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新人,可以說是海盜島的一項規矩,約定俗成,一旦判斷對方是新上島的人,一把都會進行這樣的試探,有的人武力強橫,酒保一看嚇唬不了,就會緩和下來,將對方想要東西,用個合理的價格出售。有的新上島的人則是關系復雜,雙方盤道,發現都是同一個系統內的,自然也不會有紛爭,都會說一句誤會,誤會。
最悲劇的則是沒有什么關系而自身又武力不足,直接就會被暴打一頓,然后將所有的東西都搶走,面對這樣的家伙,酒保也是完全不擔心會有報復,畢竟這樣也不能打,也不能融入系統的家伙,活該就是被欺負的貨色。今天碰上凌星月,本來酒保也是打算先盤道的,但是付錢過于大方的凌星月給自己惹了一個麻煩,本來這杯酒也就是一個銀幣的價格,酒保抬價了十倍,卻被凌星月眼睛也不眨的接受了下拉,付錢的時候,酒保又看到,凌星月那個裝錢的家伙,更加增加了這個家伙想要發個財的想法。沒有詢問對方,而是從對面要地圖的情景分析對方是首次上島,沒有根基,于是叫來了這么一群的打手,想要通過威嚇,讓凌星月他們乖乖的把錢留下,結果就是惹了這么一群決不能惹的大佬。酒館里一下就熱鬧了起來。
凌星月拿著自己的酒杯,穩穩當當的走過去,一道火光,將大門牢牢的焊死。然后拿了把椅子,穩穩的坐在了后門的門口,看著真個酒館雞飛狗跳、這些黑大個充其量就是一些打手,戰斗的能力甚至還比不上上次的那些海盜,被章嶧山和趙金龍,這一頓的修理,打得一個個都跟狗一樣、酒保躲在吧臺下面,聽著自己的一瓶瓶的酒被拿出來,再一瓶瓶的在腦得上敲碎,知道這次自己是惹了大禍了,不說這些家伙會把自己怎么樣,就是自己的老板看見酒館被砸成這樣,也絕對繞不了自己。最興奮的是費倫娜這個丫頭,從小到大,這姑娘可能都沒有打過這樣的架,完全不用按照什么格斗的要求來,就是胡打就行,趙金龍打著打著,就退居了二線,站在吧臺里面,將一瓶一瓶的就扔給娜娜,看著娜娜歡叫著將一瓶瓶的就開在這些打手的腦得上。實話實說,這些打手的腦袋還是夠硬的,這么一瓶瓶的砸,居然沒有一個斷氣的,最多的一個家伙,被砸了六七瓶,居然還能站起來,遺憾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而且對手還是章嶧山這樣心黑手狠的家伙,站起來,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只有躺下裝死,才是最明智的,。
這個被砸了七八瓶的家伙,掙扎著站起來之后,就被章嶧山一個低鞭腿掃在大腿上,嚎叫這斷了兩條腿,只能在地上爬了,又被補了一酒瓶,終
于是暈倒了。場地收拾的差不多而來,剩下的就是這個酒保了。瘦瘦的酒保,被拎著頭發從吧臺后面揪了出來,放在了凌星月面前,被揪出來的酒保,還想保持自己兇悍的風格。沖著凌星月大喊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你們把這里砸了,還想活著離開嗎,趁早把我放了,我還能給你們一條生路。”凌星月看著這個蠢貨,也是十分的不耐,沖著章嶧山豎了一個手指,章嶧山心領神會。一拳打在地下,砸出了一個三指深的坑,連帶著這酒保的一個手指彎曲粉碎。
“啊”酒保大叫起來,凌星月看著他說道“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胡說就是一個指頭,現在你還有九個,指頭完了,你還有兩個單,然后我就不知道該砸那了,不過我估計,你這么聰明,應該用不到砸蛋的時候,對吧。”酒保狂亂的大叫“你們這些混蛋,托尼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凌星月搖搖頭,沖著章嶧山一個眼神,咚,又是一個洞,只是這次碎的是兩個指頭了。“啊。。。。”酒保有一次大叫其起來。“我問,你答,明白了嗎??”“明白了,明白了,大人我明白了,不要砸了不要砸了。”“哎呀,早這樣多好。你說”凌星月有時候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類人,本來嗎,你做做生意,賺點錢,天經地義啊,這里所有人都沒說不付錢,我們是來買地圖的,你上來就是一個天價,還不能還價,不買了也不行,那就是只有動手這一條路了。
可是動手之前,不掂量掂量對手的程度嗎?就這么幾個普通人,就想要洗劫凌星月這一群人,老實說,這在凌星月來看就像是開玩笑一樣。可能真的是自己境界比較搞了,是在是看不懂這個形式是怎么來的。終于弄的一塌糊涂的。可惜了這些酒了。凌星月試過,這里的酒還是真的不錯。看著拼命忍著疼,臉色發白的酒保,凌星月除了搖頭,也是沒有什么可說的。“地圖有嗎?”“有大人,有的,但是我店里沒有備,就在后街的雜貨店,一個銀幣一冊的,還有特別簡單的那種,3個銅幣也賣。”凌星月一下就愣住了,看來自己是想多了,這地圖在這海盜島上看來也不是什么神秘的戰略物資,就是普通人用的東西,價格是十分的低廉。看著眼前的酒保“那你賣的夠貴的。”“大人,我就是探探路啊,您買地圖,我這里沒有啊,所以探探您的底,”凌星月真是忍不住想罵街。這叫什么事。繼續問道“海盜王比賽要開始了嗎?”“是大人,還有一個月左右,就開始正式的比賽了,現在還是報名和預賽的階段,但是基本上所有的選手,都已經登島了。”
“上一任的海盜王,現在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