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25章 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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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2`“妾身見過侯夫人。”

來人腰肢一彎,向宋云初行禮,宋云初擺了擺手。

秦氏冷聲問:“你來干什么?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女子委屈地說:“是侯夫人請妾身來的,三少奶奶要是不愿看見妾身,妾身也沒辦法。”

秦氏臉色難看,目光厭惡憎恨地看著女子。

宋云初道:“好了,徐姨娘你將你知道的事說出來吧。本來這樣的事,我只想大事化小事處理,但現在既然鬧大了,我也不得不秉公處理了。”

“懷月你也好好看著,你尊敬寧夫子沒錯,但她是不是值得你尊敬,你也得自己好好看清楚。”

寧素萱怒吼:“懷月你別聽她的!她就是在挑撥離間!”

徐姨娘嗤笑一聲:“寧夫子,我要是你啊,我現在都沒臉說話。妾身以前以為你年芳二十有二,卻一直沒嫁人,肯定有什么難言的苦衷。但現在看啊,你就是想找個權貴世家子嫁了。”

“說什么來侯府是教書的,不過是來物色男人的。”

“你胡說!”寧素萱臉色怒紅了,“你是什么人?憑什么污蔑我?”

“我污蔑你?呵呵。”徐姨娘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粉色的衣件,手腕一抖,粉色的心衣在風中搖擺開來。“寧夫子都將自己的心衣送給男人了,還說自己不是想嫁入侯府呢。”

寧素萱死死盯著徐姨娘手中的心衣,臉色刷地一下變白了。“你,你從哪里得來的?”

徐姨娘笑道:“當然是從妾身男人身上找來的。我只道青樓女子勾搭男人,才會將自己的心衣送給男人,原來才女也會這樣啊。”

秦氏一下子站了起來,寒聲問:“你說這衣裳從哪拿的?”

“從二少爺懷里啊。”徐姨娘笑著,“二少奶奶不知道,二少爺夜里睡著了,嘴里都會念叨著“萱兒”“萱兒”呢。”

“他不是最寵你這個賤人嗎?怎么會又勾搭上了她?”秦氏目光冰冷地看向寧素萱,恨不得上前一口將她咬死。

秦氏怎么想到,她本是來看宋云初的笑話的,最后卻成了自己的笑話。

寧素萱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勾搭任承延,她氣得頭頂冒煙。

徐姨娘道:“當然是我沒有魅力了,妾身又不會寫字,又不會作詩,更不會在心衣上寫下情詩贈送給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寧素萱全身都在發抖,牙齒打戰,“我沒有,我沒有!”

她大吼一聲,眼淚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徐姨娘笑道:“寧夫子想入侯府,正大光明和三少奶奶說說,沒準三少奶奶愿意抬你去門呢。”

“賤人!”

秦氏一個箭步沖上來,一把將寧素萱扇倒在地。

隨后她抓起寧素萱的頭發,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幾巴掌。

婁氏大吃一驚,叫出聲來,又忙捂住自己的嘴。

任懷月“蹭”地站了起來,宋云初叫住她:“懷月你現在看清了嗎?你將寧夫子當夫子敬重,但寧夫子卻借著你夫子的名義,在侯府攀權富貴。”

“你現在還小,本不應該讓你知道這些,但若是不讓你知道,恐怕你一直會被寧夫子利用。”

宋云初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任懷月,眼底的神色卻冷漠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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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懷月狠狠一掐自己的手心,宋玉初是故意的。

她恐怕早就知道寧素萱和任柏遠的事了,也早就知道她任懷月其實是任柏遠和寧素萱偷情生下來的。

但她就是按兵不動,借著侯府主母的身份,借著她名義上“母親”的身份,將寧素萱拿捏在手里,也將她拿捏在手里。

任懷月自負聰明,比這落后的古代人多了幾千年的見識。

可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這樣一個道理。

宋云初在拿她們當猴子耍!

任懷月想到這里,臉色瞬間漲紅,是怒的,也是難堪的,仿佛有人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她自始至終都沒想過,這些古人會比她更聰明。

“我不是,我不是!”寧素萱臉頰被秦氏打腫了,嘴角也打出了血,她還在喊叫。

她滿懷期待地看向任懷月,卻只看到任懷月低下頭對宋云初說:“懷月知道了,謝謝母親教導。”

她“哇”地噴出一口血來。

秦氏停了手,一把從徐姨娘手中扯下心衣,翻了翻,果然在心衣內側看到一行情詩,上面還有“素萱”兩個字落款。

“賤人!狐媚子!敢勾搭姑奶奶我的男人,我非要撕爛你的嘴。”

秦氏捋起袖子,就要去揍寧素萱。

任承延花心風流,娶了她這個正室,卻又抬了無數嬌美妾室,一點都不在乎她這個正室的臉面。

當初徐姨娘就是任承延從滿春閣贖回來的,為此還從她手中誆騙走了一千兩銀子。

徐姨娘進府后,任承延就極度寵愛她,將一個妾室捧得在她頭上作威作福,還謀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憤怒憎恨卻不敢吭聲,更不敢找徐姨娘麻煩。

這些時日,任承延好不容易不去徐姨娘那了。她還高興以為她終于熬過了,徐姨娘不過青樓出身,只有一副蠱惑人的樣貌,其他什么都沒有,早晚有一天任承延會回到她這里。

可實際上任承延不過是又看上了另一個女人,還玩起來了寫情詩的把戲。

秦氏瘋了一般,對寧素萱又打又踹,嘴上咒罵著難聽的話。

寧素萱臉頰紅腫,已經疼得沒有了知覺,兩耳邊嗡嗡作響,所有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這時她腦中忽然回想起那一日,任承延將她拽進假山中的事了。

“寧夫子你要是敢出聲,我就將你和任柏遠偷情的事,公之于眾,我看你怎么做人。”

寧素萱死死咬著唇,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滿眼是淚。“你要是敢亂來,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

任承延垂涎地盯著她,眼中露出一絲遺憾,卻依舊惡狠狠地說:“放心我不動你,我就是找你要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

任承延盯著她的胸脯道:“把你的心衣脫給我,我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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