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田園

第一百六十一章 特殊的相見方式(爆四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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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特殊的相見方式(爆四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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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炊煙裊裊,這些當兵的一走,立刻空曠起來,只留下幾名夫子和學生以及這幾口大鍋。

蘇滿滿望了一眼沸騰的羊湯,主動幫忙加起柴來,畢竟自己人一會兒要吃。剛才那個老兵一看就是飯都沒顧得上吃就上戰場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直面這場戰爭。

“哇,有羊湯喝啊,太好了!”藍月亮也起來了,看見蘇滿滿守著大鍋灶,就走了過來。

“滿娘,你怎么在這里?咱們自己做飯嗎?你怎么不叫我幫忙啊?”

“不是我,剛才是一幫士兵做飯的,號角吹響了,他們去打仗了。”

“我的天啊,前面打起來了,這就打起來了......”藍月亮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么,只覺得腦子充血,似激動,似害怕,完全亢奮起來了。

“快喝湯吧,邊上鍋里還有蒸餅,多吃點。這么好的飯菜在營地里可是不常見的,特地......特地給我們做的。”蘇滿滿心不在焉的說道,也不知還能不能在看見剛才那名老兵,二哥和鄭景逸也不知道在哪里。

陸續有人起來,聽說前方在打仗,都沉默了。啃了那么多天干糧的肚子,喝著鮮美的羊湯,似乎也不是滋味兒了。

前方隱隱傳來喊打喊殺聲,大地也被馬蹄踏得震顫。因為是在大后方,所以感觸并不真切,只是被這種肅穆的情緒所感染,大伙胸腔中的一顆心都在劇烈的跳動著。

默默的吃了一頓飯,剩下的便是漫長的等待,這一仗一直打到太陽西斜,余暉將盡的時候。

“快快快,抬到邊上帳子里去。”一堆傷兵跑過,前面的帳子實在裝不下,只能往后抬了。

“鄭景逸?”蘇滿滿眼尖,一下子看見了擔架上滿身是血的鄭景逸,她怎么也沒想到,兩個人的相遇會是以這么個方式。

“月娘,你跟夫子說一聲,我去幫忙處理傷兵去了。”對著藍月亮說完了這句話,蘇滿滿就朝著鄭景逸的擔架沖了過去,跟著一起跑了起來。

在一處帳篷外停了下來,鄭景逸就被抬到了里面的簡易床上,同屋的幾張床也躺滿了人,醒著的人都在呻吟著。

“大夫怎么還不來呀,疼死了。”一個受傷的士兵叫道。

抬人的士兵安慰到:“再等一等,大夫一會兒就來了。”這次的傷員特別多,他自己也不知道大夫會何時到來,不過是白安慰一句罷了。

蘇滿滿也顧不得其他,坐到鄭景逸床前給他把起脈來,脈象斷斷續續,幸好胸口的箭射偏了一點,不然他當場小命就沒了。就是這樣也兇險萬分,拔箭之后醒不過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小姑娘,你是哪兒來的呀?這里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吧!”

一名士兵看見了帳子內多了一個小姑娘,開口趕人了。

“我是大夫,這人情況危險,必須趕快拔箭,有麻藥和酒精還有刀子嗎?”

“啊??”

“有沒有?”

“有有有,我這就去拿。”他是抬著鄭景逸過來的小兵,自然知道這個人的傷勢兇險。大夫又久久不來,這個人的命遲早是要沒的,沒想到冒出個小姑娘說自己是大夫,死馬當活馬醫吧!

蘇滿滿從隨身帶的瓷瓶里倒出一粒十全大補丸,給鄭景逸塞進了嘴里,好歹還能吞咽,她松了一口氣。

醫藥還是很充足的,那個小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來一盤藥品,蘇滿滿給鄭景逸給灌了麻藥,仔細凈了手,又用酒精消了毒,準備給鄭景逸把箭取出來。

她以前也只是解剖過兔子,還從沒在人身上下過手,鄭景逸可是她第一例動手的病人,蘇滿滿用酒精擦手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如今她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外面那么多大夫恐怕還沒有幾個及得上她的,就是有,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

這種手術她有七成把握不會失敗,三成還是敗在沒有經驗上。

給所有的刀具消了毒之后,蘇滿滿深呼一口氣,權當鄭景逸也是自己解剖的兔子,把鄭景逸傷處周圍的衣服剪了之后,便一刀切了下去。

那箭有倒刺,處理的時候便格外麻煩一些,期間蘇滿滿一直小心地觀察著鄭景逸的呼吸,見他呼吸平緩才放了心。

手術做完已經是兩個多時辰了,為了配合蘇滿滿,幾個士兵在帳篷內舉著油燈幫忙照亮,帳子內其他人都一聲不吭在旁,也不敢打擾到她。

感謝穿越者們,現在的醫療技術都很不錯,以現在簡陋的條件,若是沒有藥物的輔助,感染的幾率幾乎是百分百的。

“一會兒我寫個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給他喝下去。一直喝三天后,我再開新方子。”蘇滿滿洗著手說道。

“是是,謝謝您了,小大夫。”

“客氣了。”蘇滿滿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您能不能幫其他人看一看?”一個舉燈的小士兵小心地說道,不知不覺就用上了敬語。

蘇滿滿一抬頭,那么多雙眼睛都在用期望的眼神看著她,她緩緩點了點頭,那些期盼的眼神便出現了希望的光彩。

她當初學醫術也不過是為了家人的平安而已,沒想到如今會有這么大的用處,果然多學知識是有用的。

即使身體很累了,但她的精神一直很亢奮,一只把帳子內所有的傷員處理完,她才歇了一口氣。

期間伍夫子過來看過她,見她正忙就走了。一個學生說一聲就沒影兒了,她哪能不管不顧的,家長們親手把孩子交到她的手中,她就有義務把人看好。

晚上,蘇滿滿也沒有離開,跟著士兵們吃了一樣的飯菜,在鄭景逸床邊趴著睡了,好在這家伙沒有發燒,皮實的很。

天朦朦亮鄭景逸就醒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蘇滿滿趴在自己的床頭,是在做夢嗎?

他被流矢射中,以為自己要死了,這是臨死前的美夢嗎?

可看見蘇滿滿還是在那里,他就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了。一時之間心潮起伏,但愿這個時間停的久一點再久一點,永遠不要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