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這話說出來你們不臉紅嗎第124章這話說出來你們不臉紅嗎→:屋外,云岫催促開飯的聲音已經喊過第二遍。
沈鶯歌應了一聲,抹去書角水痕,妥帖地把每一本書都放進了柜子里。
她不會辜負沈非愁的期待。
盡管現在功力不足,但她的基本功和心法都練得很扎實,接下來只要夜以繼日地勤學苦練,迅速上手應該沒什么問題。w.Χwй.coΜ
走出房門時,沈鶯歌眼中的水汽已經消失殆盡,沒有留下任何陷入過回憶的痕跡。
宅子里并未刻意騰出一間屋子作為膳廳,用云岫的話來說,就是她隨便找個地方都能吃飯,要那么講究做什么。
沈鶯歌也不在乎那些。
反而很期待夏天來臨之后,可以在院中那棵桂花樹下吃飯,想來應是很愜意的。
飯桌上。
沈鶯歌掃了眼挨著墻邊擺了一排的瓦罐,隨口問道:“我記得之前沒有這些東西吧?是你泡的藥酒?”
“哦不是,”云岫夾了片嫩筍,眼神都沒動一下:“是一些小動物。”
“小動物?”沈鶯歌疑惑。
什么小動物要放在罐子里養,這是正經小動物嗎?
很快,謎底就揭曉了。
飯后云岫去隔壁屋取子蠱用來給她練習控蠱,沈鶯歌閑得無聊,溜達到墻邊不以為意地掀開其中一個蓋子向內看去。
只看了一眼,她就險些手一抖把蓋子摔碎。
沈鶯歌慌慌張張地將蓋子蓋回去,眼神仍在震驚和茫然之間不斷變換。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木著一張臉回頭。
“這……就是你說的小動物?”
云岫放下手里的東西,語氣輕松地好像在介紹食材:“對啊,嚇到你啦?”
艱難地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沈鶯歌實在說不出“沒有”兩個字,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你拿這些東西回來做什么?”
云岫苦惱嘆氣:“還不是為了給你那位九千歲治病。”
“什么叫我那位……”沈鶯歌下意識反駁,緊接著就發現了個更重要的問題:“等等,你是說,這些東西是用來給容久入藥的?”
云岫對她的前半句辯白置若罔聞:“對啊,他的病癥很奇怪,我查了許多古籍醫書都沒找到對應的藥方,直到今天,我在師父留下來的一本殘卷上看到了類似的病癥,但因為是殘卷,所以藥方什么的都不太全,還得摸索一下。”
沈鶯歌躲遠了些,一言難盡地看著墻邊那排瓦罐:“你真的不是想趁機毒死他嗎?”
"瞎說什么呢,"云岫嬌嗔地瞪了她一眼,云淡風輕道:“五毒的毒性雖強,但控制好劑量配合其他藥材一起可以起到奇效,你不是還拿回來一根天元草嗎,此外我還特意托原先生幫忙準備了天麻,杜仲,夜明砂,黃芪……”
“等一下!”沈鶯歌伸手止住她的話頭。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她看著云岫,一字一頓道:“你說的夜明砂,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不然還有哪個?快來,東西都準備好了,該你上場了。”云岫招招手。
沈鶯歌坐到桌前,看著在小瓷罐內來回爬動的蠱蟲,瞬間覺得它都變得可愛了。
但愿容久的藥材里不會用到夜明砂,如果用到了,那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知道真相。
夜明砂,別看它名字起得好聽,沈鶯歌可是深受其害。
當初她年少無知,在偶然瞥到自己的藥方里有這一味藥后,非要天真地一探究竟。
結果就是,那之后她整整一個月食欲不振,心如死灰。
因為這玩意兒,它就是天鼠屎啊!
光是想一想,沈鶯歌就恨不得把隔夜飯都吐出去。
希望容久人沒事,阿彌陀佛。
托云岫讓沈鶯歌練習控蠱到半夜的福,這一夜她上床之后再沒有精力想東想西,一覺睡到了天光微亮。
還有幾日就要立春,但春寒料峭,早晨的溫度仍能將人凍得直打哆嗦。
晨鐘敲響,宵禁解除。
路邊的小販還在打著哈欠擺攤,菜農正駕著驢車從城門外趕來。
而沈鶯歌已經派人去春風客棧,找蘇含章要了晉陵外那家客棧的具體位置。
帶上對方當然更方便,可春闈在即,他們這一來一回少說也要三天,如非必要,她不想過多耽誤對方的時間。
至于為何盯上了那里的客棧,是因為在之前三起報案中有一人的描述與蘇含章很像。
他們也是在晉陵外的客棧落腳,第二日發現同伴失蹤。
雖然兩路人住的不是同一家客棧,距離卻不遠。
也就是說,兇手的活動范圍就在那一帶。
如今,單是他們知道的就已有四名趕考學子失蹤,事關朝綱社稷,弘光帝下令,命錦衣衛盡快查明真相,不容延誤。
劉騰海要留在雍景城,繼續查訪有無其他尚未發現的人員失蹤,所以這次的外差由沈鶯歌帶人前往。
對方在暗,他們在明。
所以沈鶯歌決定,他們一行人扮做過路行商稍作遮掩。
原本她是想將眾人分開各自裝扮成趕考學子的模樣,畢竟到現在為止失蹤的都是學子。
可沈鶯歌看了眼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們,無奈放棄了這個想法。
衣服能換,裝扮也可以改,但長年累月養成的坐臥行姿一時間可變不過來。
與其到時候惹人懷疑,不如退而求其次。
反正行商一般都攜帶貴重物品,帶幾個會武的打手護衛也沒什么稀奇。
眾人紛紛改頭換面,粘胡子的粘胡子,換衣服的換衣服。
而就在這時,北鎮撫司來了個“不速之客”。
沈鶯歌看著眼前面色略顯蒼白的容久無語凝噎。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和我們一起走。”
她沒用疑問的語氣,像是已經接受了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唯有那只稍顯呆滯的眼睛泄露了她生無可戀的情緒。
容久唇邊勾著笑,意味深長地點了下頭。
沈鶯歌深呼吸:“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一旁的逐暖見容久沒有開口的意思,板著張棺材臉貼心解釋:“督主說,此案事關重大,他不放心,雖然陛下特許督主最近不用上朝,好生休養,但他一心為國為民,病中也要為陛下鞠躬盡瘁。”
沈鶯歌:“……”
這話說出來你們都不臉紅的嗎?
看著他們一個笑意盈盈,一個面無表情。
沈鶯歌不得不承認,他們確實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即使知道改變不了什么,可有些話還是要說在前面。
“這次路途較遠,你的病還沒好,萬一你再磕著碰著了,那我們豈不是萬死難辭其咎。”
“不必擔心,督主已派人進宮向陛下說明緣由了。”逐暖即答。
沈鶯歌的目光在他們二人之間徘徊了幾圈。
她怎么不記得云岫什么時候把容久毒啞了,有這等好事云岫怎么不告訴她。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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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