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的臉色漸漸發黑,似有黑氣流轉屏住呼吸,身體漲作一團圓球,無數的黑氣形成一道霧形屏障。
如此一來,他的形像完全變了,從一個瘦削的男人,一下子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眼里的布滿了可怕紅絲,像一只要噬人,飲人肝的怪物。
“去。”他的衣袖一揮,數十條蠱蟲飛了出來。
張重瞇起眼睛瞧了瞧,竟然是飛蟲蠱。
蠱蟲背雙又翅,飛到張重身前,張開了尖尖的小口,就想咬一口。
這些家伙比馬蜂還歷害,馬鋒蜂扎人,扎完之后,就會死亡。
這些蠱蟲卻不一樣,若不能殺死,就無法阻止它們的襲擊,就是大患,見肉就噬。
張重屈指便彈,一道道氣息化成的白色氣丸,縱橫開闊。
一只只飛蠱,非死即傷,一道白煙之后,便是一滴鮮血流了下來。
“氣勁?”阿龍睜大了眼睛,原以為張重與自己的實力不過在伯仲之間,就算強一些,也不過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如今看來,對方早已邁過了普通練功者的范疇。
這些飛蠱比張重想象中要狡猾,在付出了數十個兄弟的性命為代價后,它們越發機靈了,只管往張重的腿上咬,大都分散,各自為營。
“嗡嗡……”煩燥的叫聲,在耳邊呱噪。
阿龍抱著手臂一副瞧好戲的樣子笑著說道:“張重,別以為剛剛你占了點上風就以為天下無敵了,我告訴你,我還有很多手段可以玩死你。你就好好給我等著吧。”
“不就是點破蟲嗎?真以為我沒有辦法嗎?”張重不屑的聳聳肩。既然蠱蟲太多,他也不想動手了。
“你有辦法?別逗了。這些蠱蟲無孔不入,除非你全身都是金鐘罩鐵布衫,或者鐵甲金身護體,不然見洞就鉆,見肉就咬防不勝防。”阿龍一臉得瑟的解釋道。
“哦。照你這么說,你的蠱蟲就是天下無敵了。”張重挑了挑眉頭說道。
“雖不至于天下無敵,也算是難逢對手了。”阿龍講到得意處,并沒有因為自己和張重是敵對方而有所隱瞞。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張重笑了。
那樣奚落的笑容,讓他渾身不自在。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真有你的。”不知怎么的,阿龍有點不淡定了,甚至有點氣極敗壞了。
“小白,交給你。”張重笑嬉嬉的將一只小烏龜放了出來。
“烏龜?”阿龍看著地上那只才巴掌大的小烏龜樂了,先不說別的,就這體積,看起來不過活了數十年而已,眾所周知烏龜是所有動物之中進攻力最薄弱的,最致命的是烏龜不會飛,怎么和他的飛蟲斗。
“張重雖然你要死了,也不致于狗急跳墻吧。”阿龍感覺自己快笑得不行了。這個小子太可樂了,難道是他今天有點不對勁嗎?居然二到這樣子。
“小白,看你的。”張重指著小白說道。
“看它的……”阿龍簡直在笑噴了,“我沒聽說過有哪知烏龜比我的飛蠱歷害。
“嗚嗚嗚……”小白張大了嘴里怪叫聲。
“這是什么聲音?”阿龍感覺有點不對勁,準確的說,這事完全出于他的意料之外,這叫聲響起之后,自己飛蠱在往下掉。
這聲音就像是訓獸師吹響了號角一樣,讓那些飛蠱沒有任何免疫力。
“怎么可能?”眼前這一幕太荒誕無稽,阿龍實在不敢相信。
只見小白,鼓著腮幫吹氣,一只只飛蠱掉了下來,然后,它張開了嘴一吸。
強大的吸力,在空中激起一道旋渦,成批的蠱蟲身不由已的往它身邊移動。
“難道你的小家伙,還能吃了飛蠱不成,笑話,它也不怕咽死。”阿龍揮了揮衣袖趁機譏諷道。他發現自己有點無法控制全局了,要是照這樣發展下去,自己討不了好。
“哼,看著就是了,嘰歪個毛。”張重瞪了阿龍一眼說道。
“你別那么狂妄,我告訴你,我的飛蠱是洪荒異種,你的烏龜吃不消的。”阿龍不是愛說話,只是太過緊張了,不說話自己就會不自在。
“吸。給我吸。”張重大吼一聲。
小白的肚子越漲越大,匍伏在地上,用力的吸。
只見數十只飛蠱被吸進了肚子里。
“撐死你,撐死你。”阿龍急得臉色都白了。這些蠱蟲可是他花了老大的力氣伺養出來的,就當自己的寶貝一樣,甚至恨不是同睡同吃,可如今自己數年的心血,竟被一下子給壞掉了。這叫他情何以堪啊。
“放心好了,這只小烏龜快三年沒進食了,你的這些飛蠱只能打牙祭。”
“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阿龍已經亂了分寸,張重這是拿刀子割他的肉啊。
“啊。”他嘶吼一聲,臉上滲出綠色的光來。
整個人朝張重沖了過來。
張重一腳踢了過去,他張嘴就咬。
什么玩意?難道他想報成狗嗎?張重很是不解。
隨后望見自己的腿上居然腫成了一團,上面還有黑色的血。
太可惡了。這家伙身上沾了蠱毒,居然使出這樣下作的招數。
張重招了招地上的小烏龜說道:“給我吸。”
“這樣也行?”阿龍簡直想要一頭撞死算了,這家伙真是一招鮮,吃遍天下也不怕,居然有這樣解毒的手段。
“瞧著就是了。”張重十分淡定的說道。/
只見小白蟲趴在張重腿,幾個功夫就將污血吸盡了。
阿龍瞧著下巴就快掉在地上了,在自己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是殺不了這小子的。還不如現在先回去伺機而動,就朝窗外跳了下去。
張重并沒有去追,那小子身體里有母蠱和黃老師的聯系很深,就算是把他留在這里,也不能殺掉他。
小白吸食了污血之后,滿意的打了咯,然后就開始放屁了。小家伙吃得東西太雜,放起屁來特別的臭。
張重掩著鼻子,大罵,若得對方翻白眼。
地上的黃老師披頭散發,神情十分疲倦,雙眼垂了來,無精打彩的樣了。張重趕緊將她給扶了起來抱到了洗手間,給她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查探子蠱的下落。
沒想到子蠱竟然下陰。
這可讓張重有點為難。記得上一次自己脫掉這女人的褲子,就惹得她不痛快,這下子又故技重施,她會不會認為自己想占便宜啊。
只是如今,若是不治便是個大的隱患。那阿龍無惡不為,要是利用蠱術,控制黃老師做壞事,那就有點難以應付了。
張重打起了精神,手掌貼在女人身上,以火息之力,沿著她的脛部往下觸摸著。每觸及一寸肌膚,在其表面就呈現出一道道紅斑,這是用高溫炙烤,與拔罐有異曲同功之妙。
暈睡中的黃老師很快就被一投熱量給灼傷了,痛得嘴角直抽動。
張重看了一眼,很是不忍,可事到如此再婆婆媽媽的,這女人只能淪為阿龍的奴隸。
“美女老師你一定要撐住。”
熱氣從胸口移向小腹,張重忍住心里的綺念,終于引出了一只小蠱。
那蠱子被熱氣激得在黃老師體內狂躁不安的跳動著。
“啊,你做什么?”黃老師驚醒了過來,就看見張重的一雙大手在自己腹部按摩著,雙眼更是對著自己的胸口大吃冰淇淋。
“我在幫你治病。”
“我沒病,你這個色狼”黃老師還以為張重借治病的由頭占自己便宜呢?自己這是第二次被她脫光了衣服。
張重可不管這些,點住了對方的穴道讓她不能亂動。
手掌伸向了女人的下身。
“嗚嗚,不要……”
“啊……癢癢……”
女人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著,其姣好的腰身如在床上翻動。
那蠱蟲不甘受縛,在做殊死搏斗。
黃老師的身體就成了張重和蠱蟲斗法的媒介,張重各施奇術,斗了開來。
同時在一座小山坡上,阿龍嘴里吐出一口黑水,手捂著胸口,痛得咬牙切齒:“張重,我要殺了你。”
母子聯心。他腹部的母蠱,能感應到張重這時候想把那女人體內的子蠱拔出來。
“小子,你想得美,要是你逞強而為,我不介意魚死網破。”阿龍一掌打向自己的胸口,只要將胸口的母蠱擊碎,那女人體內的子蠱心就死了。
死了并不意味著解脫,而是永生世無法脫離束縛。
“不好。”那子蠱居然安靜下來了。難道對方居然要棄卒保車,這可不是好跡象。
張重很快就知道了阿龍的作法,眼看那蠱蟲到了女人的自身,快被吸出來了,此時卻不動彈了。
怎么辦?張重略作思量便決定,要試試。
只見他蹲下身體,趴在女人的下身,用力一吸。
“嗚嗚……”黃老師雙腿緊緊的夾住了張重的頭:“你在做什么?”
這時候張重哪敢說啊,只能張嘴一個勁的吸。
那可是自己身體最第敏感的部位呢?美女老師頓時覺得幾萬只螞蟻在下蠕動著。
癢!奇癢難耐。
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以此希望能減輕痛苦。
卻發現并不只是痛苦還有一種快樂交織在一起。
過了十分鐘后,發覺自己身體內涌出一道熱流出來,整個人像生了一場大病癱軟了下來。
“別這樣啊!”張重可不希望她放棄,一旦放棄的自身的努力,那蠱蟲就會永遠呆在身體里,成為永恒的寄主。
如此一來,還不就是任對方為所欲為。
怎么能讓美女老師成為對方的玩物呢?
與其他日受人欺負,還不如……
張重終于下了決心,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在救她。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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