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黃老師叫你去辦公室。”一位同學向張重說道。
去辦公室?自己最近沒惹兇巴婆啊,難道又是月經不調舊態萌發了,還是上次自己吃了她的豆腐,讓她食髓知味了,想讓自己給她豐豐胸什么的。
張重摸了摸鼻子,走進了辦公室。
黃老師坐在辦公桌前,桌上已放了兩杯咖啡,只說了一聲:“喝一杯吧!”
說話的時候,她的頭垂得低低的,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縱觀兩人有過的接觸,張重第一次見她這么熱情,給自己倒咖啡,事出突然,必有妖。
左手把玩著咖啡杯,看不出什么古怪。這杯子是景德鎮的陶瓷做的,透過細膩的光澤。
今天的黃老師有點不對勁。往常卻說常常冷臉相向,可骨子里是熱的,還帶有一絲媚,可今天就像一尊冰雕,一個木偶,沒有任何表情。
張重拿起了咖啡,低頭瞧了對方一眼。
只見這妞的臉上像石化一般,就算是自己盯著她看,也沒有反應。
難道有什么古怪不成。張重拿起杯子,在嘴上沾了沾,順便看看黃老師的反應,只見對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張重一口喝盡,抹了抹嘴唇,笑著說:“美女老師找我有什么事呢?”
“要你死!”黃老師突然抬起了頭,雙眼充血般的紅。
怎么會這樣呢?雖然兩人經常胡鬧自己也吃了對方不少豆腐,可沒有生死大仇啊。
“美女老師別開玩笑了,你不會是給我是了春藥,要我欲仙欲死吧!”張重調侃道。
黃老師臉上的神色很平靜,似乎沒有聽到張重的話一般只是拍了拍手說道。
“這下你逃不掉了吧。”
張重只覺得頭有點暈,強作鎮定了一會兒。
只見一把白如雪,薄如蟬的刀子劃了過來。
張重雙指粘住刀身,一彈竟有蜂鳴之聲,對方的刀勢并沒有減下來,以一往無前的勢頭,突破了胸口,眼前就要入皮肉了。
一閃身,按住對手的手腕,張重皺了皺眉頭喝道:“你怎么了?”
卻不曾想那刀如附骨之蛆,以其華麗的身姿,詭異的角度,頻頻刺來。
退后兩步,張重找準了一個空隙,打在對方的手腕上。
砰。刀子掉落在地上。
還沒等張重慶幸的時候,一拳朝面門轟了過來。
“黃薔”張重如當頭棒喝一般,聲如轟雷。
然而,對方視若未覺,聽若不聞,就像一條脫離軌道的火車只顧往前。
一手捉住對方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其下巴,就看見她的臉上冷冰冰的,像有一層滲人的冰在流淌。
“砰。”張重的胸口中了一擊,像蝦米一樣彎下了腰,痛得胃里翻江倒海。
美女老師怎么下這么重的手啊,不像鬧著玩啊。
要是再不還手,自己這條命,就會被玩死了。
如果還手,黃老師會受多重的傷啊。
左右為難。
張重只能避。
黃老師越戰越勇,棄拳而用腿,完全發揮其身高腿長的優勢,雙腿挾以迅猛的力道,一腿又一腿的鞭來。
呼呼。
隱約的聽見風聲鶴鶴。
身前腿影如蛇,俏麗的身影縱橫交錯,騰挪飛躍。
張重再也不能躲閃了。
屋里空間本就狹窄,對方的攻擊,永不知疲倦,一往無前,張重退了向次,被逼到一個角落的張重。
一記大鞭腿再次攻了過來。
張重立即撲倒在地。
堪堪避過。
黃老師的攻勢已有老。
張重站了起來,一把捉住對黃老師的大腿,往下拉,將對方拉出了一個馬,反身騎在其腰上,吼道:“你怎么了?”
黃老師還是不說話,身體拼命的掙扎,未曾想張重雙腿如鐵鉗一般緊緊的制住了她。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關在籠里的野獸,嘶吼著,拉扯著,雙手向張重拍了過來。
張重本就抱在其腰上,這時一把捉住其雙手。
兩人完全抱在了一起,情況緊張,張重來不急體會到此時的香艷,抬起頭,就看見對方憤怒的眼神,要擇人而噬。
憤怒歸憤怒,只要張重不動,黃老師就動不了。
此時的黃老師,只能無可奈何的翻白眼。
“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張重不死心的追問。
黃老師不答,只是一個勁的用蠻力想沖脫刺縛,掙了一會兒,徒勞無功后,咬在了張重的肩上。
痛得張重倒吸一口冷氣,若是其它人早一巴掌打了過去。可這女人,自己卻舍不得。
張重松開了右手,在黃老師身上點了穴,這女人就暫時安靜下來。
正準備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的時候,就感覺身后的窗被撞開了。
玻璃鏡面,從中心地,有了一個小孔,隨時散裂開來。
轟。玻璃炸開了。
玻璃碎片,如亂雪紛飛。
張重一把抱住黃老師打了個翻穩身。
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大量的碎片。
身下壓著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張重甚至來不及體會其香艷,看見一個偌大的身影突破了窗子,飛了過來。
張重睜大了眼睛一望,只覺得四周的空氣更冷了。
這人居然是阿龍。
這家伙全身罩在一件黑色的袍子里,頭上還戴了一個斗蓬,很像那些行走在黑暗世界的人。
只見阿龍隱惻惻的一笑:“別來無恙。”
“你對她做了什么?”張重才不想跟他磨嘰,切入正題道。
“張重啊,張重!枉你自負一世,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阿龍譏哨道。
“小子,別囂張,否則有你好受的。”張重很不爽,這家伙,自以為勝利在握了。
“囂張?呵呵。”阿龍仰頭狂笑,“現在我就要你知道我的歷害。”
“殺。”
阿龍吼了一聲,就朝張重沖了過來。
他又不是機器人,為什么要自己命令自己呢?
著實奇怪。
張重想不明白個中關竅的時候,黃老師居然從他身下掙扎了出來,緊緊的抱住了他。
阿龍已經沖到了張重身前,他的雙手上有十個長長的爪子,類似于九陰白骨爪,顏色綠中泛黑,像從陰溝里拿出來一般,滲人得很。
張重用力一掙,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黃老師抱住了。
“去死吧。”阿龍的狂笑一聲,攻勢已到。
“哧啦。”爪子刺入了張重胸口,只要一鼓搗便能拉出腸肺,讓張重的小命交待在這里。
這一天,阿龍等了一個多月了,先是在黃老師喝的水中下了蠱,在不知不覺中控制了對方。
那段時間,蠱蟲很隱秘,張重根本沒能發現。
今天蠱蟲完全控制了黃老師,阿龍已經等不及的要收割張重的性命了。
白骨爪再往前一刺,遇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刺不進去了。
怎么會這樣呢?阿龍有點不可置信。
“啊。”張重大吼一聲,體內的氣息如江河一樣洶涌,頭頂升出一絲白氣,沖破了黃老師的束縛,眼里竟有紅光涌動。
“不可能。”阿龍搖了搖頭,你中了噬心蠱,怎么可能會有內息。
“小子,我偏不告訴你,要讓你死不冥目。”張重體內有冰火兩道內息,以冰息,控制住了噬心蠱,此時用的是火息。
一手按住爪子,用力一捏,那爪便成了粉末狀,張重如殺神一般再次朝阿龍沖了過去。
“不可影。我的百練金鋼一樣的白骨爪,怎么會這么不經捏呢?”
“你沒有機會知道了。十丈鎖喉。”張重大吼一聲,左手食指和中指摒起,兩股吸力同時攻向阿龍的脖子。
阿龍只覺得冥冥中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讓他不斷往前走。
那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招喚,像是死手的鐮刀朝他揮來。
他想避,卻避不開。
“殺了我吧,你要是殺了我,她也會死。”阿龍狂笑起來。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張重一把捏住了阿龍的脖子。
“啊。”黃老師張大了嘴巴,艱難的呼吸。
張重掉過頭就看見她臉上氣色越來越差,命懸一線。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張重怒氣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
“憑什么告訴你?你不是醫術高超,功夫絕世嗎?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破解這一死局。”阿龍并沒有因為失敗而覺得崩潰,反而興致。
“你的給她下了子母蠱。”一想到黃老師痛苦的慘狀,張重臉都綠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放松了些。
“你還算有點眼力。”阿龍的脖子沒有了束縛,整個人就興奮了起來,一拳砸向了張重的胸口。
轟。張重倒退三步。
“去死吧。”阿龍大叫一聲,一腳踢了過來。
“夢斷寒煙腳。”張重吼了一起,腿似如龍,回踢了過去。
砰。阿龍跌倒在地,眼里流出不甘的神色,“有本事殺了我。”
張重望了望黃老師,好似剛剛的那一擊也讓她受了傷。
她的身子下斷的發抖,面上的氣色越來越差,張開了嘴想說什么,卻說不出口,許久之后才艱難的說道:“張重,殺了他!“
沒想到重傷之后的她,居然清醒過來了。
“殺了我?他敢嗎?只要殺了我,你也會死。”阿龍語帶嘰諷的望著張重:“你終究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家伙,成不了大事。”
“找死。”張重提起了拳頭,捏得緊緊的。
“我是找死,你能奈我何。”阿龍囂張的摸了摸鼻了,哼聲道:“小子,還是讓我來送你上西天啊。”
阿龍的手上突然又多了十只白骨,只是這次的白骨顏色更深,味道更難聞。
“死吧。”說完這一句,阿龍再次朝張重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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