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空間小神醫

第八一五章 渣男渣女

陸國言被父親的話堵得說不出口,更讓他生氣的是,父親一點顏面都不給他留。

周麗麗媽氣得不行,推開女婿,“親家公,我們是窮,但是我們不低賤,你別總是一副瞧不起我們的樣子。”

“對不起,我不是你的親家公,你女兒當初是怎么跟我兒子在一起,逼死我家大兒媳婦的,你們都忘記了嗎?要不要我再說一遍。你們什么樣跟我沒關系,我跟你女兒跟你們早都說過,他們兩人結不結婚我管不著,既然兒子不聽我的話,那你女兒和你們全家,我都不會承認,你們是誰有錢沒錢,都與我無關,你們有問題找陸國言,他是你女婿,但我跟你沒關系。”

安夏望著陸柏川,陸爺爺說逼死他家大兒媳,那就是陸柏川的媽媽,陸國言到底做了什么,難怪陸柏川看這些人的延伸一點溫度都沒有,她忍不住悄悄去牽陸柏川的手,隨即被溫暖的掌心包圍。

“親家,你怎么這么不講理,兩孩子都結婚十幾年了,孩子都這么大了,以前以為你是生氣,可這么多年過去,我家麗麗給你家陸家生了一兒一女,你還不肯承認她的身份。”

十幾年,安夏覺得這信息量有點大,畢竟站在陸國言身后的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二十多歲,可不像十幾歲啊,女的看著還挺年輕,面向三十四五歲,皮相看也就四十出頭,一個兒子二十幾,她是什么時候生的?十幾年前才結婚,那就是未婚先孕。

“我今天不是來翻舊賬的,陸國言是你們女婿,但我不是你們的親家,有問題找他解決,這個老宅子是陸家祖上的基業,現在是我做主,你們今天必須搬走。”

“陸國言是不是你兒子?是不是?你不認我們,那你跟陸國言啥關系,告訴你我住我女婿的房子,我今天偏不走了。”

老太太見陸老爺子軟硬不吃,氣得一屁股坐在旁邊兒的石凳上。

安夏冷冷一笑,耍無賴,就知道這些人最后講理講不過,就開始耍無賴,再看陸老爺子氣得臉色泛紅,說不出話來,她趕忙拿出一顆保心丸,“李爺爺,麻煩您給倒杯溫水。”

安夏掐著陸老爺子的脈搏,心跳加快血壓升高,這是人生氣的正常反應,但是陸老爺子的脈搏有些衰弱,年紀大了氣不得,心臟也不似年輕人那般強健有力。

“陸爺爺,您別生氣,先把這可藥吃了,順順氣,有事說事,犯不著生這種閑氣,這是您的家,豈容他們說不走就不走,柏川屋里有電話嗎?”

陸柏川點點頭。

“打電話報警,就說有人強闖民宅,尋釁滋事,氣得家中老人快要犯心臟病了,請警察快點來,告訴他們這里潑皮無賴多,麻煩多增派一些警力。”

“你說誰潑皮無賴呢,你一個黃毛丫頭,敢才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了,女婿,你看看,我的老臉都被人按在地上踩了。”

“國言,我媽一把年紀的人了,到老了還要被柏川沒過門的媳婦罵?現在的孩子怎么這樣,不懂得尊老愛幼也就罷了,心腸怎么這么毒辣,爸,您給柏川找媳婦我們不能管,可您找這么一個潑婦,還沒進門就伸手管起陸家的事,她是哪來的,算什么?”

“我生長在農村,武市山坡村,一個你們沒聽過的地方。我懂得尊重老人,但也要老人自重,像您母親這樣為老不尊,你這種白蓮表,我見得多了,農村潑婦不少,你們段位不夠,所以別在這鬧了。

這個房子的所有權在陸爺爺這,你們強行住進這套房子,陸爺爺絲毫不知,就是犯法,現在在這一哭二鬧,無非是想賴著不走。

不走你們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今早來的時候,他已經說了,他說這房子以后就是周家的,什么意思?陸家的東西,怎么就變成周家的了,真以為賴在這不走,就能賴到一套房子,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以為不講理就怕你們,這是法治社會,所以別癡心妄想占便宜,有這功夫磨嘴皮子,不如早早收拾東西離開。”

“他M的,你這個臭丫頭!”年輕男子上來動手,陸柏川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反向一撇,年輕男子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你們敢打人?”

大孫子吃了虧,老太太心疼死了,也懶得裝了,撲過去一把拉著大孫子,“報警,讓警察看看,你們打人!”

“你不用訛詐,警察來我也不怕,是他先對我動手,這叫正當防衛,老太太您以為這是農村呢,這是皇城根,不是農村,誰家不講理誰家兒子多就能占便宜,這地方是將法律的。”

“陸柏川,你這個逆子,這是你媽的外甥,大家都是親戚,你怎么下死手。”

“陸國言,我跟你早都在這個女人進門的那天斷絕父子關系了,我媽死了,她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別逼我說難聽話。”

周麗麗不停掉眼淚,“柏川,你別這樣,你走的這些年,你爸經常難受地晚上睡不著,他沒去看你,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當年我們是真心相愛,我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沒想到大姐會這么想不開,都是我的錯,你別怪你爸。”

“你個老白蓮表,本來就是你的錯,渣男渣女,小三上位,未婚先孕,逼死原配!看您也是知識分子,讀了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人區別于動物的本質是自控能力,你既已結婚生子,就該肩負起責任,而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生出私生子。

而你說都是你的錯,那你認錯的態度呢,你做了什么彌補嗎?既然你知道錯,為什么還要把孩子生下來,為什么不拒絕這個男人,你口口聲聲自己錯了,可你只是嘴上說說,一點認錯的行動都沒有。

你們兩個人,一個個嘴上為自己開脫,恬不知恥地把責任丟在別人頭上,埋怨爺爺和柏川不原諒你們?為什么要原諒,那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這世界上要警察干什么?

柏川,報警!”

安夏一番話說完,四周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