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陽臺的鋁合金窗,看到外面曬的衣服,還有小妮子穿的白色襯衣,黑色bra。
想起這女人常常發給自己微信,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這兩件衣服是濕的,所以沒時間帶走吧。
或許出了醫院的事,她也不知道如何應對吧!張重知道這是一道坎,不論是李麗娜還是自己其它的女人都需要經過的。李麗娜表面上不在意張重有別的女人,實際上她也好強,這次的事對人也刺激太大了吧。
張重望著空空的屋子,眼前晃動李麗娜在屋里忙碌的收拾的畫面,晃過她系著圍裙給自己做飯的畫面,許多許多畫面組成的溫馨過往在眼底浮現。不知不覺間,眼角就濕潤了。
進了浴室,任熱水沖洗著身體,然而對著鏡子清洗了身上的傷口,上了點藥。
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一點。往常這個時候已經摟著李麗娜睡了,今晚卻沒有睡意,跑到附近超市買了瓶啤酒,花生米回來。
打開電視,還是無聊的泡沫劇。
邊喝酒邊吃看電視,倒是一種享受。
看著看著,眼義就出現那個身穿白色襯衣的女孩子,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指著那沒營養的連續劇說道:“嗚嗚,那個女人好壞哦,這個女人好可憐哦……為什么相愛的人要彼此傷害呢?”
“哥哥,哥哥。”
門被拍得咚咚作響。
張重扭開門,囡囡就撲了過來,跳到他的懷里:“哥哥你回來了,姐姐說你丟了很遠的地方,我還以為你和媽媽一樣呢?”小女孩說著掉下來了。
張重快有兩個月沒見過囡囡了。
女孩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臉上有點小肉,肥肥,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很可愛的樣子。
“囡囡,過兩年就快上小學了,可不能繼續哭鼻了呢?”張重摸了摸粉嫩的小臉說道。
“哥哥,你都好久沒有陪囡囡了”小妮子將小臉在張重臉上擦了擦,委屈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看到女孩就想到她母親死的時候的慘狀,張重有點不敢直視她純潔的眼睛,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很少關心身邊的人的感受,總是忙著就付山口組就付教皇,以致于讓小妮子苦等。
“放假后,哥哥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張重將小妮子抱在腿上哄道。
“哼,你是騙子,你是大騙子!說話不算話的大騙子,”小家伙起初聽了這話,興奮的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氣得揮了揮拳頭。
“這次說話算話,明天就帶你去玩。”張重伸出了手,要不我們拉勾。
囡囡這才破泣為笑,抱著張重的說道:“哥哥親親,今晚我想和你睡。”
“啊?”張重驚了一跳。自己睡覺就有點不老實,大冬天的,被子經常掉在地上,要是囡囡和自己一起睡,還不得鬧感冒啊。
囡囡在張重耳邊親了一口說道:“囡囡想你了,想抱抱你。姐姐也想你了哦。”
姐姐,張重愣了一會兒,才想起姐姐是柳陌陌啊。
“你想不想姐姐啊!”
“你想不想囡囡啊!”
“……”張重過了一會兒說道:“想。”
“那你怎么抱著姐姐睡覺,不抱著囡囡啊。”
張重一頭黑線,小妮子發育得快,心思也太多了吧。
好不容易將小妮子哄睡了,張重已困得不行了,兩個眼皮子直打架。
小家伙睡相很不好,每過半個小時就將被子踢到床前,鬧得張重怎么也睡不著。
轉眼間到了午夜十二點。
張重半瞇著眼,就聽著見門吱的一聲響了。
一個身影慢慢走了過來,開了床頭燈。
張重還是裝睡,那人到了兩人身前,先是看了看囡囡,然后看了看張重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在張重的額頭上吻了一記。
張重立即睜開了眼,就看見身穿著白色小吊帶睡衣的柳陌陌。
睡衣有點半透明,從外面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紅色胸衣。
柳陌陌沒想到,張重根本沒睡著,這一醒,倒把她嚇了一跳。
“柳姐。”張重伸出手臂摟著對方的小蠻腰,在臀部上摸了一陣,直摸得柳陌陌嬌喘不斷。
“囡囡在呢?”
“沒事兒,她睡著了。”張重將手伸入女人的蕾絲內衣里,摸向兩團軟肉。
柳陽陌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嬌嗔的拍了拍張重的手說道:“別,人家今天那個來了。”
啊。張重只得放手了。
柳陌陌看張重一副難受的樣子,咬著他的耳朵說道:“很難受嗎?”
“嗯。”張重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柳陌陌脫了衣服,用胸口去磨礪著對方的下身。
被一層層的包容著讓張重很舒服,可那小家伙似乎得意得不想休息,非但沒有就此屈服反而挺得更歷害。
柳陌陌活動了好一會兒,汗水都出來,還是沒有結果,只得攤攤手:“要不你用右手吧!”
不會吧,張重傻了眼。
看到男人不開心的樣子,柳陌陌再次心軟了,小嘴含了進去。
活動了好一會兒,張重幾次如飛在云端,總算小家伙消停下來了,又在柳陌陌身上吃盡了豆腐,柳陌陌這才離開了。
畢竟柳母還住在這里,要是醒來見不到女兒,那就有點不好辦了。
睡夢中的囡囡也被抱到了柳陌陌的床上。
午夜十二點,睡意正沉時分。
一道人影鉆了進來。
到了張重身前,揮刀便刺。
張重一手扼住其手腕,另一只手開了燈。
燈光下就看見曲線修長,金發碧眼的愛理斯。
“還不放手嗎?”張重在手手腕一拍,那刀就折落在地。
“你沒有睡覺?”愛理斯很奇怪,連這樣也殺不了他。為什么第一次自己差點得手呢?
“你說呢?”張重頗為自得的笑了笑。
“你一直都在裝睡,還是之前早就發現了我?”愛理斯也有了探根究地的想法。
“親一個就告訴你。”張重順手一提將其帶到床上,另其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臉伸到對方嘴邊。
愛理斯很想咬他一口,可看到那雙純潔通透的眼,他對自己這么信任,自己怎么能違反這條信任的紐帶呢?
愛理斯頭往后仰,盡量避開張重。
“說說,為什么三番兩次的要殺我?”張重雖然知道一些事情,畢竟不全面。
“只要你交出兩件東西,我就不會傷害你,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什么東西?”張重玩味的瞇起了眼。
“教皇大典和圣藥!”愛理斯盯著張重的眼睛,想知道他的想法。
“圣藥被我吃了,至于教皇大典,我沒有聽說過。”張重在捉摸對方所說的教皇大典是否是在阿貍給自己的黑匣子里。
“哦。”愛理斯有點失落的點了點頭。
“要不你跟著我算了,成天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張重笑嬉嬉的說道,“跟著我,可是很少打架,還能沒事兒親個嘴,還能做那事兒!”
饒是愛理斯臉皮厚,也被張重逗紅了臉,這小子說話沒羞沒臊的還是東方人嗎?
“你以為自己能對付得了教皇嗎?”愛理斯瞪了這個臉皮厚如城墻的家粉一眼。
“呵呵,教皇的人還是照樣被老子殺了,來得越多越好,老子趁機發一筆橫財。”張重算是想通了,與其畏首尾不如轟轟烈烈的干一票。
反正自己把教皇惹了,就算現在服軟也沒有實在意義,還不如拼個魚死網破。
“不!”愛理斯將張重摟得緊緊的,用胸前的雙峰來研磨著對方,這女人的大殺器比起東方人,真的要雄厚一些,堪比足球寶貝呢?
“你只是個普通人,為什么不交出教皇寶曲,了解這段恩怨呢?我相信,我能說服教皇,讓他放手。”愛理斯可是知道教皇的實力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更何況還有個深不可測的樞密大主教。
“普通人怎么了,兔子惹急了還會咬人呢!別人怕教皇,我卻不怕。”張重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你害死我了。”愛理斯急紅了眼,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不能回去了。
要知道這次可是教皇破了例。
回去是死?不回去,教皇會叫人來殺自己。自己一個人雙拳難敵四人。打不過。明明可以和平解決的事情非要鬧到這般下場。
“親愛的,幫我找到教皇大典好不好,你們東方人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我們只是做過一夜的夫妻,再怎么也有十日的恩吧。”愛理斯邊說邊眨眼,顯得極俏皮。
“容我考慮一下!”這件事得和阿貍商量一下,畢竟那玩意是她帶來的。之所以交給自己是因為放在這里目標不大,不易被發現。
愛理斯見張重沒有拒絕,心道有戲。
這女人坐得位置太曖昧了,將張重的下身壓住了。
極有彈性的雙腿壓在了張重腿上,金色的頭發隨后飄揚,一雙藍眼睛里有著一絲不安份。
“好啦,別擔心了。”張重吻著對方的額頭說道。
愛理斯是初經人事,這幾天心情復雜無比,那天的滋味即難受,又美妙,她每次想來就臉紅心跳不斷。
現在又挨得這么近,看見男人那曖昧的眼神,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突然有點怕怕。這家伙做事一點憐憫心都沒有,橫沖直撞,昨晚可是要了八次。難道吃了圣藥的人,功能都這么強嗎?
愛理斯突然有點心虛的看著張重的下身。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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