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風云記

0512神奇的相面術

正文0512神奇的相面術

宦海風云記正文0512神奇的相面術

聽了常寧的話,梅寧和余立盯著慕容雪,心里均好奇的想,難道他真能猜到慕容雪的心中所思?

慕容雪心里一驚,這個常寧果然有一套,竟猜出了我現在的心思,可表面上還是鎮定自若,嘴里說道:“常先生,您能不能說一說,您如此猜測的根據呢?”

常寧笑著說道:“堂堂的歐美特集團公司董事長兼總裁,不遠萬里來到魂牽夢縈的祖國,下車伊始就擺起了方城大戰,此乃麻女之意不在麻也,您那怕最最癡迷搓麻,也不會不注意作為名人的形象,所以,你搓麻是假識人是真,我說得沒錯吧。(_泡&書&吧)”

慕容雪聽了常寧的話,爽朗的一笑,站起身來朝桑梅瑩說道:“桑女士,對不起了,我想聽聽常先生的高論,常先生當初在香港力挫英格蘭大力士,英姿勃發,技冠港九,真個是武能定國,令人心馳神往,今天我們三位一起,暫且停止方城大戰,何不聆聽一番常先生的宏觀大論,說不定,能從中悟出一些文能治家的道理出來。”

余立也笑道:“本人也樂意之至,如若方便,定當請教一二。”

桑梅瑩微笑著說:“我也早就聽說過,青陽的常寧能文能武,相命之術深得精髓,今天就乘機學習學習嘍。”其實她也聽說常寧會看相算命,人稱鐵口神算小半仙,早就想當面認證一番了。

三個女人婀娜多姿的輕移蓮步,先后在沙發上坐定,笑吟吟的看著常寧不再說話。

不過,常寧往她們那里瞧去,卻有一陣目旋頭暈之感,三個女人都穿著裙子,其中四條黑襪長腿伸展開來,突地發出極大的殺傷力來,慕容雪一襲紅衣紅裙,如一團火焰熊熊燃燒,余立是白衣白裙,似六月的飛雪,令人心曠神怡,而桑梅瑩就更讓人浮想聯翩了,粉色上衣紫色裙子,豐滿雪白的玉腿一覽無遺,猶如一對鉤魂奪魄的勾子……他娘的,禍國殃民,禍國殃民啊。

“女士們,請允許我吸香煙吧。”常寧勉強的定定心神,不經慕容雪點頭同意,就徑自拿出香煙,又掏出打火機,動作熟練瀟灑的點著了火,吸了幾口,吐出長長的煙線,一邊在心里組織著思路和措辭,睿智的人也是固執的,女人猶甚,哪怕是世上最淺白的真理,和最直觀的事實,在女人的固執面前,都會蒼白無力的敗下陣來,必須拿出最有說服力的事實,才能讓她從心底里對你信服。

常寧起身,緩緩的走到三個女人面前,慕容雪坐在中間,他凝視著她的臉,足足有一分多鐘,這是一張妖艷羞花的臉,從青春的角度看,竟比實際的年齡年輕的七八歲以上,可惜并不是十分完滿,按青陽那邊特有的相命術來講,男臉有缺主兇,女臉有瑕存患啊。

他慢慢的拿起慕容雪的右手,這是一只養尊處優慣了雪白玉手,五指勻稱修長,玉掌上線條分明突出,庭院飽滿,天地合一,一只完滿無缺的手,常寧心里微微輕嘆,手過于完滿者,前半世一帆風順,后半生必多有危機矣。

常寧踱著方步,走到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又吐出一圈煙霧,飛舞在并不很敞的房間內,他的目光在煙霧中追尋,努力捕捉著其間的蛛絲馬跡,古書說得好,所謂人生,刨去后天的因素,剩下的就是四項天然的要元,一是命二是運,三是風水四為姓氏,不管世人如何掙扎努力,其實從命理學上來說,在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冥冥之中早就被規劃好了,后天的環境和努力,僅僅是對人生規跡的稍作修改和略微抗爭而已。

余立悅耳的嗓音,打破了房間的寧靜,“常先生,您應該感到榮幸,因為您是第一個在慕容雪小姐房間里吸煙的人。”

“哦,是嗎?”常寧微笑著說道,“余女士,對我來說,這世界上就沒有我不能吸煙的地方,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從不去不許我吸煙的地方,何況現在這里是陰盛陽衰,陰氣過濃太傷身心,三位何不從平衡理論的角度考慮,尊重一下我這個少數派呢?”

慕容雪微笑著說:“常先生,您的建議十分正確,何況,何況您已經在那么做了。”

“謝謝。”常寧望著慕容雪說道,“慕容小姐,所謂的相命之術,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我泱泱神州大國,歷幾千年流傳不衰,其中必定自有光彩之處,不是某些人所說的封建糟粕而能消滅的,我是一個xx黨人,但我仍對此耿耿于懷而不能揮之,當然,我得事先聲明,我姑妄言之,您幾位姑且聽之。”

慕容雪點點頭笑道:“常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點承受力應該是有的。”

常寧緩緩說道:“我前面說過了,都說人生無非是命者運者,再加風水和姓氏,您慕容小姐的命好,生于名門望族,億萬富翁之家,世界同族人中應該沒有多少人吧,山高必孤,曲高和寡,何況您幾十年一帆風順,就不必再一一加以細說,我現在要說的是您出生的時間,這就是所謂的人的運,運者,云走也,本無定數,但一個人因為出生的時間,實際上是有一個基本定數的,命運就象天上的云彩,再飛舞飄揚,也總歸在地球力及之內,或風吹日曬,或存于大地,始終脫不開地球的范圍。”

金恩華頓了頓,盯著慕容雪繼續說道:“慕容小姐,您的生日應該是保密的,我不會為你的名字所迷惑,其實您出生在農歷的六月,確切的說,您出生在六月中,初三初六或初九,或者,是農歷中旬下旬的三六九某一天。”

慕容雪身體一顫,馬上恢復了從容問道:“常先生,我的生日應該在法國能查得到的,這一點對您的政府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吧。”

常寧點著頭笑道:“您說得對,但我的政府要求我了解您的時候,并沒有告訴我您的生日是哪一天,就算我知道您的生日,那么,您在幾點鐘出生,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吧,但我知道,您出生的時間是正午時分,我國時間中午十二點正,誤差應該不會超過幾分鐘。”

慕容雪又是嬌軀一震,脫口問道:“常先生,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常寧雙手一攤,微笑道:“我是算出來的啊,您應該是農歷一九五四年六月十六日中午十二點出生的,而且不是在十二點前,而是在十二點剛過,請您先確定一下,我算得對不對?”

慕容雪呆了半晌,終于點點頭道:“沒錯,我的出生時間應該沒幾個人知道,因為我是在一條小船上出生的,當時除了我母親,就是我父親和我的姑姑兩人,按照我們家的規矩和風俗,我的出生時辰應該是不會外傳的。”

“哦,這就是了,”常寧得意的說道,“慕容小姐,別的算命先生,是先問人家生辰八字以后,再以此推測人的命理運程,那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照本宣科就行了,但我的總是與眾不同,我是從您的臉上和手上看出來的,呵呵。”

桑梅瑩也被震撼了,許久才問道:“小常,真的,真的有這么神乎其神的相面術嗎?”

那個余立也問道:“常先生,您是根據什么算出來的?”

“哎,天機不可泄漏,不可泄漏啊,”常寧搖著頭,當然要賣起關子了,他深深的看了慕容雪一眼,淡淡的說道,“我說過,姑妄言之姑且聽之,算命其實靠的是一觀二察三問四分猜,說不出什么實際道理的,信之者,當可以此為鑒,不信者,一笑了之便可,何必糾纏于因果緣分呢。”

慕容雪微微的點著頭,說道:“常先生,請您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下去吧。”

常寧說道:“慕容小姐,其實您的父母,或者您自己,應該請人為您的生辰八字測算過,我就暫時不必再說了吧,現在我說說人生的第三個要素,所謂風水,按咱們內地的說法,也有先天風水和后天風水,先天風水就是祖上之澤和先人之蔭,據我所知,慕容小姐的祖父輩以上,墳穴均在西江一帶,我勸您先解決這個問題吧,當然,最好能讓您父母魂歸故里安息有斯,這也應該是您此次大陸之行,必須優先解決的事情。”

慕容雪又點點頭,“常先生,我會考慮您的建議的,您已經說了人生的前三個要素,那么請說說第四個要素吧。”

常寧習慣的又掏出了一支香煙,不好意思的笑笑,點上火后又說道:“慕容小姐,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很無奈的地方,比方說我們的姓氏,那是祖先留給我們的,最不能放棄最揮之不去的遺產,您不得不接受它,并任其伴隨一生,而且還要肩負傳承給下一代的歷史重任,您的姓氏慕容,出自中古時期的部族首領高辛氏的后裔,即鮮卑國國王單于,空間有天地,世間日月星,慕二儀之道,繼三光之容,因而以慕容為姓,在百家姓中,慕容只是個小姓,僅列第四百三十六位,復姓中排第二十八,歷史上的前燕國,應該就是您慕容姓氏的繁衍歷史長河里,最最輝煌的一個時期。”

“但是,實際上慕容氏的起源,在漢代就有所記載,歷史上曾有廟宇稱為慕容寺,慕容寺其實是因慕容寺而來,以廟宇之名為姓,在百家姓中并不多見,廟者,供奉也,察天下風情,容世間疾苦,居社會之外,宅叢林深處,勿入世道,不問人事,居天地神仙佛之下,管鬼妖怪精獸之事,由此可見,慕容姓氏應該是陰姓而非陽姓,陰姓者,不宜出頭,不多外事,女姓為尊,陰盛陽衰,我敢說,您的祖上,女權主義者應該是主流和傳統,呵呵,象我們常氏家族,也有這種比較光榮的歷史傳統。”

慕容雪微笑著問道:“常先生,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慕容這個姓氏不是一個好姓氏呢?”

常寧搖頭笑道:“非也非也,祖傳之寶豈能輕言,那多是后人無能者尋找的借口,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卻能夠順應命運,從而改善自己的命運,慕容小姐,就象您父親,當年毅然棄政從商,就是順應命運之舉,您這次大陸之行,何尚不是如此呢?”

余立看了慕容雪一眼,緩緩的說道:“常先生果然善言,您的中心思想,就是在引導我們慕容小姐吧?”

“余女士言重了,我不是聲明過么,我姑妄言之,您幾位姑且聽之,命理術數,可信,也不可信。”常寧瞥了慕容雪一眼,欲言又止,看來,這個余立不簡單那,回頭要讓桑梅瑩查查,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來歷。

慕容雪沉默良久后問道:“常先生,我慕容家的祖墳,還能夠找得到嗎?”

常寧聳聳雙肩說道:“關于這個問題,慕容小姐,您應該問問我們的桑省長。”

桑梅瑩說道:“慕容小姐,我雖然不敢保證,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您,我們正動員一切力量,尋找您家的祖墳,應該用不了多久,那邊就會有確切消息的。”

“謝謝,”慕容雪頓了頓,看一眼常寧后說道,“對不起,桑女士,常先生,今天的牌局暫停,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陪兩位用餐了。”

常寧陪著桑梅瑩告辭出來,到了沒人處,就忍不住嘿嘿的樂個不停。

桑梅瑩笑問道:“小常,你的算命術真有那么神奇,連人的出生時間也算得出來?”常寧樂道:“桑省長,事實勝于雄辯么,您看剛才,我不是把慕容雪給震住了嗎。”桑梅瑩點點頭道:“那好,你給我也算上一算。”常寧笑道:“桑省長,今天可不行,我的規矩,是向來一天只能算一個,算多了可就不準嘍。”桑梅瑩哼了一聲,“小常,別忘了,我是你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