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云。”吳剛冷漠道:“不要自作主張,下次再犯就滾出藍幫。”
“首領!”女人倔強地看著吳剛,沒有得到絲毫心軟,只能不甘心的低下頭:“我知道了。”
不過中午,吳剛就又來了醫院,后面還跟著紅云。
“對不起,因為我害的你差點出事。”問候之后,吳剛道歉:“我這個手下以為你是之前耍了我的女人才會對你動手,我代她向你道歉。”
吳剛朝著蘇江柳彎腰。
誠心誠意的道歉,蘇江柳不好發作,但表情也不好看:“你這個手下怕不是腦子有毛病,這種人害人不淺還留著過年呢,我都懷疑是不是你指使她這么干的。”
其實她更傾向于吳剛才是主謀,真有那么巧?
他的手下這么沖動,能爬上去?
看這女人的樣子也不像是什么小嘍啰,這種人行事沖動早死一萬次了吧,她嚴重懷疑這兩個人把她當傻子。
祁邦彥也不說話,看著兩人,并不十分相信吳剛的話。
他已經找人在查了,現在他們出現只是想道歉?
紅云一聽蘇江柳的話,兇狠地瞪著:“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是我自作主張,跟首領沒有關系,首領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蘇江柳看向吳剛:“這就是你的誠意?”
吳剛陰沉道:“紅云!道歉。”
紅云不甘愿,但吳剛這么說了,她只能咬牙:“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為你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弄錯人害了你很抱歉,你的所有醫藥費我全包了。”
道歉卻帶著高高在上,一股施舍她的樣子。
握草,這個紅云對吳剛?她不會是以為她和吳剛有什么吧,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她和吳剛?
這個女人眼瞎不成,哪只眼睛看見他們有不對勁,她又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她真是踩了狗屎,才因為這種事被針對,害的她差點流產。
殺了她的心都有。
吳剛這個禍事因子,本來就不喜,現在更加厭惡。
要不是他,哪有那么多事。
他的爛桃花,跟她有什么關系,膈應的她想吐血。
蘇江柳涼涼道:“大可不必,我們可要不起你的道歉,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吳剛臉上冷的能掉冰渣子,紅云盡管不情愿,也只能低下頭顱:“是我的不對,請你們原諒,不管你們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一副赴死的表情,活像他們逼迫她一樣,蘇江柳覺得更惡心:“去坐幾天牢吧,該怎么樣就怎么樣,然后就兩清了。”
紅云不服:“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紅云憤怒。
她竟然要送她去坐牢,這個女人真夠陰險。
祁邦彥問吳剛:“怎么,吳同志,不是說我們想怎么懲罰都可以,走法律途徑不行?”
吳剛點頭:“可以,應該的,紅云自己做錯了事,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紅云難以置信地看著吳剛,不敢相信他竟然這么說。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發現他們查過來,不僅不幫著隱藏,掃清尾巴就算了,現在還要送她去坐牢?
吳剛看也沒看她,跟蘇江柳說:“你們放心,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蘇同志,祁同志可千萬別跟我生分了。”
“希望吧,再有這種事我們不會就這么算了。”蘇江柳冷淡道。
吳剛也不介意,說了兩句話就帶著紅云走了,將人送到警局。
“首領,你真的要為了她把我送進去?”紅云到了現在還不敢相信。
“要怪就怪你自作主張,還擦不干凈屁股,被人找上門。”吳剛沒好氣,森冷地看著她:“別想不該想的東西,老老實實的,別惹我生氣,嗯?”
紅云被看的心底發寒,她知道,如果她不聽話,他會甩了她的,只能壓下不甘,軟下聲音,露出左側臉:“我錯了,不要生我的氣,以后再也不會了。”
吳剛看著她的左側臉,放緩了表情:“這才對,進去吧,到時候我來接你。”
紅云忍不住露出歡喜的表情,自己一個人進了警局。
臉上的表情這時候才冰冷下來,摸摸自己的左側臉:“她究竟有什么好,讓你這么念念不忘。”
老金來找祁邦彥,告知蘇江柳出事的始末:“弄清楚了,那人是藍幫紅云的手下,小蘇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恩怨?”
有畫像,雖然找人麻煩了點,但老金在江市的人脈很廣,所以找到人也不算麻煩,而且最近上面也在盯著藍幫,所以老金花了點時間就弄清楚了。
而吳剛也是提前知道有人查到他們身上,提前帶人來認錯。
“紅云?今天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蘇江柳問:“這個紅云到底是個什么人,她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不然也不能對她動手。
她和吳剛才認識幾天,中間更是一年都沒見過,早上見過一面而已,就能對她下手,不是有病是什么,跟個瘋子一樣。
以后跟吳剛還是少來往,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紅云是藍幫的紅纓堂堂主,同時也是吳剛的情婦。”老金說:“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有名的毒寡婦,不少跟過吳剛的女人都被她給處理了。”
“這人行事不留余地,比男人都毒,藍幫內不少人都不敢得罪她,不過你們放心,我們會幫你處理,但你們自己也要小心她。”
祁邦彥斂去陰沉的表情跟老金道謝:“辛苦你跑這一趟,等江柳出院了,我們一起喝一杯。”
“客氣什么,等小侄子出生了,一定要請我。”
“那是當然。”
老金沒有多待,知道吳剛帶紅云來道歉,放心不少,聽他們說紅云可能要被送到警局坐牢,更加驚訝,然后又去幫他們看情況,處理后續。
蘇江柳切了一聲:“這都叫什么事兒,那紅云是個瘋狗吧,逮誰都咬,我也忒倒霉了,吳剛才認識我多久,怎么可能會對我有什么,她都不長腦子的嗎?”
“被你的桃花給禍禍就罷了,這種不相干的人的桃花也能掃到我身上,我今年怕不是流年不利。”蘇江柳對祁邦彥說:“我覺得有必要去拜拜,去去晦氣……你這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