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子不見,也許平常的男女見面,更多的是應該深情對望,然后男人跟女人說一大堆柔情的情話,結果女人感動的稀里嘩啦,到了最后兩人就很自然的ooxx……
安小書猜到了結局,卻沒有猜中開始。。しw0。像西陵昂這樣的男人,別說跟她說綿綿的情話,說話不端著大男人的氣勢已經算不錯了。
哪怕屋內的光線很暗,她還是很清楚的感覺到,那像一匹沙漠中餓狼的男人,赤紅的眸子正緊緊定在她的臉上,意圖明顯。
其實以她剛剛睡的跟死豬的模樣,如果他真想做什么,輕而易舉就得逞了,之所以挨到她醒來,可以說是故意的。
試想一下,如果連疼愛自己的女人都得偷偷摸摸不能盡興,就真太他媽憋屈了!
而且,加上好不容易天時地利人和,許久不曾吃肉的男人也真心不想把持。
赤紅的眸光中,他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妞兒,想死老子了。”
其實安小書也是想他的,都說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于,男人想女人,多半表現在下半身那玩意兒上,而女人想男人,則是出于心靈的滿足。
不過這次,安妞兒卻不敢茍同,雖然在一般人看來的契合比心靈的契合顯得淫穢,可是身體都沒有契合的感覺,又何來心靈的契合?
換而言之,就好比電視劇里那些一見鐘情的情侶,口口聲聲說著不在乎對方的任何缺點,可是如果有一天她的男人不能人道,她還會說什么不在乎嗎?
如果真不在乎,那又為什么那些一見鐘情的對象不是傾城絕色的美女。就是文采出眾的帥哥?
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美女對太監一見鐘情的!
咳咳,反正安小書自覺自己不是圣人,因為她一開始看上他,多半也是他長了一副好皮相。
說那么多,她的意思只是想表達心里真正的感受,她不是什么貞潔烈女,至少在面對他的時候。她就很不純潔的會想到兩人在這張大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
除了羞澀。更多的是貪念,貪念他只會對她一個人做出的事。
所謂的力是相互的這個事實,安小書轉換了一下就變成感覺也是相互的。就像此刻他看起來很需要她。她也應該同樣需要他。
于是懷著這樣理所當然的想法,她絲毫不為自己想男人覺得可恥。
可是現下的問題是,她是真的餓了,這個餓是肚子餓的餓。不是什么不純潔的餓!
試想一下,在肚子餓的前胸貼后背的情況下。她還能有什么心思思考別的地上是不是也餓。
安妞兒不是一個喜歡隱藏想法的小妞,心里這么想,便想也不想的說了出來,只是她忘了。漢語這東西,有時是一個意思,而在另一種情況下。又是另一個意思。
而西陵昂很容易的解讀出了漢語的所有意思,臉上的神采異樣。
“乖。”
聽著他變了調的贊揚。安小書終于發現事情的不對勁,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蓄勢待發的男人整個制住。
她眼睜睜看著他將被子往上一拉,就開始上演一場等同于世界大戰規模的劇情!
她氣急,一邊反抗。而原本就戰斗力爆表的男人為了守護住來之不易的食物,哪里容的了她掙扎,硬生生又將戰斗力整整提升一倍!
于是可憐的小野貓在大灰狼的調教下又重新被打回原型。
關于這個,安妞兒很長一段時間都想不通,男人和女人為什么會產生力量上的差別?
“方便辦事。”
這是從首長大人那里得到的答案。
雖然這是早就預料到的,可從他的口中親口說出,安小書還是忍不住額頭汗水滴答。
也虧得整個別墅里除了兩人便再也沒有外人,不然就兩人這幾乎掀翻屋頂的架勢,別說整個屋內,哪怕是站在屋外也聽見了!
禽獸很可怕,因為力氣大。
在沒完沒了的折騰里,也幸虧安小書剛經歷了魔鬼式的訓練,不然被他這么弄,她早就精疲力盡的昏睡過去了。
幸而當屋內的光線從朦朧變為徹底的黑暗時,獸長大人終于忍不住的停了下來。
而他之所以停,乃是因為除了兩人本能發出的聲音,還有一聲聲極不和諧的咕嚕聲。
身下的小女人滿面紅潮,一張小嘴兒撅的老高,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聲音里帶著對他的控訴。
“我肚子已經餓的咕咕直叫了……”
首長大人扶額,嘆的不是別的,而是此情此景她除了該乖乖的承受他給予的疼愛,竟然還會感覺到餓!
也幸虧首長大人雖然在某些情況下算是禽獸,畢竟不是真的禽獸,在對上她略帶祈求的目光后,有所妥協。
捏了捏她紅蘋果似的臉頰,他終于問出了她期盼已久的話,“想吃什么?”
“都行!”霎時,她眼中金光閃現。
比起吃東西的,她現在只想擺脫大灰狼的禁錮,因為饒是她起初再想跟他那啥啥,此刻已經是撐腸拄腹。
這世上嫌男人不行的多了去了,嫌男人太行的,估計除了她也沒幾個了。
兩人分開的那刻,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竟然在這安靜的黑夜中發出一聲詭異的聲響。
霎時,安小書有種被天雷劈中的感覺!
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男人有任何不妥的舉動或者話語,就像壓根沒聽見。
于是安小強就僥幸的想,或許他很有可能沒有聽見。
只是這樣安靜的屋內,要真說聽不見那羞死人的聲音,除非對方是聾子!
顯然首長大人不但不是聾子,耳力還異常的好。
半響,他像是頗有些無奈。對她說:“乖,吃完飯再繼續。”
轟隆一聲,安小書心中的城墻瞬間崩塌!
兩人的默契讓她解讀出男人話里更深一層的意思,那明明是在自以為是的覺得那是她舍不得他所做的挽留。
天地良心,她真的已經撐的不行了!
富貴嬸不在,做飯的事自然落到兩人頭上,安小書還在咬牙切齒。自然不可能乖乖去做飯。好在西陵昂似乎還有那么點良心,沒有再剝削她。
像個女王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安小書一邊偷偷瞄著廚房里的動靜。可是除了炒菜聲。壓根聽不見其他聲音。
撇了撇嘴,安小書完全沒有要過去幫忙的意思,將視線重新轉回來看向電視。
奇怪的是,以前很喜歡那些電器東西的她現在看什么都沒有興趣。眼珠子雖然盯著屏幕,完全看不進去上面演的什么。思索一陣。索性將頻道轉到中央7臺,直到看到一些關于部隊有關的事,她的心里才稍稍有了些許安心。
正當她餓的快啃完一根青瓜時,他終于氣勢十足的端著幾個碟子出來。很簡單的家常菜,卻看的安小書一陣口水直流!
以前還不覺得,自從過了三個月的非人生活。她覺得此刻的場景太特么奢侈了!
吃飯的時候,她將放假的事大致和他說了一遍。西陵昂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只是了然的幫她夾菜。
安小書后來一想覺得也是,她們放假,他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可是,她想說的,除了這個,其實還有別的。
原本以她的性子不管說什么都從來沒有忌諱。這會兒卻難得的躊躇起來,一邊咬著筷子,神情糾結的盯著他。
那時西陵昂正打算啃一塊排骨,發現她盯著自己,神情詭異了一下,接下來很自然的將剛準備入口的排骨放到她碗里。
還不忘補充道:“盤子里多的是。”
安小書終于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么,哼了一聲,神情懊惱的不行。
看著她突然別扭的小樣兒,西陵昂莫名其妙,伸手將面前的整盤排骨挪到她面前。
眼神若有所指。
反正今兒個首長大人心情好,別說一盤排骨了,就是自個整個身體都能在她需要的時候隨時貢獻出來!
不過,此情此景,安小書卻不如往常一樣興奮,反而更加的惱怒,好像森森的白牙間那被咬的嘎嘣直響的不是豬排骨,而是他的肉!
動作更是跟他作對似得,每當他要夾什么菜,她就先一步下手,得意的看著他筷子落空的表情。
太過分了!難得她想很嚴肅的跟他討論很嚴肅的事情,結果他卻只當她是想跟他搶食。
她在他心里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優點了?
“妞兒……”
她抬頭,對上他有些擔憂的眸子,那表情還帶著絲絲的心疼。
在他看來,他的小妞兒這些日子肯定吃了很多的苦,不然怎么會養成這搶食的本能。
好不容易等她筷子即將放下,西陵昂眼中的心疼直接轉換為心慌。
“吃飽了?”
他幽幽的問她。
安小書剜他一眼,沒有回答。
“沒吃飽?”
這次她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卻兀自打了個飽嗝。
對面正襟危坐的男人了然的點點頭,放下手里的筷子,大掌附上她的爪子。
剛開始安小書還有些奇怪,幾秒后突然接收到他手中傳來的微妙訊息,手一抖,筷子都差點給嚇掉了。
她忽然覺得這個時候說關于吃飯的問題,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假如她說吃飽了,這男人勢必會決定繼續剛剛的嘿咻運動。假如她說沒吃飽,這男人更有理由說繼續將她喂飽。
當然,此喂飽非彼喂飽。
干笑兩聲,她拿著筷子的手遲遲不肯放開,妄圖掙扎著什么。
“說話。”微微蹙了蹙眉,西陵昂催促般的說。
“呵呵,你不餓嗎?你好像都沒怎么吃?”安小書本意是想岔開話題,問完發現問題始終糾纏在吃的方面,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是沒吃飽。”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話語里滿含深意。
安小書嘴角一抽,有種狠狠扇自己幾個耳刮子的沖動!
手上,男人的大掌像在撫摸一件稀罕的物件,任她怎么拽都不肯松手。
安小書不想認命的瞪著他,“放手了,你不是還要去洗碗。”
男人充耳未聞,慢悠悠道:“不忙。”
他的樣子像是不忙?安小書真想一板磚拍暈他!
勸服不了他,她只得裝出很賢惠的模樣,“我去洗碗!”
“不忙。”西陵昂還是那兩個字。
“怎么能不忙?做人要講衛生,吃過的碗要及時洗干凈。”
西陵昂放開她,沒有再反駁。
掙脫他的一秒間,安小書就如狂奔的兔子,端著要洗的碗筷迅速竄進廚房。
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好久,外面西陵昂也沒有要催的意思。翹著二郎腿,閑閑的坐在那里看電視。
約莫是終于等的不耐煩了,他面無表情的站起身,神態自若的走進廚房將她提了出來。
“竟然忙完了,睡覺去。”他自顧自的安排接下來的事。
雙手抓著沙發的一角,安妞兒欲哭無淚,“我、我還不困,能不能不那么早睡覺?”
的確如此!
男人看了她兩秒,點點頭,“除了睡覺,也許咱們還能干點別的。”
干點別的?!安小妞像被人踩住了尾巴,手上的動作一頓。
在手指一根根離開沙發時,她甚至能聽見自己指甲撓在上面的聲音,“不、不要了吧,飯后運動對、對胃不好。”
“胡說,多運動對身體好。”
提著自家的小妞,首長大人腳步輕快,三步并兩步上樓。
當身子被他扔在那張大床上時,安小書警惕的抓著被子,模樣像電視劇里那些即將被輕薄的黃花閨女。
“你、你要干嘛?”聲情并茂的問出口,她只差沒聲淚聚下了。
“你說老子想干嘛?”西陵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碩大的身軀逐漸逼近。
正當安小書認命的準備接受現實,身上的男人方向卻一轉,伸手取過另一旁床頭柜上的……遙控器。
看著他表情古怪的從她身上離開,她頓時全身黑線。
總覺得,好像誤會了什么……
隨著電視聲音的響起,西陵昂沒有意料之中的朝她撲過來,而是掀開被子坐到另一邊,神態自若的伸出一只手將她往懷里攬了攬,不管是動作還是表情都顯得正直純潔。
而那個心里不正直純潔的小妞,任由他一番擺弄,僵著身子靠在他懷里。
“怎么這個表情?哪里不舒服嗎?”
過了好久,他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