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怎么了?”抱起春花跟在藍天后面。(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還能怎么了,吃了春藥唄。
“被人迷暈了。”藍天說的很正經,春花臉皮薄,知道她吃了春藥,差點被人睡了,還不得找個棵樹吊死,這種事藍天決定還是不往外說,給春花留點面子。
一馬當先走在前面,走到門口,聽到走廊上一連串的腳步聲,漸行漸近,方向正是朝他們這個位置來的。
藍天神識一掃,看到來的就是報社的記者,浩浩蕩蕩的一大群,奔著她們房間來,藍天立馬退了回來,拉著莫軍華往屋里去,現在他們出去,正好被報社的人抓個正著。她只是個打醬油的,重頭戲在臥室里好不好,醬油黨還是不要搶周雨薇的風頭,會遭人嫉恨的。
“快,回屋里去,外面來了很多報社的人。”
客廳里擺設布局,簡單,一目了然,沒有可藏人的地方,藍天拉著莫軍華沖進了臥室,掃了一圈,除了那個衣柜可以藏人,另外一個地方就是床底下了。
藥效已經發作,床上三人滾做了一堆,周雨薇哼哼唧唧,嘴里盡是暖昧的聲音,在屋子里環繞。兩個男的趴她身上,不知是在脫衣服,還是在上下其手。
莫軍華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想要捂住藍天的眼,臟東西看了對眼不好,奈何手上抱著春花,只能喝斥她,“別看。”
又不是沒看過!
藍天暗戳戳很想回他一句,神識掃到春花房間外面也聚滿了人,想從春花房間跑出去看來是不行了。
目光在屋里轉了一圈,想也沒想,拉著莫軍華奔向了衣柜,打開衣柜,讓他先將春花放進去,藍天鉆進去,最后才是莫軍華。三人剛藏好,一群報社的人到了門口,藍天神識展開,看看報社的人,個個跟打了雞血,舉著照相機,兩眼放光的盯著門口。
藍天好奇周雨薇那朵白蓮花怎么跟人說的,報社這些人也是奇葩,好像事先商量過了,你看我,我看你,走出一名記者,興奮地來到門口,還整了整儀容,然后才禮貌地敲門,敲完門貼在門口聽動靜,手里的相機舉著,一有情況隨時拍照。
看看人家多專業,藍天都想給他頒個本年度最敬業的獎。
就這么點功夫,床上三人白花花三條,周雨薇哼哼唧唧的頻率快了很多。屋里三人的床戲火候差不多了,神識擰開了門鎖,只打開一條縫隙。
門突然開了,敲門的記者一愣,看了看門縫,回頭看看后面的同行。
“嗯……啊……”
門口一群報社的記者,伸著脖子使勁往門里面望,然后聽到屋里女子的暖昧聲,臉上有點不自然。
大家都是成年人,聽聲音已猜到里面在干什么。
不是說好來抓間碟的嗎?怎么成了來看男女偷情的事?
一群記者,面面相覷,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
來都來了,就這么回去不太甘心,沒有間碟,拍幾張男女偷情的照片回去交差也好。
藍天看得心累,什么都準備好了,這些記者到現在還在門口磨磨蹭蹭,太磨嘰了,就這辦事效率,難怪跑不出新聞來。屋里三人已經到了白熱化,哥哥妹妹亂叫一團,藍天眨了眨眼,暗戳戳想,這種場面怎么能少了觀眾,神識化為手掌,推了門口上那個記者。
看看她心多善良,怕他們跑不出新聞來,還特意幫助一把,至于周雨薇的結局,不在藍天的考慮當中,她又不是包子,別人捏一下,她還得彈一下。
有人帶頭,后面人一窩蜂涌進去,奔著臥室去,誰都想拿第一手新聞。
原以為不過一則普通的男女偷情事件,看到地上的軍服,及肩膀上的杠杠,報社記者一楞,而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哥哥跟吃了興奮劑地舉著照相機,“咔嚓”“咔嚓”拍照。
看到床上奮戰的三人,個個打了雞血,“咔嚓咔嚓”,閃光燈閃個不停,本年度最大的新聞,莫他們莫屬,這次的獎金肯定豐厚,如此一想,報社記者,圍著床上三人,尋找不同的角度拍照片。
床上三人太過投入,竟然不知道屋里闖進了人,兩男一前一后,夾住中間的女人,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衣柜的空間有點小,藏兩個女人剛好,現在倒好,屁大的地方擠了三個人,還有一個是男人。
藍天跟春花各占一邊,莫軍華站兩人中間,春花暈迷,站立不起來,躺靠著衣柜,一人差不多占了一半的空間,藍天莫軍華兩人占一半空間,就莫軍華強壯的體型,窄小的空間更是擠得連條縫都沒有。
藍天蹲著,莫軍華貓著,時間長了,腿受不了,藍天想換個姿勢坐著都不行,連轉身的縫隙都沒有,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外面圍了一大群人,萬一驚動那些記者,那場面太美妙不敢想。
莫軍華也不好過,他一個大男人貓在衣柜里,頭伸不了,微微垂著,腿還得微微彎曲,才能藏在衣柜里。這些都是小事,以前在界河埋伏敵人的時候,窩在半人高的土堆里幾天幾夜不動,他還不是那樣熬過了。
門一關,衣柜里黑布隆冬的,過了一會,他適應了黑暗。衣柜的下面半截門,是采用百葉窗的設計,外面的光線從縫隙里透了進來,里面的情形看得很清楚。
藍天今天穿的天藍荷葉花邊領口燈籠長袖衣,露出來的肌膚瓷白,修長白皙的玉脖,玲瓏精致的鎖骨,玲瓏有致的曲線,秀色可餐。莫軍華的目光從她耳際一路下滑,眼底的光芒慢慢沉了下去。
三人擠在衣柜中,衣柜門關不攏全,有條筷子大的縫隙,稍不留意,門容易頂開。藍天只好將頭微微往后昂一些,頭頂就是莫軍華,垂眼瞥見荷葉領口中的風光。
衣柜里又悶又熱,兩人貼在一起的部位跟火燒了一樣,滾燙滾燙,現在莫軍華覺得更熱了,口干舌燥,渾身跟著了火似的,莫軍華想移開眼,偏偏目光死死盯著那處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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