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第44章 原來,只要有沈釗在,他就是輸的

第44章原來,只要有沈釗在,他就是輸的第44章原來,只要有沈釗在,他就是輸的→:秦一銘激動地從小板凳上站起來了!

他甚至還把腦袋湊過去,睜大了眼睛仔細瞅。

然后他清楚地看見,他家辭哥,居然巧妙地避開了顧言溪的唇,半點都沒有碰到,只認真地把那顆櫻桃咬進了自己的嘴里!

沒親上!

一點都沒有!

太可恨了!

秦一銘像是被一錘子打擊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顧婉則是氣得臉色發白,唇角哆嗦。

為什么?

為什么她碰一下他的手就引發他的勃然大怒,而顧言溪這樣放肆的挑逗,他卻甘之如飴?

她難道還不如顧言溪嗎?

“抱歉,我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個讓她感到恥辱的地方,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誒?”許夢瑤趕緊起身追上去,“顧婉,你等等我……”

“顧言溪,你是從沈釗那里過來的?”秦一銘重新坐回到小板凳上。

不是說沈釗今天晚上要在名倫跟顧言溪表白嗎?

也不知道顧言溪接受了沒?

他怪好奇的嘞。

秦一銘問出這句話以后,傅硯辭便一瞬不瞬地盯著顧言溪,深不見底的眼里掠過一絲緊張和不安。

“沈釗?”顧言溪皺眉,“提他干什么?我今晚壓根就沒見過他。”

“這樣啊。”秦一銘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看來沈釗還沒來得及。”

顧言溪剛想問他什么沒來得及,包間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沈釗出現在門口。

“言言?”

他一眼看到顧言溪坐在傅硯辭身邊,眼中驚訝和警覺交織。

表白的流程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卻遲遲沒看見顧言溪。

他心急如焚地找了半天,沒想到顧言溪居然跟傅硯辭他們這幫人呆在一起。

而且,她還跟傅硯辭貼得這么近!

“你來干什么?”顧言溪抬眼看過去。

“我來找你的。”

沈釗走過來,對上傅硯辭的視線時,笑了笑,“傅少,不好意思,言言是跟我一起來參加季以辰的生日聚會的,沒想到她會闖到你這里來,我這就帶她離開。”

說著,他向顧言溪伸出了手,示意她牽上來。

傅硯辭看著沈釗向顧言溪伸出手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很熟練很自然。

像是已經牽手過無數次的情侶那樣……

“我不去季以辰那兒了。”顧言溪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

卻不是去牽他的手,而是捏了一顆櫻桃,漫不經心地塞進了嘴里。

沈釗愣了一下,尷尬地收回手。

顧言溪這是怎么了?不跟他回去,跟傅硯辭這幫人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言言,你還是跟我一起過去吧,大家都在等著你。”

顧言溪身子往后靠了靠,一副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樣,“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讓他們自己玩唄!又不是缺我不可。”ßĨQÚbu

沈釗神情微頓,發覺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頓覺更尷尬。

他不理解,顧言溪怎么舍得在這么多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駁他的面子?

沈釗暗自咬牙,使出殺手锏,“言言,如果我說我今天準備了表白,你也不去嗎?”

“什么?”顧言溪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沈釗這就按捺不住了,打算這么早就跟顧婉表白?

這跟上一世的走向完全不一樣啊!

沈釗見到顧言溪這么激動的反應,暗自得意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傅硯辭,眉梢微挑,嘴角揚起一抹挑釁弧度。

顧言溪不經意看見沈釗挑釁的眼神,氣笑了。

在挑釁她?

先是玩弄她、欺騙她、現在又要當眾跟顧婉表白,打她的臉,讓她顏面無存?

挺會玩啊。

“怎么?”沈釗挑眉,似笑非笑,曖昧地看著顧言溪,“你不敢了?”

這個笑容落在顧言溪的眼里,諷刺意味十足。

“我不敢?”顧言溪扯了扯嘴角,“沈釗,你都這么敢了,我又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跟我走吧。”

“好啊!”顧言溪站起來,玩味地勾了勾唇,“走吧。”

說完,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

整個包廂,霎時安靜如雞。

傅硯辭怔怔地看著那扇已經被關上的門,原本溫潤清明的眼底,被一望無際黑壓壓的烏云覆蓋,壓抑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喉嚨里翻滾的苦澀早已覆蓋了剛才那顆櫻桃殘留的甜。

他像是尋求救贖般,取了一顆櫻桃塞進嘴角。

櫻桃被咬開,在口腔里爆汁。

傅硯辭嘴角扯出一抹哂笑。

原來,沒有她在,櫻桃是苦的。

原來,只要有沈釗在,他就是輸的。

秦一銘看著傅硯辭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顧言溪怎么能一聽說沈釗要跟她表白,就毫不猶豫地丟下辭哥離開呢?

太讓人心碎了吧?

于欣欣跟一個女生從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出來。

看見沈釗跟顧言溪一前一后地從一間包廂出來,她立馬縮回了腳步。

暗中觀察。

瞅著顧言溪消失在拐角,她才敢走出去。

“于欣欣,你怎么了?”旁邊的女生奇怪地看著她。

“沒什么,我就是腳抽筋了。”

“啊?怎么好端端的會腳抽筋呢?”女生一臉擔憂,“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于欣欣心不在焉道。

該死的!

她好不容易忍氣吞聲鏟完了那些紅玫瑰,出來放松放松,沒想到會撞見顧言溪!

“真的不用嗎?你這么嬌貴的身體,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就不好了。”一旁的好友一臉緊張。

她知道于欣欣住在顧家那個超大超豪華的漂亮別墅里,就連顧言溪都要喊她妹妹,想必也是顧家的哪個旁支,那也是豪門。

而且于欣欣來名倫消費動輒幾萬十幾萬的紅酒隨便拿都不用買單。

所以她覺得于欣欣是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身體尊貴一些,跟她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

“我的身體沒問題。”

于欣欣摩挲著自己指側因為握鏟子而磨破的皮,氣得深吸一口氣。

哼!顧言溪既然敢讓她鏟玫瑰,那么等婉兒姐徹底將顧言溪取而代之了,她就敢讓顧言溪去廚房刷盤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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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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