠狠的回擊他。

易寒看著她那雙原本包含天地靈秀的美眸,她是目光是那么的冷漠,恍若一切都無所謂,而這種超然自若的美態,卻讓他目光無法移開半步,他只能靜靜的看著,卻不敢再褻瀆她,甚至連觸碰她的勇氣都沒有。

蘇洛突然朝自己被易寒掰的紅了起來的手指,觸摸了自己剛剛被冒犯的嬌唇,似乎感覺到失去了什么,那些曾經擁有的東西不再存在,她似受了很大的打擊般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驕傲的嬌軀瞬間柔軟起來,搖搖欲墜。

易寒見此,心頭一陣刺痛,伸手捉住她的香肩,入手柔若無骨似可以輕易被摧毀一般。

蘇洛掙扎了一下,倒退了幾步,卻也不說話,易寒這一次卻不敢再觸摸她了,卻語頓道:“其實......其實......”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蘇洛轉過身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似陌生又熟悉,他剛才雖然強烈的反抗自己,這會卻又似以前那般表現的措手無策,也說不清楚心中這幽怨是何由來之,被他吻一下又有什么關系呢,可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里,易寒無法體貼她,無法給她強有力的依托,是否因為自己經常在他面前表現出先生或者姐姐的強勢呢,說實話,易寒離她少女時幻想的端莊男兒差距很大,可是她的一顆芳心最終卻掛在了易寒的身上,無怨無悔,不曾改變。

過了好一會兒,蘇洛才淡淡道:“這會你害怕我了嗎?”

易寒點了點頭,蘇洛卻道:“我從來沒有想要讓你害怕我,我只是想讓你的尊重,你能重視我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捕捉我內心......”說著卻停了下來,她突然發現自己太貪心了,自己也想的太多了。

易寒輕輕的走了過去,誠懇道:“請原來我對你的不尊重!”

蘇洛幽幽道:“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是你的先生,對嗎?”

柔兒敏感感覺到兩人情感的變化,靜靜的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易寒莞爾笑道:“我不敢說實話。”

“為什么?”蘇洛問道。

易寒笑道:“因為我說出來你又要生氣了,你不是男子,你無法了解男子的性格愛好,這是天性,雖然在你眼中是那么不正經”。

“說!”蘇洛目光堅決。

易寒道:“我一直把你當做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我邪惡的幻想過你包裹在衣衫下面的.身子,我更幻想過能霸占你的,還有你穿過的貼身衣……夠了!”蘇洛紅著臉打斷易寒的話,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裸的臟話,這讓她羞的無地自容。

易寒攤手道:“這就是男子,我遇到一個神仙也是如此,對不起,和你心中想象的清雅如明鏡不一樣”。

蘇洛道:“并不是所有的男子思想都如你這般邪惡”。

易寒笑道:“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他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愚鈍而不開化,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變態”,看著蘇洛的背部問答:“蘇洛,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幻想過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

蘇洛果然道:“雖有逸過,卻也是人性淳樸的向往,卻不似你那般露骨邪惡”。

易寒輕輕的從背后摟住她的腰,輕聲道:“委屈你了,強行壓抑人性最美好的東西,讓我做一回先生,來教導你認知好不好”。

易寒手掌輕輕撫摸蘇洛的小腹,蘇洛嬌軀一軟,背倒入易寒懷中,螓首枕在他的胸口,似無力反抗。

易寒頓時感覺滿體幽香,心頭充盈,心中暗忖:“水至清則無魚,是仙女也該墜落凡間了”,伸出手指撩了撩蘇洛鬢角的青絲,露出那一只已經紅得透嫩,精致小巧的耳朵,易寒溫柔的吻了上去。

蘇洛身體立即微微顫抖,纖細的睫毛眨了眨,似非常驚訝這種奇妙的感覺正在襲擊她的身體,緊接著她的表情卻似乎非常難受,潔白的貝齒咬緊嘴唇忍受、壓抑、抵抗那強烈的感覺來襲,輕輕柔柔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放松,為什么壓抑,難道以為快樂的讓人不發控制自己的身體,你不是圣女,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易寒慢慢的誘惑著,發現蘇洛沒有太強烈的抵抗,心中暗喜,他不敢一下子太刺激,慢慢的吻著蘇洛的脖頸,曾經高不可攀,只能敬重不能褻瀆的先生,一會之后就要露出嬌.吟求饒的動人模樣,這讓易寒滿足而興奮,想必之下,蘇洛的反應比起他生理的滿足,易寒更注重前者。

隨著易寒細膩的吻,蘇洛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她腦袋空白,在這強烈的身體快樂中沉淪掙扎著,理智讓她保持端莊,可是身體卻悄悄變得放.蕩了,胸襟的飽滿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她不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經不由自主在輕搖起來,被裙子緊緊裹住的渾圓臀兒,隨著腰肢輕扭而輕輕顫動著,刮的易寒腹下有些吃不消,易寒可不想自己太過強烈而控制不住對蘇洛做出激烈的動作來,可蘇洛的臀兒象征著什么,那是無盡的根源,對美麗動人的染指,出奇的,易寒卻放棄那摩挲所帶來的快感,讓自己的腹下與蘇洛的臀臀保持距離。

蘇洛咬著嘴唇,忍受著要從喉嚨里吐出來的呻.吟聲,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喊出來的,端莊的她絕對不是變成一個淫.娃蕩.婦,可是易寒柔而濕潤的吻已經讓她克制不住了,她對易寒有情有愛,叫她如何克制,叫聲還是涌出來,蘇洛卻用哼聲掩飾,嗔喘道:“夠了,我認輸了。”

易寒喜道:“你也承認自己有情有欲對不對?”

蘇洛默然垂頭,咬著嘴皮低聲道:“是的,我竟......”,卻說不出來。

易寒知道她在這方面上想來羞慚,忙道:“不必說了,我明白,我只是想讓姐姐你也明白”。

蘇洛還想說話,易寒卻封住她的嘴唇,這一次的強吻卻與上一次不一樣,蘇洛感覺到易寒的溫柔和愛意,又見他舌頭拼命想要鉆進自己死死咬緊的牙關,心中一柔,生出一股寵愛的感覺,微微張開牙齒,這門禁一開,易寒舌頭立即鉆了進去,纏住她的香舌,麻的蘇洛情不自抑,她原本只是想給易寒點甜頭,不想讓他太過委屈,那里知道這一松開,他的攻勢卻如此犀利,讓她招架不住。

一個是吻中高手,一個卻是初嘗此道,差距明顯,蘇洛只能任易寒為所欲為,除非她能狠心牙關一封,咬斷易寒舌頭,可是這么做,就算割了她的肉也不舍得啊。

無盡的纏綿,將蘇洛淹沒在愛.欲的海洋,清純的甘泉透過她的神經伸長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的身體已經被擊潰了,反應一敗涂地。

易寒憐惜蘇洛不堪重負,不舍的離開她的檀唇,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她。

蘇洛從醉美中清醒過來,只覺的易寒目光落處,自己的身體都生出了羞人的反應,駭然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訕笑道:“我想抱你到床上去,吻遍你的全身。”貼在她耳邊道:“告訴我,你身體是否有其它地方需要我的體貼?”

蘇洛似被揭穿了心思,手足無措道:“我自幼知書達理發現她不會說謊,可是真話那里說的出來。

易寒訕笑道:“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想要答應,又不好意思回答”。

蘇洛聞言霞燒耳頰,卻表現出女兒家的嬌態來,跺腳嗔道:“你別亂猜,我根本就不想。”

易寒何從見過她如此動人美俏的一面,立即為之傾倒,目光一亮,蘇洛似乎感覺到危險,轉身扭.臀欲逃,這會驚措,卻反而連姿態都如此有嫵媚。

蘇洛埋頭就拍,就突然撞到易寒的胸膛上,易寒笑道:“姐姐,你哪里逃”,雙手扶著,讓她身子微微躺著。

易寒笑道:“姐姐,你緊張干什么,我又不是沒抱過你”。

蘇洛佯裝鎮定道;“這會我不想讓你抱了,你快松手,啊!你干什么?”

在蘇洛說話的這會,易寒一雙大手卻探進她的衣服里面,解了兩顆扣著,隔著那露出來雪白的內衣,手指撫摸她的胸脯。

蘇洛從未想過會被人如此褻玩,雖然這個人是易寒,可是她面子薄,卻接受不了,突然感覺自己硬硬的頂端被易寒找到,大聲道:“不要動那.....還沒有說完,卻變成重重的哼了一聲,敏感已經被襲。

“嘶——”

易寒突然用力撕裂蘇洛的雪白的內衣,揚起手中的白綢,笑道:“這件東西我要作為勝利品,成為我征服你的見證,看你以后還在我面前說那些本出塵勞,淫.心不除,塵不可出的話來”

蘇洛嬌.喘不已,剛才那一襲對于向來心性恬靜的她已是無法承受得來,深吸一口去,朝這個肆無忌憚的輕薄她女子圣地的男子看去,“你越是如此,我以后天天念叨”。

易寒驚訝的看著她,蘇洛這是在跟自己撒嬌嗎?為什么他有如此強烈的滿足感,要是以后蘇洛天天向自己撒嬌,那他該多幸福啊,不小心卻瞥到她胸前露出來的一抹白嫩,忍不住迅速聯想到她光滑的肌膚,蘇洛見到目光往不該看的地方看來,立即舉手捂住胸前,嗔責道:“賊眼兮兮,好生無禮!”

易寒突然將那條還帶著她體溫和幽香的白綢放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感嘆道:“果然是姐姐身體的味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