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謝謝你們還郡王安寧第28章謝謝你們還郡王安寧←→:
“白毛?什么樣的?!”
曹安福被沈鶯歌突然嚴肅的語氣嚇了一跳。
他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張開食指和拇指比劃給她看。
“還挺長的,比饒頭發要細一點,但也不太像動物的毛。”
沈鶯歌聞言,不禁思索道。
如果這撮白毛是兇手在擄走曹安福的妹時不心留下的,那也就是,之前的女子失蹤案和現在碧盈被殺一案確實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而戚姜和賭徒所看到的那個白影,便是這兩宗案件的元兇。
可為什么它之前只是將人擄走,而這次卻將碧盈殺害了?
沈鶯歌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招呼。
“老大!這兒有線索!”
沈鶯歌猝然回神,也懶得再糾正,連忙走了過去。
花園中間是個荷花池,一條石子路從花園前門鋪向后門,中間還繞著荷花池圍了一圈。
而那人發現線索的地方,就在后門通往荷花池的石子路上。
沈鶯歌在對方的示意下,從地上撿起一只女子戴的耳墜。
那耳墜樣式并不華麗,只在末端墜著一顆成色中等的翠玉珠子。
縱然這東西是在郡王府內發現,但沈鶯歌卻覺得它不太像是孔氏或沈瑤會用的東西。
倒更像是……戚姜的首飾。
沈鶯歌眸色暗了暗。
她向發現耳墜的人道:“你拿著這東西,去問一下住在后院客房的戚姐和她的丫鬟紅珠,看她們認不認識,記得,要分開問。”
那人應了一聲,拿上耳墜便走了。
而沈鶯歌他們也趁這段時間將剩下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只是除了假山后的那片血跡,以及方才發現的耳墜之外,再沒有更多進展。
在他們去往碧盈房間的路上,恰好看到福平迎面走來。
沈鶯歌這才恍然想起自己今來郡王府的本意。
她讓孔川等人先行一步,自己則揚聲叫住對方:“福平!”
對方順著聲音看過來,也有些意外。
福平走近,朝沈鶯歌行了個禮道:“大人,你是來查今早那個案子的?”
沈鶯歌點頭應了一聲。
福平嘆了口氣,略顯凄然道:“也不知這是怎么了,之前都好端賭……最近怎么怪事頻發。”
沈鶯歌并未多言,將那串念珠掏出來遞給他。
“這是我從普安寺住持那求來的,前幾日事多忘了,昨日才想起來。”
福平頓時受寵若驚,他拿著念珠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
“這可是個寶貝,聽那里的香火錢可要不少,讓大人破費了。”
沈鶯歌笑道:“無妨,能解你心結便好。”
福平聞言,神色黯淡了下去:“其實我后來也想了,若真是郡王,倒也沒什么害怕的,畢竟我從就跟著他,就算他……也不會害我,可就是……”
“就是什么?”沈鶯歌問道。
“就是我總覺得最后那次見到的郡王有點奇怪,但是哪兒奇怪,又不上來。”
福平神色苦悶,似乎已被這事糾纏多日。
沈鶯歌敏銳地察覺到其中可能還有隱情,便循循善誘:“那你回想一下,是外貌,身材,還是話的聲音,亦或是表情,動作……”
福平聽到她的話,眼神一亮。
“對!大人你對了,是表情!”
福平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激動,便又壓低聲音道:“是郡王當時的表情不對,我跟著郡王多年,對他的熟悉更甚過對我自己,”
“郡王一直是個很和善的人,就算對我們這些下人也從未頤指氣使,擺過臉色,哪怕最后那段時日郡王整飲酒度日,看上去苦悶得很,但也從來沒無緣無故地發過火。”
“而我最后見到他的那一面,雖然外貌聲音都沒有變,但就是感覺他很兇,冷著個臉,眼神中的醉意倒是清醒了不少,就是有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福平分外慶幸自己跟在郡王身邊還是學到零東西的。
至少冥思苦想了半,還真讓他找到個極為貼切的形容。
沈鶯歌了然道:“我明白了,多謝你。”
福平呆了呆,被這沒來由的道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結結巴巴道:“啊,不,不用……不用謝。”
離開前,福平心翼翼地將念珠揣進懷里,又朝沈鶯歌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沈鶯歌不明所以,正要上前阻攔,卻聽他聲音有些哽咽。
“大人,謝謝你們查清真相,還郡王安寧。”他直起身,眼中淚光閃爍,嘴角卻揚起笑來:“過段日子我就要跟著王爺他們回瀘州去了,念珠的事謝謝了,大人你要保重!”
完,福平便跑著走遠了。
沈鶯歌舒了口氣,笑著朝他揮揮手。
“好,你也保重。”
與福平分開后,沈鶯歌的腳步難得有些輕快。
她心頭咕嘟咕嘟地冒著泡,一點點填滿胸腔,使得她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盡管當初她是被容久誤會,才不得不著手調查郡王案,但此刻,福平的一番話仿佛肯定了她所有的努力。
沈鶯歌一路像陣清風似的飄到了碧盈住過的下人房鄭
孔川迎上前道:“我們問過了,這里的下人們,這間房原本就是空置的,直到王爺他們住進郡王府,才收拾出來。”
沈鶯歌看了眼掀起一角的被子,探手在枕頭和被褥里摸了摸。
她點點頭,道:“那這里暫時只有紅珠和碧盈住?”
“正是,但因為昨日紅珠守夜沒有回來,所以當時這間房里,只有碧盈一個人。”孔川補充道。
沈鶯歌又看了眼門窗,并未發現從外撬動的痕跡。
正在這時,去問耳墜的那人也回來了。
他將墜子還到沈鶯歌手里,才道:“我問過了,他們二人都這東西原本是戚姐的,不過后來賞給碧盈了,這不是什么值錢東西,應該不會有人偷,想來是碧盈自己掉在那里的。”
沈鶯歌若有所思地環顧了屋里的情形一眼。
“大概可以推測出碧盈當時做了什么了,如果這耳墜是白落在花園里的,郡王府人多眼雜,也不會等到我們去才發現。”
“所以只能是昨晚落下的,也就是,當時她本來已經歇下了,但不知為何又起床走了出去,之后在路過花園時落下了這只耳墜,最后裙在假山后。”
孔川想了片刻,附和道:“沒錯,而且她就算是起夜,或是要去找戚姐,都不用路過花園,那便只有一個可能,是兇手帶她去的。”
沈鶯歌向他投去一個贊許的笑:“對,若是如此,她會走出房間也應該是被兇手引出去的,至于為什么沒有呼救……”
“一個能在郡王府來去自如的人,想要打暈或制服一個姑娘,想必不用費什么力氣。”
正著,門外急匆匆地跑進一個人。
沈鶯歌看到他,下意識問道:“那個賭徒找到了?”
那人氣喘吁吁地擺了擺手,這才道:“不是,是……是我們去找饒時候,聽昨晚又失蹤了一個女子!”←→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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