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我會叫警察來認領。”張重看了看自己沾滿血的手苦笑的松開了手。
馬嫣拿出紙巾給張重擦了擦,卻發現那血竟是止不住,原來他的身上也受了傷。
擦著擦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原以為他是超人什么都不怕,今天才知道他也會受傷,也會疼。
張重給蘇流錦打了個電話,就說碰上打劫的了,叫她來帶人。
蘇流錦在電話里一頓搶白:“你會遇上打劫的?你不收拾別人就是好的了。”
詆毀歸詆毀,涉及到正事,蘇大小姐從不打馬虎眼。
馬嫣要留下來做證人。
張重和馬嫣跟著蘇流錦去做了筆錄。
蘇流錦比起馬嫣膽子大了不少,對著每個尸體作了死亡報告,看著張重把手收到背后,眉毛皺了皺:“你的手怎么了?”
“擦破了點皮。”張重笑了笑示意沒事兒。
“以后小心點。”蘇流錦白了張重,就去拿藥箱。
“我會的。”張重感覺到一股溫暖。
蘇漢錦用酒精擦拭了張重手上的傷口,然而上了點云南白藥。沒想到張重手臂上竟有一拇指長的傷口,形狀很是可怖。
張重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雖是大冬天,這女人穿得也不多。
一件軍綠色的t恤,軍綠色長褲,腰間系著雙排扣的皮帶,肩上的肌膚有著淡淡的古銅色,一如既往的英氣勃發,干練無比。
這女人的穿著一向保守,若不是靠得太近,張重根本聞不到對方的體香。
透過衣服的領子可以看到黑色的內衣,僅此而來。
但其嬌好的身材,堪比模特,可以上許多時尚雜志的封面。
看著女警為張重包扎傷口,馬嫣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這樣的事本應自己做才對,就因為怕血,反而讓別人做了。
看著女警對張重關切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馬嫣看了看蘇流錦再看看自己有點懈氣。
對方那修長的腿,突出的兩團山腰,細細的小蠻腰,精致的五官,讓她有點自慚形愧。為什么這小子,身邊會有這么多美女呢?
才剛發育的少女都會把一個女神當作生平勁敵。
馬嫣也不例外,她知道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
張重窺視的目光,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嗎?
隨后見張重竊笑不已,臉就紅了起來。
“這位是?”蘇流錦雖然見過馬嫣兩次,可這次不一樣,下了晚自習,張重還送對方回家,明顯關系有點曖昧。
“這是我同學馬嫣。”張重指著馬嫣介紹道。
“還同學呢?小重子,你都當護花使者了,還騙姐姐?”蘇流錦俏皮的笑了笑。
“警花姐,真是同學呢?”馬嫣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后低下了頭。女警的表現好像與張重很熟,但不是男女朋友,這讓馬嫣的心莫名的有點安定了。
“女朋友就女朋友嘛,說什么同學。”蘇流錦在張重頭上打了一記,“有了女朋友也不給姐說。”
“嘿嘿,最近才確立關系!”既然蘇流錦看破了,張重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倒讓自己不光棍了。
剛剛女警叫張重小重子的時候馬嫣就有點吃醋,后來一聽對方知道自己和張重的關系并沒有間隙,心頭的大石放了下來。
張重摟住馬嫣的腰將她拉到身邊,咬著她的耳朵說道:“還不叫嫂子。”
嫂子?馬嫣聽了這話面紅耳赤。她聽張重說過有一個哥哥,難道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美女警察竟是自己的未來嫂嫂,一時間又羞又氣,自己剛剛差點生未來嫂子的閑氣呢?這時候急忙整理了一下身上黑色風衣,低著頭怯怯的叫了一聲:“嫂子。”
蘇流錦不客氣的在張重額頭上彈了一記:“你胡鬧也就罷了,居然也叫人家馬嫣胡鬧我和你哥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馬嫣抬頭瞧見未來的嫂子臉居然紅了,看來她真的喜歡張重的哥哥呢?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家老大就聽我的話,我要他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要娶母豬,他不敢嫁公猴。”
“啥?越說越沒正經了。誰是母豬了。”蘇流錦白了張重一眼。
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在蘇流錦耳邊說了兩句。
蘇漢錦聞言,似笑非笑的望著張重。
“你小子要請客了。”
張重被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請什么客?”
“這三人壞人,是m國懸賞三十萬要捉的人,加上你前幾天叫我去撿的便宜,差不多快掙了五十萬呢?你說是請我搓一頓呢?還是帶我未來弟妹去王府井大街血拼。”
這話說得張重和馬嫣都愣住了。
張重沒想到有人來刺殺自己,倒讓自己掙到了錢,這錢拿命換來的兇險了些,但是想到自己手頭確實沒有閑錢。有點錢也不錯。
馬嫣是被那五十萬給唬住了。
五十萬啊。自己買一棟小洋房就夠了。
張重看到小妮子把衣襟捏得緊緊的兩眼放光的樣子,不得不感嘆,真是一個小財迷啊。
“好啦,你們先回去吧,明天來拿錢。”蘇流錦打了個哈欠,她也想休息了,太晚了,本來下了班,正準備洗澡,要不是張重打電話,自己才不會跑過來呢?
張重就牽著馬嫣出了警局。
出了大門,己快行至樓梯時,馬嫣嘴里還在喃喃的重復著:“五十萬,五十萬……”
張重將對方的臉按在自己胸口心疼道:“窮人家的孩子。”
“說得你家很有錢似的,開學那天還不穿得跟個草包似的。”馬嫣埋汰道。
張重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明天周未,我們請嫂子吃飯,順便帶你買兩件衣服。”
“……那怎么行,我媽會不會胡思亂想啊!”馬嫣有點不好意思了,要說女孩不喜歡衣服,那叫虛偽。
“沒事的,我就說最近給人看病賺到錢了,順便給叔叔阿姨也買衣服就好了。”
“呃……你想怎么樣?“馬嫣迅速的捂住胸口。她聽說有些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包養女孩子就喜歡拿錢砸人。
“放心好了,我沒有壞心眼兒的,再說了,你都成為我女友了,給你買點衣服很正常啊。”張重在溺愛的摸了摸女人光澤的額頭。
“誰答應做你女朋友了,我們是同學,是普通朋友。”馬嫣像一只受驚嚇的小兔子逃了開去。
他哪是張重的對手啊,一把摟住對方,將她按在懷里:“你可是在警局當著警察說的,可不能反悔。”
“你……’馬嫣急得流了下來:“沒想到張重會這么較真。”
剛才在警局自己是一時興起大嘴巴說了出來,可這家伙倒好,竟捉住了把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那可怎么辦呢?要是媽媽知道自己還不給罵死!要是黃老師知道了……要是同學們知道了……我不活了……
馬嫣生氣的跺了跺腳哭著往前跑。
張重追到了她按住她的肩膀說道:“怎么了嗎?”這妮子剛剛還是興高采烈的,難道是自己說錯了話,惹她生氣了嗎?細想了一下,剛剛沒說錯話呢。
“我們的事,你不要和別人說好不好,我不想早戀,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等我大學畢業好不好,我不想現在生孩子,我要好好讀書,我要掙錢養家。”馬嫣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瞧你,小傻瓜,誰說談戀愛就要生孩子的?”張重摸了摸馬嫣的鼻子替她擦掉了眼淚。
“,只談戀愛,不結婚。那你的意思是不想負責了?”小妮子止住了淚水緊握住拳頭說道。
張重同學一頭黑線。
馬嫣怒氣沖沖的樣子就像一只雌老虎,和平素完全是兩碼事,這妞吃錯藥了。
張重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沒有啊,體溫正常啊。
“好啦,回家了。”張重拍了拍對方的后背。
馬嫣還是氣咻咻的樣子,后背不斷的聳動著:“張重,我告訴你,你親了我,要是敢不要人家,我……”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這是鬧哪出啊,至于嗎?
張重有點頭大呢?剛剛還說得好好的,怎么說哭就哭了呢?
“我怎么會不要你呢?你以后還得給我生個小張重呢?”張重笑嬉嬉的擦著對方的臉。
“你不要碰我,你手上有血。”
張重急忙訕訕的將手收回來。
“誰和你生個小張重啊,你這么花心,誰知道以后會和誰生孩子呢?”
啊?張重又被嗆住了,這妮子怎么知道自己花心。好像自己做得挺隱秘的呢?她怎么會知道呢?
張重哭笑不得,再次騎上車。
馬嫣緊緊摟著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后背上,青絲隨著風搖擺。
到了馬家門口,馬嫣招張重揮了揮手進了屋。
張重搖了搖頭,回家。
自從李麗娜搬來之后,這個時段燈總是開著的,而今天一反常態的關了燈。
就連門也是關著的。難道是出了什么意嗎?
扭開門,打開燈。
還是兩天前的模樣。被子疊得很整齊,屋里打掃得很干凈,所有的擺設都在以前的地方。只是床上少了一點香氣。
打開衣柜。
娜娜的衣服,搜刮一空,就連那些放在抽屜里的貼身小可愛也不見了。
冰箱里只有冰凍的肉食,沒有礦泉水。屋里沒有娜娜愛吃的零食。
“娜娜……”張重叫喊著。
許久都沒有回應。
難道她走了。小妮子一向是來去自由,不受約束。張重有點失落,畢竟人家陪了自己快一個月,天天洗衣做飯,還時不時的暖床,突然間離開了,屋里像少了什么似的。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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