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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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會遇見賊匪攔路劫道,我身上除了些藥品也就碎銀幾兩,如今都被摸走。”少年滿臉囧困之色。

若這姑娘再把他踢回水里,他怕是沒法再活著回去。

“按照我們的航線,四日后會在嘉州靠岸,到時你能自行離去。”玉琳瑯淡淡說道,“客艙已經沒房了,你跟船工們擠幾天。”

“我們這是私人包下的船只,不提供吃穿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少年忙說道,“我可以給各位大哥看病,只求有一口吃的能墊墊肚子。”

幾名船工你看我我看你,似乎不怎么信任。

小伙忙道,“大家放心,我推拿的手法也很不錯,大家如果有筋骨疼痛方面的問題也能找我治療。”

常年行船的船工們,身體多多少少有些筋骨疼的毛病。

聽他說這話,有人也愿意給他機會嘗試下。

玉琳瑯沒再管,正準備離開,誰知那少年又追上幾步,搓搓手靦腆一笑,“姑,姑娘,你們在嘉州靠岸,是要往江南去么?”

玉琳瑯扭頭看他,挑眉,“你想說什么。”

“沒有沒有。我,我就是從江南那邊來的。”

玉琳瑯淡淡說道,“我們的船不可能為你一人折回去,送你回落水之地靠岸,我們有自己的行程,救你只是順手而為。”

“知道知道。”少年連忙點頭附和,“姑娘您誤會了,我豈會做那等無禮要求。只是想告知姑娘,江南那邊連日來有些動蕩,你們此行過去還得小心為上。”

“小兄弟此話何意?”戰少煌上前搭話。

少年嘆了口氣,“兄臺有所不知,半月前泰湖島發生一次驚天動地大爆,沒人說得清是怎么回事。三日后就決堤了,湖水倒灌淹了不少人家,地也被淹的厲害。”

“有些早做打算的農戶,都舉家搬遷北上去了。幾位眼下去江南,萬事還需小心謹慎些。”

“最近那邊亂得很,道有劫匪,途有饑民,唉。”

幾人面面相覷。

讓船工把那少年帶走后,一行人回到一層飯廳大客艙,圍著長桌坐下。

“大家覺得那小子說的話可信不?”玉琳瑯出聲問。

沐風大力搖頭,“怎么可能?他說半個月前又是大爆又是大決堤,遍地饑民啥的,那這消息朝廷為啥沒收到?京中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個倒是有可能的。”沐昭沉吟片刻淡淡開口,“京中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若地方官員極力把事情壓下,很有可能瞞而不報。不過時間上可能不太對……”

玉琳瑯點頭,“我也覺得,估計是十天前發生的事。”

十幾天不太可能,她每隔十天就會收到一份四面八方匯總而來的情報,如果大爆炸發生在十幾天前,她早該收到消息。

推算時間,就算泰湖島有過一次大爆,肯定也不超過十天。

“江南一向富庶,說什么饑民遍地……我感覺這事也不太靠譜。”戰少煌皺眉說道。

“嫂子,你覺得那小子有問題?”沐風不懂就問。

九斤撇嘴,“肯定有問題啊,一個連真實姓名都不敢透露的人,怎會沒問題。”

“是哦。”沐風點頭,“火焰,火焰,一聽就是個假名,哪有人叫這名字的?”

啞姑敲敲門推門而入,拿著茶托給他們每人泡茶。

八兩起身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按她坐下,“姑你別忙了,我來。”

啞姑摸著頭起身,連連比劃兩下。

玉琳瑯笑道,“沒事,晚上隨便吃點,涮鍋子簡單些。”

啞姑連連帶頭,比劃著又往外走。

玉琳瑯無奈,“她說去準備了,真是半點都閑不下來。”

“晚上我守夜。”戰少煌自告奮勇。

沐風撓撓頭,“這……看著一個病弱書生而已,咱要不要這么警惕啊?”

“沒事,白天補個眠。”戰少煌硬挺的臉上滿是正色,“小心為上。”

沐昭點點頭,斜了蠢弟弟一眼,“多學學。”

看看人家小伙子,高大威猛一看就靠譜,不像自家這蠢弟弟……不過最近看蠢弟弟似乎也壯了不少,在軍營里練練到底是有好處。

沐風忙端正態度,“那,那明天我守!”

“他是個醫師。”玉琳瑯慢條斯理從隨身挎包里取出一包東西打開。

里面都是一小包一小包分裝的藥粉藥液。

她讓九斤發給在座眾人。

“小心駛得萬年船,粉是毒粉,一撒就暈。”

“藥液是解毒劑,喝一小口能保證三天不被陰。”

眾人眼睛一亮,紛紛高興接過。沐風還樂呵呵朝九斤直點頭,“謝謝謝謝啊。”

九斤又好笑又好氣白他一眼。

玉琳瑯想了想說道,“他的那套漂流說辭暫且說得通,只是我感覺他……入水前應該行針閉過氣。”

而且這手法有點像是……

沐風驚愕,壓低聲音道,“那這么說,這人還真是……有目的靠近?”

“什么事?”艙門外傳來長青不輕不重的喊聲,玉琳瑯等人立刻收聲不語。

“不,不好意思啊我走錯了。”小少年慌里慌張幾乎拖著哭腔,“超哥說茅廁在船尾。”

長青目光古怪望著他,“這是內艙,不通。你往船欄旁走,直走后面就是。”

“好,好謝謝。”

片刻后聲音沒了,長青開艙門探顆腦袋進去,“世子,姑娘,那人還真有點問題。”

一條船能有多大地方,說走錯了也太牽強附會。

誰都不信船工華超還能給他指錯路?

眾人心知肚明。

散會后,沐昭陪玉琳瑯回到二層茶舍,朝木格窗外張望一眼,見小孩坐在遮陽傘下,聚精會神提筆寫寫畫畫,便沒做打擾。

“瑯兒,你能看出那少年醫從何人?”

玉琳瑯一笑,“看他扎針閉氣的手法,真有點像是妙醫谷出來的。”

“妙醫谷?”沐昭有所耳聞。

他病這么多年,家里為他四處尋醫問藥,也是費不少心思的。

“沒事。一個心懷叵測的小子,任他怎么翻也翻不出什么巨浪。”玉琳瑯拉她進屋。

“我給你扎針,三天一次,三次過后能徹底根治你體內毒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