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一百五十八節外物影響
易寒聽見顧眉生的調侃,心中暗忖:“這兩個娘們是想玩弄自己啊,老子豈是那些你們可以隨意擺弄的雛鳥”,當然,柳紫蘭和顧眉生都是在風月吟.浸多年的女子,什么男子沒見過,什么人沒對付過,對于她們來說要撩撥一個男子太簡單,只是如今的身份卻讓兩人的言行舉止有些收斂,便是遇到易寒這個懂得風趣的老熟人所以才有些放肆不羈。_(..)
易寒在顧眉生的腿下,摸了她的一雙小腿,戲謔道:“龔夫人,都不知道是誰下流!”
顧眉生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往下流了,照理說她不至于如此,可一想到這易中天就在自己的雙腿之下,就有些激動,他不撫摸自己還好,這一撩撥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心先動情,身體怎么不受誘惑。
柳紫蘭見顧眉生表情有異,問道:“濕了?”柳紫蘭居然直接問顧眉生這么露骨的問題,由此可見兩人的關系不是一般的閨中密友,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
顧眉生輕輕點了下頭,微微含笑,卻假裝嗔怒道:“有些惱人!”
柳紫蘭粲然一笑,低頭見易寒使壞完了,正打算鉆出來,卻狠狠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腳,朗聲道:“進去”。
易寒如何會想到柳紫蘭會做出這些粗魯的舉動來,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頭控制不住慣性就朝顧眉生大腿根處撞去,顧眉生檀唇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來,易寒一愣,卻想立即出來,那里知道顧眉生雙腿死死夾.緊他,不讓他出來,口中發出輕輕誘人的呼吸聲,緩了一會之后才松開雙腿,看來她還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柳紫蘭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亂顫,形骸放.浪不受約束,止住笑聲說道:“眉兄,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撥”。
顧眉生朝柳紫蘭瞥去,假裝嗔怪道:“你就盡捉弄易公子,卻連我也一并捉弄了,還來取笑我,我讓易公子也鉆到你的裙下,看你還能不能這般從容自在”,說著低聲道:“易公子,該換地方了”,這會卻改變了稱呼,叫公子顯得更親近一些而不太見外。
易寒心中不悅,朗聲道:“不換了!”說著從桌子底下出來,不忘將手帕還給柳紫蘭,“再掉了,我可不撿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經的公子遇到這兩個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卻不知道,除了他自己,還沒有一個男子讓她們二人齊發難,甚至一般的男子,她們可懶得去戲弄。
這么一拖延,柔兒已經走遠,卻也追不上了,干脆不追了,坐了下來,今rì一定要為男子在這兩個尤物面前討回的面子,讓她們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們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戲弄的。
顧眉生這會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梨渦輕陷,嫵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鉆到柳弟裙底去,讓她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蘭看著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有點挑釁的味道。
易寒神色從容,若無其事,淡淡道:“龔夫人,此言差矣,你細細瞧看,哪里來的裙子,明明就是個雄兒”。
顧眉生笑道:“是雌兒還是雄兒從外表哪里分辨的出來,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認為紫蘭是雄兒,那更要鉆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褻褲,將關鍵部位瞧個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這番話露骨非常,偏偏顧眉生說來不帶半個下流字眼,語氣更是正正經經的,讓人感覺充滿情趣又不至于落俗。
柳紫蘭也大感吃不消,雙頰立即綻放桃花紅來。
顧眉生見易寒一臉錯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
這兩個尤物真是辣,嵐兒的辣是那種直率的辣,這兩女的辣卻是撩人情.玉的辣,也不示弱:“龔夫人,我懷疑你也是個雄兒,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蘭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驗驗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沒有見過如此放.蕩的女子,有了懷疑”。
顧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龔夫人,我沒有小名讓你叫嗎?非要稱呼的這般拗口”。
柳紫蘭連忙插話道:“眉兄,不要轉移話題,快褪下褻褲讓易公子驗一驗,我也想瞧瞧這三寸窄縫,中間這一段風流情是何模樣。”這柳紫蘭言語也變得露骨起來。
顧眉生一聲鳳眼微抬,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嫵媚,輕聲說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見過,還搗弄過,卻還要驗嗎?”
這一語話連在常在風月廝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說道:“兩位是名門夫人,如此穢言,可真是節cāo崩壞!”
顧眉生反駁道:“節cāo所指乃人之氣節cāo行,這男女之歡乃人之大玉,關聯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縮縮越顯宵小不夠坦蕩,虧我剛剛還贊你闊達胸懷,怎么這會卻如此迂腐”,她飽學多長,辯來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剛才是說我們是雄兒,要脫衣驗一驗,怎么這會卻又稱夫人,豈不自相矛盾”。
剛才兩人還彼此冷嘲熱諷,這會卻又形成共同戰線向易寒發難。
柳紫蘭見易寒無語相辯,又追問道:“何從見過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說你是雌兒才對”。
顧眉生嗤嗤一笑,“雌兒還抬舉他了,就一個小蹄子罷了”。
風sāo時入骨,譏諷時凌厲,還真厲害,果然不愧為風月中的翹楚娘子。
易寒一張嘴也爭不過她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來,忙道:“罷了罷了,我一張嘴也爭不過你們兩人四張嘴,吃人不吐骨頭,我怯了,我走行了”,說著佯裝起身要走。
在他身邊的柳紫蘭連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么,你就不能威風一次”。
顧眉生卻疑惑問道:“我們兩人也就兩張嘴,何來四張嘴,易公子你與柳弟靠的近,該不會是被她身上的香風給熏糊涂了”。
易寒正色道:“上面一張嘴伶牙俐齒,下面一張嘴卻吃肉不吐骨頭來”。
兩女微微錯愕,卻立即恍悟起來,臉色微微一紅,顧眉生悻悻嗔罵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準你放.蕩就不準我下流啦,你剛剛不是說男女之歡乃人之大玉,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頭,莫非我說錯了嗎?”
顧眉生被他說的有些惱了,朝易寒小腿處踢了過去,“不準再說這般下流的話了”,雖一身男裝,卻難掩嬌嗔薄怒時動人無比的模樣。
柳紫蘭也搖了搖頭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致乃是七分灑脫三分含蓄,易公子卻連掩也不掩,盡拿女兒家的羞處來調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還真只準官家放火不準百信點燈,我就是再多兩張嘴也說不過你啊”。
顧眉生輕輕笑道:“你要再長兩張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蘭道:“他何須再長兩張嘴,便是這一張嘴,那條舌頭吐出來的臟話就可以將人給毒害了”。
顧眉生一臉正經道:“易公子張開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齊集也只有被戲弄調侃的份,他都放棄節cāo了,卻還是屢屢處于下風。
只聽柳紫蘭笑道:“他的舌頭可沒那么容易吐出來讓你瞧見,得勾出來”。
顧眉生問道:“如何個勾法?”
柳紫蘭笑道:“紅唇香舌唄”。
顧眉生佯裝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頭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顧眉生點了點頭,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還怕被你咬到了呢”
顧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識趣,盡說眉生壞話,我這舌頭若是蛇信子,不知道要犯了多少人命哩”。
柳紫蘭插話道:“哪里是什么蛇信子,卻是蓮花舌”。
易寒問道:“何解?”
柳紫蘭笑道:“舌綻蓮花,易公子難道沒有發覺眉兄每說一句話都化作朵朵蓮花要將你包裹”。
這舌綻蓮花的原意乃是指著佛家講經感化,易寒也知道在這里被柳紫蘭引申為誘惑,卻笑道:“我七尺之軀,單單蓮花卻包裹不住”。
柳紫蘭笑道:“完全包裹是裹不住,能裹住要害便可以了”。
易寒問道:“何解?”
顧眉生指尖淡抿唇瓣,輕輕道:“柳弟是說我這蓮花也是吃肉不吐骨頭來”。
柳紫蘭嗤笑的彎下腰,說道:“正解!”
易寒錯愕,既有些心動又顯得難堪,只聽顧眉生說道:“易公子不要誤會,我只是解釋柳弟的意思,并不認同”。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還不伸出舌頭來,舌也是肉做的,剛好讓眉兄吃上一吃”。
易寒道:“你怎么不讓眉生吃上一吃”。
柳紫蘭笑道:“我的舌頭啊,女子味太濃了,眉兄可不太喜歡”,說著朝顧眉生看去。
顧眉生佯裝嗔怒道:“柳弟,你再亂嚼舌根,看我不將你舌頭給打成死結,看你還能不能說的這般利索”。
柳紫蘭笑道:“我倒愿意,只不過眉兄卻不能動手,只能用舌頭來打結”。
顧眉生笑意盈盈道:“那也得問易公子肯是不肯”。
易寒好奇道:“與我何干?若要問肯不肯也得去問龔先生”。
顧眉生微微一愣,卻肅言不語,柳紫蘭嘆息道:“易公子,你可真會大煞風景!”
易寒莞爾一笑,卻沒有說什么,只聽顧眉生輕輕道:“我不否認我不是一個端莊貞潔的女子”,她沉吟了一會又道:“我承認我和男子一般放肆。”說完卻低頭垂眸,恢復如初的端莊。
柳紫蘭輕輕道:“眉兄何須如此說自己,你自成為人妻,已是收斂端莊,從不放縱,縱然心有所想也是人之本性,人若無情何以為人,加之你也約束規范自己舉止,不要跟無情無義的人解釋那么多”,這無情無義說的自然是易寒。
易寒見顧眉生有些失落幽怨,心中有愧,眉生乃是風情灑脫之人,她之品質非俗人所能妄定的,自己卻不小心用俗世的倫理來刺激她,忙道:“眉生,我沒有絲毫貶低你的意思,我是說我沒有這個資格!”
顧眉生輕輕道;“知己何畏倫理隔!”
好一個“知己何畏倫理隔”,敢問世間有多少人敢說出這般有魄力的話來,完全顛覆墨守成規,卻自成一派。世上本無倫理,起初乃依人之本性而為,后來才約定俗成,他記得自己當初表示愿意將顧眉生當做知己,而顧眉生也一臉歡喜,欣然接受,忙認錯道:“眉生,是我畏縮,不夠落拓了,我的錯我的錯!”
易寒的話博得顧眉生笑堆雙靨,顯得有些害羞道:“易公子非凡夫俗子,我只是......”卻說不出話來,想來顧眉之名,何人不知,何曾在一個男子面前表現的如此嬌羞過。
柳紫蘭感慨道:“果然是魔障,連眉兄也難逃毒手”。
顧眉生反駁道:“柳弟,你如此感慨,自己豈又逃脫的了”。
柳紫蘭笑道:“不如我們凈身出戶,到易公子家做個小妾好了”。
易寒大吃一驚,忙道:“不可不可,兩位聲明極盛,易寒豈敢!”
柳紫蘭輕輕笑道:“我們不怕,你倒怕了,真是寡情郎,卻也是說笑的。”
易寒這才舒了一口氣,只聽顧眉生笑道:“易公子高傲,可瞧不起我們這兩個曾經淪落風塵的女子”。
易寒安撫道:“誰愿意淪落風塵的,還不是被逼無奈,命運所然,兩位卻是出于污泥而不染,讓人可敬可佩!”
柳紫蘭輕聲道:“總算說了一句貼心話”。
易寒莞爾一笑,“貼心人說貼心話,兩位恩寵讓易寒受寵若驚”。
顧眉生道:“哎呀,別說這些客氣話了,這舌頭還吃不吃啊?”
易寒漲著臉,吞吐道:“吃,吃......吃”。
顧眉生眸子含情,萬般風情繞眉梢,盯著易寒說道:“是你吃還是我吃啊?”
易寒尷尬道:“隨便”,向來認為自己厚顏無恥,卻這兩位面前還是薄了點,不過勉強還鎮得住。
柳紫蘭道:“別隨便,說清楚”。
易寒朝顧眉生看去,見她檀唇芳澤艷逸,說道:“那就我來吃”。
顧眉生含羞道:“易公子,你可輕點,可別真吞下去了”。
易寒點頭,卻只在她的朱唇上輕輕一點即止,顧眉生輕聲說道:“舌頭還沒吃到哩”,說著伸出一抹嫩紅,易寒嘴唇輕輕含住即松開,也算是吃到了,只是這么一遭,顧眉生臉蛋已經變得紅撲撲的,情心已動,這身體卻不堪忍受。
柳紫蘭不悅易寒不夠灑脫,說道:“我來看看你是真端莊還是假端莊”,說著卻伸出手朝易寒腹下摸去,將那物握在手中,嗤嗤笑道:“原來是假端莊”。
易寒是男子,身體又正常,這兩人這么撩撥,身體怎么會沒有反應,苦笑道:“柳家姐姐,不帶這么貪色的”。
柳紫蘭嬌笑道:“去!我只是想揭開你的真面目而已,看在你叫的這般親昵,就放過你,偽君子”,說著松開了手。
顧眉生嬌聲道:“你想做姐姐,我可想做妹妹,易公子你也喚我一聲”。
易寒喊道:“顧家妹妹”。
這一聲顧家妹妹卻把顧眉生叫的心都醉了,一臉心歡意美,“噯”的應了一聲,“哥哥有何吩咐”。
易寒笑道:“口渴了,請顧家妹妹倒酒”。
一旁的柳紫蘭笑道:“真是楞子,要我就說顧家妹妹,讓我瞧你裸著身子是啥模樣”。
顧眉生紅著臉,易寒卻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氣氛融洽,卻也沒有做出那種露骨的事情來,反而感覺這樣趣味十足,韻味深沉,時間悄悄流逝,不知不覺天黑了,易寒這才恍悟,自己居然聊了一個下午,起身要道別。
兩女雖有不舍,卻也沒有挽留,給易寒留下了她們在杭州的住處,意思自然明顯,可以隨時探訪香閨,易寒記住,她們是知己朋友也是女子,柳紫蘭道:“易公子,我有樣東西要贈送給你”。
顧眉生也道:“我也有東西要贈送給你”。
易寒不解,兩人卻往雅室的內屋走去,柳紫蘭先走了出來,遞給易寒綠色的抹胸,易寒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柳紫蘭微笑不語,過了一會,顧眉生業走了出來,手里拿的卻是一條女子所穿的褻褲,已經疊好遞給易寒,易寒好奇道:“眉生,這又是什么意思”。
顧眉生輕聲道:“何由來之,何以去之,雖是知己,卻如情郎,無以為報,唯有相贈此物以表心意。”
易寒疑惑不解,柳紫蘭道:“我們先走了,你慢慢思索”,顧眉生道:“易公子,別過”。
原本易寒要道別,兩女卻先離開了,易寒盯著手中的抹胸和褻褲,一頭霧水,突然看見褻褲上面濕了一灘,瞬間明白了,顧橫波真是妙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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