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謀寵

第六十七章 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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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冒名

第六十七章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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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侯聽說來人是榮虢郡主,一時有些發怔。

榮虢郡主是靜王府的明珠,雖說平陽侯府眼看就快要與肅王府和靜王府扯上親戚關系了。但目前來說,還是沒有什么交情的。

尤其是平陽侯府現在這個樣子當家主母被拘在后院,嫡女謝安珍又不堪大任……

若不是榮虢郡主點名要見自己,平陽侯還真沒辦法接待這樣的客人了總不能請老夫人出來陪郡主說話吧?

平陽侯吩咐下人將郡主請至前廳,自己則也快速整了整衣衫,跟出去。

這是榮虢郡主第一次登門。

自從她那不茍言笑的弟弟與平陽侯府結親一事有了眉目,她就一直很想過來看看。可奈何平陽侯府平日里很少宴客,所以一直沒有什么機會結交。

尤其是那位謝安瑩自從在普濟寺見過謝安珍之后,她倒是真好奇。也不知這謝安瑩會是什么樣的女子?會不會比她那位盲眼的妹妹更加出色?

……不過今天,她來侯府卻并非為了這些瑣事。

榮虢郡主手中握著一個青玉葫蘆瓶,焦急地在平陽侯府花廳中踱步。只等著侯爺出來,能一解她心中的疑惑。

平陽侯并未讓她久候,不多時就出現在花廳外面。

榮虢郡主臉上一喜,快速迎了上去,拱手行禮道:“世伯,榮虢有禮了”

榮虢郡主聲音清澈明亮,倒是將平陽侯嚇了一跳。不由細細打量起這位郡主來。

傳言榮虢郡主自幼身體不好,故而靜王府將她當做男兒養大。此時她與傳言中一樣,一頭烏發編做滿頭的花結辮子,發簪也是些精巧鏤空的刀劍斧鉞。再加上一身立領劍袖的錦袍,腰中還系著一根秘銀軟鞭單是這裝扮,便與所有貴女不同。一眼便能認出了。

不過這榮虢郡主,雖然身子不好,但脾氣可不小。單是平陽侯聽說過她鬧出的事情,便有好幾樁了。

平陽侯心中有些犯怵。不知郡主忽然來府上是個什么意思,但畢竟只是晚輩,還要喚他一聲世伯……他也不好太弱了氣勢“久聞榮虢郡主風采,今日一見。竟比傳言中精神百倍。”

平陽侯笑著招呼郡主坐下,看了一眼早就擺上卻文絲未動的茶水,又道:“郡主此來,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平陽侯不愧是讀書人,心思就是細膩些。郡主進了花廳。連坐都坐不住,更別說喝茶了。要不是初次登門,按照她那急性子恐怕直接沖進他的書房去也不一定。

聽了平陽侯的話,榮虢郡主連連點頭。

她將手中青玉葫蘆瓶子向前一遞,亮在平陽侯眼前,脆生生道:“世伯府上的這劑萬安丸究竟從何而來,可否將實情告知榮虢?”

榮虢郡主從前帶了七分病氣,在人前還能顯得軟和些。可自從吃了謝安珍給她的萬安丸,身子是大好了,行事作風也就更顯男兒氣概了。一張口說話。直爽潑辣至極,倒是將她名字中的榮虢二字,體現的淋漓盡致。

平陽侯心中一抽,臉色灰白,冷汗瞬間就順著他的背脊流下來

要說平陽侯現在最不能聽最不敢聽也不想聽到的是什么?就是“藥”這個字

大夫人宴席下毒那事,平陽侯府雖自己關上門悄悄處置了但要是沒捂嚴實,透出去半點風聲,讓人知道是柳氏下毒,又是謝安瑩說謊……

現在榮虢郡主忽然風風火火來這么一句,嚇得平陽侯魂都飛了。

“郡……郡主。這是何意?”平陽侯的聲音有些哆嗦。

“什么何意?”榮虢郡主急得團團轉,“這不是您府上的藥嗎?您快些告訴我,這藥從哪里來的啊?”

平陽侯眼神閃躲,根本不敢去看榮虢郡主手上拿著的到底是什么。只一個勁的搖頭。

站在一旁的許神醫也有些著急。見平陽侯似乎不明白郡主的意思,連忙上前行禮解釋道:“侯爺有理了,老朽今日與郡主一道前來,正是來向侯爺求藥的此藥不但對郡主的咳喘有奇效,就連靜王妃的痼疾也被此藥壓制緩解……救人行善之事,還望侯爺莫要吝惜藏私啊”

“有效?救人?”平陽侯還沒反應過來。擦著額頭上的汗,有些發怔。

榮虢郡主卻等不得了,上前拉住平陽侯的袖子,像對她父王撒嬌吵鬧一般道:“世伯無需顧慮,我靜王府不會白拿您的東西。若是貴重,您只管開出價格”

“還要開價?”平陽侯渣渣眼睛,做夢一般。

許神醫連忙再次上前,將事情的始末一一解釋給平陽侯聽。

郡主與謝安瑩在山寺相遇,而后郡主得到這藥丸。藥丸當場治好了她,于是她心中以為是佛祖機緣。又因為聽說這藥是出自許神醫之手,所以也并未多想,回府之后便試著給母親服了一粒。

誰知靜王妃當夜就轉好了臉色,竟能起身了。

榮虢郡主大喜過望,對著山寺方向磕頭心中一謝佛祖,二謝安瑩,隨后就立刻命人請許神醫入府制藥。

這再接下來的事情,卻開始朝著奇怪的方向扭轉了許神醫身為醫癡一樣的人物,早就想看看王妃的病情。可一去之后,才知道自己被冒名頂替了

別人都是被人冠以惡名,而他倒好,白白撿來一個“治好王妃”的盛名……

可他早過了天命之年,名聲與他來說猶如浮云,他倒是更想知道那萬安丸究竟出自何人之手。靜王府當然比他更急著知道。

于是榮虢郡主便拉著他一道來了……

平陽侯細細聽來,越聽越是不可思議,直到最后只剩下一臉震驚他這一下是聽明白了同樣是“藥”之一字,在柳氏的手中是致命害人的毒,而在謝安瑩手中,卻是治病救命的藥

回想起謝安瑩之前曾為江夫人診治……

如果一次出手,還能被他想成僥幸手段,這一次,他卻不得不信他那目不能視的女兒,可能真的身懷懸壺濟世的絕技了

“郡主稍安,對于此藥的來歷,本侯當真絲毫不知。郡主若是想知道,還是得問問安珍。”平陽侯壓抑著自己心中的興奮,仍舊謙遜道:“只是安珍在山寺中修行,此去路途遙遠。今日這時辰又十分晚了。現在出城,只怕遇上宵禁無法通行。要不這樣,我這就吩咐下人,明日一早就套車前去……”

“明日?”榮虢郡主一蹦三丈高,她本以為此行就能拿到藥丸的,今日尚且嫌晚,誰肯等明日?

看平陽侯這磨磨蹭蹭的樣子,恐怕等他家下人套車來回,便要等到后日去了

萬一謝安珍手頭上也沒有,再行配藥,豈不是還要等十天半月?

榮虢郡主越想越急,一揮手轉身就往外走:“不勞侯爺了,我去找李承霆,他有御令當不受宵禁制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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