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下課后,張重特意在校門口等馬嫣。
等了快十分鐘,小妮子才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
本來是要在教室等的,可這小妮子說那樣影響不好,還說兩人的關系不宜公開,畢竟現在要以學習為重。不想老師找她談話。
馬嫣出了校門有點緊張的看了看四處,直到沒有人留意才將懷抱在胸口的手放了下手,遞給了張重,任對方握在手心里。
張重摸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說道:“怕啥?”
“你倒是不怕啊。我一個女孩子當然怕了,要是有些閑言碎語傳到老媽子耳朵里,還不得回家跪搓衣板啊。”馬嫣說到這里忍不住一聲嘆息。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兒的。”張重在對方手心寫了一個寧字。“
馬嫣焦作一團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這才展顏向對方笑了笑。
張重載著馬嫣一路無事,眼看就要目的地了,街口出現了三個人。
馬尾男搏皇無疑便在其中,另兩位一個電手,一個是鐵頭。三人呈品字形站在路口。
三人望見張重,眼里的怒火如有實質一般。
搏皇若不是要治好同伴的傷,早就來報仇了。
幸好有主教在臨行前給的良藥,才讓他們的傷口能安復。讓他沒想到的是,張重居然也康復了,而且還活崩亂跳的在這里泡妞。
難道這小子是打不死的小強,還是說他的康復能力比自己還強。
搏皇很不信。自己可是經過了無數磨練,才會有這么好的身手,才能讓身體抵抗巨大的痛快,很快的復圓。
而眼前的這個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才十七八歲,竟然有著那么變態的身手,而且康復力驚人。
搏皇心驚的同時,也提醒著伙伴們注意。
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成功了就向主教復命。從此共富貴。
若是失敗了。只有一個下場,死。
望見了對面三人,張重就知道此戰避無可避。
“快走!”張重從車上跳了下來,把車遞給了馬嫣說道。
馬嫣看了看對面神色不妙的三個外國人,隱隱有些不安,又聽見張重要自己離開,看來他是沒把握戰勝對方,不免有點擔心,了一會兒,像做出了重大決定:“不,我不走,我要在這里陪著你。”
“快走,你留下來只會是累贅。”張重顧不得女人會胡思亂想,說了句狠話。
“不!”馬嫣搖了搖頭,“這次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離開你。”
張重嘆了口氣,朝對方三人說道:“你們不會傷害手無寸鐵的女人吧。”
“這個當然。”搏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們有自己的驕傲,從來不向普通人出手。
張重這下沒有后顧之憂,就放心下來了,沖對方勾了勾手指
“來吧。”
這次三人沒有冒險做出動作。
先發動的還是鐵頭。
它就像一枚小鋼炮,轟一下子,就到了張重身前,拿頭就撞。
張重一只手掌按在其頭頂。鐵頭突然身體屈了起來,雙腿反踢張重的胸口。
嘿嘿有點意思。張重邊笑,邊用掌辟向對方。
那電手見機不可失,抬拳就砸向張重。
卟哧卟哧,電流聲不斷。
張重左手一扼,十太鎖喉使了出來。
可還沒等他手勢用出。搏皇已經沖了過來,拳如雨下,每個拳頭就有千均之力,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殘。
那拳勁好巧不巧的擋住了張重對電手的攻擊。
張重冷冷一笑,繞著身子選擇了近身肉搏。
轟轟。
對方三人出拳快而狠。
張重身陷包圍之中并不慌亂,腳踢向鐵頭,一手攻向馬尾男,另一手攻向電手,一心三用,并不慌亂。
張重的手被電手燒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
這小子是吃了藥嗎?比起上次電力強了不少呢?
眼見張重疲于應付,鐵頭見機不可失,就此一頭撞了過來。
張重反身一掌拍在鐵頭的頭上。
鐵頭像一頭蠻牛一樣,哪能就此屈服,其撞來之勢并不減。
開玩笑,他鐵頭之名,豈是虛的,他在頭上下了功夫比起其它人在拳頭和腿上下的功夫也不遑多讓。
就算是東方人的鐵頭功也未必能勝過他。
張重拍了兩下,發現這家伙的頭,固若金湯。
哼,送給我拍,還怕拍不料碎嗎?張重嘴角帶著一絲詭笑,將內息化過純陽熱力凝于掌間。
一掌拍了下去。
轟的一聲,鐵頭竟也拍碎了。
腦槳血水測了張重一身。
紅白之物亂人眼。
近處的電火頓時驚呆了。
自己伙伴的鐵頭功,他再了解不過,就算是自己的電手也未必能讓他吃苦頭,可這家伙竟然氫鐵頭給拍碎了。意味著,自己的電手對于他也夠不成威脅。
電手怒不可揭,手中青筋爆發,滋滋作響,又是一拳揮向張重。
這一下可發揮了他十成力道。
拳勁即出,風被鼓動出一道切開。
誓要一拳將張重電死。
張重側身,那拳打在墻上,轟的一下,把墻給打了一個洞。
搏皇此機會,雙手如蛇形,打向張重。搏皇在近身搏斗上的打拼已經有數年了,對于力道的拿捏極其有分。
張重越打越拼命,完全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以將對方打倒在地為原則。
轟轟。三人越打越快,在一邊的馬嫣根本看不清楚人影,只見得這三人都是高手,生怕張重會受傷的她越瞧越驚。
兄弟的死讓電手怒不可揭,手上的電流噼哩啪啦作響,在張重身前形成一道電網。
張重以強大的內息護身,只覺得電流在身體表面橫沖直撞,尋找到突破口也只是時間問題。對付一個電手,他并不怕,問題是身邊還有一個搏皇虎視眈眈。
搏皇赤手空拳,沒有任何異能,那拳上卻有與東方的開碑裂石的大力拳有異曲同攻之妙的數十年功力。
近身之戰,以快打快。
險之又險,避無可避。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張重反應亦算是人中之龍鳳了,左拳右掌,內息在手中哧哧作響,電手揮出的電流根本近不身。然而搏皇的攻擊卻算是勁敵:角度詭異,經驗豐富。
兩人數度穿行于死亡線上,張重身上血跡斑斑,對方也不好受。
兩個人都像是修羅戰場歸來一樣,渾身突然戾氣。
這場戰斗非要一個人倒下不可。
打了一會兒,搏皇已沒有了耐心,如果自己不出絕招,這樣打下去是殺不了對方的。
搏皇雙腿上提,拔高三米,竟以雙膝跪下張重。
張重只覺得頭頂風聲陣陣,搏皇雙膝直跪而來,那一跪可是用盡了他全身力氣,就算是一個鐵捶也要被砸成破爛貨。何況是自己這樣的美少年呢?
張重,仰起身,不斷后退。
那一跪之勢并沒有去,反而往前走了幾寸。
對方竟然在半空中硬提一口氣。身手之強不容置疑。
張重左手食指和中指一扣。
凌空鎖喉。
風聲陣陣中,鎖喉扼住了對方的喉嚨。
卻沒曾想,搏皇手上飄起一個指虎來。
那指虎沿著胸前打轉。
勢在必得的鎖喉,被扼殺的搖籃里。
原來這才是他的底牌。
這才是搏皇應有的手段嘛。
指虎用于近身搏斗簡直是大殺器。
嗖嗖。
指虎劃過張重的血肉,條條血絲外瀉。
在一邊的馬嫣看得心極之疼雙手捂著鼻子,掩頭痛哭。
原來這才是他的世界,每天都會險像環生,心里為他擰把汗的同時,無力可為。
張重嘿嘿直笑。
“笑什么?你會成為我的階下禁,千刀萬剮。”搏皇狂態畢露,一頭金絲散發開來,帶著血色,就像從地獄鉆出的烈獅。
他已使出了大殺器誓必殺此人。
張重腳上微屈,身體上仰,竟有類似佛山無影腳與彈家十二腿的手段。
兩種腳法,合為一體,左腳沾到搏皇胸口,右腳連環踢出。
“這是什么功夫。”
搏皇大驚失色,只覺得自己胸口有寒氣入侵,一個又一個腳印印在胸口上。
咚咚。搏皇不斷后退。
電手想施以援手根本無法靠近。
“夢斷寒煙腳。”張重大吼一聲。
一腳如悶雷般踢中了搏皇的胸口。
剎那間胸腹俱裂,血氣外涌。
搏皇倒面而倒。
“老大”電手眼見兄弟一個又一個的死在自己面前,再也無法忍受了,拍了拍胸口,手上的電量竟放到最大的程度。
非但近不了身,隔著兩米張重也能感覺那超強的電力。
絕對不能讓他逃走,否則自己夜不安寢。
張重左手食指和中指相扣,又是十丈鎖喉,這次運用的竟是陰寒之力。
他雖然偷學了歷妖精的十丈凌空鎖喉指,但體內有冰火之力,使來自然有所不同。這兩天,他假裝暈迷,實則在閉關參悟冰寒而力。
如今對冰力的把握信手拈來。
吱吱。
一道藍色的純陰之力沖破電力的束縛扼住了電手的喉嚨。
同時張重也被電手所發的一掌打中了胸口。
兩敗俱傷。
馬嫣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張重。
“你怎么樣?”馬嫣關切的問道。
“死不了。”張重笑了笑,“你不害怕嗎?”
馬嫣往地上一看,血跡遍布,立馬推開張重,抱著胸口蹲在地上嘔吐起來,中午吃的茶汁都吐得一干二凈,是挺倒胃口。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死亡了,可是慘烈的搏烈場面,還是讓她糾著心。
吐了好一會兒,把肝膽都要吐了出來,臉上慘白一片。
張重聳了聳,笑得越發燦爛。
“壞蛋,明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畫面,你還……”越說越來氣,剛剛他明明可以下手稍為留情,至少不要讓對方三人死狀如此慘,他倒好,非要弄得這樣的畫面。
“好啦,我們走吧。”張重拉著馬嫣的手說道。
“可是這三個人……”馬嫣有點驚懼的看著張重
“沒事了。”
“別碰我。”這家伙殺了人,連手都沒洗。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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