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孩子受傷了
白淑嫻那么說,葉梓還能說什么呢,她就看出來了,跟白淑嫻頂一點作用都不起,人家就認為你吃著婆家的飯去幫娘家那邊忙了。其實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沒有什么,不就帶一天孩子嗎?帶就帶唄,可是這不是帶一天孩子的事情,她要是沒有事情做也就算了,關鍵是明天的事情還很重要,她只能和白淑嫻商量著帶半天成不成?就是看韓嘯媽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會給你商量的余地,那怎么辦,想辦法呀。
“媽,你等會兒我給你拿貼膏藥。”葉梓跑回自己房間倒梓香園給白淑嫻拿了幾張狗皮膏藥,這東西就是一張粘的膏藥貼,上面有黑乎乎的藥,看著不怎么美觀,味兒聞起來還可以,只要白淑嫻真是腰肌勞損,那就能緩解,如果是其他問題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只有去醫院檢查了。
白淑嫻拿著葉梓給的狗皮膏藥,有心想說不貼吧,這腰確實疼,但是說貼吧,還真有點不敢,你說這是從哪里弄的這個東西,連個包裝紙都沒有,萬一貼出問題來怎么辦?
“媽,我給你貼吧。”葉梓知道白淑嫻在猶豫,她空間里面的東西就是這樣,得等你用了才知道這個東西的好。
“那,那就貼吧?你這個是在哪里買的?看著不像是正規廠家出來的東西呀。”貼好了,白淑嫻只感覺腰部的肉一涼,仿佛又什么東西直往腰上的肉里面鉆,那涼絲絲的感覺,立馬就感覺好了很多?
“我自己做的。”
白淑嫻:…….。
“這一貼的功效可以管八個小時,我這里先給你這些。等你用完了我再給你做。”看白淑嫻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東西對她有用,她也不求人能念著她的好,就是希望不要太為難自己就好。
“你什么時候做的,沒有看見你做呀?”
葉梓就知道白淑嫻肯定要問的,反正以后自己肯定還有很多藥要弄出來給大家看見的,還不如早些讓人知道,以后就能正大光明的弄。
“以前在房間里面自己研究做的。不怎么方便所以就弄了一點。數量不多,媽,我看家里一樓廚房旁邊還有間空屋子能不能給我做藥?”葉梓商量著。她做藥這個事情必須得拿到明面上來,賺錢也要拿到明面上來,不然韓嘯媽一直會以為自己天天在娘家那邊晃蕩。
白淑嫻摸了摸自己的腰,用著人家給的藥。能說不嗎?再說了家里面那間屋子確實沒有什么用處,那就用唄。
“還有就是媽。明天上午我得出去一趟,我要出去賣點東西,都和別人說好的,我保證中午之前肯定趕回來帶大姐的孩子。”葉梓放緩語氣。
等白淑嫻看著葉梓用那個脫毛膏在她身上用過之后。那神奇的效果,讓她驚呆了,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葉梓。什么時候葉梓有這個本事了,會做點常用的藥就算了。這真是研究上了?她還有很多疑問想問問葉梓,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問多了好像她這個婆婆惦記上媳婦兒的東西一樣,就是能賣點錢什么能賣得了多少錢,最后只說了叫葉梓明天早點回來就讓人出了屋子。
第二天葉梓再去送脫毛膏的時候,李秋水那臉都笑開花了,那就是自己的財神呀,葉梓這次還是和孫菲菲一起,孫菲菲得幫她背點呀,這次一共帶了五十瓶來,她一個人可是拿不懂。
“葉梓,你哪里還有多少貨,我這邊全要了,你趕緊回去拿。”李秋水點完了貨,這邊還給葉梓數著錢,全部是一百的新鈔票,都是剛才上午她在銀行去取的,她取的可是一萬,以為人能給她送多少瓶來著,結果只有五十瓶,她稍微有點失望,她那些朋友用過之后推薦給了朋友,昨天晚上她的大哥大都給打爆了,光是朋友的朋友那邊都出去三十多瓶了,那就還剩下十幾瓶能在柜臺上賣,昨天定的那些人再取走一些,基本上柜臺上就沒貨了。
“家里現在沒有了,我一天最多也就能做二十瓶出來,要多做也不行,我確實沒有時間做,平時要上課的。”
這個消息讓李秋水很失望,這個東西她已經斷定能夠大賣了,而且只要大賣,那么要不了多久這五花八門的脫毛膏就能被人生產出來,她不管別家的有什么效果,她得先賺上一筆,這已經進入五月了,夏天開始了,這就是這個脫毛膏銷售的旺季呀。
“我原先還以為這個是你家里人弄的呢,原來是你自己弄的,要不你讓你的家里人幫著弄?多弄點,你看這夏天就要來了…”李秋水本來想說讓人把方子干脆賣出來算了,想了想那可能是人家的祖傳秘方,還是先保守點說好了。
葉梓笑了笑得很無奈。
“李姐,你說的那個真不行?我也想多弄點出來,但是這個東西只有我能弄出來,別人還真不行,我就是把方子貢獻出來,別人都弄不出來,要不我就晚上多做一會,能多弄個十瓶出來。”
李秋水是不怎么相信葉梓說的,只要你能把方子拿出來,還怕別人不能生產,不過既然人家都那樣說了,那就是不想別人也做這個了,那她也不能在哪里一直說,免得引起人家的反感。
“那好吧,你每天給我這邊送三十瓶過來,我一周給你結回賬怎么樣?”李秋水也不能天天呆在這里,她又不是店員。
葉梓哪里有時間天天送貨呀,除非她不上課了,最后兩個人商定讓李秋水這邊每天下午去葉家面館那邊取貨,只是要李秋水本人去,還必須是一手錢一手貨,葉梓想的就是她和李秋水這樣的大老板可不一樣,人家手里的錢能一萬一萬的出,她不能,開始那筆貨因為數量不多。所以她覺得不用當天給全款,可現在每天三十瓶,那就是一千五百塊錢,一周下來就是一萬多塊,怎么能一周一結算?
兜里放著兩千多塊,葉梓也孫菲菲也不敢在街上逛了,兩個人干脆打了個出租車回去。一路上孫菲菲那個飄呀。那個羨慕葉梓呀,葉梓也很高興,心里也飄呀飄的。這種好心情等回到家里就沒有了,聽見孩子哭了,哭得那個撕心裂肺的。
“你快來抱抱,這孩子都被她奶奶給弄成了什么脾氣。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非得要到地上去活動。”白淑嫻和王媽兩個人累得那是滿頭大汗呀。這孩子才個月,剛長了兩顆牙齒,吊著口水就喜歡到處爬,看到喜歡的東西就爬過去抓。你不讓她去吧,她就哭,要在不注意她就能從沙發上滾到地上也要爬。這是不知道疼呢,剛才就是王媽去廚房看煲的湯。這邊白淑嫻一個不注意就讓孩子從沙發上滾下去了,幸好是屁股著地,孩子只是被嚇著了,要是頭著地,那得弄多大一個掛在頭上呀,葉梓就覺得白淑嫻這個活沒接好,帶孩子多大的責任呀,帶好了你女兒也不會怎么感謝你,要是帶得不好,真出了什么肯定得埋怨你。
葉梓背包都沒有放下就去抱孩子,孩子還是哭,不但哭還鬧騰,腳手亂動,真有摔得那么疼嗎?葉梓盡量想把孩子抱著往自己身上靠,讓她覺得安全些,她力氣也不大,一起亂動的孩子抱著還是挺吃力的,她是看出來了,這孩子就想到地上去,那就讓她去地上唄,就準備把孩子往地上放,還沒有放下去呢,這邊白淑嫻不同意了。
“孩子哭,你就抱著哄哄她!”白淑嫻的意思就是你不要偷懶,你得就這樣抱著哄她。
“媽,孩子就是想到地上去活動,咱們家地上是地板磚也干凈,讓她在地上爬,沒事的。”葉梓還是把孩子給放了下去,這而已放下去孩子就不哭了,還掛著眼淚呢,這回頭就對葉梓一笑,傻樣兒。
白淑嫻:“地上涼…”算了吧,孩子不哭就得了,她現在就怕孩子哭,哭得她腦門疼。
“媽,我看這樣也不是辦法,要不讓大姐家給找個保姆專門帶孩子?”葉梓試探的問著,沒辦法呀奶奶不給帶,外婆也帶著費力,那還真得找保姆,蔣家也不是出不起那個錢,一百到一百五十塊錢就能找個能帶孩子的。
白淑嫻何嘗沒有想過,可是有保姆又能怎么樣,保姆把孩子帶著,蔣毅媽還不是把孩子給打了,結果還讓保姆走人,弄得現在韓文君在家里還得晚上回去做飯,工資都貼進去不算,她這邊還貼錢,不可能還讓她這邊貼錢給蔣家請保姆吧?
“現在的情況就是蔣家那邊不給請保姆,總不能我們家再請一個保姆吧,不能便宜了蔣家那個死老太婆,她就不是個人,這樣做也不怕別人笑話,她小兒子還沒有結婚,小女兒還沒有嫁人,以后我看誰還能和她這樣的人做親家!”
這邊大人說話也沒有太注意小孩子,這邊寶寶蔣欣就爬到了茶幾那邊,攀著茶幾就去摸桌子上的茶杯,啪,茶杯碎了,孩子給燙了,燙的面積不大,就是小手兒直接給燙紅了,孩子的手多嫩呀,寶寶立馬就扯開嗓子開始新一輪的嚎啕大哭,把白淑嫻給嚇得,差點沒魂。
“你看看,我說地上不能爬,你偏要放在地上,現在好了,這孩子算是毀在你手上了,以后要是落疤怎么辦?還能嫁什么好人家,你是不是故意的呀,要是不愿意帶你早說出來呀,給整這一出有意思嗎?這是個孩子,你能花心思下這樣的狠手,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呢。”白淑嫻的反應很奇怪,在哪里開口就罵著葉梓了,都沒有先抱著孩子去用冷水沖沖降降溫。
葉梓去抱孩子,她是想抱孩子去衛生間給沖沖的,剛才白淑嫻說那些話她就先放一邊,她能忍著,她心里也不好受,白淑嫻哪里還肯給她抱,直拿眼睛瞪她,這邊王媽從廚房跑出來趕緊把孩子給抱了去沖水。
“媽,我就是想抱孩子去沖水。”
“以后你距離孩子遠些。”白淑嫻丟下這么一句話也去了衛生間。
葉梓顧不了那么多,孩子被燙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估計那水也不會很燙,不然孩子的手背上還能不起水泡,當然疼肯定是疼的,她得到梓香園去找藥給孩子擦擦,還好白淑嫻沒讓葉梓不給孩子擦藥,把藥一擦完,孩子的手跟個小饅頭一樣,不哭了就是還在抽泣,看著小樣兒就可憐得很。葉梓給孩子擦完藥也沒有在白淑嫻面前晃,現在就是她想幫忙帶孩子人家估計也不給她帶,她承認這次是她疏忽了,她又沒有帶過孩子,又什么經驗,但是這也不能全部都怪到她頭上去吧,當時你白淑嫻不是也在旁邊看著呢嗎?
白淑嫻看著葉梓跟沒事人一樣走開了,心里那個氣呀,難道她心里就不沒有過不去?
葉梓干嘛去呢,收拾廚房隔壁的那個空屋子,以后這里就算是自己的制藥的工作間了,屋子里面到是很空,也沒用多少功夫就把衛生給做了,就是要找人來做些操作臺面什么的,這邊正想著呢,那邊孫菲菲的電話就來了,說是方天信今天從香港那邊回來了,讓兩人現在去蓉城路那邊聚一聚,順便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安排,電話是當著白淑嫻的面接的,所以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反正也不能帶人了,這邊葉梓就又背著包包走了。
“喲,方總,你這變化可算是大的,瞧瞧你這身行頭,走在外面那就是一風景線呀!”孫菲菲調侃這方天信,他自己是搞服裝的,平時穿著肯定是要走在世上的前列,這去香港那邊一次,這人就穿得花花綠綠的,上面紅色的花衣裳,下面綠色的花短褲衩。
葉梓也咯咯笑,雖然看不出來這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就是覺得又點花,花眼睛。
“葉梓,你說你笑什么?我請你們兩個出來這高檔場所吃牛排,可不是為了讓你們笑話我的。”
“我就是想起了我們家的被套。”葉梓說了實話,這個實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