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下,別僵著一張臉,不然很容易被發現的。“阿貍朝張重促狹的笑了笑。
“要不我們換換。”張重最恨女仆裝了。
太掉檔次了。
“不!”阿貍搖了搖頭,修長的眼睫毛像紛飛的蝴蝶,很是美麗,“你要引起主教的注意,然而由我發出致命一擊。”
張重算是明白了,阿貍故意惡搞,她自己是女人就穿了一身男人的西裝。而自己是個男人偏偏得穿女裝。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娘,他看起來很man.
“兩位別鬧了,快開始了。”愛理斯打斷兩人的談話。
“走唄。”張重和阿貍就跟著愛理斯走入了一個宮殿。
越走張重同學越是氣憤,這宮殿里陳設的文物,有一部份是華夏的。
身為一個華夏人,不能拿回祖國的文物是一件不可容忍的事。
張重幾次想順手牽羊,都被阿貍發覺了。
阿貍和張重本來隔了一米左右的距離,見張重時不時犯了傻,阿貍就湊到他耳朵邊上說道:“別沖動,小不忍就亂大謀。”
張重咬了咬牙,強自把心里的怒氣壓了下去。
屋里有很多陶繪,青銅的儀器,甚至還有金縷玉衣,唐三彩。
張重進入了一間浴室。
里面云山霧罩,只見兩個人在水里嬉戲。
身形壯碩的仿佛是個男子,他手上拿著一根皮帶。
皮帶的另一端系在一個婦人身上。
婦人的臉上有委屈的表情,卻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男人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樣子,冷冷的望著婦人。
婦人眼角含淚楚楚可憐,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皮甲,將其雙峰托得老高,腰系得很細,有點搖搖欲墜了,脖子上有一個項圈。臉上畫著一些花花綠綠的斑點,水從皮甲往地上落。
岸上的男人身穿一件腥紅的教士袍,身材高大,給人一種嚴峻的印象。
在門的另一邊,一個女人將指甲刺入掌心里,生生的刺出一條血線來。
同時在門口的張重看到眼前一幕,雙眼將噴出火來。
就算沒有阿貍那層關系,這樣的男人,自己也不能放他茍活于人世,太可惡了。
張重最恨的就是那種自以為自己是眾生的主人,視別人為螻蟻的家伙。
“母狗,快過來。”紅衣主教將繩子狠狠一拉,命令道。
那婦人一個咧咀差點摔一跤。
然而主教沒有給她緩氣的機會,將他拉到身前,一巴掌打在其臉上:“叫你過來,聽見沒有?”
“主教大人,殺了我好嗎?別折磨我了,求求你。”那女人雙膝跪在地上,把頭磕得咚咚響。
“殺了你你想死還不容易,自己咬舌頭自盡或者吃毒藥都行,只是我年紀大了想要人陪,要是你死了,就只好找我的教皇了,唉,別人說圣母高高在上,對于我來說卻連只母狗都不如,你說教皇的滋味怎么樣呢?”樞密主教捏著婦人的下巴,欣賞著她臉上痛苦的表情。
婦人急得俏臉發白,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我不死了,你能不能不要打我女兒的主意?”
“哦!你叫我放手就放手,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你以為自己真是圣母嗎?你就是一只母狗。一只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狗。”
婦人又羞雙怒,卻無濟可施,自己的尊嚴被眼前這個男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起不了任何反抗的念頭。
“出來!”歐密主教轉過身朝門口吼道。
年近五十的人了,竟然聲如宏鐘,一聲歷吼之后,水花激起層層雨幕。
方方正正的臉上竟然凝聚著一股滔天的霸氣,仿佛這個男人就是一頭不甘屈服的猛獸。
“我數一二三,再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二,三”
話聲剛落,他人已到了門口,出手就是一掌。
“砰。”門口站立的一個待女被他一掌打得飛出了小院。
呆在暗處的張重不禁捏出一把冷汗。
這樣的身手,自己就算偷襲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太強悍了。
“哼,自不量力。”樞密主教折身而回。
張重發覺身邊的阿貍在抖。只見她雙手握得緊緊,雙眼盯著前方要噴出火來,恨不得撲上去咬那樞密主教一口,可是剛剛的情況讓兩人心寒。
樞密主教冷冷的望了一眼,那風姿灼約的少婦,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我的圣母大人,要是讓教皇看到你和我,嘿嘿,你說會怎么樣呢?你會不會感覺到別樣的刺激呢?”
婦人像看魔一樣驚悚的望著眼前這個全身散出發出陰戾之氣的男人,他的心思居然如此狠毒。
“過來”樞密主教,一把捉住婦人的頭發,將其按倒在地,然后踩在她的背上,指著自己身下說道,“給我把他伺服舒服了。”
婦人抬起淚花,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然而這個男人眼中沒有任何的憐憫,只有狠決,似乎把一切踩在腳下,才是他的快感。
對于權力啊什么的,他不屑一顧,他只喜歡這種把一切玩弄在掌中的感覺。那么真實,那么刺激。
婦人系發的黑絲帶散開,蓋住了臉,垂下頭去,慢慢張開了口。
樞密主教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張大嘴巴叫道:“快點啊。”
婦人吞了一口自己的眼淚,望了望身后,又不敢轉過身。
她知道,每一次自己受委屈,她都在身后看著自己。自己受一次傷,她就在身上劃下一道印,自己千瘡百孔,她也傷痕累累。
這個可惡的男人不光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她。
這世上沒有一種痛苦比這種強顏歡笑的生不如死更痛徹心痱,可是她能怎樣。
從來就是再多的苦就是和著牙齒往肚子里吐。
她不是怕死,怕的只是自己死后,不能顧她周全。比起自己的生命,她更值得自己去守護。
“不要。”當她低下頭時,一個聲音大叫著沖了過去。
“哈哈。我偉大的教皇大人。”樞密主教玩味望著眼前這個戴著黃金面具的金發人。
“媽!”教皇扶起跪在地上的婦人。
婦人抬頭看了教皇一眼,搖了搖頭:“你不該來的?”
教皇嘴角帶有一絲釋然的笑容,“彼得不是孬種。”
“兒子。”婦人梨花帶雨的玉面傷心欲絕。
“行了,別演那副生離死別的場面,本大人絕不會唐突佳人,最多,也就是兩人一同加入后宮而已。哈哈,我還沒享受過母女花的滋味呢?”樞密主教張狂的笑道。這一剎那,他意氣風發,似乎年輕了十來歲。
眼前的男人如山一般的威壓,壓得自己抬不起頭來,彼得發現不論自己鼓足了多大的勇氣,在這個男人面前還是潰敗如蟻。
“找死。”教皇立起身,金發張場開來,散發出一種氣場,想把對方比下去。
“就你也佩。女孩子還是給我做奴好些。”樞密主教冷笑道。
教皇抽出身前佩劍,氣勢一下凝聚到頂點,聚而不散,一把如墨長劍上,似有電火閃爍,舉手一辟,便是一道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張重原以為這教皇不過是個傀儡沒想身手竟然也不錯。
大巧不工,重劍無鋒。
劍勢古樸,劍招巧妙,差的只是火候而已。
“滋。”只聽見響指聲響起,而后,那削鐵如泥的一劍已經落空。
教皇的手已垂落在下,她臉上那件黃金面具,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十年淬劍,不敵一指。
教皇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時還有一種深深的絕望。
張重已呆滯了,對于他來說成王敗寇不過是狗屁,他只關心美女。
那熟婦之妖嬈已是世間罕有,而眼前這一位更是艷絕人寰,一張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皮膚白里透紅,美得太過飄渺,仿佛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樞密主教顯然也震驚了一把,她之所以會撿前任教皇的破鞋,只是因為一種征服的快樂,再者就是那婦人太過妖艷。沒想到教皇完全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生來就是禍國殃民的典范。可笑的這樣的世間絕色在自己身邊這么久居然都沒吃,還等著對方行了成人禮,到了十八歲。
喉頭聳動著,眼里露出貪戀的光芒,樞密主教早已沒有了耐心,一下朝教皇撲了過去。
沒想到自己戴了十多年的面具掉在了地上,教皇先是愣住了,而后拉起母親就往門外跑。
“想跑?”我樞密主教想在捉的人,還能跑了不成。“樞密主教張狂的大笑一聲,撲上前去。
“砰。”一枚子彈射中了他肚子。
他大笑一聲須發皆,輕輕一彈那子彈如破銅爛鐵一般,彈飛了開去。
“給我出來。”聲到,人也動了。
眨眼間,他就捉出了一個人來。
張重瞧在眼里,急在心里,那人卻是愛理斯。
“愛理斯?”樞密主教簡直樂開了花,笑得前俯后仰,得意之極,”好,很好,彼得,你居然還有后招,不錯。”
彼得一臉俏臉已變了彩色,沒想到子彈都傷不了老家伙,這世上還有什么傷得了他。
太歷害了。
樞密主教一手將愛理斯提在手上,將其頭往水里淹,“愛理斯,你不是號稱從不失手嗎?今天卻災在我手里了。彼得小子,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把戲,都給我使出來吧。”
教皇艷絕天下的臉一下子黯然了,十年一謀,到頭來還是敵不過那人的一根手指。
“既然你沒有了底牌,那就成為我的女人吧。”樞密主教笑著了一把教皇的臉笑道:“好嫩的的俏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