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是不是在何處見過第14章是不是在何處見過→:沈鶯歌覺得自己一定是流年不利,尤其在遇到容久之后。
不然為什么每次她一搞小動作,都會被他抓個現行?
他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克她?
盡管沈鶯歌在心里將容久反復問候了一番,不停地罵罵咧咧重拳出擊。
但她面上還是只能唯唯諾諾道:“為了查案的權宜之計罷了,督主恕罪。”
容久不置可否,轉身向樓上走去。
沈鶯歌忙不迭地跟上:“督主,您這是……”
越往上走,便越安靜。
再聽不到一樓傳來的嗡嗡交談聲,連絲竹歌舞之聲都逐漸遠去。
雖說拈花閣正值一天中生意最紅火的時候,但能上三樓的客人極少,因此,除了偶爾有端酒送菜的下人往來,這里并沒有什么人。
容久懶洋洋地瞥了眼沈鶯歌,連余光都透著一股揶揄之色。
他嗓音冷淡,語氣卻略顯譏諷:“知道太多的人命不長,本督的事也輪得到你來打聽?”
沈鶯歌:“……”
有刀嗎,她要殺人了。
這人是鸚鵡嗎?
怎么還學人說話呢?
好好的一句話到他嘴里都變味了,聽著怪討打的。
兩人轉眼便來到了南柯的房門前,沈鶯歌率先敲了敲門試探。
確認里面沒人后,她才推門而入,容久將一踏進屋內,她便迅速合上門。
……險些夾住他的衣角。
多少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在里面了。
容久有點嫌棄地皺眉掃了她一眼,但奈何沈鶯歌渾然不覺。
她打量了一圈屋中陳設,便忙著找尋蛛絲馬跡去了。
容久不和腦子有病的人計較,施施然地在桌邊坐下,儼然一副不打算幫忙的樣子。
房間并不大,陳設也極為簡單,除了幾樣樂器和女兒家的胭脂水粉外,便再沒什么南柯自己的東西了。
首飾與衣裙應當都是拈花閣為她置辦的,皆是清新淡雅的款式,用料也不昂貴。
可以看得出來,她并不喜奢靡。
沈鶯歌又想起今日救下南柯時,并未在她身上發現什么金銀細軟。
若不是丟了或藏起來了,那也就是說,她離開拈花閣時,分文未帶。
這樣一來,南柯就與傳聞和刀疤臉口中愛慕虛榮的性子截然相反了。
沈鶯歌忙得不亦樂乎,抽空看了眼容久的背影,偷偷翻了個白眼。
既不幫忙,那她就只當對方是尊不請自來的大佛好了。
反正都是要通過對方達成目的,對象是佛像還是容久,對她來說并無區別。
敲門聲響起得猝不及防。
沈鶯歌正欲找扇窗戶脫身,就聽到坐在桌邊的那尊大佛開了金口。
“進。”
沈鶯歌:???
原顏朱推門進來,便看到容久正襟危坐,而沈鶯歌手忙腳亂地關上窗,又故作鎮定地端詳起一旁掛著的美人圖——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欲蓋彌彰的味道。
原顏朱從善如流地合上門,恭恭敬敬朝容久作了個揖。
“見過千歲爺。”
容久揚眉:“怎么不繼續裝作不知?”
原顏朱笑了下:“千歲爺既已在此,不就是在等我嗎?”
沈鶯歌恍然,怪不得容久會跟她來南柯房里,原來是在等人。
還是穿著那身侍衛裝,容久通身的氣度卻已截然不同。
他分明坐著,看向原顏朱時,卻生出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
“去見過浮寒了?”
原顏朱略一沉吟,便明白容久指的是與他同行而來的另一個人。
他頷首道:“是,在下怕那位大人獨自待著覺得無趣,便指了個姑娘去房中獻藝。”
“他應與你說過了,如何。”容久眸光幽深,帶著幾分迫人的威壓。
原顏朱嘆了口氣:“是,不過在下只是個青樓老板,怕是幫不上什么忙。”
容久冷笑一聲:“你若只是個青樓老板,你我此刻也不會在這里見面。”
沈鶯歌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徘徊,聽了半天也沒懂他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想來應該是與容久來拈花閣的原因有關。
沉默半晌,原顏朱才不得不點頭:“在下只能盡力,至于結果如何……不能保證。”
容久沒再說話,起身走了出去,臉色陰沉,看起來不太高興。
不過他喜怒無常慣了,沈鶯歌也沒放在心上。
她趁機拉住原顏朱:“原先生,我有一事想請教您。”
原顏朱哂然:“公子抬舉在下了,請教不敢當,不過,若是在下所料不錯,您是為了魯陽郡王一案來的吧。”
“正是。”
半個時辰后,沈鶯歌與原顏朱一同走出南柯房門。
原顏朱將她送回三樓,臨走前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她一眼。
他突然沒來由地問了一句:“在下與公子是不是在何處見過?”
沈鶯歌一愣。
她有些不解道:“我看原先生是有幾分親切,但并不記得從前見過,您在何處見過我?”
來雍景城之前,她一直隨養父居于深山,若是見過原顏朱這樣的人,一定會有印象。
而來這里之后,正如她自己所說,拈花閣以她的身份是進不來的,更別提見到原顏朱了。
原顏朱歉意笑道:“哦,那應當是在下記錯了,冒犯公子,見諒。”
與原顏朱分開后,沈鶯歌便準備回去找容久他們匯合,卻看到浮寒一臉逃出生天的表情從房中快步走出。
他一看見沈鶯歌,便像找到救星似的湊了過來。
浮寒低聲控訴道:“你和督主去哪兒了?把我留在這兒面對那姑娘,知道她的眼神有多可怕嗎,好像隨時要撲上來一樣,我還不能像以前一樣拔刀嚇退她,只能裝看不見。”
“若不是要穿著這身衣服偽裝督主的樣子,我早就跑了……”
沈鶯歌打斷他:“督主沒回來?”
浮寒喋喋不休大吐苦水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懵了下:“對啊,你剛走沒多久,督主也出去了,我以為他去找你了,沒去嗎?”
“見了,但后來我們分開了……”
沈鶯歌將她和容久這邊的情況跟浮寒說了一遍。
而后兩人四目相對,兩臉茫然。
浮寒差點跳起來:“那還不快找,失職是要被杖責的!”
沈鶯歌暗自腹誹,容久又不是半大孩子,還怕他丟了不成?
就算有人想對他圖謀不軌,該害怕的也應是對方才對。
但想歸想,她和浮寒還是決定分頭尋找容久的蹤跡。
一樓。
臺上剛獻完藝的姑娘正要退場,無意間瞥到某處,忽地眼神一亮。
只見一男子獨身坐于隔間,同周遭的熱鬧氛圍格格不入。
他實在出眾得很,分明是極為冷淡的眉目神態,偏在舉手投足間生出幾分危險惑人的感覺。
像是畫師用濃墨重彩精心勾勒的山間精怪,一切無關景色都在他身邊淪為陪襯。
而她就如路過山間的行人,不過是偶遇時的匆匆一瞥,便被勾去了神魂。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正是容久。
姑娘走下臺,徑直朝容久所在的方向走去。
在場客人中,停留于她身上的目光不在少數,見她表情有異,他們也隨之看向她目光所及之處。
這一看,其中有幾人瞬間眼神巨震。
姑娘并未察覺到其中的暗流涌動,她停在容久的隔間前,盈盈福身。
“公子,可愿隨奴家到房中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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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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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言情,轉載收集宦謀卿色沈鶯歌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