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奶貓五歲半,七個大佬哥哥寵翻天

第一百三十二章 伴在右丞相身邊的白虎是……

第一百三十二章伴在右丞相身邊的白虎是……

“這是讓人喪失記憶的符啊。”

喪失記憶。

謝君澤仔仔細細咀嚼了兩下這幾個字。

終于想明白了白清念這個蠢蛋作出了什么選擇。

“白清念這個傻姑娘怕不是把自己賣給了右丞相。”

謝君澤懊惱地將流到眼角的血擦了下去,怨她不珍惜自己,也恨自己拖了白清念的后腿。

“右丞相?”淺淺下意識地自問自答,“我剛才看見右丞相了!”

謝君澤一路是蒙住頭的,但她不是啊。

她飄在謝君澤身邊的時候,有一輛馬車從她們這個木板車旁邊經過。

微風吹起車窗上的簾子,淺淺正巧看見了里面的人。

是右丞相。

她還唾棄了那個老狐貍幾下,覺得這人真是壞到極致了。

但想想可能當時的白清念也正在右丞相身邊呢。

“看他那個樣子,好像也是要出城。”

他們兩輛車先后走的方向是一樣的!

“出城就只有這么一條路,一條分叉的小路都沒有的。”

謝君澤猛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內側的肉,強迫自己清醒地思考。

“我們要繼續往前走。”他篤定的說。

“那就走唄。”

淺淺只能跟著謝君澤一起行動,除了他要去送人頭以外,其他都沒想著勸說阻止過。

往前走那就更好了,離那個吃人的長安城越遠些,就越安全些。

而且好像離開索命的長安城越遠,他們就越幸運。

謝君澤和淺淺沒走多遠,就遇見了剛才那匹因為驚嚇而逃亡的馬兒。

淺淺看看馬,又看看焦急的謝君澤,再看看馬。

她建議道:“我看這馬兒精神穩定多了,要不你騎上去?”

謝君澤其實也是這么想的,在淺淺的話還沒說完你的時候,他就直接爬到了馬背上。

淺淺一時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唏噓。

她剛附身到謝君澤的身上的時候,這人可是威風凜凜直接翻身上馬,好不神氣的呢!

現在卻只能忍著痛安撫著馬,小心翼翼的攀上去。

不過馬兒一跑起來,淺淺腦子里的想法就沒那么復雜,沒那么傷春悲秋了。

因為她脫離了謝君澤的身體,還要被限制在一定范圍內,所以她就跟被放風箏似的,幾乎一路都飛在路上。

“謝君澤,我感覺我要吐了。”

在謝君澤將馬停在一個荒蕪的村莊前的時候,淺淺忍不住叫停了他的腳步。

她扶著已經禿成光桿的樹干,噦了兩下,不過因為是透明狀態,也沒噦出什么。

只是一雙大大的眼睛徹底變成了紅紅的兔子眼。

“對不住。”謝君澤對著空氣道歉,“你好點兒了嗎?”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淺淺擦了下嘴唇,頗為不好意思的回答。

謝君澤沒回答,邁著大步就往村子里走。

淺淺也趕忙跟了上去。

但越往里走,她越不舒服。

最初她還以為是因為暈馬才會難受到想吐,現在她才發覺,她是因為這個村子不對勁才會難受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謝君澤,你要小心一點,這里不大對勁。”

淺淺緊緊跟在謝君澤的身后,小聲提醒他。

謝君澤點了點頭,步子放得又輕了許多。

二人一路往前探,探著探著,淺淺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你看到前面那個山洞沒?我覺得那里應該有點貓膩。”

熟悉的山洞,熟悉的入口。

這不就是淺淺他們進的那個山洞嗎?!

但她又不能和謝君澤說她千百年后看見這個山洞,只能含糊其辭引著他往里走。

謝君澤猶豫了一下,聽從了淺淺的建議,抬腳走向了山洞。

這個山洞和千百年后的那個山洞比起來,沒有太大差別。

非要找一點兒差別出來的話,那就是現在這個山洞,比以前“新”。

花草樹木,還有山洞內的石壁,以及山洞里面的那個石座。

而且現在的石座上,坐著一個陷入沉睡的人。

淺淺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青術!

他身邊也飛舞著那些條已經被后世的江渺渺毀掉的帶刺藤蔓。

“右丞相到底給青術下了什么蠱?”淺淺感嘆,“他把自己封印了還不夠,還要在周圍設下一圈阻礙?這么厲害……”

后面的話淺淺沒敢說出口。

淺淺害怕白清念也會被右丞相的招數給蠱惑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

淺淺這次的預感也成真了。

察覺到山洞中有其他人的侵入,一只碩大美麗的白虎從暗處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依舊是先前他們見到的那樣身形矯健,毛發泛著光。

但與先前不同的是,之前還是同伴的白虎,現在看著謝君澤的眼神中都帶著兇狠的殺意。

更不要提那些顯而易見的警備萬分的肢體動作。

“白清念……”

謝君澤叫了那白虎一聲,換來的只是白虎低低的滿是警告的吼聲。

白清念好像徹底變成了一只野獸。

能把人生吞活剝的那種野獸。

人類的特性在她身上一點都看不到。

看來右丞相在馴服白清念這個白虎血脈上下了死本了。

“我本來想饒你一命,你為什么還要自己過來送命呢?謝君澤?真是浪費了清念的一番好意。”

說曹操曹操到,右丞相出現在了方才白虎出現的角落。

“你有什么資格叫她清念!”

這名字從右丞相嘴里叫出來,臟了。

“吼!”

還沒等右丞相說什么,白虎兇兇的朝著謝君澤吼了一聲。

那樣子分明是在說,你怎么配和右丞相這么說話!

謝君澤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

“要怎么做才能救她?”

他無助地問淺淺。

淺淺根本沒遇見過這種情況,一時也有些摸不到頭腦。

“剛才的符紙你帶上了嗎?”

淺淺忽然想起了剛才那個朝著謝君澤腦門飛過去,但被他避開,沒有發揮一點功效的符紙。

“我帶著!”

謝君澤當時心痛萬分,但舍不得扔掉一丁點和白清念有關的東西,因此直接塞到了自己的懷中。

“還在就好,我們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淺淺附在謝君澤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