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九末末緊急來接應獻給笑晗寶打賞的加更
見到對方離開,錢戴這才一邊洗手,一邊隱晦的朝著洗手臺下,自己早就丟棄在那的金表看了一眼。щsuimеnglā
心里默算著時間,想著末末一時半會也不會馬上趕到,接下來自己還得隨機應變才行!
甩甩手上的水珠,錢戴慢條斯理的掏出褲子口袋里的手絹,擦干凈雙手后,這才閑庭散步般的走出了廁所。
而末末這個時候,人也已經接近倭鬼子的憲兵司令部了。
自從錢戴打入敵人內部后,因為想要取得對方的信任,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錢戴都過著朝九晚五的規律生活,這讓末末的小日子也跟著過得悠哉愜意。
每天早上吃著錢戴精心準備的早餐,中午如果不出門辦事,她人在福順里的時候,自己就拿著菜,或者去廖家,或者是去找粟梅梅搭伙解決,要是出門辦事,那她自然也不會虧待自己。
晚餐末末也從來不用操心,自己只需要買好菜,坐等錢袋子回家給她做好吃的就行,空間里先前存下的美食,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動過呢!
今日也是如此,下午的時候,閑的沒事干的末末,到菜場買了一條大魚提溜著回家,心里還美滋滋的想著,晚上讓錢袋子給自己做水煮魚吃,好些日子沒吃到,她有點想念。
結果倒好,都到了那家伙該回家的時間點了,可自己就是等不到這貨的蹤影。
她等呀等呀,等到天色都完全暗了下來,始終都沒有等到錢袋子的任何訊息,心里才想著,他那邊難道是有變故
可即便是有什么變故,想來也該不會是什么大問題,畢竟他們之間早有約定,如若是緊急情況,那貨自然會捏動自己體內的種子的。
這么想著,末末也不著急了,猶帶不甘的看了看,那條還在池子里游的悠哉愜意的大魚,末末摸摸鼻子,只得拿出空間中的存貨吃了起來。
雖然存貨很美味,也很新鮮,可末末心里還是怨念萬分,今天她想吃的是魚,是魚!這排骨能代替魚嗎很顯然,不能!
因為吃不到自己特別想吃的魚,末末心里才不暢快著,結果猛地,就在她舉著筷子,百無聊賴的戳著排骨的時候,末末的手突然間就頓住了。
原來就在剛才,末末體內的蒲公英母株傳來反饋,有一顆種子被人捏動了。
末末也顧不上吃飯,忙丟下手里的筷子,調動起體內的木系異能,快速的查探。
果然的,正是錢袋子體內的那顆子種子有異動!
而且更讓末末皺眉的是,這貨明明不應該是身處在倭鬼子醫療部的么種子顯示的地點,不應該也是那里么
為何此刻子種子傳來的反饋卻在告訴自己,錢袋子這貨,此刻居然身處倭鬼子的憲兵司令部還是自己曾經光顧過幾回的老地方
他在那兒也就算了,畢竟眼下這錢袋子披了一身鬼子皮,想來,去那里逛逛也挺正常的,可問題是,這貨捏動了三下種子呀!我了勒個去,這個可是三s級的警報!
末末得知了這么個結果,那還吃個毛線的晚餐啊
顧不上收拾碗筷,末末虎彪彪的從椅子上蹦起身來,二話不說的就邁腿沖出了大門。
匆忙的跑出門時,末末還一邊碎碎念的暗惱錢袋子這貨,一邊趕緊鎖上家門。
收好鑰匙,末末一改平日里悠哉愜意走路的狀態,幾乎是拔腿就往外頭奔,這讓巷子里納涼的鄰里們,看著如一陣風刮過的末末,都稀罕的出聲詢問她,卻只換來末末頭也不回的回話說,自己東西掉了,要趕緊去找回來!
這看的大家都還以為,這小囡是丟了什么緊要的貴重物品了呢,看把她給急的。
其實可不是丟了緊要的物品么她丟的可是萬能的小師弟呀!
這貨頭一回用種子跟自己聯系,動用的就是sss級別,她不急才怪,搞不好那貨眼下正等著自己去救命呢!
末末急吼吼的,卯足了勁的往憲兵司令部趕,為了以防萬一,她沒有叫黃包車,而是自己跑到僻靜處,取出了一輛自行車來。
直到這一刻末末心里才暗惱,自己為啥就不會開車呢要是自己早學會了開車,那空間里啥車沒有呀要是自己會開車,咋地也比騎車快吧
不行,等這次的事情完了后,自己必須得學會開車!
末末這邊著急上火的往憲兵司令部趕,花費了二十幾分鐘,末末終于接近了地方。
憲兵司令部的周圍,即便是晚上,那也是人來人往的,自己又不能暴露,末末只得尋了個隱蔽的地方,收了自行車,換上夜行衣,然后才隱著身,借著腕上藤蔓的幫助攀上了屋頂,快速的在屋頂上疾行。
翻越過一棟又一棟的房頂、樹冠、墻壁,她開始進入憲兵司令部,迅速的接近錢戴所在的地方。
這邊錢戴鎮定的回到了森暮的辦公室,藤本一見到錢戴,忙熱情的招呼他過去。
“戴醬你終于回來了,趕快過來,你來看看森暮閣下的身體。”
森暮今天之所以會找藤本來,為的就是想請他這個倭國醫學界的泰斗,過來給自己看看頑疾,征戰多年,森暮身上也處處都是暗傷,成為一名帝國的大將,怎么可能會沒有付出
剛才這個年輕人不在的時候,藤本君就說了,自己這一身的毛病,他眼下雖然沒有辦法,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有辦法呀!
這不,等回了錢戴后,森暮忙迫不及待的看著藤本,藤本這才熱情急切的招呼錢戴過去,好給森暮看看。
錢戴心里有事,聽到藤本喊自己,他當然也是從善如流,快速走過去沖著藤本森暮二人點頭,接著坐在森暮身邊,一邊出聲詢問森暮的病情,一邊示意對方把手伸給自己把脈。
森暮手伸過來,錢戴左手扶住森暮伸過來的手,右手正欲伸出去把脈時,忽然,錢戴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左手的手腕上,表情瞬間便的僵硬緊繃。
看到錢戴的表情不對,在場的森暮與藤本幾乎是同時緊張的出聲詢問:“戴醬,怎么啦”
“我的手表!我的手表不見了!它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