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鴻途

0111 怒火朝天(求訂閱、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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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怒火朝天(求訂閱、鮮花)

巒青縣的鴻福迎賓酒店外,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門口,亭亭玉立,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目光不時的掃向酒店門口出來的眾人。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之清氣。正是張澤濤的小妹,張欣。

長途跋涉的張欣,雖然很累,但心情還是很激動的,因為這個端午,她們難得一家團聚。

“王少,你瞧,那個女孩,怎么樣,真夠味、夠清純,我還從來沒有玩過這樣的極品,和她一比,以前玩的那些學生妹,簡直都是渣”。

鴻福迎賓酒店是巒青縣超大的一家規模性酒店,分為東廳和西廳,東西被有著結婚典禮的單鷹包了下來,而西廳卻一直正常營業。

西廳門口,在兩名保鏢陪同下,剛剛走下樓的年輕男子,看到清純靚麗的張欣,一怔,雙眼放光。

“呦,這小妞好靚”。

被稱為王少的青年,順著年輕男子的目光,看向了張欣,同樣兩眼放光,渾身上下有些悸動。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巒青縣臭名遠昭的四公子之二,王少,名叫王龍,父親現任巒青縣縣長,權利極大,他身旁的那個青年男子,叫做薛洋,父親是巒青縣有名的地產大亨,資產上億,同時也是市縣兩級人大代表。

有權有錢的兩人,在巒青縣一向橫行霸道,多次直接、間接的強暴過在校大學生,人妻少婦,雖然幾度被告,但有著強硬的后臺關系,至今平安無事,不知收斂,風騷依舊。

“小姐,你好啊”。

薛洋帶著兩名保鏢,一副輕佻的樣子,盯著張欣的目光如同看著羔羊一般。

“對不起,我和你不熟”。

在學校也屬于校花級別的張欣,看著薛洋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啊,真漂亮,連皺眉都這么有個性”。

王龍大聲呼喊,身上雄性激素迅速堆積,看著張欣的目光,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對不起,讓一讓”。

張欣眉頭皺的更緊,從兩人的目光里,她感受到了不同于校園那些追求者的yin意。

“老哥,你怎么還不來啊”。

抓起小背包,張欣目光有些焦急的盯著酒店門口,準備離開。

“嗯,小姐,別走啊,陪我們哥倆玩玩吧”。

王龍抓住張欣的潔白柔荑,變態般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哈哈,好香”。

“臭流氓,放開我”。

張欣急了,從來沒碰到這種事情的她,臉色變得煞白,雙眼泛紅,眼看就要流出淚水。

“小姐,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心疼哦”。

“哈哈,王少,既然你心疼的話,那咱哥倆就找個地方好好疼疼她吧”。

薛洋看著張欣的樣子,哈哈大笑,曾經多次干過這種事情的他們,輕車熟路。

在薛洋和王龍身后被高薪聘請來的保鏢,看著兩人的樣子,猶豫一下,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少爺,王少,東廳縣有教育局單局長嫁女兒的婚宴,你看我們是不是“?

“哼,單鷹算個屁,他還敢管老子的事“。

王龍囂張的叫喝道,依然我行我素,不過薛洋聽到保鏢的話,則是皺了皺眉頭。

“單鷹,怎么說也是一局局長,雖說自己兩人根本不懼他,但讓他看到也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更何況這個美女在東廳門口,很有可能是來參加單鷹家的婚宴”。

“你們兩個,把她給我帶走”。

薛洋嘴角露出冷笑,父母的溺愛,還有這幾年的狂性任為,權錢交易,已經養成了他目空一切,漠視人性,踐踏法律的性格,絲毫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他們家的勢力根本得罪不起。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哥,救命啊,哥”。

被保鏢抓住的張欣,不斷的掙扎,大聲呼喊著。

雖然酒店門口有著許多來往之人,但沒有人上前施助,而酒店的保安,看到是王龍、薛洋兩人,更是不敢過來。上次發生的事情,那群保安還歷歷在目。同樣是此時此地,兩人用同樣的方法,想要對一名性感少婦施暴,當時有幾名保安職責所在,上前制止,卻被薛洋的保鏢打成重傷,甚至還打死了一人。

那件事在巒青縣鬧得風風雨雨,而薛洋和王龍卻并沒有受到什么制裁,反而那幾名重傷之人,本不致命的保安,卻在醫院不治身亡。

心無所畏,一手遮天,在巒青縣形容這兩人一點都不為過。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女兒”。

張奎終于走到了酒店門口,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負,臉色一變,奮不顧身的沖著兩名保鏢沖了過來。

“哼,哪來的一條老狗,也敢對大爺亂吠”。

薛洋臉色一沉,看著有些跛的張奎,對著他的右腿就是一腳。張奎畢竟已經年過六十,哪是薛洋的對手。

被薛洋正好踹中了受傷的右腿,本來原來的傷口就沒好利索,在加上外力的作用,張奎站立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順著酒店前的階梯,滾了下去。

“爸”。

張欣看著張奎的樣子,眼淚再也憋不住,流了下來,低頭照著保鏢的胳膊就是一口。

“啊“。

被張欣突然攻擊的保鏢,手臂一疼,條件反射的松開了抓著張欣的手,而張欣總算趁機逃了出來。

噔噔噔的跑下階梯,扶起張奎,看著撞破額頭,滿臉鮮血的樣子,張欣悲從心來。

“爸,爸“。

“丫頭,我沒事,快點叫你哥“。

雖然張奎憨厚老實,但他并不傻,現在這種情況,他不會逞強。

“廢物,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動手把那女的給我帶走”。

薛洋臉色有些不好看,盯著保鏢的目光有些冷意,至于倒在地上,滿臉鮮血的張奎,他心里根本就沒當回事。

“澤濤,不好了,爸和小欣被人打了”。

大廳中,正被巒青縣眾人敬酒的張澤濤,聽到陳浩焦急的聲音,騰的就站了起來,顧不得和巒青縣各領導啰嗦,緊忙跑向酒店門口的位置。

同樣聽到陳浩聲音的巒青縣領導們,臉上一變,尤其是單鷹,臉色相當陰沉。不管怎么說,單鷹在巒青縣大小也算個人物,況且今天又是他嫁女兒的大喜日子,誰他媽的這么不長眼到這鬧事,而且還打了張澤濤的老爹,不知道張澤濤身份還好,知道了張澤濤的身份,那不是赤luo裸的打他單鷹的臉嗎?

隨著張澤濤騰的站了起來,單鷹等人互相看了看,非常有默契的同時走向了酒店門口。

“住手”。

剛剛跑到門口,看到抱著一名保鏢的大腿,被他不斷攻擊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張奎,還是被另一名保鏢不斷拉扯的張欣,一股憤怒嗜血的情緒直上頭頂,雙眼欲裂,怒氣沖天。

張澤濤在酒店門口,飛奔而起,照著踢打著張奎的那名保鏢踹了過去。而陳浩也是飛身朝著另外和張欣拉扯的保鏢,沖了過去。

“嘭”。

沒有反應過來的保鏢被張澤濤踹到在地,隨即張澤濤隨手抄起身旁的一輛請勿泊車的鐵牌,照著保鏢的腦袋狂揍。

“砰砰砰”。

強悍而又清脆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被張澤濤毆打的保鏢,根本反抗不得,轉眼十幾下,這名保鏢已經滿臉是血,出氣多進氣少。

“張秘書,快住手”。

楊炳坤看著張澤濤的暴力,滿臉驚愕,愣在當場,不過看到被張澤濤毆打的保鏢,眼看就要掛了時,忍不住將張澤濤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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