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要不要這么勁爆,在我們節目里爆您曾經有過女友,這個……要不,談談現女友?”白非非嚇得退了一步,這個,她害怕。她該說什么?她又不是專業的主持,她怎么控場。主要是,這位喂自己吃雞蛋,這太曖昧了。
“唉!”莫勤收回了手,他又被刺傷了。明顯的,這位下意識的退縮了,就像一求婚,就跑的沒影。她對自己的感情,果然還沒到能更進一步的時候。
轉頭去看肉,肉本身就塊小,又用的可樂,里面的的檸檬酸原本就很容易分解肉里的腥味和脂肪,那肉用筷子插透,然后開始調味,然后大火收汁,很快那肉真的紅通通,肉看著很油光鮮亮了,
他只夾了三塊放到小碟子里,其余的用個大盤子裝好了,撒上蔥花,送到外面的導演組。他們也不裝吃,都是優質偶像,誰能吃啊。擺一桌子,說得熱鬧,其實剩一桌子,所以番茄炒蛋也是。用小碟裝了點,其它和蒸好的荷葉饃一塊,都送到了導演組,讓他們吃。可不興說,吃他們剩下的。
他拿餐刀把一塊肉一切兩半,放到她的碟子里,“試試。”
“為了節目效果,我是不是得說好吃?”白非非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筷子,雖說她剛和導演組說要吃肉,可是真的,她這樣的女明星,吃肉這個,有負擔的。夾起那小塊肉,放進嘴里,怔了一下,想想,“這個味道……”
“吃得慣嗎?要夾在餅里吃嗎?”莫勤有點緊張,忙遞上餅。
“別,好歹是女明星,吃了紅燒肉,再來碳水就是罪惡了。”她吞了肉,把剛切剩下的那半塊肉,自己一口放進了嘴里。原本麻將塊,就是適合一口一塊的。因為是女星,莫勤才幫她切了,現在她把另一半也吃了。
她剛不敢說,這是她東吳老家的味道,雖說和白家家常的味道不太一樣,但這個味道,就是她東吳本地的味道。想想又夾了一小塊雞蛋,番茄炒雞蛋,紅燒肉這算是國菜了,對了,還有酸辣土豆絲,好像各地都有,但真的各地做出來,各地的味道都不一樣。現在她能肯定,莫勤做的,就是東吳的味道。但是,她的口味不算太東吳啊!
“還行嗎?”莫勤忙看著白非非,他多少也是有點緊張的,“我沒用可樂燒過,會不會有點酸?”
“這感覺就是南方的味道,偏甜口,肉的時間也夠。雞蛋也是甜口的,典型的東吳做法,會在番茄里再加一勺糖。”她看向了導演組那邊,紅燒肉已經搶完了,但番茄雞蛋只有幾個女生在吃。顯然,就是太甜了,導演組那些北方漢子堅決不吃。
“你不說好不好吃?”莫勤重點在這兒。
“我奶奶燒肉,不會這么燒,因為我不是很敢吃肥肉;但我大哥喜歡吃五花肉;我小哥喜歡吃整雞蛋。所以她每次燒肉,其實會把五花肉、排骨一起燒,再放些炸過的整雞蛋。她一燒就一大鍋,讓我爸送到歐家。我外公、外婆其實不是東吳人,他們是考上大學,分配到東吳的。歐家口味其實不甜。所以我奶奶的紅燒肉也是咸鮮口的。”白非非看看他的臉,忙說道,“不過,您這個口味我能接受,肥肉好像不膩,那脂肪真的入口即化,剛好能中和瘦肉的柴。肉皮很精典,有Q彈的感覺。”
“所以你堅決不說我做的好吃。”莫勤都無語了。
“對,沒人能比我奶奶做得好吃。”白非非舉手,向自己奶奶表著決心。
大家一塊笑了。導演組舉了提詞,他們準備直播了,既然莫勤這么有表達欲,為防止他反悔,就直接播了。反正他也簽了直播的合同,當時,是以防萬一。但現在,覺得幸虧簽了。導演美美的用荷葉饃夾了肉,咬了一大口,幸福的瞇了眼,他都能想像,這節目收官能有多火了。
白非非不知道,看提詞,有點無語,糾結了一下,看看桌的菜,還是無奈的說道,“您學了這么多,是想通過我們節目公開戀情嗎?”
“不啊,我們分手了。我跟她求婚,她跟貓踩了尾巴一樣,逃跑了。”莫勤都不用看,也知道有人提詞了。自己把肉切成片,拿了一個荷葉饃,夾了進去,切了點黃瓜片進去。自己咬了一大口,含糊說道。
白非非撐頭了,回頭看看外頭的導演導播們,他們一臉八卦、與興奮。她不知道,人家舉牌時,已經開直播了,現在他們拔到了頭籌,怎么能不興奮。
白非非苦著臉,捧著自己的頭,不是裝可愛,真的覺得有點苦了,“我們雖說是清談節目,但是,您在我們節目公開有五年女友,還被甩了。還是因為求婚被甩的,那個,您是不是太給我面子了,大哥,我接不住啊!”
“要接什么?”莫勤噴笑了,他有種報復的開心。讓你跑,我公事完了,就來逼你面對。
“沒事,您說,想說就說吧!”白非非一手撐頭,一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也認命了,讓她在這兒公開戀情,她也認了。主要是,她剛一直不接話,現在導演組已經進來,再不理,就不禮貌了。
“你呢?一心一意的拍戲,不談個人問題?”莫勤做了一個鬼臉,反問她。
“這個讓我怎么答?”白非非故意一攤手。
“總不至于是母胎solo吧?”莫勤就是故意了。反正我說了,你說不說的,我們看良心了!
“我剛說了,我萌媽有我們那兒是很了不起的教師,真的就是,敢給我寫情書的,我萌媽就能還有五秒到達現場。誰敢在十八歲之前追我的,那就是找死;等我進圈之后,我兩個哥哥抓著我說,敢二十歲談戀愛試試,他們就把我綁上飛機,送到英國修道院女公學里重讀中學。不念完大學,就不許回來。”白非非無奈的手一攤,她的養母和養兄們真不是吃素的。
“于是不敢?”莫勤歪著頭。
“二十歲之前真的不敢!二十歲之后交了一個,不過我們這行,談個戀愛跟做賊一樣,打電話連助理都要瞞著。每年見不了兩面。所以我自己都不敢說,那是我男朋友。只能說,我至少不是母胎solo.”白非非臉有點糾結,想想指著他,“別再問我了,我再說,我經紀人會瘋的。”
“也是,我們這行,談戀愛真的挺難的,也不穩定,怎么給人家安全感,像我一夜回到解放前,婚房都賠了進去,然后會想,幸虧人家拒絕了,不然,答應了就真麻煩了。我都沒錢結婚了!”莫勤也一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