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第134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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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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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顧校尉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粗,今日才發現,顧校尉其實比我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趙熠坐在熱騰騰的湯池里,仍在回味今日在校場上與顧巖廷最后說的那幾句話。

宋挽沒覺得哪里有趣,專注的幫趙熠搓背。

趙熠想了一會兒問:“你之前真的與他不認識?”

這個問題宋挽也問過顧巖廷,那時他很肯定的說他們不認識。

但這個回答趙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宋挽猶豫了下說:“奴婢自幼病弱,鮮少出府,便是要外出也都都有母親、兄長隨行,在奴婢的記憶中之前是沒有見過大人的,就是不知大人是否在機緣巧合之下見過奴婢了。”

“他之前必然是見過你的!”

趙熠很是篤定,宋挽指尖輕顫,忍不住問:“殿下是如何看出來的?”

趙熠說:“我猜的,他藏得太好,我沒看出來。”

宋挽:“……”

白日騎射累著了,夜里趙熠沒召人侍寢,第二日一大早,又帶宋挽去了霧清宮一次。

昨晚趙擎是宿在霧清宮的,淑妃累了一夜,神情有些怏怏的,不過見到趙熠還是很開心,輕快的問:“本宮聽說太子組織了騎射練習,怎么不直接去校場還來這兒了?”

趙熠走到淑妃身后,從宮人手中接過木梳幫淑妃梳頭發。

趙熠的手法頗為嫻熟,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趙熠邊梳頭邊說:“母妃既然知道是皇兄做的局,兒子表現得太積極也不大好,正好來陪母妃說說話。”

淑妃知道他在避諱什么,眸子微彎,很是欣慰,說:“宮里多的是人,本宮不缺人說話,你若是能早些娶親就好了。”

“母妃想讓兒子娶誰?”

“又不是我娶親,你問我做什么,自己心悅誰就娶誰。”

“母妃此話當真?”趙熠問著,微微偏頭將目光落在宋挽身上,淑妃臉色微變,捶了趙熠一下:“正經點,別拿這種事開玩笑!”

趙熠收回目光,不再打鬧,認真的說:“長幼有序,等二位皇兄娶了親,自然就輪到兒子了。”

“倒是這個理兒。”

淑妃微微嘆了口氣,門外有宮人來報,說:“娘娘,三公主求見。”

趙熠正把一支鵲翎步搖插到淑妃發間,聞言沉了臉,冷聲問:“她不好好的在曹府守寡,來霧清宮做什么?”

趙熠的態度很是冷漠,好像與趙曦月有什么舊日恩怨似的。

宮人不知該如何回話,淑妃扯了扯趙熠的袖子說:“身為兄長,怎么說話的?”

趙熠的臉色沒有好轉,從淑妃手中扯出袖子,冷淡的說:“最近京中有不少風言風語,曹府正在風口浪尖,她嫁人后三年未有音信,今日突然來霧清宮很是反常,母妃昨夜勞累,好好休息,我去會會她!”

趙熠的語氣不妙,淑妃忍不住喚了一聲:“熠兒!”

趙熠停下,卻沒回頭,沉沉的說:“母妃放心,這么多人看著,我不會拿她怎么樣。”

趙熠說完大步走出去,宋挽連忙跟上。

霧清宮外,趙曦月垂著腦袋,安安靜靜站著。

家里有喪事,趙曦月一身都很素凈寡淡,頭上也沒戴什么釵環首飾,乍一看和尋常人家的婦人差不多。

許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趙熠,趙曦月面上閃過慌亂,而后福身行禮,柔聲喚道:“臣婦見過三殿下。”

她自稱臣婦,連皇兄也沒敢開口喚。

趙熠眉心一皺,將她從頭打量到腳,問:“三年都沒音信,今日突然進宮做什么?”

趙熠的語氣有些不好,像是在責怪趙曦月。

趙曦月臉上的表情越發局促不安,死死揪著手里的絹帕,說:“聽說三殿下在太學院的課業繁忙,淑妃娘娘也要協助皇后娘娘統管后宮,臣婦也是怕會給你們添煩擾。”

“既然有自知之明,今日怎么又來了?”

趙熠的語氣一句比一句尖銳,趙曦月張了張嘴,終究沒能應答上來,眼眶有些泛紅,低低的說:“讓三殿下心煩是臣婦之過,臣婦這便退下了,愿三殿下和淑妃娘娘平安順遂。”

“愛走不走!”

趙熠說完拂袖離開,宋挽小跑著跟上,回頭看到趙曦月癡癡地站在原地,像是被全世界遺棄,柔弱又蕭索。

走出一段距離,趙熠放慢腳步,宋挽暗暗喘了兩口氣平復呼吸,聽到趙熠問:“沒什么想問我的?”

這不是景瑛宮,時不時還有宮人走動,委實不是談話的好地方。

宋挽低著頭說:“奴婢不敢。”

趙熠回頭,瞪了宋挽一眼,怒氣來得相當莫名。

宋挽把腦袋垂得更低,不敢往他的槍口上撞,趙熠也沒再說什么,帶著宋挽到校場。

他們來得有點晚,其他人已經開始練習,趙郢沒上場,坐在場邊做裁判。

和昨日一樣,旁邊還有一把椅子,趙熠直接走過去坐下,方才的怒氣蕩然無存,八卦的問:“皇兄今日怎么坐這兒了?”

趙郢不答反問:“我難道不夠資格做裁決?”

趙熠恭維的說:“哪能啊,昭陵的萬里河山將來都是皇兄的,皇兄不管給任何事做裁決,那都是天底下最大公無私的。”

趙郢不接話了,趙熠湊近了些,問:“皇兄,皇叔今日沒來,可是因為昨日的事被父皇處置了?”

趙熠的聲音不小,卻還用手遮掩了下,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趙郢橫了他一眼,趙熠并不在意,說:“我挺好奇的,你就跟我說說唄。”

趙郢不愿細說,只道:“這次父皇召皇叔入京自有深意,在事情沒有結束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你有時間探聽八卦,不如多花些時間在騎射上,你年歲也不小了,日后娶了親就要受封去封地,到時需要你獨當一面,多學點本事總歸是好的。”

趙郢這番話說的還有些兄長的姿態。

“哦。”

趙熠拉長音調,慢悠悠的晃到場上開始練習。

昨日練習了一整天,今天這些人的精神明顯沒有昨天好了,唯一好點的是楚逸辰,昨天他做裁判沒有上場,今天的精神還不錯,不過他沒什么勝負欲,保持著自己的節奏在練習。

上午的練習很快結束,宮人給大家準備了豐盛的菜肴,大家一起到司校殿用飯,然而宮人剛開始上菜,秦公公便慌慌張張的步入殿中,奔到趙郢面前耳語了幾句。

趙郢臉色微變,立刻起身朝外走去,走到門口他又回頭對趙熠說:“老三,跟我一起。”

趙熠敏銳的察覺到出了大事,對顧巖廷說:“本殿有事要處理,就先把這名婢子歸還給顧校尉,日后若是還有機會,還請顧校尉能如這次這般慷慨。”

顧巖廷拱手道:“能得三殿下青睞是她的福分。”

趙熠和顧巖廷對視了一眼,沒再耽擱時間,和趙郢一起離開。

眾人不知道宮里出了事,心里都有些不安,這頓飯吃得有些沉悶。

用完飯,宮人來通知讓大家先回去,后面幾日不用再來宮里練習騎射,眾人都不敢久留,匆匆回家,生怕慢一點就惹上什么麻煩,更怕回家后發現是自己家中生了什么變故。

宋挽跟著顧巖廷一起出宮。

直到走出最后一道宮門,看到外面的房屋建筑,宋挽一直緊繃的神經才放松了一點。

環顧四周,宋挽沒發現顧巖廷的馬,正覺得疑惑,顧巖廷說:“不用找了,我坐馬車來的。”

話落,一輛陌生的馬車在兩人面前停下。

馬車上有內務府的標識,應該是顧巖廷這次剿匪立功的賞賜之物。

宋挽已經習慣自己爬上馬車,腰上一緊,顧巖廷卻直接把她攔腰抱起來。

突然騰空,宋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住顧巖廷的脖子。

這可是在宮門口,還有這么多禁衛軍看著,這個人是瘋了嗎?

馬車雖然還是單乘的,但里面的空間比他們自己買的要寬大得多,上了馬車,顧巖廷放開宋挽,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問:“有沒有受傷?”

顧巖廷的語氣很沉,臉也緊繃著,不像是在關心人,更像是審問。

宋挽穩了穩心神,說:“沒有。”

顧巖廷的臉色還是很不好,宋挽又補充了句:“三殿下人很好,這幾日并沒有為難奴婢,也沒有讓奴婢干什么粗活。”

“嗯。”

顧巖廷淡淡應著,忽地伸手去探宋挽的額頭。

沒了脂粉的遮掩,她的臉明顯看著有些蒼白,宋挽下意識地后仰,后腦勺在馬車璧上輕輕磕了一下。

顧巖廷沒有收回手,瞇了瞇眸子,問:“躲什么?”

他的語氣有些不悅,宋挽連忙解釋:“奴婢不是刻意要躲大人,只是太突然了,奴婢沒反應過來。”

這個解釋不是很有說服力,顧巖廷的臉色沒有好轉,卻沒有繼續追究,對馬夫說:“去最近的醫館。”

“奴婢沒……”

“你在發熱,都幾日了,還敢說自己沒事?”

顧巖廷的聲音拔高,向逮住犯了軍規的小兵,宋挽縮縮脖子,說:“奴婢沒有。”

顧巖廷瞪著宋挽。

還敢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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