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偷他崽,帶娃跑?四千字第309章偷他崽,帶娃跑?四千字(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認真的?”
顧西玨從伊諾身上撤開。
他拿過一旁的花灑,給自己沖洗身子。
伊諾轉身面向顧西玨,神色認真得不能再認真,“如果你跟別人有了孩子,那我們的關系就到此結束。”
伊諾這話并非賭氣,而是認真的。
伊諾可以退讓讓顧西玨在孕期去找別的女人,這種事最多就是幾回的事情,忍忍就過去了,可孩子卻是伴隨顧西玨一生的。
伊諾再大度,也是有底線的。
她又不是不能生,顧西玨如果找別人生,她大概會真的不跟他好了。
伊諾能接受顧西玨有過很多女人,也能接受他曾經跟別人有過孩子,但她無法接受他和她在一起后,去和別人有了孩子。
伊諾到底還是有私心的,她雖不強求顧西玨的愛,卻妄想過獨占他的往后余生。
生孩子這個事情,除非伊諾自己不能生,不然她永不可能會妥協。
伊諾接受不了別的女人給顧西玨生孩子,因為她很清楚,對方一旦生下孩子,就算顧西玨不喜歡對方,也不可避免要與其接觸。
這來來回回的接觸,萬一處出感情來了呢?
伊諾和顧西玨之間本就沒有愛情,忽然冒出來一個孩子,誰也不能保證那個孩子不會打破伊諾和顧西玨現有的平靜。
所以伊諾也是想著能避就避。
顧西玨目光灼灼地盯著伊諾。
看到她眼底的認真與嚴肅,便知道她這不是在賭氣也不是在說什么氣話。
“就這么想給我生孩子?”
顧西玨將花灑對著伊諾,抬手幫她清洗。
顧西玨太壞了,給伊諾清洗也不老實,一直在撩撥她,伊諾有點受不住,忙抬手按住遒勁有力的臂膀,不讓他深入。
伊諾背抵著冰冷的瓷磚,眼睛霧蒙蒙地看著手里舉著花灑,低著頭,發梢滴著水珠,面龐俊魅英氣,胸肌澎湃,腹肌撩人的顧西玨,她胸膛微微起伏,喘息道,“兩人世界里若多出第三第四個人來,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你我在一起雖然不是因為愛情,但大家在一起圖得不過是一份快樂。如果不快樂了,那就沒有繼續必要。”
伊諾覺得自己不貪心的。
她就一個要求,那便是顧西玨往后余生只跟她一人風花雪月,孩子她可以生,用不著別人給他生。
再說了,她總不能跟著他一輩子不要自己的孩子。
她也是想當媽媽的。
顧西玨在聽了伊諾的話后,目光定定地凝著她那張清純中透著幾分嫵媚風情的臉龐,微微滾動喉頭,“跟我在一起真的快樂嗎?”
“快樂啊。”伊諾眼底微光粼粼地望著顧西玨,面帶羞澀地夸贊著,“你人帥體力好,跟你我又不吃虧。”
“可我不愛你。”顧西玨盯著她嬌艷的紅唇,眸底思緒不明,“找個你喜歡他他又喜歡你的,應該比跟我這個不愛你的好吧?”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兩情相悅。”
伊諾抬眸看向顧西玨,目光清澈如水地睨著他,“沒遇上你之前,我壓根沒想過找男人的事情,我性子膽怯怕生,害怕與人交際,像我這樣性格的人,很難與人組合一個家庭。”
她朝他微微一笑,推心置腹地說,“不瞞你說,我在很久之前就想過這輩子都不結婚,就跟我媽相伴到老,但我媽肯定不同意我這樣,所以我會去試管一個孩子。”
顧西玨微微挑眉,“試管一個孩子?”不結婚,她跟誰試管一個孩子?
“嗯。我以前刷到過一個視頻,看到有對女同去國外試管了一個混血寶寶。”
那個時候伊諾就在想,如果這輩子她找不到心儀的男人相守一生,她也去國外試管一個嬰兒。
顧西玨覺得伊諾真是個想法奇奇怪怪的女人,他問她,“所以我要是不跟你要孩子,你就去跟別人生是嗎?”
伊諾也是個實在人,她誠實地點頭,“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不能沒有自己的孩子。”
經濟允許,伊諾真的會去試管一個孩子。
也許在世俗看來,這是一個很荒誕的想法,但伊諾害怕交際,不善與人相處。
嫁人對伊諾來說,簡直就是未婚先恐。
伊家并不算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伊父在外還有一個家。
這個事情,伊諾知道,伊母也知道。
南城女人,大多都是家庭主婦,她們沒有自己的收入來源,靠丈夫養著,仰仗丈夫鼻息生活。
沒有經濟能力,為了家庭不破碎,她們可以對丈夫家外有家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在她們看來,只要不帶回家,不提離婚,給家里一個體面,這日子便還能過得去。
伊母無法生育,對丈夫家外有家的事情,她也只能默默受著了。
她甚至卑微的覺得,丈夫偷偷和別人有了孩子也沒有拋棄她這個不下蛋的,已經對她很好了。
伊母是南城典型的家庭主婦例子,因為身體原因,她對丈夫在外有著另一個家的事情,明知卻又故作糊涂。
也許正是因為養父母間這種看似幸福美滿卻又藏著虛偽的婚姻讓伊諾對婚姻并不向往,甚至恐懼。
在沒有遇到顧西玨之前,伊諾的想法一直都是不找男人的。
雖然她內心向往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但她并沒有去付之行動。
伊諾骨子里懼怕與生人接觸。
伊諾和顧西玨相遇時,她是屬于被動的,她被迫與對方有了親密接觸,又恰好對方顏值高,加上沒有碰她,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之后對其念念不忘,時常想起。
一見鐘情說白了就是見色起意。
如果顧西玨是個老頭子,那伊諾也不會喜歡他。
伊諾多少有點顏控的。
一見鐘情一般是鐘于顏值,日久生情才是看人品和性格。
伊諾先是鐘于對方的顏值,后來濾鏡幻滅,她的喜歡也就跟著淡了。
后來的伊諾迷戀的是顧西玨對許簡一的癡情。
她在顧西玨身上看到了顏值之外的好,并為此深深著迷。
喜歡一個人始于顏值,愛上一個人往往是因為一個人的人格魅力。
如果顧西玨沒有提出性伴侶的提議,伊諾大概會走原本就規劃好的那條路,那便是,帶著伊母去國外試管嬰兒,然后定居國外,母女倆相互陪伴,一起養娃,過著不顧世俗的日子。
“想法挺好。”顧西玨沒想到伊諾清純的外表下,竟然有著如此前衛的想法。
不想結婚但是想要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好大膽開放的想法。
像是想到了什么,顧西玨忽然瞇了瞇眼,眼眸帶著幾分銳利的盯著伊諾,“你那么積極的想要孩子,是不是想過日后要是跟我過得不快樂了,就帶娃跑?”
伊諾平日里愛看霸道總裁的小說,尤為鐘愛開局帶球跑的那類型小說,她想要試管孩子的想法,除了女同的那個視頻外,多少也有這方面類型小說的功勞。
顧西玨好歹和伊諾在一起一年了,多少都有點了解她的,所以才問出這么一句話。
“你怎么知道的。”伊諾詫異地看著顧西玨,嘴里脫口而出。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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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玨就覺得伊諾這人豁達大度得令人費解,畢竟跟他要孩子,就得打破兩人在一起時立下的忠誠于對方身體的條約。
按道理來說,伊諾喜歡他,肯定接受不了他在和她在一起期間去碰別的女人。
而生孩子不一定非要跟對方上床,他可以提供精子去試管的。
如此一來,他既可以做到對她肉體的忠誠,也能讓他父親滿意。
可她卻更傾向于跟他要一個孩子,甚至為此,不惜打破她立下的肉體忠誠于她的約定。
原本想不通的事情,這會兒明了了。
難怪她那么大度,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借他生個孩子,跟他過得不快樂,就把他娃給拐跑?
她小說還真沒白看!
被當成種公,顧西玨多少有些氣惱的,他惡劣的拿花灑噴伊諾。
“啊……”伊諾沒想到這人忽然這樣,她趕忙抬手去擋,“你干嘛!”
她仰頭氣鼓鼓地質問男人。
伊諾覺得顧西玨壞透了,他怎么能拿花灑噴她……那里。
“你。”顧西玨被她拿自己當種公的事情給氣到了,他將花灑關掉歸回原位,把伊諾按在墻上,就以面對面的姿勢,重新把人給辦了。
“說了你還能像現在這么有感覺?喜歡我這樣對你?是不是這樣更刺激,更有感覺?嗯?”顧西玨故意在伊諾耳邊吹氣,惹得伊諾渾身酥酥麻麻,好似過電一般。
伊諾別開臉,不承認自己骨子里是個狂野奔放的人,“我才沒有喜歡。”
顧西玨掐住她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的同時,壞壞地磨她,“可你的身體不是這樣說的。”
“你話真多。”伊諾惱羞成怒地勾住顧西玨的脖頸,以吻堵上男人的嘴。
還沒等她吻上去,就被顧西玨推了回去。
“還沒生就想著偷我崽,我看你就是欠弄。”顧西玨俯身吮住伊諾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攻占她的身心,似要狠狠將她修理一番。
伊諾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漂泊在海里的扁舟,被顧西玨這股海浪顛來顛去,整個人都在晃,“那你對我不好,還不準我帶娃跑了,你別太霸道。”
伊諾不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啥不對,這夫妻鬧矛盾都能離婚爭孩子的撫養權。
她跟顧西玨爭,肯定爭不過,所以帶娃跑路,是最好的選擇。
事情不是還沒有發生嘛,他怎么還氣上了,搞得她好像已經帶娃跑了似的。
伊諾挺無語的。
顧西玨見娃都沒生,伊諾就開始覺得他以后會對她不好,更生氣了,“我怎么就對你不好了?我缺你吃穿,有家暴過你,又或者讓你欲求不滿過?”
“沒有……”除了不愛她,她在顧西玨這算得上呼風喚雨了。
“那你憑什么覺得我對你不好?”
除了不愛她,顧西玨自問自己對伊諾應該算好的了。
素來都是女人伺候他,到她這,規矩一堆,不洗澡不讓搞,體力還廢,就知道躺平,一點力氣都不肯出,完了還要抱她去清洗。
哪個女人在他這有這個待遇,就連當初跟傅南書演戲,他都沒如此貼心過。
“我錯了。”腿都站酸了的伊諾決定先服軟,把男人的氣給滅了,“我們回床上好不好,我腿好酸——”
背也被瓷磚咯的發疼。
第一輪就是在浴室進行的,知道伊諾體力有多廢,顧西玨也沒太為難她。
臂彎穿過她另一條腿,將她騰空抱起。
懸空的感覺容易讓人沒有安全感,伊諾不得不緊緊摟住顧西玨的脖頸,雙腿也纏得牢牢的。
顧西玨抱伊諾的時候,并沒有撤開。
他邊走邊顛,伊諾被他顛得險些崩潰。
最后氣得在他肩頭留了好幾個牙印。
顧西玨的癮過去了,但他今晚卻比癮來的時候還要不節制,不節制到伊諾承受不住,開始軟聲求他,“顧西玨,不要了,我不行了”
顧西玨摸著她平坦的小腹,聲線低啞,“不是想要生孩子嗎?先喂飽我,回頭我讓你生一窩。”
做復通手術得兩周才能性生活。
雖說顧西玨這個月的癮過去了,但到底是開過葷的男人,有肉不吃是傻子。
男人的話讓伊諾倒吸了口氣,“一窩?”
她嘀咕,“我又不是豬。”
“那就兩個。”顧西玨手按在她腹部,“你爭氣點,一次懷倆。”
伊諾被這人的話給逗笑了,“你以為誰都能一次懷兩個三個啊?”
“所以才說讓你爭氣啊。”顧西玨喟嘆。
伊諾伊氏無語,“你說爭氣就爭氣啊,這還得看天意。”
不是所有的雙胞胎都會生雙胞胎的。
伊諾覺得她懷雙胎的幾率不大。
“那就聽天由命。”顧西玨專注于性事,不再多言。
伊諾把臉埋在枕頭上,承受新的一輪風暴。
景山別墅。
把孩子們哄睡的許簡一看著身旁空蕩蕩的位置,心口空落落的。
前面靳寒舟來過視頻,說工地有事,他今晚不回來睡,讓許簡一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們。
靳寒舟不在,許簡一躺在床上,有點失眠。
和好至今,這還是靳寒舟第一次夜不歸宿,許簡一有點不適應。
她抬手把靳寒舟睡過的枕頭抱入懷中,聞著上面屬于靳寒舟的氣息,良久,才有睡意。
凌晨三點半。
靳寒舟從工地附近的酒店大床上驚醒了過來。
他驚魂未定地坐在床上,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密密麻麻的細汗蓄集在他太陽穴附近的位置。
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狼狽。
靳寒舟抬手扶著額頭,嘴里不停地輕吐著氣。
他下床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與四周建筑物外墻的霓虹燈,俊美的臉龐布滿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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