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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有數就行,就是等晚點了,你還是去找韓焱烯說說吧,好好說說。”
“好了,娘,到時候再說吧。”
正好,到了。
燕楚一立刻笑吟吟的道:“娘,到了,我帶你見見我姐啊。”
提起楚芬芬來,燕楚一是滿臉的親昵和興奮。
那是藏不住的,也是和王府一家人相處的時候,所沒有的。
廣平王妃有些吃味,不過轉念一想,這感情都是處出來的,等時間長了,也會這樣的,心里也就沒有不舒坦了。
下了馬車,就看到楚芬芬和文大娘還有左丘犇樹等人等在門口。
是有看熱鬧的跑著來告訴楚芬芬的,是個小孩子,楚芬芬給了小孩子幾個銅板,就樂瘋了。
楚芬芬看到燕楚一激動壞了,張口就是:“盈盈,我還以為你趕不回來了呢。”
“怎么會?你成親,我肯定會趕回來的呀。”燕楚一說了一句,就忙給楚芬芬介紹,“姐,文大娘,干爹,這位是我娘,廣平王妃。這個小不點是我外甥,韓亦白。”
一群人就忙給廣平王妃見禮。
廣平王妃忙攔住了:“你們都是楚楚的家人,那就是我的家人,恩人,哪里用得著行禮?”
不是場面話,廣平王妃是真的這么想的。
如果沒有這些人的支撐和陪伴,楚楚未必能夠挺過來。
尤其是楚芬芬,從小就照顧楚楚,是楚楚那段最難熬的時光的唯一支撐,她心中是一百萬個感激。
“你就是芬芬吧,總是聽楚楚說起你來,真真的是漂亮溫柔的一個姑娘。”
看著楚芬芬,廣平王妃就覺得合眼緣。
其實看氣質的話,楚芬芬更像廣平王妃。
都是那種溫柔的女人,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亦或者一舉一動中,都能夠看得出來。
楚芬芬臉色微紅,“王妃謬贊了,不過,楚楚?”
雖說知道說的是盈盈,但是楚芬芬還是問了一句。
“哦,是這樣的,楚楚現在被皇上封為錦陽候了。因為種種原因,她不能以燕洛一的身份認祖歸宗了。所以陛下就賜了國姓,現在改名為燕楚一了。”
“侯爺?”
楚芬芬震驚的合不攏嘴。
就連一直淡然的文大娘都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個,然后拉扯著燕楚一的胳膊,問道:“真的嗎?你現在是侯爺了嗎?”
“大娘,是的。”
看著親人們高興的臉龐,燕楚一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無論走到哪里,這群人都會一直惦念著自己,這種感覺可真好。
“哎呦喂,我的天爺啊,你是侯爺了,是不是就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算計你,想要弄死你了啊?”
這是文大娘最關心的問題,同時也是一家人最為關心的問題,至于其他的,都是浮云。
這話聽得廣平王妃心里也暖和和的,看來這群人是真的關心閨女啊。
“這種人,無論我是什么身份都會有的。不過我現在有人保護了,陛下給了我一支護衛,我爹也給了我不少暗衛。明里暗里,都有人保護我的。”
危險,那肯定還是有的。
人只要活著,那就有危險的。
別的不說,你就出門去,還可能被忽然沖出來的野豬拱死,忽然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死,被雷劈死,一腳踩到香蕉皮摔倒磕死呢!
什么死法沒有啊?
只不過是,有了這個身份,那么就會有更多的保護了。
文大娘點點頭:“這點皇上做的不錯,就應該多給你點護衛,保護你。”
“你不想活了?皇上怎么做,輪得到你在這指指點點的?”
左丘犇樹臉色一變,指著文大娘就直接罵道。
其實他是好心。
他曾經也有過這樣那樣的身份,所以知道,皇上派來的護衛,是真的保護,但是有的也會是監視。
會把你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情,說過什么話,事無巨細的全都告訴皇上。
現在文大娘這般說話,若是真的被皇上知道了,那豈非會吃不了兜著走?
文大娘立刻懟了回去:“我那是指指點點嗎?我那是夸皇上做得對!”
話是這么說的,可心里也有些虛。
這就是老百姓對于皇權天然的畏懼了。
“皇上做的對不對的,輪得到你點評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左丘犇樹這話一出口,燕楚一就忍不住捂臉了。
她這個干爹啊,可真的是哦。
明明是關心的話,可是說出來的話,表達的方式,恨不得讓人一把將他拍死!也是厲害了。
“左丘犇樹你想干什么?你說,你想干什么?!”文大娘擼起袖子來,看樣子是想和左丘犇樹干一架。
楚芬芬慌忙攔著:“師父,這王妃頭一次登門,咱們好歹……”
看著楚芬芬訕笑的臉,文大娘的臉也有些掛不住了。
自己這樣,的確是有些失禮了,顯得和個老潑婦似的。
尷尬的道歉:“王妃,真是對不住,讓你看笑話了。”
說完還不忘瞪一眼左丘犇樹。
如果不是因為他胡咧咧,閑著沒事找事,她會這么丟人嗎?
左丘犇樹立刻就瞪回去了。
所有人:……
真是的讓人哭笑不得。
廣平王妃掩唇輕笑:“你們這般相處,才是最自在的,哪里有什么可笑話的呢?”
同時也許了一顆定心丸:“放心吧,皇上是好人,這點子事情,根本就不算事情,皇上是不會計較的。”
給的護衛,就是護衛,不可能監視的。
當然了,除非燕楚一做的是不利于國家社稷的事情,否則這些護衛是不會做監視的事情的。
因為承惠帝很清楚燕楚一能更給大信帶來什么,怎么會做自毀長城的事情呢?
“娘,文大娘,姐,咱們進去說吧,不要站在門口了。”
“好好好。”
一進院子,小白就活過來了。
整個院子都弄傷了水動力的風扇,涼快極了!進了客廳之后,更是有風扇帶著流動的水,吹過來,無比涼快。
小白指著前面,大圣問道;“小姨,那是什么啊?”
“咦。”燕楚一也才發現了,驚喜的問道,“魯肅已經把水幕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