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80章 陷害

第180章陷害

府上關于任懷月的身份、一下子傳遍了。

這兩天侯府上下太熱鬧,下人們聚在一起不斷八卦著。

若是以往宋云初掌家,他們可不敢在背后嚼舌根。但如今老夫人掌家,根本不管,或者說沒精力來管。

于是背后議論主子、戲謔主子的大有人在。

連宋云初在她的院子都聽到了點風聲,還是玲畫呵斥了兩個嚼舌根的丫鬟。

大戶人家哪有下人嚼主子閑話的,這侯府越來越不像話了。

宋云初沒管,這些小事都無傷大雅,再說了她也在侯府待不了多長時間了。

她臨走前要好好看一看任柏遠和寧素萱的下場。

另一邊任懷月自然也聽到了下人們對她的議論,她一問才知道是從寧素萱口中流出來了。

她頓時氣炸了。

寧素萱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她的身份是能宣揚出去的嗎?!

現在好了,人人都知道她是寧素萱和任柏遠私通生下來的孩子了。

這讓她以后出門怎么見人?

任懷月這一刻對寧素萱的恨達到了頂點,她認真地想,若是寧素萱不是她娘,或者寧素萱不存在就好了。

任懷月心思幽幽,無人能猜透她在想什么。

寧素萱卻又病倒了,只是這次哪怕她爬不起來了,還在瘋狂咒罵。

雪晴不敢讓人知道,只好關緊了門,誰也不見。

寧素萱罵累了,也哭累了,忽然想起任懷月來了。“懷月怎么一直沒來?”

雪晴道:“小姐可能在讀書吧。”

寧素萱板著臉道:“去請她來。”

雪晴只好應下去請人,但她根本沒見到任懷月,就被趕了出來。

雪晴不敢說,怕寧素萱更受傷,于是找了個任懷月不在府上的理由,才將寧素萱糊弄過去。

寧素萱見不到任何人,心思越發敏感,脾氣也越發古怪。

整日守在門口,看著另外兩個房間。

只要那個屋子沒人,她就開始大聲咒罵,罵“負心漢”,罵“賤人”。她越來越古怪的性子,其他人都不敢靠近,只有雪晴每日守在她身邊。

可即使這樣,雪晴也逃不過,被她罵了好幾次。

這日秋舞難得出門曬太陽,寧素萱看到她,只陰森森地掃了她一眼,就挪開了。

在她心中秋舞跟雁荷不一樣,秋舞還沒被任柏遠寵幸過,她現在只恨不要臉的雁荷。

秋舞也沒招惹寧素萱,這段時間雁荷和寧素萱兩人罵的兇,但一點都沒有參與。

她在丫鬟的服侍下,搬了個椅子躺在門前曬著太陽。

丫鬟還給她拿了一件披風披在身上,秋舞懶洋洋曬了會兒,忽然臉色一變,猛地坐了起來。

“姨娘怎么了?”丫鬟擔憂地問。

秋舞捂住嘴,臉色發白地搖了搖頭。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平和下來,于是又躺了下去。可她沒躺一會兒,她忽然作嘔起來,趴在椅子旁邊想吐。

但她嘔了半天,只吐出來一點酸水。

丫鬟著急道:“姨娘這是怎么了?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不用了。”秋舞漱了一口茶,將心中的惡心都壓了下去。

丫鬟道:“可姨娘這段時間一直犯惡心想吐,還什么都吃不下,這可怎么好?”

秋舞這么說:“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天氣冷了,沒什么胃口。”

丫鬟勸不了只好放棄,這時秋舞吩咐:“我想吃點梅子,你去幫我拿一點過來。”

“我們屋里的梅子吃完了,奴婢記得后廚應該有,奴婢去領。”丫鬟說著就離開了,秋舞自己又皺著眉難受地躺了回去。

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寧素萱已經走到她跟前,垂著眼直直地看她。

秋舞只好坐起來,問:“寧姨娘有什么事嗎?”

寧素萱忽然問:“你從什么時候開始不舒服的?”

秋舞道:“多謝寧姨娘關心,不過我這毛病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好不了。”

寧素萱瞳孔一縮,兩個多月,那豈不是……

“你除了惡心想吐,還有其他的癥狀嗎?”

秋舞不明所以,但還是解釋道:“最近還貪睡,一會想吃酸的,一會想吃辣的。”

寧素萱臉色越來越沉,神情不太對勁。“侯爺是不是寵幸過你?”

這下輪到秋舞臉色大變,忙心虛地說:“沒,沒。”

但她這副表情已經暴露了什么,寧素萱面色猙獰,眼瞼下的皮膚都在抖動。

“他早早就負了我!”

早在兩個月前,任柏遠就碰了別的女人,而那時候她才剛被宋云初欺辱,抬進了府里當姨娘。

寧素萱心中恨意滔天,眼珠子跟著情緒,不正常地轉動。

她一把掐住秋舞的脖子,惡狠狠地問:“侯爺什么時候開始寵幸你的?你說啊,說啊。”

秋舞喘不過氣來,拼命掙扎。

雪晴被寧素萱的樣子嚇到了,忙來阻攔,但寧素萱眼睛血紅,掐著秋舞的手根本不松手。

“求你放了我……”秋舞艱難地掙扎。

寧素萱魔怔了般問:“我問你,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勾引侯爺的?!”

“是,是我剛,剛被抬進來時候……”秋舞斷斷續續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寧素萱如遭重擊,一下子松了手,秋舞趁機想躲,卻跌倒了地上。

寧素萱眼珠子都不動了,目光無神。

原來那么早。

那時候他們還好得很,任柏遠還口口聲聲說要娶她。

可背地里他早就要了別的女人!

這個負心漢!

他對不起她!

寧素萱心尖在滴血,血液里在痛苦地嘶吼,快要炸了般。

“寧姨娘,”忽然秋舞抓住了她的手,坐在地上的她,抬起眼沖寧素萱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她輕聲笑說:“侯爺說不讓我告訴你,你在西府上的時候,侯爺每晚寵幸的都是我。這個孩子,也是侯爺讓我留下來的。”

“我和雁荷可不一樣,我沒喝避子湯。”

秋舞臉上的笑容旋轉著烙進了寧素萱的腦中,讓她目眥欲裂,暴跳如雷。

“你這個賤人!賤人!”

寧素萱發了瘋朝秋舞打去,一腳接一腳踹在她的肚上。

秋舞痛得臉色慘白,倒下去之前她看到了院子門口的任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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