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月一行人沒有理門口干活兒姑娘的騷擾,直接進入了酒館里面,一行人排著一個菱形,護住后面的費倫娜,進了酒館,整個酒館占地其實不小,只是門面看起來要小一些,進了大門直接分成了兩個部分,一條臺階,將上下整個的分開了,可以看到,一些姑娘帶著客人上了樓,然后又帶著一些顧客下了樓,只不過是上樓的客人都是急匆匆的,而下樓的客人都是飄忽忽的。而在一樓的大堂,被布置成了一個環形的環境,挨著墻面的是一圈的沙發,有那么兩三桌的客人正在打牌,其余的正在喝酒消遣,靠著左手位置上,有個小小的舞臺,一個穿的十分緊俏的姑娘正在扶著一個管子唱歌,身后是兩個穿的更加緊俏的姑娘在跳舞,右手是一圈的吧臺,一個穿著馬甲的高瘦的家伙,正在擦酒杯,顯然,下午的時間,并不是這個酒館最佳的營業時間,來的這幾個客人,顯然對于賭博的熱情要大于對姑娘的熱情。
凌星月幾個人直接走向了吧臺,向那個正在擦酒杯的侍者,做了個手勢,“四杯酒。”侍者點頭,瞬間四個杯子就出現在了四個人面前。然后,四塊大塊的冰塊,出現在了杯子里,然后,琥珀色的酒,傾慢了整個杯子。凌星月拿起來品了一下“不錯啊,”向后面三個人示意了一下,三個人也都知道了,這酒里沒有問題。幾個人都端起杯子,品了一下。上等的威士忌。酒保笑了一下,“本地特產的威士忌,作為新到客人的禮遇,這一杯是免費的,但是下一杯,就要一個金幣了。”
凌星月沒有說話,手一揚,四個金幣,鋪在了吧臺上,“一人再來一杯。”酒保像是變魔術一樣,手在臺子上一過,金幣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個新的玻璃杯。
凌星月看著酒保,“除了酒,這里還有什么能夠提供的馬?”酒保一笑“這幾看您需要什么了?我們這里能夠提供的東西可是很多的,”“那么消息怎么作價呢?”“還是要看關于什么,您熬知道,有的時候,消息的價格是比很多貨物更加的珍貴的,所以也就更值錢。”“那么一份地圖,在這里要值多少錢呢?”“您是說地圖嗎?”“地圖”“哎呦,這個可就貴了,要知道一份地圖,在很多時候,都是無價的呢,而您呢,看來是需要這么一份地圖,因為您是頭一次來到我們這個小小的島子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這句話一說,凌星月的眼睛就瞇縫了起來,對方上來就點出了自己是頭一次上島,這明顯的是話里有話。“怎么,新來的一般來這了不要地圖的馬?”“呵呵,很長時間,沒有上岸的人,第一時間不是找姑娘,就是
找吃的,而您呢,第一件事是找地圖,可見地圖對您的價值了,我們這里一向是貨賣識家的,您要的地圖我們有,但是價格會有點高哦”“說來聽聽,能有多高?”“五千金幣”
這一句就讓凌星月知道,對方這是想要敲自己一筆了,雖然是頭一次上海盜島,但是基本的價格體系凌星月還是知道的,五千金幣都足夠一條大船了,還能夠不帶著一群船員的調費,這里酒保開口就是五千一張地圖,明顯的就是想要敲詐自己一匹。凌星月撇撇嘴,將第二杯威士忌一口干了。“太貴了,顯然我是買不起的。”就打算起身了,
但這個時候,酒保攔住了凌星月“您在這里問了價格又不買了,按照我們這里的規矩,也是要有費用的。”“哦,這樣也要有費用,那請問是多少呢?”“五百金幣,十分之一。”“哇哦,便宜多了,可是我還是沒有這么多啊。”酒保聽這,打了個響指,酒館的門瞬間就關了起來,打牌的人熟門熟路的走了后門,然后幾個大漢,就從不同的方向,圍了上來。“問了價格,又不買,這樣可不行的哦,您現在最好是掏五百金幣,不然的話,這里可是要按手指頭的多少,給您算錢的。”凌星月回頭看了一眼,七八個大漢已經圍了上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各種的棍子,還有狼牙棒,一個個滿臉橫肉的家伙,陰沉著臉。
凌星月不禁是有些好笑,回頭看向了章嶧山和趙金龍,兩個家伙一臉陽光燦爛,大嘴都扯到耳朵根子了,一臉難以言說的壞笑。凌星月也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沖著章嶧山趙金龍點了點頭。章嶧山直接就站了起來,這次可是沒有讓趙金龍搶了頭手。
“怎么,這事看看拳頭的意思吧,我還。。”一句話沒說完呢,身旁的黑大個就一棍子打在了章嶧山的頭上,一瞬間,木屑紛飛,這個用鐵樹做的棍子,就這樣的成了漫天的木屑,旁邊的趙金龍趕緊把自己還沒喝完的酒該上,防止進了雜物,
一棍子打完,黑大個驚奇的看著手里的棍子頭,然后分毫無損的章嶧山,章嶧山一笑“驚喜”然后雙手突然一錯,直接將對方的手肘反關節錯斷了,黑大個手里還拿著半個棍子,但是胳膊已經變成了一個Z字形,緊接著就是一個大大的巴掌,直接將這個家伙抽的飛了起來。半空中落下了一嘴的好牙。
酒保大驚,沒想到對方竟然絲毫不顧及自己這邊人多的優勢,比自己更加彪悍的動了手,完全不是自己設想的。一般來說,進入酒館,受到這樣的敲詐,也是海盜島的一項規矩,新進入海盜島的人,都會在不同的環境中,受到敲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